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爱情死了吗 >

第16部分

爱情死了吗-第16部分

小说: 爱情死了吗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一种感觉
东方明珠电视塔下
一丛艳丽的蝴蝶花
飞舞在和煦阳光下,你的笑魇
熙来攘往的人群
静静趴在橱窗上
细数件件精制的器件,就像小孩过家家
混浊的扬子江
匆匆走过百年屈辱史
转瞬化做欣欣向荣的黄浦外滩
“我们拍张照片吧!”
时间就在此刻定格
长着三只眼睛的东方明珠,你该能见证点什么吧
摩肩接踵的豫园
走马观花的襄阳街
压过路灯的影子
静靠在回家的车上
一缕秀发倚向肩来
一阵清香沁入心脾
擅抖的抓住激动的双手
你轻轻动了一下
立刻安静
紧握你的手
慢慢靠近你的耳朵
悄悄对你说:“我爱你!”
让人难以置信,又一场爱情开始了。但这开始同样让人觉得异常“唐突”,不过我们只要伃细想想,实际上每一个爱情都是从无到有一点点酝酿,最后突然间产生质变的。也许你有这样的经历:突然一阵清香,或者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亦或一句关心的话语,就在那一刻你爱上她了!
本来上面这首诗是不会出世的,可是世事总是变幻莫测,就如天有不测风云一般。就在那个周六,惠生本已下定决心下周一提交辞职报告。然而就在周六早上,曼瑜打来电话,邀请他一起陪三个印度人去上海玩。惠生婉言拒绝,但是曼瑜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她讲了好多理由要他去。还是最后一个理由打动了惠生:“他们这次玩了就回去了。。。。。。”
惠生是非常重感情的,虽然那几个印度阿三和自己没什么交情,但是他们要走了还是送一下吧。就这样惠生和曼瑜,几个印度人,还有部门主管一起去了上海。这一次本来曼瑜也邀请了刘牛的,但是刘牛说自己有事。
其实三个印度人,只需主管劳敦一人导游就足够了。所以所谓陪印度人玩,实际就成了陪曼瑜玩。一路上惠生与曼瑜形影不离,没完没了的拍照片,所以他们常常掉队。而后来从等参观过上海历史博物馆,逛过南京路。劳敦站在路口说:我们现在休息一下,下午1:30再去玩,你们如果有兴趣,可以从外滩沿江走过去,到我们下车那里汇合。
走在外滩江边,一个念头在惠生心里蠢蠢欲动。经过无数弓形拦杆,他总对自己说下一个栏杆一定要做,但是无数栏杆从他眼前溜走,而他却总是一拖再拖。最后大船出现,车站将至,眼看快没机会了。
“我们拍张照片吧?” 惠生终于用颤抖的声音说出一句话来。
“好哇!”曼瑜欣然答应。
“请你帮我们拍张照片吧?”惠生找到身边一个小伙子。
“谁拍?”小伙子问。
“费话,当然是拍两个人了!”曼瑜小声的嘀咕。
靠着拦杆,他们站在了一起。惠生不知道那里来的勇气,直接靠了过去,坚挨着曼瑜。
“咔。。。。。。”时间在此刻定格。再后来玩过豫园,逛过襄阳街,最后到车上,他们单独坐在了最后一排座位上。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汽车在飞驰,而曼瑜似乎已沉沉睡去。望着车窗外一个个模糊的影子,闪过眼前,倏尔消逝。惠生朦朦胧胧中似乎悟出了点什么。飞逝的景物,把他带到了另一个世界。他出神的凝望着。其实也只是凝望做沉思状而已,惠生独爱这种感觉。
最后他累了,闭上眼,静静的倚在椅子上。突然一阵发香传来,静靠在椅子上的身体一下子热血沸腾。一个念头又在惠生的心里蠢蠢欲动,然而车轮压过无数盏路灯的影子,他也没鼓起勇气。
到后来进厂了,下车了,他们静静的走过安静的小路,默默的走过楼道。最后在曼瑜要上楼的时候,他们相互说了声“再见,晚安!”
其实那首诗的后面部分只是惠生的想象而已,只是从那以后,这想象就总在他的心头萦绕,挥之不去,或者不愿挥去,同时也不知如何继续?
第十四章 爱情的痛苦在于不知道要不要爱
    实际上自从惠生进入品管部时,这段情就注定要发生的。
电子厂大多数生产需要靠手工完成,而从事这些手工工作的多是十多二十岁的女孩子。品管部的大多数员工都是从生产线上调来的,所以在电子厂里的品管部内女生总是占大多数。在这样的环境下,能说话道的品管部的女孩子变得非常主动活泼。
就在惠生进入品管部的第二天,两位品检组长梁静和靳德请他吃饭。而等惠生入座时才发现,桌边还有另一个女工程师曼瑜。
吃过一顿饭,大家自然就熟了,至少也算酒肉朋友了。于是接下来的日子他们四人就常常在一起玩。一起看电影,一起唱卡拉OK,一场去蹦的,几乎所有能玩的都玩过了。惠生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生活,感觉从未有过的舒坦。虽然工作是痛苦的,但是至少还有些生活,这也就是他能够坚持一年的原因。
但是不到半月,部门内又招了名男工程师。梁静和靳德如法炮制,请他和惠生曼瑜一起吃饭。
这后来的男工程师就是前面说到的刘牛了。到此为止,惠达五人组成立啦,他们下班后就混在一起,一起玩各种能玩的东西。没事一起就压马路,无数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他们赖在草地上,不肯去加班。
刘牛颇有幽默细胞,每次一起玩耍总是他说话最多。而这些有意无意的言语,总能让大家笑过不停。相对说来最为活泼的女孩子就是梁静,而刘牛和梁静似乎天生就是冤家。大家一路走着,每当众人发觉队伍中少了两位时,蓦然回首,总会见到两人落在后面大打出手。他们相互拽胳膊、踢腿,扭打在一起,更有甚者刘牛把梁静按倒在地,他们就此打成一片。刘牛不断在梁静身上乱七八糟的拳打脚踢,而这时梁静也会调动所有武器,狠命还击。
就这样,平时文静的曼瑜总在这时,站在一旁笑得前仰后翻;而忠规忠矩的靳德此时总是去拉梁静。
日复一日,他们享受着快乐的业余时光。只是在这样一天一天的打闹中,刘牛似乎越来越像演戏一样在大家面前表演。而且除了折腾梁静外,还不时有意无意的侵犯曼瑜。与此同时,梁静的打闹似乎也变成表演了,但是她无数次提起自己要做淑女,不与霸男打闹。
本来这些快乐可以不断继续下去的,可是自从上海一游回来之后。惠生开始痛苦了,两个问题困扰着他。“要不要现在辞职?”和“要不要对曼瑜表白?”
对于第一个问题惠生很快就想出了答案,既然对曼瑜有了感觉,加上在电子行业经验尚浅,还是再坚持一段时间吧。
然而对于第二个问题惠生却总在要与不要之间挣扎,无从抉择。因此他常常食不甘味,夜不成寐。于是发生在他们之间的每一件小事都左右就他的抉择。
这天五人组吃过晚饭,走出公司食堂。梁静又伸手去掏刘牛的口袋。刘牛没留神,一下被摸走5元钱。
“才5元钱!这么快就从百元户变成五元户了!让我再摸一下!”
“没啦!”刘牛说着过去抢。
“他说过了,以后每天身上只带两块钱。”看着他们又开始打闹,曼瑜兴奋的说。
“是吗?那岂不是要成两元户了!”惠生说。
刘牛在梁静背上打了一拳就冲了过来,他差点撞倒曼瑜。
“妈的!”曼瑜骂了一句。
然而刘牛不但没有道歉,反而变本加厉。他双手拽住曼瑜的胳膊,左右躲闪梁静的攻击。
“惠生!”曼瑜叫了起来。在这个时候曼瑜总会叫惠生帮忙,因为惠生每次总是默默的和大家一起走,然而却不离曼瑜左右,严然像个护花使者。
花儿有难,自然不敢怠慢。惠生赶紧跑过去,一把反剪过刘牛的双手。
这时梁静冲过来,就像打沙袋一样在刘牛浑身上下一阵乱打。曼瑜也举起她的粉拳在刘牛背上敲上一下。
“搜钱!”梁静像土匪一样,打完人后,又准备洗劫钱财。
“是啊,再搜一下。”曼瑜也在旁边凑热闹。
不过到刘牛口袋里搜的只有梁静。
“哈哈,还有五元!算你个十元户,我们去买水果吃吧!”
惠生放开刘牛的手。此刻的刘牛就像一头即将被宰的水牛,眼睛一动不动,快要流出泪来。
“刘牛好可怜啊!”一向沉默寡言的靳德说话了。
然而靳德的话也只能是说说而已,对于要不要用刘牛的钱去买水果,她也只是投弃权票。于是五个人由梁静引领着来到水果店。
“今天吃什么啊?”水果店老板娘已认识五人组所有成员。
“吃什么?”曼瑜小声的问,仿佛自言自语。
“不知道吃什么呀!”惠生回答说
每天都来买水果,而每一种被吃过的水果就像秋日里树上的黄叶,随风飘落。仅仅半个月,就像树上只剩欧亨利的《最后一片绿叶》一样,对于吃水果,大家似乎已经别无选择了!
在小小的水果店里转了一大圈,最后大家终于决定吃葡萄。
梁静拎着葡萄去柜台付账。
“今天小姑娘请客啊,你们两个大男生也真是。”
“我请,哪次不是我请客!”刘牛叫嚷着。
“每次都你请?人家惠生比你请。。。。。。”曼瑜欲言又止。
其实总体上看来,还真是惠生请客最多。只是不同于刘牛的是,每次惠生都主动请客,再者就是每次大家一起吃饭也是他抢先付钱。
“来,都给你!洗好了送过来,我们在这里等。”梁静把葡萄塞到刘牛手里。
“我还以为是钱呢?怎么又给我葡萄?”刘牛一脸的茫然。
“别装啦,快去洗。”梁静说。
见刘牛没反应,梁静向刘牛挥挥手,然后又把他向洗手间推。
刘牛似乎只有一种感觉器官-触觉;也只有一种表情,痛苦。他无可奈何的走进洗手间。
“刘牛好可怜哦,又出钱,又出力!”靳德又说。
“我们一起洗吧。”惠生也有些过意不去了。
“他妈的一帮懒鬼,每次都让我们弄好给她们!”
男人就是这么命苦,在现今所谓男女平等的世界里,实际已经沦为被压迫者。而今又遇上梁静这样娇横的女孩子,刘牛这块不软不硬的骨头已经被吃定了。
不过所谓男人沦为被压迫者,在追女孩子的时候多半没错;而当女孩子死心踏地跟上他的时候,局势总会来个乾坤大挪移,最终长期受压迫的多半还是女人。真不知道上天为什么要这么安排,让每个男人都死乞百赖、奴颜婢膝的追捧女人。而当男人最终追上女人,苦尽甘来,总是忘却当初的痛楚,一股脑儿推脱以前所承担的任务。
刘牛和惠生洗完葡萄,走出去找梁静三人。
“洗好啦,这个给你”说着梁静接过葡萄,又塞了个空手袋给刘牛。
“咦,妈的,我还以为给我葡萄呢?”刘牛似乎总是反应慢半拍。
“想得美,你专门给我们收垃圾!”梁静说着把葡萄皮丢进刘牛手中的口袋里。
五个人一路走着,又来到熟悉的十字路口。一边是柔软的草坪,另一边则是公司的厂房。大家不约而同的走向草坪。
正值仲夏时节,暮色降临,酷热正渐渐退去。坐在清凉柔软的草坪上,不时阵阵凉风吹过,众人顿时觉得神清气爽。惠生开始望着不远处的一排排路灯发呆;曼瑜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哼着歌;梁静坐在曼瑜旁边也跟着哼起来;靳德望着路口,不知道在想什么;刘牛这时更是兴致高涨,大声唱起了《纤夫的爱》。惠生也被感染了,大声唱起了张信哲的《过火》,于是三种歌声在草坪上混响。
“唉。。。。。。呀呀!刘牛,现在我们知道你除了会《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还会这首!”梁静突然大声的说。
刘牛没理梁静,继续唱《纤夫的爱》。
“就是,软绵绵的还难听,你看人家惠生。”曼瑜说。
“妈的!我唱歌招你啦?”刘牛说着在梁静屁股上打了一拳。
“妈的!竟敢打我!”梁静追上去一脚踢在刘牛小腿上。
刘牛转过身来,一下子把梁静按倒在地,两人又在草地上打成一片。
两人又开始打闹,惠生笑得躺倒在草地上;曼瑜也笑得前仰后合。
刘牛在梁静腰上打了两拳,跑过来抓住曼瑜,把她做挡箭牌。
“唉啊,惠生!”曼瑜叫开了。
惠生赶紧过去救援。
刘牛在曼瑜的肩上打了一拳,又跑去打了梁静一下屁股,然后向荷花池跑去。
“妈的!打我?!”曼瑜很生气,跟着跑了过去。
于是大家都跟着追了过去。还是惠生跑得比较快,就在荷花池边的乱石堆里追上了刘牛。惠生轻而易举的将刘牛按倒在一个小角落。
“快来打,刘牛被我按倒了。”惠生不知怎么也使起坏来。
梁静第一个跑到,没顾得上喘气,手脚并用,在刘牛身上一阵乱打。很快曼瑜也赶到了,她弓着身子喘了一会儿气后,也走过来在刘牛背上打了一下。
但是梁静似乎打上了瘾,仍在刘牛身上乱七八糟的打着。
“刘牛快受不了啦,我们放了他吧。”惠生说。
“好吧,说你错了!”梁静对刘牛喝斥道。
“我错了!”刘牛竟乖乖的说了出来。
“保证你不再打我们,就放了你。”梁静颇有城府的说到。
“我保证。”
惠生放天刘牛,靳德这时才快步赶到。“刘牛好可怜呀,被你这们按着打。”靳德又说。
“啊!月亮出来了!”刘牛高兴的指着月亮,快乐的像个孩子。
“月亮好圆啊,你们还记得朱自清的《荷塘月色》吗?那时读文章就跟认字一样,现在终于能读懂一点了。最记得就是《西洲曲》里的一句: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刘牛一句话似乎惊醒了惠生的雅兴。
“我早就忘了。”曼瑜说。
“没事,只要大家都能欣赏这荷塘美景就好了。”刘牛说。
“帮我摘朵荷花吧。”梁静对刘牛说。
“荷花一到你手里就会变成淤泥色,还是别辣手摧花啦!”刘牛回答道。
“摘不摘?”
“打死也不。”
“好,那不打死,摘不摘?”梁静问。
刘牛蹲下身,抓住岸边的石头,伸手摘了一朵荷花。
梁静就像骄傲的公主准备伸手去接那荷花。
“当。。。当。。。。。。当当”然而刘牛转过身却将荷花递给了曼瑜。
“谢谢!”曼瑜什么也没想,看见含苞待放的芙蓉,好像没有不收之理。
“我的呢?”梁静急了,恨不得一脚把刘牛踢下水。
“等我找朵又矮又丑的给你。”
“不行,我也要和曼瑜那样的!”
“哎呀!找到了,这个配你再合适不过。”刘牛摘了一朵花给梁静。
“你看这杆弯的,就像农村的搅屎棍。”刘牛得意得说。
“真恶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