抠门女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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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淇笑着附在贺敏的耳边低语,闻盲,贺敏不禁惊讶的看着她。
安淇瞪了她一眼,挑衅道:“你不敢吗?”
贺敏站了起来,“怎么不敢?来吧!”
于是安淇也跟着站起来。
“你们去哪儿?”两个男人同声问道。
“我们去跳舞。”两个女人也同声回道。
“跳舞?”罗威直觉怪异。
“为什么不找我们跳?两个女人跳舞有什么乐趣可言?”纳格也觉得不对劲。
安淇和贺敏置若罔闻地手牵着手,轻摆腰肢缓缓地滑入舞池。当一个以优雅略带魅惑的舞姿开始带着另一个奔放性感的身躯款摆着时,眼尖的DJ立刻换上符合她们舞步节奏的音乐。
而原奉在热舞的人群都自动退出舞池,让她们尽情的舞着。
她们嘴角轻扬,眼波流转,时而狂魅,时而娇娆。
罗威一脸不肯相信的问道……“她们到底在做什么?”
“你还看不出来吗?她们在跳艳舞!”纳格不悦地低吼。
“跳艳舞?该死!她竟然现学现卖。”罗威不满地瞪着纳格半晌,然后下了个结论,“以后叫你老婆离我的女人远一点!”
“这……恐怕有点困难。”纳格略微迟疑道。
“什么?不会吧?”罗威像是听到天方夜谭,不可思议地挑起眉。
“我都快要控制不住她了。”纳格苦笑着,还不忘瞄向安淇和贺敏贴在一起,耳鬓厮磨共舞的模样。
罗威想了一下,随即换上了然的表情,“唉!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是这样。”
纳格深吸了一口气,诡异的道:“你已经完蛋了。”
“什么意思?”罗威没来由的感到心悸。如果他设记错,这句话麦修曾对他说过。他不自觉地抓起餐巾,死命的擦着额头冒出来的冷汗。
“当你只对一个女人没辙,又只为同一个女人烦恼时,就表示你要步上我的后尘了,因为你不但爱上了她,还无可救药的被她吃得死死的。”纳格以过来人的经验分析道。
“说真的,我从来没对一个女人像着魔似的天天都想她,就像是毒瘾一般,沉溺于她的魅惑,无法自拔地深陷其中。”罗威心有戚戚焉地点头。
“嘿!不但如此,还常常莫名其妙地因她而提心吊胆,就像现在一样。”纳格笑着说,但眼神里却没有笑,只是一直盯着安淇,因为她正对着观舞的男上们,伸出纤纤素手状似抚摸、挑逗着他们。罗威的心也随着贺敏扯下披肩,露出粉嫩的俏肩而停顿了一下。
他们的呼吸快被眼前的景象给夺走了。真没想到两个女人跳舞,也能跳得那样煽情,令他们的心绪也随着浮动不安,几乎快忍无可忍了。
纳格重重地吁了一口气,“而且没见到她就疑神疑鬼。”
“没错!”罗威看见贺敏从裙摆下伸出修长的双腿,一颗心跟着提了起来。
“只要她一滴眼泪,你就没辙了。”纳格挑起眉又道。罗威略微迟疑了一下,才点点头,“每次她一掉泪,我就该死的有罪恶感!”
“你是不是在乎她多过在乎自己?”纳格暗笑道。
“为了她,我连命都可以不要了!老天!我们是不是生病了?”罗威都快怀疑自己得了绝症。
纳格用医生宣判病情的语气道:“错不了,就是这样,你跟我一样没救、完蛋了!”这时,看见一名男士贴在贺敏身上,罗威不禁激动的站了起来,“难道没法子解决?”
“没有!你没听过有人说,爱情像瘟疫,来了就来了,想不要也不行。”纳格也按捺不住地跟着站起。
罗威摇头苦笑,“那真的是一种绝症呀!”
纳格双手捏拳,附和着,“连心都不自由了。”
“好!既然你不给我自由,你也别想自由!”罗威低声咒着。他们对望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嗯!我们各自管好她们就好。”
接着他们以同一动作、同样速度滑进舞池,各自带开她们,与她们共舞了一会儿后,又很有默契的快速把她们拉出俱乐部。
“音乐还没完耶!你要拉我去哪?”贺敏不解地问。
“带你去吃点东西,不然你又要饿坏了。”罗威找了个好借
口,拉着她来到海滩,只见四周竖起闪烁的大火炬,把海边照得波光粼粼。“这是纳格特别为我们安排的。”
贺敏忍不住赞叹道:“真是良辰美景啊!”
“就知道你会喜欢。那我是不是可以要个奖赏?”罗威满足的看着她。
“好呀!你想要什么?”她无邪地甜甜一笑。
他用手指勾划着她美丽的脸庞,与她四目交缠,就在她出神之际,迅速地吻住她柔美的唇。夜里海风轻拂,令贺敏不自觉地颤抖着,罗威这才发觉她身上只穿了件吊带礼服。
“我的披肩放在俱乐部里忘了拿。”她在他怀中频频发抖着。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拿回来。”他叮咛后才快速离去。
不料,等罗威再度返回时,却被凌乱的现场给吓了一跳,原本插在沙滩上的火炬东倒西歪,桌上的食物洒瞒一地,还有贺敏的鞋子也掉在一旁。
“敏敏、敏敏……”从未有过的惊慌填满罗威的胸口。但不论他怎么叫,找遍了整个海滩,就是没有看见贺敏的踪影。
“铃……”
突然,手机的铃声一响,罗威几乎是在第一时间接起电话。
“喂!罗威,快去救我姐,她被关在离波多黎各以南七十五海里的一个荒岛上。”贺钧在电话的另一端急切地道。
“贺钧?”罗威惊讶极了,“你怎么知道敏敏的下落?她现在怎么样了?”
“拜托!这个等以后再说,你还不赶快去救她,她随时会有性命危险!”贺钧当然是用魔法搜寻到的。他心想,真不知该如何告诉罗威,这可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清楚的啊!
闻言,罗威立刻迫不及待地通知纳格协助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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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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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上一间废置的木屋里,伊妮丝目露凶光盯着昏迷的贺敏,不懂为何罗威会对她沉迷不已?
这使她无法抑止胸中的炉火,遂挥动皮鞭往贺敏身上抽。
“啊!”火辣辣的剧痛惊醒了贺敏,她骇然地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绑在木架上。
“啧!你终于醒了?”看见贺敏的衣服被皮鞭抽裂而露出血痕,伊妮丝的心中不禁闪过一股快感,但并不以此为满足:
“是你!你想做什么?”贺敏痛得冷汗涔涔,不解地望着她手上的皮鞭。
伊妮丝只用手上的皮鞭代替答案,又往贺敏的身上抽了好几下。
伴随着惨痛的哀嚎声,贺敏奋力地扭动着被捆绑的四肢,结果只是白费力气。
相对于贺敏的痛苦,伊妮丝却仰头狂笑,“哭啊!大声叫啊!看看还有谁能救你?即使罗威发现你失踪了,想救你也来不及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几句话让贺敏克制不住地颤抖。
“意思是罗威救一个死人有什么用?我打算把你切成好几块,然后丢到大海喂鲨鱼,肯定他连尸体也找不到。”伊妮丝嗜血的神情令人不寒而栗。
“你疯了!”贺敏不由得惊叫道,心中已明白是怎么回事。
伊妮丝连甩了两个巴掌在贺敏的脸上,“我才没有疯,我清醒得很,谁教你迷惑罗威!这可怪不得我。”
贺敏提醒道:“即使你杀了我,罗威也不会爱上你。”
闻言,伊妮丝狂妄的大笑起来,泄愤似的又往贺敏的身上猛抽了好几鞭,“他却爱上了你!像他这样成功的男人,需要的是足以和他匹配的伴侣,而不是像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什么本事也没有,处处要人照顾、教人费心,麻烦还特别多的黄毛丫头,所以你该死!”
“你冷静点……”贺敏忍着伤痛,再也不敢惹恼她。
伊妮丝冷笑地拿起利刀,在贺敏的脸上来回比划着,“别怕呀,我会很冷静的,绝不会立刻要了你的命。”
“你想怎样?”望着眼前晃动的刀尖,贺敏知道若再不想办法,她真的会见不到罗威了。
伊妮丝沉下脸,刀尖抵在贺敏的脖子上,口气阴森得令人害怕,“我要在你这里戳一个洞,让你的血慢慢流干,然后顺便划花你的脸,看看罗威还迷恋你什么!还有,你这双该死的棕眼,干脆挖出来给我看看,为何会教罗威如此着迷!”
“不要……”贺敏闭上双眼,身体禁不住地簌簌发抖。
“由不得你!”伊妮丝大吼,举起刀尖就要刺向她的喉头。
情急之下,贺敏脱口念道:“利玛苏米、卡沙!”
倏地,刀子停在半空中,只听见一声惊叫,伊妮丝便莫名的飞了出去,并摔倒在地上。
霎时,空气中弥漫着诡异的气氛,两人面面相觑,都无法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半晌,贺敏才惊觉到自己刚刚念的是咒语,因此,伊妮丝才没有得逞。
伊妮丝自地上爬起后,再次拿着刀冲向她。
“沙都德里,拉巴!”
这次,伊妮丝紧握在手里的刀猛然脱离,并绕着她飞转。
“鬼啊!救命……有鬼啊……”伊妮丝惊骇得五官扭曲:
贺敏胡乱地念着以前被迫背过的咒语,希望可以解开绳索,可是非但未能如愿,还把屋里的杂物弄得乱七八糟。
“是你!”伊妮丝瞪大双眼,发觉这些灵异现象来自于贺敏。
“对!还不快放开我,否则你就遭殃了。”贺敏乘机威胁道。
这些话反倒把伊妮丝吓坏了,她非但不敢上前解开贺敏身上的绳索,反而还拼命的想逃离此地。
此时,木门“砰”地一声被打开,罗威和一群警察从外面冲进来。
伊妮丝惊惶失措的抱着罗威大叫,“她是妖怪、鬼魅!别靠近她。”
“滚开!”罗威猛力地把伊妮丝推给警察,自己则急忙地解开贺敏身上的绳索。
“啊!”当罗威将贺敏虚弱的身子纳入怀中时,突如其来的碰触让她的伤口加倍疼痛。
察觉到贺敏全身伤痕累累,罗威的眼中不禁进射出置人于死地的光芒瞪着伊妮丝。
“你居然把她打成这样!”罗威抿着刚毅的唇,浑身散发出慑人的气息。
伊妮丝仍是眼神散乱地指着贺敏叫道:“她……她不是人……是怪物……”
罗威向警官指控道:“我要告她绑架、蓄意谋害,还有毁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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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罗威原本坚持要对伊妮丝提出告诉,也因她已神经错乱进入疗养院而作罢。
贺敏的伤势经过细心的疗养后,已好转许多,天天吵着要出院。
“敏敏,你最近很不开心,是因为那些闲言闲语吗?”罗威拿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我……我没事呀!只是很容易疲倦而已。”她不是不愿说,而是不知该如何说,也不敢说。
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潜能莫名的被释放,更糟的是她竟无法控制这般力量!
那天,她独自躺在病床上,因口渴想喝水,便看了杯子一眼,没想到那个杯子竟然在她面前绕着病房狂飞。
她只能不知所措的愣住,却无法让杯子停下来。
“哇!姐,你什么时候偷偷练魔法啦?”贺钩以瞬间转移术来探访她,在望着那个狂飞的茶杯后忍不住大吃一惊。
“练你的头啦!要怎样才能让这个该死的杯子停下来?”贺敏哭喊地求救道。
贺钩只是朝空中伸手,杯子就乖乖地飞到他指定的桌面上。
“阿钧,为什么会这样?我从不使用魔法的呀!”她苦恼地问。
贺钧惊异得睁大眼,高兴得手舞足蹈,“你是说这种现象是无意识的?哗!好耶!这表示你天生的潜能被激发出来了。”
可是贺敏却说:“那有没有办法把我的潜能全移到你身上去?”
“啊?”贺钧不解,“以你现在的潜能,只要略加练习就可以拥有法力了,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到的哩!”
“那就全给你好了!”她大方地说。
“我也想啊!可是我们磁场不同,行不通的。”他摇摇手。
“那怎么办才好?万一不小心被罗威看到这些异象,会吓坏他的!”
“所以罗!你得练习运用魔法,才不会失控地吓坏他。”
贺钧说得很简单,但贺敏却担心极了。回想伊妮丝把她当作鬼魅看待,就令她心情沮丧不已。
如果罗威知道真相,会不会把她当成异类排斥?是否还有勇气与她相守一辈子?或者他也会像伊妮丝一样被吓疯了……
一想到这里,贺敏就心痛不已,心中更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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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走了?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失神的罗威,身边回荡着昨晚两人激情的喘息声,以及留有余香的床铺。
他从来没有这样过,一大清早醒来就愣在那儿,理不清紊乩的思绪。
接下来几天,罗威开着车子在市内四处绕着,只为了搜寻那道美丽的身影。
这种没效率的白痴行为,他每天都在重复着,像个疯子似的。
反正见不到她,他肯定会发疯的;再不弄清楚,他绝对要发狂唧使要下地狱,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下去揪她上来。
可是,在寻找她的同时,他才发觉自己对她的了解少之又少,除了知道她家在台湾,有一个弟弟贺钧之外,其余的竟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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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时分的南部已是温暖的季节,旅客们纷纷兴致高昂的齐涌到这儿享受骄阳的洗礼,只有贺敏一个人沉闷地踢弄着脚下的细沙,丝毫没有旅人应有的游兴。
“小姐,一个人吗?”一名背着大背包的金发男孩向她搭讪。
她闻言转过头,一眼就看出他是个自助旅行者,于是以英语回答,“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金发男孩雀跃万分地遨约道:“我叫艾瑞克,是个自助旅行者,这是我第一次来台湾,语言不通,正想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