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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情人爱猜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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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烈。爱情真的有它的保存期限,不是吗?”
忍不住疼惜地轻触她脸颊,感应到的是表里如一的真实──她并没落泪,这让可法·;雷有点惊讶。
他以为她在逞强,原来她是真的释怀了。
拿得起,放得下。有多少女人在感情上能如她这般洒脱?这让他赖在她身边当个护花使者的心思,显得非常多余。
不过……目前的他却不想放手,因为他还不想放开这个特别的女人。
“后来呢?”不自知扰乱他的心思,听出兴味的唐思琪好奇故事的结局,催问:“结局如何?该不会是洒狗血的王子、公主从此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吧?”
可法·;雷回过神,牵唇一笑,“哈德斯最后放了泊瑟芬。”
“祂;舍得?”
“如果不放,泊瑟芬的母亲狄蜜特会继续伤心,无法掌管大地和四季更迭,地面上的人类会因五谷不生而饿死,所以哈德斯将春神还给狄蜜特,这样的结局,你满意吗?”
“哼,祂;的爱情就只有这点坚持,这么轻易放手?”令人不齿。
“嘿,女人,你真的是矛盾的最佳代言人。”圆满结局嫌老套,悲剧收场嫌对方爱得不够。“你又有何高见?”
“解决的方式有很多种──”务实的个性立现,她扳指头细数:“哈德斯可以搬到人间住,或者邀请丈母娘到冥府两代同堂;再不就分居,效法牛郎织女,一年见一次面;或者他到人间住一个月,泊瑟芬下冥府住一个月,瞧,我随便一想就有四种。如果是真爱,就应该想尽办法经营下去。”
“如果泊瑟芬并不爱祂;,而且可能永远不懂爱、不会爱上祂;呢?”
唐思琪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是我的话就会放弃,得不到回应的感情,最后受重伤的是自己。”
“倘若你是那个被深爱却不懂爱的春之女神泊瑟芬呢?”
“嗯……不懂爱却被爱上也不见得好过。”苦恼写上她疲累的俏脸。“你难倒我了。”
见她表情凝重,他有些哭笑不得。“我的天,别太认真了,这只是个神话故事好吗?”
“换作是你呢?不管是哈德斯或泊瑟芬,你会怎么做?”
不意她会反问,可法·;雷凝起脸。
“怎么样?”
他板起严肃的俊颜凑近她。“我会──”
“嗯?”初次见他严肃的一面,唐思琪不禁屏息以待。
“──先睡一觉再说。”下一秒出人意表的打出呵欠,“现在已经很晚了,哈……呼……”
此举非常──欠、人、扁:“可法·;雷!”
“早点睡吧,别工作到三更半夜,美容觉多睡点,可以避免皮肤暗沉。”
暗示她肤质不好吗?“你什么时候变成我的管家了?可法·;雷先生。”
“唉,你帮我这么多,又不准我以身相许,真是不懂你,这么合算的事,你竟然不要?!”
一个人哪来的本事自恋如斯?那西色斯也不过如此。“我就是不要你以身相许,敬谢不敏。”
“就因为你是这么一个没有眼光的女人,害我不知道该为你做点什么。恩是要报的,偏偏你什么都不要,让我无从回报。”
这说法令她有点失望。“我以为我在帮朋友一点小忙,这不算什么。”
朋友?这词儿听起来有点刺耳。可法·;雷俊美的脸上透露著古怪表情。“若我不打算当朋友呢?”
“什么?”
“你难道没想过,像你这样的单身女子收留一个男人很危险?”
呵。“我只是觉得有个男佣挺好,尤其他又很会作菜。”
“如果我说,我对你是抱持朋友之外的想法呢?”他想找出自己这么在意她的原因;也许交往是个不错的方式,以前就常这么做的。“比方说──”
“姊弟?”她抢接下话。
去他的姊弟!一句脏话不假思索地冲上心头,突兀得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除了姊弟之外。”
“兄妹?不会吧,你比我小耶。”
该死的兄妹!又一句脏话。他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尾鱼男污染了。
“如果我说,我想追求──”
“我会请你搬出去。”
俊容微露出难色,可法·;雷用力吐出;“那如果我说,我现在想吻──”
“把你推下楼。”
咕噜!口水困难地通过咽喉。
此女──可怕的程度不亚于家中大老板。“我很荣幸担当贵府男佣的角色。”先退求其次,保命要紧。
闻言,得胜的笑意浮上她未点胭红的唇。
“你应该多笑一点。”
“谢谢,晚安。”唐思琪说完,转身就走进屋内。
“这么在意一个女人的情绪,对我来说是少有的事呐。”可法·;雷摇摇头,对水仙花说起话来。“不过──”捧高其中一朵皎白俯首亲吻,沁凉粉软的触感令他笑了。
感觉还不错呢。
第七章
    每天不定时送到冠亚集团投资部门的花束依旧,不过比起刚开始的热烈,已稍有减退的迹象。
只是,从殷勤名单中消失的都是有家室还心痒难耐的商界人士,单身贵族男的追求依旧热烈不已。
茫茫花海间,柳探春抱起其中一束,对这少见的花感到好奇。
有别于常见、叫得出名字的玫瑰、百合、桔梗、雏菊,这一束花开得不若上述花种奔放绚丽,小小的花苞含羞带怯地汇集在枝头,显得小巧可爱。
“这是什么花?”
经过正好听见她喃喃自语的唐思琪瞥了一眼,便道:“HELIOTOROPE,天芥菜。”
“经理?”
“你男友送的?”素日严谨的表情突绽出柔和微笑。“很幸福。”
“咦?”愣了下,柳探春发现上司会错意,连忙解释:“不是啦,这是张总今天送给经理的花,只是这偶──这花粉少见──”
唐思琪难得一见的笑容又敛了回去。“探春,你的台湾国语溜出来了喔。”
“啊?啊啊!真是的,怎么会这样?夭寿哦!”哎呀!只要一过度紧张,承袭自老爹的台湾国语就忍不住给他说出口,丢人呀!“对了经理,为什么你说收到这花会很幸福?那个HELI……什么的──”
“HELIOTOROPE,天芥菜,丁香科,原产于南美洲,花语是──”
“是什么?”
“爱到永远。”这四个字,令她像在说一个新学到的词句似的艰涩拗口。
“经理怎么知道?”
“……一个朋友说的。”迟疑起因于想起向她解说花语的男子的脸,到今天仍然不懂他当时的表情意味著什么。
在她以为他认真说话的时候,下一句话偏是纯然的逗笑,而在她以为是说笑之际,对方又突然认真起来,变动之间完全没个准。
谁说女人变脸比翻书快?那位仁兄的变脸功力才叫高绝。
“什么样的朋友啊?”不枉自己名字里有个“探”字,柳探春发挥得十成十。“男的女的?”
回过神,她想了会儿得力秘书的探询。“只是个朋友。”她说,无视瞬霎在心底涌冒而出的迟疑。
“新朋友吗?”她猜。
唐思琪不懂秘书所指何意,疑问地望著她。
“因为经理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哦。”哼哼,她柳探春是何等人物,是未来站在秘书金字塔最顶端的人物哩!怎会没注意到主子的改变。
“以前是不能跟经理谈笑的呢!而且最近经理变得比较温和、容易亲近──啊!这不是说经理以前不温和、不容易规近,但也相去不──啊啊,偶不是这个意思,偶的意思是经理更像个女人──呀呀呀!我不是说经理以前不像女人啦,偶──呜呜……偶在说啥米啦,呜呜……”惨了惨了,饭碗恐将不保,呜呜。
机伶的秘书这么一说,提醒了浑然未觉的当事人。
她变了……是吗?
她真的变得不一样了吗?
想了想,唐思琪似乎想起,最近是愈来愈常听见自己的笑声了……全拜她收容在家的活宝所赐。
那个男人──有一张危险诱人的脸,骨子里却是孩子心性,老爱在周末强拉她出去玩。
“经理啊……”秘书打商量的声音跟著身形飘了过来,“上述所言,可不可以当作乩童扶乩、三太子降驾,与探春本人无关?”不知主子大人的改变,是不是有包括“好商量”这一项。
唐思琪螓首轻摇,摇得下属一脸如丧考妣,却娱乐了她自己。
然而,牵著笑的唇在目光瞥见秘书怀里的花束后,又迅速成了严肃的直线,双眉往眉心靠拢。
这阵子的送花举动惹来诸多风言风语,其中最引起争议的就是她的上司──张总。
张成珞是冠亚集团首选黄金单身汉之一,在公司里受到不少女性员工青睐,他的一举一动,或与谁有暧昧关系的传闻,都会引发仰慕者的连锁效应。
如今对她采取热烈的追求,无论真心与否,基于同在一家公司的立场,势必要速战速决,以免对公司或个人造成影响。
只是,就她所知的张成珞,并不是个在感情上会纠缠不清的人,共事多年,她眼中的张成珞,甚至是冷情之属的男人。
身系沙文主义的男子,就算再怎么不懂追求女人之道,最差劲的不过是当面询问,一旦被回绝就漠然放手,绝不会选择丢尽面子的死缠烂打法。
所以,她除了抵测他的真心之外,不免还多疑地思忖了其中是否别有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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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打算去跟他──摊牌?”这词,男子自认用得贴切。
坐在沙发上,接过葡萄柚汁的女子露出古怪的表情。
摊牌?“这个词会不会用得太──直接?”
可法·;雷落坐她身边,侧著俊美的脸想著,“会吗?”
“我宁可用‘沟通’这个词,我只是想问清楚他这么做的用意。”唐思琪啜了口葡萄柚汁。
“知道之后呢?如果是真心你会如何?又如果是照你所猜测的,是另有目的,你想怎么做?”
“请他停止,”口中的酸味令她的俏颜缩紧了下。“我不想成为他算盘里的一个子。”
如果是真心呢?清澈的琥珀眼眯起不被轻易发觉的在意。“你略过重点不说,是因为对他有好感?”
“别、别突然靠这么近。”天天看见的脸突然来个大特写,她依旧无法适应。
她扬臂格开,对可法·;雷那张半俊半邪的脸仍有些无法免疫,不经意间总会被他骇得心音急促不止。
男人是视觉的动物,女人何尝不是?唐思琪苦笑在心底。
“你对他有好感?”酸味在自己闻觉到时,急忙转移话锋敝回。
啧,他竟然会──吃醋?说出去谁信啊!
他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他应该是三高人选──薪水高、学历高、职位高,很难让人不动心。”
收回速度之快,快得让唐思琪来不及发现,沉吟了声:“你说的三高我也有,还会在乎那些吗?”
“难道你能接受女主外、男主内的生活模式?”
她微顿了下,而后漾开笑容,“如果像你这么会作菜和照顾人,我倒是不排斥。”说到这点,她低头瞄了瞄自己。“托你的福,我的身材开始横向发展,最近在考虑是否要加入健身俱乐部,免得最后被你养成一只小母猪。”
“你太瘦了,胖点好。”
像是为了证明,可法·;雷捏捏她近乎皮包骨的手臂,这突然的举动如他所料,并未感应到她的抗拒。
真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她不认为他具危险性,忧的也是同样一件事。
不具危险性的男人没有吸引力,女人在面对男人时的坦然,意味著不把对方当作会令自己动心的异性看待,过去与女人交往的经验,教会了他这点。
对她而言,他只是只被拔了爪的猛虎,呜呜……与大猫无异……
“真搞不懂是谁照顾谁了。”还以为是自己在帮他,想不到最后是他像个老妈子,成天叮咛她东、照料她西,立场完全颠倒。“对了,你的黑道情仇录解决了吗?”
“才说不排斥我,现在又想赶我走?”小媳妇般的委屈样爬上他俊逸的脸孔。“你说话不算话!”
搓去双臂不对劲的鸡皮疙瘩,唐思琪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好难过。
“我要告你始乱终弃!”呜呜呜──
“哈!哈哈呵呵……”天,这会不会太夸张?
下一瞬间,他嘻笑的表情凝住了。“我不是对每个女人都这么好;事实上,我从来不曾主动想为一个女人做点什么,这是实话。我得承认,过去我对待女人的态度,逢场作戏多过真心相待,但是这样的我,偶尔也会有想认真的时候。我第一次这么认真──”
唐思琪的笑声在这突来的认真中渐渐收敛,任由尴尬掌理两人间的气氛。
可法·;雷只好咧嘴一笑,“如何,最新八点档连续剧大戏男主角的台词,我学得不错吧?”
“咦?”连续剧台词?
“难道──”将她的手压在自己胸口。“要学男主角对女主角这么做才像?”
那握住她的大掌在触及时收紧了些,似乎在传达什么,唐思琪不禁呆了。
是她多心吗?毕竟他时而嘻皮、时而严肃,令人难以窥知是否含有认真的成分。
她习惯他的说学逗唱、他不符合外表的无厘头举止,却怎么也不能习惯他无预警的认真与那双近金灿色的双眼所投予的正视。
有时候,会觉得他并非自己所想的那么无害,然而,正当她这么想的时候,他又会回复素日戏谑人间的姿态,像是猜得出她心思似的,适时又恰好地打消她闪躲的念头。
不时觉得他有不为人知的神秘,但这想法,总会被他下一刻的死皮赖脸给驱逐出境,当他是个顽皮的小弟。
见她不语,可法·;雷又开始叽哩呱啦,“真的不像吗?是不是因为我比男主角帅,没他那么‘粗勇’,又天生丽质到不行,所以没办法像他那么拙劣?我演得比他好?”
天!听到这话理智悉数回笼,她白眼一翻。“你真的是不折不扣的水仙男呐,那西色斯先生。”
可法·;雷笑了笑,松开之前在掌中无意识绷紧的手。
在感应到自己的话骇著她的同时,其实在他脑子里也想好了对策。
别怪他机变奸巧,谁教她总用大姊看弟弟的眼光待他,当他是人畜无害的吉祥物。
啧,两年的差距不过尔尔,如何划分男与女吸引对方的界限?
更何况,一旦爱了,哪还会在乎年龄大小、性别男女这些琐碎的问题?就算今天爱上的女人大他十岁,也甘之如饴啊!
在爱情面前,俯首称臣绝非懦弱无能。
他称臣了!
谁教她随口说出的男性名字及略过不提的刻意,成功地引出他从未对谁有过的紧张与嫉妒。
是了,这就是爱,不是吗?
原来,他真的爱上这冷艳又理性的女子了。
但那个三高男究竟是何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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