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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我和我追逐的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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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
  管家季忠一听到院子里传来的巨响,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生怕那声巨响是骆碠;冀又昏过去所发出的声音。
  “做什么?”骆碠;冀冷瞪着从房子里跑出来的管家。
  季忠气喘如牛地盯着骆碠;冀猛瞧,生恐他捧着哪里了。
  “先生,你没事吧?”上次先生在公司昏倒.又在医院住了一星期的事,可把他吓坏了。
  骆碠;冀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还能有什么事?”
  “可是刚才的巨响?”季忠奇怪地看了下骆碠;冀的身后,看见倒在地的藤椅后,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忠叔,我要出去一下。”骆碠;冀交代一声,转身便走。
  季忠见状连忙冲向前,直挺挺地挡在他身前,“先生,你要去哪?”
  骆碠;冀冷哼一声,嘲讽道:“怎么,我连去哪都要向你报备不成?到底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不是的。”季忠急得猛摇头。这几天先生的脾气真是坏得不能再坏,要不是老夫人再三交代,他哪敢拦他。
  “还不让开!”
  “先生,你不能出去。”季忠急得满头大汗,边拭汗边说:“老夫人交代过,要你不可以出门,得在家好好休息。”
  “我妈不准我出门?”骆碠;冀顿时瞇;起眼,气得脸都快黑了。硬要他休假就已经很过分了,现在还拘禁他,不准他出门。
  “是啊,先生,你就别为难我了。”季忠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哀求道:“老夫人说,要是我让你出去的话,她就要炒我鱿鱼。先生,拜托你行行好,别出去。”
  “你……”看着季忠哀求的老脸,他是答应又不甘心,不答应又为难。
  “而且先生,你真的不能出去。”季忠突然想起刚才老夫人打电话来交代的事。
  “为什么?”骆碠;冀一脸怒容地问。
  “刚才老夫人打电话来交代,她大学和高中同学的女儿会来探望你。”
  闻言,骆婷冀冷着声,低吼道:“你说什么?”
  “老夫人说……”季忠抖着声音,不知道是否该把刚才的话重复一次。
  “该死!”天杀的死猪医生!要不是他,他也不会这么惨。
  “先生,你要去哪?”一见骆碠;冀转身就走,季忠急得又追了上去。
  骆碠;冀沉着脸,硬声回道:“我回房睡觉总行了吧?”
  “可是老夫人同学的女儿……”人家来探病,先生却在睡觉,这似乎不太好。
  他突然停住脚步,转身恶狠狠地瞪着季忠,沉声道:“待会要是有女人来看我,一律轰出去。”
  “可是……”
  骆碠;冀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冷笑道:“不止我妈会开除人,我也会。”
  “我……知道了。”季忠咽了口口水,连声答道。
  平时他难得听见先生开口说一句话,可是这两天,再难听、再恐怖的话,他全听过了。
  “知道最好。”骆碠;冀重哼一声后,气呼呼地往屋里走去。
  季忠望着他的背影,不由得重叹口气。
  唉,他真的很怀念以前沉默寡言的先生。
  仓还寒沉默地看着眼前这栋熟悉又陌生的大宅子。
  她还记得十年前那个清冷的早晨,她心碎地离开这个伤心地。
  十年后,她又回来了,再次踏上这块久违的土地。
  现在她该怎么做?直接走进去吗?
  仓还寒迟疑不定,心里那股涌上来的怯糯,让她怎么也无法跨出第一步。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后,再睁开眼时,她眼中那抹怯懦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自信满满的眼神。
  她伸手按下大门旁的电铃,等候管家前来开门。
  季忠打开大门,看了门外美貌的女郎一眼后,心中不住地叹息。
  唉,这位小姐已经是今天第五位了,老夫人到底有多少同学的女儿要来访?
  “小姐。”季忠清清喉咙,想婉谢这位陌生小姐的探访。
  “嗨,忠叔。”仓还寒见到熟稔的管家,扬唇笑了笑,朝他打声招呼后,径自绕过他往屋内行去。
  季忠呆了一会儿,才想到要出声,“小姐,这位小姐,请等等,我家先生在休息,不能见客,请你改日再来。”
  他见仓还寒往屋里走去,连忙一个箭步追向前,迅速挡在她身前。
  “忠叔,你不记得我了吗?”见老管家拦住路,仓还寒好笑地出声问道。
  难道这十年来,她真的改变这么多,连一向待她和善的忠叔都认出不她来。
  那她丈夫铁定也认不出现在的她啰;!
  “你是……”季忠迟疑地问。他仔细端详面前的人,只觉她有那么一点眼熟。
  “是我啊,我是仓还寒。忠叔,你不认得我了?”仓还寒好笑地说。忠叔一脸疑惑不解的表情真可爱。
  “太太?你是太太?!”季忠简直不敢相信他所听见的。真的是十年不见的太太回来了吗?
  “是啊。忠叔,我变了很多吗?你都认不出我来。”她笑着又问。
  季忠又看了她好几遍,细小的双眼讶异地睁得老大,又惊又喜地抖着声指着地道:
  “太太,你……”她和十年前简直判若两人。
  以前的太太年轻青涩,总是穿著保守的老式洋装,大半张脸都让厚重的黑框眼镜遮掩住。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太太,下身是剪裁合宜的牛仔裤,上身穿着合身的白色套头毛衣,脸上那大得吓死人的眼镜也不见了。
  “太太,你终于回来了。”季忠露出欣慰的笑容道。
  仓还寒笑着点了下头,“好久不见了,忠叔。”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太太,你离家后就一直没有消息,大家都很担心。”突然,他看见仓还寒手上的旅行袋,诧异地说:“太太,你的行李呢?怎么只有一个旅行袋?
  难道你还要离开?”
  “忠叔,其它的行李不久就会送到,我暂时不会走的。”说完,她将旅行袋交给季忠。
  季忠笑咧嘴的点头,“太太,你知不知道先生他……”先生知道太太回来后,不知会是什么反应?
  仓还寒明白地点点头,轻声道:“我知道,我就是为了这件事才回来。他人呢?身体还好吧?”
  “先生正在房里休息,医生要他休假三个月调养身体,这段期间都不能工作。”他将骆碠;冀的近况娓娓道来。
  “不能工作,还要待在家里养病!那他的脾气铁定很暴躁。”仓还寒轻笑道。
  “是啊。”季忠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这一个星期来他如履薄冰,连说话都战战兢兢的,生怕惹先生不快。
  “我去看看他。”说完,她上楼朝骆碠;冀的房间走去。
  “太太,不行呀!先生正在睡觉,他交代不要让人去吵他。”季忠急忙奔了上去,在仓还寒伸手打开骆碠;冀的房门前及时拦住她。
  “忠叔,你别紧张,我只是想看看他如何,不会吵到他的。”仓还寒安抚地说。
  “可是先生他说……”季忠一脸犹豫的看着她,下不了决定。
  “忠叔,你放心。如果骆碠;冀不高兴,有事我会承担的。”
  “可是……”
  “别可是了,你去忙你的吧。”仓还寒催促地说。
  房间里,骆碠;冀蹙眉睡着,但他并未睡得很沉。突然门外一阵细碎的谈话声惊醒了他,他皱了皱眉头,转身趴睡在床上,用棉被将头盖住。
  过了一会儿,骆碠;冀听见开门声,火爆的脾气又冒了上来,他不是交代过谁都不要来吵他吗?
  他气愤地推开棉被,却看见门口站了一个面生的女人。
  “滚!不管你是谁,我都没兴趣见,给我走!”骆碠;冀暴烈地吼叫,压根不管来人是啥来历。
  “咦,脾气这么坏,有人得罪你吗?”仓还寒无视他杀人的目光,老神在在地关上门。以前她从未见过他大声说话,就连和姊姊分手时也没有。
  “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骆碠;冀倏地从床上坐起,怒瞪着径自在沙发坐下的女人。
  这女人是从哪冒出来的?思索了下后,骆碠;冀马上认定她一定是母亲的朋友或同学的女儿。
  见他一脸怒气,仓还寒忍不住掩嘴笑了笑,调侃地问:“你不认得我吗?”
  骆碠;冀连正眼都懒得瞟她一眼,怒吼道:“我管你是什么东西,给我滚!”
  相亲、相亲,每天都要相他妈的鬼亲!他都已经结婚十年,有老婆的人了,还相亲个屁!
  仓还寒啧啧有声地讥讽道:“我们都十年没见了,这是你对许久没见的老婆该有的口气吗?”以前他对女人可没有这么不假辞色,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
  “老婆?凭你也……”话说到一半,骆碠;冀突然顿住,一双黑眸越张越大,“你……你是仓还寒?!”
  仓还寒朝他欠了欠身,嘲弄地笑道:“正是。好久不见了,我亲爱的丈夫。”
  “你回来做什么?”见她一脸无所谓的表情,骆碠;冀忿忿地质问。
  “我?”仓还寒指指自己,笑着答道:“当然是回来分遗产嘛。我在美国听人说你病倒,就快不行了。身为你的妻子,我当然得赶回台湾,不然到时要分财产找不到我怎么办。”
  “你……你竟然是为了这个才回来!”骆碠;冀心火一起,气愤地猛喘气,接着又扬声怒吼道:“你别想,我什么都不会给你!”可恶!还寒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以前根本不敢、也不会这么跟他说话。
  她见骆碠;冀气红了脸,像是快喘不过气来,她戏讳谑:“哎呀,你可别急呀,你这么激动,要是一个不小心又旧疾复发,那可就顺了我的意。”
  骆碠;冀强迫自己深呼吸,平静激动的情绪,不过他的脸色总算没有这一、两星期的苍白。
  “瞧,这样还差不多,你的脸色可比我刚进来时,那个死鱼脸色好太多了。”仓还寒老实地说出心里的感受。
  “你—;—;”骆碠;冀气极地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见他没事,仓还寒紧绷已久的心才舒缓下来,人也禁不住疲累地打了个呵欠。她起身拍拍裤子后,一脸轻松地对床上的骆碠;冀道:“困死了,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累死人了,我现在要去睡觉,恕我不多陪,你好好休息。”说完,径自往门口走去。
  “站住!仓还寒,你给我回来。”骆碠;冀怒气腾腾地朝她的背影吼着。
  “又有什么事?”她慢慢转过身,倚在门板上问道。
  “你该死的又要去哪里?”骆碠;冀脸上满是愠色地质问。以为她只是出现一下,又要走了。
  “去睡觉啊。”仓还寒用看白痴的眼神睨着他,“你不是只有胃出血吗?怎么,连耳朵也有毛病了吗?我刚才都说了要去睡觉,你还问我要去哪?”
  “你要去哪睡觉?”
  “我房间啊。”他病胡涂啦。
  “你房间?”骆碠;冀傻愣愣地重复她的话。
  “喂,你不会是要告诉我,我的房间已经没了吧?”刚刚忠叔跟她说过,她的房间一直没动过,也没人住进去。
  回过神来的骆碠;冀听见她的问话,想也没想便直接回道:“你的房间还在,没人动过。”
  “既然如此,那我要去补眠了。”仓还寒伸了伸懒腰,带着一脸倦意径自朝外走去。
  骆碠;冀傻愣愣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说不出此刻漾满心里的那股感受是什么。
  为什么她要回来?这么多年她都不曾出现,为什么会在十年后的今天回来?
  仓还寒微颤着手推开她卧室的房门,初见到骆碠;冀时佯装的勇气已经消失了。
  他依旧和当年一样,出众的外表、冷然的气势,什么都没有改变,而她却已经不是当年的她了。
  她轻轻合上房门,抬眼看着这间卧房,神情不禁显得有些激动。
  这房间的摆设竟和十年前她离开时一模一样。
  是他特地为她保持原状,还是他压根就忘了这间曾经短暂属于她的私人天地?
  仓还寒脚步不稳地朝铺着白色床单的床走去,然后跌坐在柔软的床上,刚才硬装出来的自信淡然这会儿已然消失殆尽。
  当初离开这里时,她根本没想过会再次踏上这块伤心地。
  在回来的这一路上,她不断地问着自已,她究竟为什么要回来?回来又能做什么?
  难道当初所受的屈辱还不够多吗?为什么她还要那么傻的往火堆里跳?
  用力地甩甩头,仓还寒伸手拭去险些滑出眼眶的泪水,咬紧下唇,死命地告诉自己,不可以再回想那段尘封的往事。
  过去可以任人欺负的可怜虫已经不在了,现在回到骆家的是全新的仓还寒。
  她拎起早先管家帮她拿到房里的旅行袋,缓步走到衣柜前,想藉整理行李分散注意力,不再为不忍回首的过往伤怀。
  将旅行袋随手放在地上,她拉开衣柜,一抬眼,映入眼帘的白纱新娘礼服让她不由得跌坐地上,两眼直瞪着它。
  刻意的回避,终究还是抵不住命运的捉弄,乍见白纱礼服的震惊,震碎了仓还寒封锁记忆的锁钥,她不肯面对的过往,竟在此时慢慢浮上心头……
  仓还寒独自坐在新娘休息室里,忐忑不安地盯着紧闭的房门,期待新郎骆碠;冀健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刚才他脸色沉重地和他家人一块走出去,那一幕不断困扰着她,让她不禁有些胆战心惊。
  今天是他们结婚的日子,也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家人。
  一直想问他为什么不让她和他的家人在婚礼前见面,他总是说大家都忙,排不出时间和她见面。
  仓还寒苦涩一笑,其实她心里很清楚他在推托,只是不懂为什么他不让她和他家人见面?
  直到今天,见到他家人后,她总算知道原因了,他家人不屑的眼光说明了一切。在他们心里,她根本配不上他,尤其是他妹妹看她的眼光,带着她无法理解的浓厚厌恶。
  而他母亲连话都懒得跟她说上一句,更是伤透她的心。
  她该继续这场婚礼吗?如果不继续,她又舍得叫停吗?
  仓还寒苦笑地摇摇头,小脸上满是伤感,全无半分新嫁娘该有的喜悦。
  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叫停,更舍不得叫停。十七年来,第一次让她离幸福那么近,近到唾手可得,教她怎能轻易松开手?
  对骆碠;冀,从第一次见到他,她就把一颗心全给了他。
  也许少女情怀总是诗,但她对他的感情绝不是单纯的少女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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