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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我和我追逐的梦-第13部分

小说: 我和我追逐的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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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正主人而变得落寞。
  她紧揪着黑色的校服衣摆,低垂着小脸,耳边的黑发垂落到脸颊两侧,遮住她落寞的双眼和苍白的小脸。
  “你觉得怎么样?”骆碠;冀兴匆匆地笑问。
  她轻吸口气,费尽心力压下眼眶的热气,抬头看向身旁伟岸的男子,勉强笑道:“这间琴室很漂亮,我想姊姊一定会喜欢,一定会常来这儿练琴。”他和姊姊一定论及婚嫁了,不然他不会特地为姊姊在他的新居后院盖了间琴室。
  骆碠;冀没响应她的话,只是一径微笑地看着她,“你喜不喜欢?”
  仓还寒不自在地轻笑一声,虽是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仍是习惯性地避开他的双眼。
  她吸吸鼻子,努力忍住阵阵鼻酸的感觉,有些哽咽地说:“这间琴室真的很漂亮,我也很喜欢。不过我喜不喜欢不是重点,姊姊喜欢才是最重要的。”
  骆碠;冀奇怪地盯着她看,“这琴室是替你盖的,关你姊姊什么事?我为什么要问她的意见?”
  闻言,仓还寒惊呼一声,惊喜地瞠大双眼,一张小嘴也因不敢置信而微张着,“这间琴室……真的是……盖给我?”
  他轻笑一声,两指轻抬她的下颚,柔声笑道:“这琴室是我找人设计,特地为你盖的。”
  她依旧不敢置信,用力拧了自己手臂一把。“我真的不是在作梦。”虽觉得痛,但她仍旧不能相信地猛掐自己。
  “你喜不喜欢?”见她自虐的动作,骆碠;冀忍不住轻蹙眉头,不发一词地拉开她的手,反手紧紧地握住。
  仓还寒用力点头,开心地没注意到他正握着她的一双手。“你真的把这间琴室送我?”
  骆碠;冀下意识地轻轻搓揉她颤抖的小手。“这间琴室不是盖来送你,难道盖来送我自己吗?”他好笑地又说:“你觉得我会盖间琴室来侮辱自己?”
  见到她狂喜的表情和反应,骆碠;冀满意地笑了,觉得为这间琴室所付出的努力和辛苦全都值回票价。
  “为什么要……盖琴室……给我……”她再也忍不住激动地轻轻啜泣。一阵欣喜过后,她脑海里不由得涌出这个问题,骆碠;冀轻柔地替她拭去滑落颊边的泪珠,安抚道:“乖,别哭。”他舍不得见到她难过、落泪的模样。
  仓还寒听话地吸吸鼻子,微带鼻音的说:“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
  “给你的谢礼。”他笑着搔搔她的头,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卷录音带。“还记不记得这个?”
  “那是什么?”
  “你送我的生日礼物。”骆碠;冀牵着她的手,拉她一块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你不记得这卷录音带了?”
  仓还寒惊讶地瞪着他,“你知道这是我送的?”这卷录音带是她偷偷放到那些生日礼物中,上头什么都没写,没想到他竟然猜得出是她送的。
  他得意地扬扬手中的录音带,笑道:“那当然!只要是你弹的歌,我一定听得出来;
  更何况还是你亲自为我作的曲子。”虽然他是个音乐白痴,但他就是认得她的琴声。
  听他这么回答,仓还寒更讶异了,他竟然听得出来?!这首歌是他生日时,她特地为他作的,从没在他面前弹过。她把这首歌送他时,心想以他对音乐白痴的程度,他是绝对猜不出这是首新歌。
  骆碠;冀看出她心里的想法,不以为忤的说:“虽然我是音乐白痴,但并不代表我的朋友也会是音乐白痴。在收到你的录音带后,我直觉知道这是你特地为我弹的,只是这首曲子我从没听你弹过,你也没在录音带盒子上写出歌名。
  之后我把带子拿给一个当唱片制作人的朋友听,他告诉我这是首新歌。”他还直逼问他这首曲子是哪来的,他想跟作曲者买版权。不过,他当然不可能告诉他,这曲子是还寒特地为他作的,这世上除了他之外,谁都不准听。
  仓还寒微红着小脸,嗫嚅地问:“那你喜欢吗?”
  “你弹的我当然喜欢,更何况还是你特地为我作的曲子,我当然更喜欢。”他看着她,忽然有些埋怨地说:“只是你为什么不在我生日当天亲手交给我?切蛋糕的时候我找了你好半天都没找到,还以为你觉得无聊先走了。”
  “我临时有事,对不起。”仓还寒低着头说,不敢告诉他实情—;—;她是被他妹妹赶出去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骆碠;冀托高她的脸,有些责怪地看着她,“我可以送你回去。”她是他带去的,理应由他送回家。
  “你是主人,不可以任意离开的。”
  “那不是理由。”他依旧不满意她的回答。“那晚那么多人,就算我先离席也没人会注意到。”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他打断她的话,正色道:“以后别又一声不响的跑掉,知不知道?不然我会很生气。”
  她抬头看向他坚定的双眼,不自觉地点了下头,“我以后不会了。”
  骆碠;冀终于满意地笑了,戏谑地拧了下她的鼻尖,开玩笑地说:“以后你再背着我溜掉,让我抓到了,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不会!”她激动地猛摇头,“除非你赶我走,不然我不会……”
  “我知道。”一双大手捧着她的小脸,他轻声叹道:“你别急,我随口开开玩笑罢了,别当真。”
  “我……”仓还寒垂下头,对自已的认真感到不好意思。
  “对不起。”骆碠;冀轻蹙眉头,低声道:“我跟你说过不要老是向我道歉。”
  她低垂着脸,不知道怎么回答。
  “还寒?”见她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骆碠;冀不由得轻叹口气,“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你知道的,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妹妹看待。”
  闻言,仓还寒全身一震,双手紧紧的交握,对自已的异想天开感到可笑,他当然把她当妹妹看,不然还有什么原因会让他对一个丑小鸭多看上一眼。
  “还寒?”
  她深吸口气,努力挤出一抹微笑后才抬头看向他,“什么事?”
  “你没事吧?”他担心地问。她的脸色很糟。
  仓还寒摇摇头,淡笑道:“我没事。”
  “真的?”骆碠;冀不放心地伸手在她额上探了下,“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单薄到像是会被风吹跑。
  “我真的没事。”她勉强笑了笑,借着起身避开他温热的大手。“大概是昨天晚上念书念太晚了,现在有点累。”
  骆碠;冀听她这么说才放下心来,不过他仍旧皱着眉道:“你昨晚又念书念到半夜了?”
  “嗯。”她轻点了下头,走到落地窗前,失神地望着窗外。
  骆碠;冀纳闷地看着她的背影,起身走到她身后,“还寒,你有心事?”
  “没有。”她头顶着冰凉的玻璃窗,没有回头看他。
  看着她异于平常的反应,骆碠;冀倏地瞇;起眼,语带薄怒道:“你谈恋爱了?”除此之外,没有其它事可以解释她反常的行为。
  仓还寒焦急地转过身,迎视他满是怀疑的目光,连声辩解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谈恋爱!”
  “是吗?”他轻哼一声,也不想去压抑心里突然涌上来的酸意和不悦。“女孩子大了,有喜欢的人是很正常的事。”
  也不给她回答的机会,骆碠;冀径自走到琴椅上坐下,粗鲁地掀开琴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琴键。
  见他拉下脸,仓还寒也没心思去思考他突然变脸的原因,只是心急地跑到他身旁站着,紧张地问:“碠;冀,你生气了?”
  “我干嘛生气?”他又哼了一声,手指用力地敲打白色的琴链。“你有喜欢的人,我替你高兴都来不及,干嘛生气?”
  “可是你……”把琴键当石头敲。这种异常的行为,除了他正在生气外,仓还寒实在想不出其它解释。
  “可是什么?”骆碠;冀抿紧薄唇,有些泄愤地在琴键上敲打着,语气酸溜溜地问:
  “他很会弹琴?”
  “谁?”仓还寒愣了下,不解地问道。
  “你的意中人。”他咬牙地回答。
  “没有,他不懂音乐。”仓还寒不假思索地回答。
  骆碠;冀突然重重地哼一声。还说没有意中人,他只不过随便试探两句,她就全说出来了。
  “他是谁?”他恶声恶气地追问。
  仓还寒紧张地倒抽口气,慌张地猛摇头,“你……你别问了,我不会说的。”
  见她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骆碠;冀更是气得牙痒痒。
  他重哼一声,用力敲打琴键,气急败坏地又问了一次:“他是谁?”仓还寒心虚地拉拉裙摆,垂下脸始终不看向他。
  “他是……”
  见他又要开口问,仓还寒生怕自己一不小心让他套出话来,连忙转身往外跑,不顾身后传过来的那句咆哮—;—;
  “他是谁?”
  他是谁……他是谁……
  半梦半醒之中,仓还寒总觉得耳边传来近乎质问的低吼声,虽是断断续续,但问话人语气里的坚持让她不由得睁开眼睛,下意识地看向躺在她身边的骆碠;冀。
  “碠;冀?”她看着枕边人,试采地叫了两声,却没得到他的响应。
  仓还寒摇头轻笑,大概是她睡迷糊,才会误以为他开口讲话。
  又凝视了骆碠;冀平静的睡颜好一会儿,她忍不住俯首在他脸上轻轻印上一吻后,才坐起身,准备下床到厨房倒杯牛奶。
  “你要去哪?”
  她双脚才刚踩到地,身后就传来骆碠;冀饱含睡意的声音,右手也让他抓住。
  仓还寒坐回床上,看向他笑道:“你醒了?”
  “你要去哪?”骆碠;冀没有回答她的话,蹙着眉又问了一次。“很晚了,你要去哪?”
  “我想到楼下倒杯牛奶喝。”她伸手轻揉他蹙紧的眉头,戏谑地笑道:“别老蹙着眉头,小心有皱纹。”
  “那最好,正好吓走那群烦人的女人。”这两天老是有莫名其妙的女人以老妈的名义来探望他,天知道他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人,竟然还跟他称兄道妹!
  “受欢迎还不好啊?”她坏心地轻笑一声,手指轻刮他的有颊,“我都不生气了,你气什么?”
  “你当然不用生气。”他不以为然地瞟她一眼,缓缓坐起身,“被烦得想尖叫的人是我,不是你。”
  仓还寒摇头轻笑,知道他不解风情,所以她对这两天上门来的女人没说什么。
  “对了,刚才你是不是问我‘他是谁’之类的话?”
  “他是谁?”骆碠;冀怔了下,纳闷地问:“谁是他?”
  “我怎么会知道。”仓还寒好笑地看着他,“是你问我的。”
  “我问你‘他是谁’?”他连谁是那个“他”都搞不清楚,怎么可能问她。
  “你也不知道?”看他一脸不解,仓还寒了然地笑了,“八成是你在说梦话。你刚才作了什么梦?”
  “我说梦话?”骆碠;冀沉思了半晌,突然开口说:“我想到了。”
  “想到什么?”
  “我知道我为什么会问你‘他是谁’了,我刚才梦到我们以前的事。”这件事他搁在心头很久了,今天刚好可以问清楚。
  “你梦到什么?”
  “他是谁?”骆碠;冀没有回答她的话,反倒是一脸质问地瞪着她,口气不善地追问:
  “那家伙是谁?”
  “谁是‘那家伙’?”仓还寒一头雾水地问。
  “都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肯告诉我吗?”当初他问了不下几百次,但她怎么也不肯跟他说。“那么久以前的事了,你就说出来听听会怎样?”
  仓还寒纳闷地猛眨眼,“你到底在说什么?”骆碠;冀轻哼一声,误把她的不解当作心虚,故意逃避话题。“你就老实说出来嘛,我不会说什么,更不会胡思乱想,反正都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
  是吗?仓还寒很想回他这么一句。他嘴上说不在乎,却一脸狰狞的瞪着她,实在很难说服人。
  “你究竟要我说什么?”不是她不肯说,而是她实在不清楚他在问什么?
  “你还装!为什么不说清楚那家伙是谁?都这么多年了,我不会对他怎样!”他咬牙切齿地说。
  仓还寒偏着头端详了他好一会儿,还是不知道他究竟在问什么。
  算了,三更半夜的,他大概还没睡醒,误把梦境当现实,才会间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唉,他是病人,她也别跟他计较那么多了。
  想到这里,仓还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倾身亲了下他僵硬的下颚,柔声道:“我要去倒杯牛奶,你想不想喝一杯?”
  一听见他最讨厌的牛奶,骆碠;冀冷峻的脸孔陡地皱成一团,还嫌恶地哼了一声。
  “不要。”这阵子那一团白白、味道恶心的东西他实在是喝怕了。“给我一瓶啤酒好了。”
  “别想。”仓还寒想都没想便拒绝他。“你忘了医生的交代?”
  “我连听都没听,哪会记得他说了什么。”谁理那个笨蛋呀。骆碠;冀不屑的暗忖。
  “他交代过你不可以吃刺激性的食物,更不能喝酒。”
  “你别理他。”骆碠;冀轻哼一声,吃味道:“那个蒙古大夫小头锐面,一双色眼老在你身上打转,天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注意到我?”
  仓还寒轻笑一声,因他充满醋意的抱怨窝心极了。她轻拍他的手臂几下,安抚笑道:
  “你别这么说,辛医生是你的主治医生,我看他挺不错的。”
  昨天她陪碠;冀到医院复检,辛医生才跟她多说两句话,他马上气得脸红脖子粗,若不是她及时阻止,辛医生差点被他用血压计打昏。
  “他哪里不错了?”他满脸不高兴地恶瞪她。
  “我看他各方面都很不错。”她就事论事地说。
  “哼!”骆碠;冀偏过脸,气呼呼地不回她的话。
  “你怎么不说话了吃醋啦?”仓还寒好笑地看着他。
  “我当然吃醋!”他气呼呼地回过脸,不是滋味地道:“那该死的家伙,一双贼眼直盯着我老婆看,我不应该吃醋吗?你竟然还帮他说话。”
  “我没有帮他说话,我是就事论事。”她耸耸肩,不打算再为这事和他争执,昨天他们已经为此吵了一下午。
  骆碠;冀瞪着她,一副她敢再多说一句就马上要她好看的表情。
  仓还寒笑着在他唇上轻吻了下,“不想喝牛奶,喝杯水好不好?”
  他白了她一眼,闷声道:“你每次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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