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的百惠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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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去了,小金鱼儿见了他自是卖娇不依了,砸了一干的东西哭诉他的冷淡,见沈牛儿有反性的意思,才忙见好就收的。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没一个好东西,说是忘不了我,看是就差一点再也想不起我来吧。”小金鱼儿哭倒在铺了水红软垫的床上,咿咿呀呀的哭腔跟唱曲儿似的勾着人心。
“哪能呢,这不接了个要紧的差事,前儿刚回来,刚安排妥当就赶紧来看你了么。”王府得的好东西都给了自家娘子,沈牛儿现花钱在银楼采办了点首饰和布料,这东西一放准保就能哄回来笑脸。
“走时也不知会,还当你娶了新媳妇下不来炕了呢!回来了这么些天才算想起我来,不说在王府里得了不少好东西么,怎么就拿这些破玩意儿来糊弄我。”
果然,小鱼儿见着东西眼前一亮,拿帕子擦了两下眼角兴奋的翻了起来,可拿起东西仔细一看,不高兴了。东西是不错,可照以往的比少了份精致,要知道她的穿戴从来都是姐妹中的叫人羡艳的那个。
男人对头一次给了自己的女人都是很惯着的,况且沈牛儿年龄也稍大,对妙龄女子能拿得出耐心。以前小金鱼儿也经常跟他耍小性儿,到后来都能逗他个开怀,自己也能捞到好处。
但她忘了男人的本性,喜新厌旧。心里装了别的女人的男人,对其他女人从来都无情。
“谁跟你说我在王府得了好东西。”
沈牛儿突然变脸让小金鱼儿有点颤惊,毕竟知道他不是什么良善慈悲的主,一时忘形真惹恼了他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出来卖的女人惯会看人脸色摸人心思,察觉出不对,忙钻到他怀里撒娇讨巧:“就会跟我凶,这么久不来看我,抱怨两句都不行么,我啥时候真嫌过你心意,还不是气你把我忘了。一句话你就跟我摆脸色,我都叫旁边的粉桃儿笑了几天了,你那兄弟一回来就奔她那去了,还给了那么多好物件儿。回头她要再跟我比起来,我没脸你面上也没光,鱼儿可是您的人。”
小金鱼儿搂着沈牛儿一顿揉搓,声音嗲的都能掐出蜜了,男人惯吃这一套,沈牛儿也渐渐齐了脸色。声音也带了几分温柔,说:“不是跟你,我的差事跟上面的贵人挂着呢,王坤那死小子这么绕哪张扬,真被有心人听去了使了绊子就坏了。”
“你们男人的事我不懂,我就知道我的首饰没粉桃儿的好,衣料也没粉桃儿的金贵,你也不如粉桃儿的男人疼我了。”小金鱼儿挺着胸脯嘟着嘴的乱蹭,媚眼儿一个接一个的飞,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忍不住了。
沈牛儿也忍不住投降了,嫖、娼哪有不花钱的,他乐意花钱买她伺候自己一个舒坦。满嘴的答应,道:“行行,给你首饰,给你衣料,还给你哥哥的大宝贝使劲儿的疼你!”
一阵的淫、词、浪、语,满屋□。
☆、18第 18 章
沈牛儿败了火气,满身的湿腻,豆大的汗珠布了一背,可见刚才有多卖力气。刚才的一番□也正印证了他心里的猜测,入了媳妇那个**窟以后,在别的女人身上体会不到那种毁天灭地的快乐。要不是小金鱼儿从小就是为了干这行调、教起来的,十八般武艺轮番伺候,他是难以如此酣畅的,但尝过了那种极致的感觉,平常的快乐已经不能彻底满足他了。
小金鱼儿虽是生了外心,可到底是第一个男人心中留恋,况且沈牛儿以往对她真是不错,又几月不见也是想得紧了,事后也不住的跟他腻歪。要换了以前沈牛儿肯定是把持不住的,非得是要驯服了这小荡、妇不可,这可是关系到男人的面子。可今儿他是没这心思,眼见就晌午了,估计老关头那锅牛肉是要出锅了,媳妇胃口一直不好,今天忽然念起这口,可不能饿着她肚子里那块肉。
正温存着呢,忽然提裤子就要走,小金鱼儿哪里能干啊,撒娇讨巧的百般挽留,奈何这个男人心思根本不在你这,连下回啥时候来的话都没留就走的干净。这她哪里还看不出来啊,分明就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心早被那位新夫人给笼住了。女人又有几个不吃醋不护食的,虽说她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可也是清白身子跟了他的,明明是她先到的,她又怎么能心甘情愿的退位让贤。
沈牛儿到酱肉铺子的时候刚巧老板在起大锅,一时香气四溢飘出去几里,怨不得媳妇在家说好似闻到了牛肉酱香。沈牛儿自己也好这口,以前家里又不开火,和狐朋狗友们喝几盅酒,总爱就点他家的牛肉嚼嚼。他本身还是个爱联合人的,又挂着和王府沾边的身份一般人也愿意和他交往,一来二去到和酱肉铺的掌柜老关头有两分面上情儿。
老关一见他来,不用招呼,直接在锅里拣了块带点肥肉的和一块筋头巴脑。沈牛儿忙加了一句,说:“再加块腱子肉,我媳妇怀上了,就想这一口呢。”
老关一听连忙恭喜啊,都是市井汉子粗糙爷们儿,嘴上也没个把门的荤素不忌,说:“能耐啊沈爷,这才多些日子啊,就给鼓捣出馅儿了。这刚摆完婚宴又要摆满月酒,你再卖卖力气一年一个的那么往外蹦,我卖牛肉的这点钱还不够给你随份儿的呢。”
“你老小子少哭穷,一天一头牛都不够你卖的,杀你算劫富济贫。再给我装俩猪蹄儿,一副猪肚和猪耳。”沈牛儿吩咐伙计,从怀里掏了角银子扔过去也没叫找,老关撕撕巴巴的非要再给他塞块猪拱嘴。
“诶,你们有完没完了,有没有先来后到了,不吭声你们还没完没了了。买完走得了呗,我家姐姐还等着吃热乎的呢。”关家的酱肉出名,每到这时候都有人排队等着买新鲜出锅的牛肉。这小丫头确实也早早的就来排着了,虽然挺不高兴有人插队,可一想也不过隔了一人也就罢了,后又听他们当这她一大姑娘面说话没个忌讳,这才有点恼了。
沈牛儿上来就插队也确实不对,可一个小丫头跟她唧唧歪歪的,他哪是个心胸宽阔的主啊。看这丫头一副大户人家奴婢的打扮,沈牛儿心思不空,从不做那些没脑子的事,吞了火气,和善笑眯的问那丫头:“我也是早就来了的,只是一直在对面喝茶而已,姐姐是哪家伺候的?若是实在着急不如先拿了我手里这些?”
小丫头没料到沈牛儿竟是这般好性儿的主,刚才自己冒犯失礼全然不怪,好好心的要让出自己那份,丫头羞愧的涨红了脸,说:“不用不用,也到我了,刚才我以为我前面没人的。。。我是承郡王府新来的丫头,是内院的大姐姐们说要吃热乎的酱肉,头一次办差心里着急。”
“没事儿,领人差事精心点没错,我也在王府领外院儿的差事,以后有事可以找我。你要是真不差这一功夫,那我就先走了,肉凉了就差味儿了。”沈牛儿本是想打听下丫头的北京,若不是什么大户就教训她两下,没想到竟然是王府新进的小丫头,还挺单纯。脑瓜子一转,想多个人也多条路,便也一直和善的跟个邻家大哥一样。
沈牛儿长的本就普通,又是天生笑面,不了解的人乍一看就觉得是个憨厚老实的人。小丫头初初离家心中惶恐,在那个人踩人的院子里这些日子也受了不少委曲,没想到遇见一位同府当差的大哥这么和善,当下把他划进了好人的行列。
沈牛儿拎着熟肉一路小跑,外面虽然天寒地冻的可他护在怀里到家还是热气腾腾。还难得主动的拆了猪手切了牛肉片,直接把炕桌放到百惠身旁,摆好了一应吃食叫她吃个现成。
汗,百惠忽然觉得肚子里的孩子很强大,狐假虎威有木有啊。不过有特权不用过期作废,她表示毫无压力。
沈牛儿看她还在做针线,一把抢过来甩到一边,说:“不是让你养着么,总这么废眼睛将来孩子生出来眼神儿不好。”
“这会儿天亮就做几针!”针挂在线上百惠怕扎到他,连忙拽回来放妥当。刚进他身就闻着一股怪味儿,膻不膻土不土腥不腥还酸溜溜的味道,怀孕后她的味觉被放大了一百倍,这股怪味儿好悬没打她一个跟头。
“你这身上什么味儿啊,这是上哪买牛肉去了,上牛棚现杀的啊。”百惠掩了鼻子退了老远。
香粉混了情、欲后腥臊,组合成一股比麝香还刺鼻的怪味,幸亏刚才沈牛儿在将肉锅跟前待了一阵,酱香卤肉的香料味道把他在小金鱼儿那带出来的冲淡了不少。要不搁百惠现在的狗鼻子,肯定一闻就能猜个准,也幸亏这样了,不然她宁愿拼了命不要也不待和他继续往下过的。
沈牛儿拽着左右袖子和前襟闻了闻,没感觉有什么怪味,但想起她连酱肉铺的香味都能闻到,没准真能闻出点什么。怕她胡思乱想伤到肚子里的宝贝疙瘩,他忙解释道:“一直在旁边的茶寮听说书等着酱肉出锅了,里面三教九流都有烟熏火燎的。后又跟酱锅前面和老关唠了几句,要不你先趁热吃,我去洗洗。”
要是不洗,闻着这股味她可吃不下饭了,百惠给他又拿了套换洗的衣物,沈牛儿难得主动的竟然从里到外都换了,还把脱下来的衣服都揉了出来。
“脱下来放那就行,回头我洗。”就那么涮吧两下,她严重怀疑其洁净程度。
“消停点吧,回头衣服请浆洗的婆子来洗,现在天冷水凉不说,你自己在去井边打水滑倒了怎么办。”沈牛儿攒起眉毛,百惠不吭声了,既然你钱多那我乐得省心省力呢,两辈子的工农阶级现在终于能翻身农奴把歌唱了,一下从无产阶级跃升为剥削阶级了。
虽然相处的日子不多,但沈牛儿对这个媳妇也算有些了解,就是穷干净、穷讲究(汗,结合尹家来看,可不就是穷么)。一句话不对心思也不跟你甩脸子也不敢生气,准跟现在似的拿个脑瓜顶子对着你,就他这暴脾气能不生气。不过天大地大,现在她揣了孩子她就最大,顾着她的心情吧。
“以后厚重的甩出来回来我洗,你要愿意动弹就洗洗小件吧。”
百惠闻言终于是露了笑模样了,这话里的意思是不是代表着她以后不用在床上继续抱窝了,话说这男人除了那段不好的记忆和刨去他阴晴不定的脾气,总得来说还是挺有好男人的潜质的。不迂腐,也不墨守成规,不固执己见的坚持可笑的大男子主义,该哄的时候会哄,该惯的时候会惯,不过放现在这人就让人感觉有点油了。
虽然对他的动手能力有所怀疑,但他的初衷是值得鼓励的,百惠给了他一个装满了信赖和欢喜的眼神。果然,男人都是座山,天生喜欢被人依靠,百惠本就一副娇柔萌动的形象,配上这么个闪着水光的眼神,直接就把沈牛儿给秒杀了。现在别说是要星星还是要月亮,就算是要命他也不带含糊的。
吃完饭还主动捡了桌子,就是锅碗瓢盆扔了一厨房,用完了的碗筷随意堆在一旁,炕桌还油乎乎的呢就直接塞了起来。百惠觉得任重而道远啊,看来后半辈子有得忙了,就不知道掰直他这样的一个人需要多少精力多少时间,表示鸭梨山大啊。
☆、19第 19 章
沈牛儿回来了,沈翠翠自然也就回家了,没了她在一旁提醒着这个小心那个注意的,沈牛儿一个大老爷们讲究的事儿也就没那么多了。但家里粗重和危险的活是不能碰的,例如去井边打水、下窖拿菜、去仓房拎煤抬柴禾一类的,其余的却不能糊弄了,做饭、拾掇、针线,但要注意适量。到底是个爷们,潜意识里还是认为女人天生就得做这些,和怀孕神马的不冲突,觉得这是女人的本能。
也不过就是一天三顿饭算是个活,中午沈牛儿大都还不在家吃,他朋友多应酬多,多是各府的管事或是能在主子面前说上话的人,有巴结他的也有他想巴结的。再有就是一些商人,到处剜门盗洞找关系的那种,所以他有时回来会带些酒楼的招牌菜,有时会带些银钱或珠宝布匹。
现在家里的财政都由百惠掌管了,不得不说一下沈牛儿这家底真说不好是厚还是不厚,除了这回办差拿回来的现银,以前他是一两银子都没有。能理解,本来他也是刚来丰城立户没几年,一个大老爷们对钱还没概念,基本都是左手进右手出,还刚娶了媳妇肯定是囊中羞涩了。但是咱有重器啊,一顺水指甲盖大小的东珠串成的念珠,足足一百零八颗。玉盆金枝的聚宝盆一个,还有一对百惠最喜欢的翡翠马,通体透亮的比琉璃还剔透,一对马也不如巴掌大,活灵活现憨态可掬的,虽然小,但感觉应该是这些东西里最值钱的了,其他几样看着贵重,其实成色一般。
本以为他这样的人物有些金钗镏子耳坠子就到头了,没想到压箱底的每一样拿出来,都够他们这样的家庭当传家宝了。用沈牛儿那话说,攒一百个金镏子也不算本事,不如拿出一件趁头的以后也有东西能传给子孙。所以每回出去办事碰见好东西了,零拉八碎的东西他一概不要,但拣一样够本的就行。
其实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好处,大树底下好乘凉风雨别人都给挡了,不仅能狐假虎威的暗地给自己捞尽好处,生活还悠然自得的紧。
他这是心有城府的,不然这几年他不是吃在窑子就是睡在娼寮,有那些散碎首饰也不当好东西,情到浓时也都大把撒出去了。王坤就是例子,跟他差不多的年纪,到现在想成亲可连个房子都没有呢。你连个窝儿都没有,有哪个大姑娘愿意嫁过来跟你吃苦受罪啊,倒是把那些花姐儿娼妓一个个喂得肚鼓腰圆的。可表子靠的住母猪都上树了,今天你有钱你是爷,明天你掏不出银子马上就能翻脸不认人。他虽然也往花姐儿身上砸钱,可他知道留着后手,花得都是能花的银子。
以往沈牛儿也用话点过他几回,他那俩妹妹以后怕是还得指他,趁他现在还能借上妹妹的风时也多替她俩考虑一下,可人油盐不进。看干爹的面子上沈牛儿才多了回嘴,不领情不道谢的他又不是吃饱了撑的,以后他看笑话不花钱那多好呢。
沈牛儿成亲后成熟多了,知道家里有张嘴等着呢,有了挂念和责任的男人才能算真正成熟,这不上回一到家就马上把银子交媳妇手里了,放他手里真是存不下。
沈牛儿之前走给了她二十两银子,她这阵子总结了下市价约莫得值两万块钱,她给娘家五两,这一个多月零七零八又花了近五两。主要是刚顶门立户过日子,置办了不少锅碗瓢盆,过冬的储菜和临近过年买了些年货。沈翠翠还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