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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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就过了。
下午全校开散学典礼,典礼一结束,五美眉便聚在一起。这一次不是不哈啦、不搞笑,而是在哈啦、搞笑中民主协商。
“放了寒假,春节一过,我们都添了一岁,进入了十六岁花季。但我们不能白过,不能冷冷静静过,也不能平平稳稳地过。要过得有声有色有刺激,哈啦而搞笑。”
“昙姐说得对,我提议,大家公选昙姐任我们这次活动的司仪。”
“尤优,我给你削的苹果还没有占着你的嘴呀!我给你们当饲食还不够,还要我给你们当司仪?”
“你不想当司仪,难道你想当花头?你知道花头的别称是什么吗?”
“哈哈……”。
“谁在没正经的,就让带雄性激素的东东们搔搔谁。”
兰烂好可怕,挟雄性男子以震美眉。倒也灵,一下子竟哑然无声。
沉静一会儿后,第一个开口的是文雯。
“不是要举行活动吗,就谈谈举行什么,在什么地举行,不就得了。”
“不管举行什么,反正得与校方安排的夏令营、冬令营、家方安排‘五一’、‘十一’长假旅游不一样。”
“自由。”
“刺激。”
“哈啦。”
“搞笑。”
“八字方针,四个旋律。”
“搞什么哑谜呀,到底要举行什么内容的活动?”
“上入天。”
“下入海。”
“白天蹦极,黑夜里观星。”
“写藏头诗呀!到底都想作什么活动?”
“上入天就是,到那天,我们五个坐上飞机在世都转一圈。”
“这个提议好,不过飞机场有没有这个业务呀?”
“当然有啦。”
“下入海,就是在那天,我们穿上潜水衣,到大海里游一游,海滨娱乐场也有这个项目。”
“这个主意也不错。”
“白天蹦极就是,我们爬到悬崖上向下边的深潭跳,黑上看星就是,夜里住在原野里,看看天上的星光。”
“这后两条主意馊。”
“怎么啦,怕了,谁怕,谁就是雌猫。”
“京巴狗才想当雌猫哩。”
“不想当雌猫的举手。”
尤优、曼蔓、兰烂、文雯和昙妙灵都举了手。算是民主通过。
休会。
第二天早上,太阳和大地亲亲的时候,mm5要作飞鸟散了。
向愚老豆们要个钱不容易呀!所以本学期剩下的食宿费,就不能完璧归赵啦。
怎么花,聚餐是耗资办法之一,聚餐之后,还有剩余价值怎么办?那就边美食边想下一个花钱项目吧!
1001中大门对面的那家“日本料理”,是她们饕餮的乐园,沾着芥末的生鱼片一下口便刺激得几位美眉,直用手娇娇地打自己的嘴唇。
“叭、叭、叭……啊,好刺激呀!”
一位年方三十又五的女士走进来。三十是准确数字,“又五”则是估模数字啦。原因是这类女人是估模不透的。岁月的风霜已经把她拉到中年人的领地,而她却把自己已保养在的青春的涅地。
她在与昙妙灵们最近距离的双人桌前停下来,一手顶一顶下落的墨镜,一手从坤包里拿出两沓餐巾纸,把两个座都擦了不止一遍后,坐下静静地张望着。
日式男服务生拿着食谱走过来,躬身说:
“这位小姐……”。
“我还这么年轻吗?”
男服务生,意识到人家在抱怨他,低看了人家,立马改嘴:“女士。”
“我又有这么老吗?”
称呼什么也不是,左右为难,急得男服务生的两只手在一张一合的。
“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怎么称呼就行,但我要警告你,我目前是正处。”
男服务生红着脸,心想:这个“白骨精”,怎么会透露自己的官衔于大庭广众之下呢?
“什么,你说我是白骨精?”女士纳罕不已。
“我没说你是白骨精。”男服务生模到为她戴高帽子的头,“我是说,你是白领、是企业骨干,是社会精英。是我们当然的上帝啦。”
“知道现在是买方市场就行。”
“那么,处长先生,你想吃点什么呢?”
“什么‘处长’,我告诉你我是处长了。”
“你说,你是‘正处’,不就是处长吗?”
“哦,‘正处’就是‘处长’。你真是一个青苹果。去,我要换服务生。”
男服务生在昙妙灵们的眼前消失后,又来了一位日式女服务生。
“主管先生,您好!”女服务生话比人先到。
“你怎么知道,我是公司里的业务主管,是不是从媒体上看到过我的业绩?”
女服务生在她桌前立定后,她这么喜出望外地反问。
“不曾。”
她想说,从你对人苛刻的态度上,但她未敢,就改嘴:
“我只是从您的严谨态度上推理你定是一个业务主管。”
“这你就不是青苹果啦。”
“那主管先生,你想吃点什么呢?”
“我要两份套餐。”
“你一个人怎么会要两份呢?”
“这是什么话,难道你怕我付不起钱?”
“主管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象你用钱砸人就是经常的事,怎么会付不起一顿餐费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放一份餐不用,外边的乞丐会来抢食的。”
“那你们的保安是干什么呢?”
“这不是保安能赶走的事,这些乞丐都是绿党,持有绿卡。如果,他们看,我们的桌上有多余的菜食,就要抢去吃,说是可持续发展,既减少了食物浪费,又保护好了环境。”
“如果实行严格的保安措施,不让他们抢呢?”
“他们会向绿党总部投诉,说我们非可持续发展,让我们停业。”
“岂有此理,我只能退而求其次。你在我对面的位置放上同样的餐具,缺一件都不可。”
女服务生,一件一件地摆放上餐具,一边多嘴:
“主管先生,如果你一个吃饭心里发慌,就让刚才那位男服务生来陪你,别不好意思,都男色时代了。”
“你也是一个青苹果。你懂不懂什么叫爱,什么叫爱在心上?”
昙妙灵所属的几位花红美眉,遇见了这位比芥末更辛、更棘,更具怪味的过气美眉,减缓了嚼生鱼片的磨割速度,挂起心不在焉的羊头,卖起认真谛听的猪肉。
到底弄出了个人情味,在女服务生回头向厨师报单时,她们便人多是众哈啦起人家孤女怨妇了。
真是少女不知老女愁耶!
“猜猜看,那位正处,为什么要在自己的桌上多放一套相同的餐具。”尤优这么问。
“虚席,以待心上人呗。”曼蔓瞎猜。
“再想想。”兰烂把水弄深了,“那个心上人,是过去见过的,还是未来没出现的?”
“要是过去见过的,此时这位正处就是忆男;要是过去从未出现的,此时,就是想男。”文雯更理论了。
“要是忆男,她就闭着眼向里边追索;要是想男,她就睁大眼睛向前呆看。”昙妙灵画龙点睛。
“那我们就看看她的眼睛是微闭着呢,还是大睁着呢?”兰烂倡导,从理论到实践。
几个美眉隔三差五、蜻蜓点水般向临桌发鬼火,照得那老孤女如坐针毯。
“嘻嘻,她的眼睛怎么会是一会儿微闭,一会儿大睁呢?”大家异口同声问。
“这说明,她现在,既在回忆过去失之交臂的旧男人,也在想像现在还没有出现的新男人。”文雯与时俱进。
“但不管怎么说,此时此处,女欲爱而男不再,伤也。”兰烂引俗入圣。
“什么也,女欲爱而男不再,伤也。分明是‘北大荒’一个。”昙妙灵的高音震醒了正用眨眼为自己的思想打标点的临席女人。
“叭……”。那女人伸直纤丽的手指在桌子上一拍:“蛋白质。”
服务生闻声跑来,安慰道:
“你要蛋白质,是要蔬菜里加一些,还是专为您做一道?”
“什么?我要蛋白质,你去问问她,什么叫‘北大荒’?”
“你是上帝,你让问我就只好问了。”
服务生打着日式躬,走向昙妙灵们的桌前。可刚转过身又被喊过来,加密说:
“让她写在纸条上,不要让她们说出来。”
“是,上帝。”
服务生二反水又来昙妙灵们的桌前。
“不好意思,打挠啦,那边那位客人,想向你讨教一个问题,什么叫‘北—大—荒’的,要书面的。”
兰烂、曼蔓、尤优、文雯不约而同地向昙妙灵打个媚眼,算是公推她来“解惑、授业。”
“请纸笔伺候。”昙妙灵向服务生伸出手。
服务生递给昙妙灵一支笔,又从菜单上撕下一片纸。昙妙灵挥手在纸上写出:
“北大荒者,北京区高学历之大龄女子也。学问密、爱情疏,身边常荒着。所言:北大荒。”
服务生见昙妙灵与她配合得很好,接过字条时连连说:
“你真是个好人,好人一生平安。”
“没有什么,信息共享吗?”昙妙灵雍容大肚得很耶。
转过去,把纸条递给那位女士时,服务生说:
“那边那位小姐很雷锋,她给你解惑、授业啦!”
那女人没有好气地接过字条看的时候,服务生继续调解:
“她还说,你要是还有困惑,她愿与您继续信息共享。”
“信息共享……”她霍地站起来,冲到昙妙灵的桌前,吼道: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什么叫‘蛋白质’了吗?”
她撕下一节纸,甩出两个字:“混蛋。”
又撕下一节纸,又甩出两个字:“白痴。”
再撕下一节纸,再甩出三个字:“神经质。”
最后,纸撕完,字甩完,抓起自己的坤包“噔噔”转腿就跑。那位服务生端着她要的套餐:“喟,您的套餐。”
“让,蛋白质们饕餮吧!”
“她是北大荒,我们是蛋白质,哈哈……”。
美眉幸灾乐祸,唯恐天下不乱。
“这该怎么办,又要受罚啦!”男服务生端着失去买主的套餐犯愁。
“你不用犯愁,端过来让我们‘公共食堂’吧。”兰烂支新招。
“要大锅饭呀,有没有搞错,现在是市场经济啦,不是计划经济可以白吃的。如果那样,我就不会端着站在这儿了。”
“你要让我们买单,你得配着我们饕餮。”文雯帅先进入男色时代。
“我可以向领班经理打报告,但你们要出多少小费呢?”男服务生仗帅欺女。
“没听说过太阳会从西山沟沟里出来,男人配女人吃饭,女人还得出小费?”尤优从自然界的不可能推出人间的不可能。
“要免费泡男呀,有没有搞错,时下是男色时代,不是女色时代了呀!”
男服务生与日俱增,引领时尚,让美眉5心诚服而口生厌。
“好恶心。”
“买单,买单。”
尤优代大家买单后,数数剩下的钱,还有300元。兰烂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大家动动脑筋,利用这点剩余价值,休暇时间,做点什么才算青春没白过。”
“陪校淑照张艺术照。”文雯的提议正中昙妙灵的下怀,但她发嗲:
“这个不行,要照我们照个全眉幅。如果只给我一个人照,我可真的成了蛋白质啦。”
“那你就当一次蛋白质吧!”大家都落井下石。
离开“日本料理”,穿过多瑙河大街就是一家名叫欧罗巴的婚纱摄影中心。一走进去,美眉5就被里边的装饰所吸引、所惊呆,欧式火炉在劈雳叭喇地燃烧着欲望。火炉的上面是一幅名叫欧罗巴的油画。神秘、性感、刺激。叙述的是美丽的公主欧罗巴被一头白公牛带到一个荒岛上后,活见鬼,公牛变成美如神的青年宙斯。昙妙灵正被这幅画感染,也对其中的故事展开遐想:欧罗巴该怎样以对征服者呢?这时,走过来一位穿着宙斯一样衣服的美如神男的服务生走过来,施了一个欧式礼。
“小姐,你是要照单照,还是双照?”
“废话,我一个人怎么会照双人照。”昙妙灵大惑不解。
“到我们这里的女孩都是一个人来照双人照的。”男陪相生如数家珍。
“男色呀,她们犯贱,我可不犯贱。”昙妙灵显得高雅无比、清纯无限。
“话不能这样说呀,小姐……”。男陪相生唯恐有色卖不出去。
“少废话,我照艺术单照,你们照不照?”
“照,照。”男陪相生生怕到手的生意再跑了。
“哎,我要是照双人,是不是由你陪相呀?”昙妙灵反过来又被他的健美体魄所动。
“是。”陪相生受宠若惊:“能陪小姐照一相是我的荣幸。”
“等着吧,等我由‘蛋白质’变成‘北大荒’时,我再把这份荣幸留给你。”昙妙灵审时度势、高瞻远瞩。
“化妆师,快来化妆;摄影师,准备。这位小姐要拍艺术单照啦。”男陪相生见机行事。
昙妙灵想逃也逃不了。
一位女化妆师要来给昙妙灵化妆,昙妙灵一眼就看出来,这位已过而立之年的化妆师的脸有无数的麻坑,只是被烟粉盖着而已。象火山口被积雪盖着一样,雪只要一融化就又坑坑洼洼。
“化什么妆呀,我的脸,又不象老墙,脱落得用泥巴灰什么的堵洞。”
昙妙灵仗着青春的底气自傲得很耶。那位脸上有麻坑的女化妆师生怕这笔生意跑了,就只好忍气吞声啦。
“是呀,你的脸长得巧夺天工,任何人工的雕凿都是多余的啦。那我就不给你化了,摄影师开拍吧”
转过脸,化妆师又丢下一句:“我巴不得少废二两白面呢!”
昙妙灵开始往摄影室走,兰烂、曼蔓、尤优、文雯都在摄影室指点着调光师调光。触景生情,进入摄影室,昙妙灵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