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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情乱京华-神医皇后-第15部分

小说: 情乱京华-神医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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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人不敢规劝,火速禀上太子妃。萧琰赶到时,宇文川远已喝得不少,站在窗外,萧琰神情复杂地看着室内已有醉意的宇文川远,多年夫妻,她是第一次“有幸”亲眼目睹素日里冷静自持的丈夫仅有的狂态,直觉的,她笃定宇文川远的失控定然与乔津亭有关。沉默了一会,吩咐宫人:“命宁妃马上沐浴更衣,到书房来侍候太子殿下!”
深宫情仇之暗箭在弦(5)
    夜里,宇文川远醒来,迷迷糊糊中只觉头颅疼痛不堪。口干舌燥的,他发出低低一声呻吟,睁开眼睛,只见灯火昏暗,锦帐内一片狼籍,宁妃云鬓散乱,玉体横陈,正沉沉昏睡,想必是一夜云雨,劳损了花枝。

    宇文川远一阵懊恼,回宫已有多日,未曾与妻妾有肌肤之亲,不想在昏乱中竟与宁妃共赴了巫山云雨。

    静悄悄地下了床,走出内室,吩咐宫人为他沐浴更衣。

    静坐在已收拾地整整齐齐的书案前,宇文川远掏出了半边血玉,玉体内血龙几欲破玉而出,他曾听皇祖母说过,乔家手上的半边血玉上的图案是一只展翅的凤凰,龙凤玉玦本是祖上的定情之物,如今到了他手上,是否最终也能情牵一线,两心相契,互不离弃?

    推开绮窗,东方已呈鱼肚白,略微清冷的空气混合着花草的清香迎面扑来,圆月已然暗淡,无力地斜挂在西边,星儿零落,了无光华。

    往日里,宇文川远最爱在这样的清晨,享受一天中难得的静谧,可是此刻的他,情怀有禁不住的焦躁,心情依然絮乱。展开手掌中的血玉,看到的仿佛是乔津亭恬淡的笑脸,一会却又变成两只紧握着的手,宇文川远闭了闭眼睛,连他自己都想不到竟然嫉妒得失去了分寸,狂乱得迷失了自己!“津亭”,“津亭”连他都来不及出口的名字宇文景微居然可以叫得如此的顺溜!咬咬牙,是该出手了!
深宫情仇之风起云涌(1)
    这一日,皇帝起来,竟听得鸟雀鸣唱,花香沁人,清晨的阳光尚算和润,斜斜照射在绮窗之上。舒展了一下筋骨,觉得身体康泰,全不是往日头重脚轻、昏昏沉沉的萎靡,不由得大喜,记起乔津亭曾言,不可镇日蜷卧在床,应多下地走动。一时兴起,让内侍与他到御花园中散步。

    一脚刚踏出了龙啸殿,却见宇文景微就等候在殿外。

    皇帝诧异,抬眸细看,宇文景微形容憔悴,双目布满血丝,神情委顿,全然没有了往日里头角峥嵘、意兴遄飞的熠熠神采!难不成他昨晚请求觐见被拒绝后就一直守在殿外?

    宇文景微一见皇帝,激动地跪地请安:“儿臣给父皇请安,恭贺父皇龙体安康!”

    皇帝默然凝注眼前样貌酷肖自己的儿子,心一软,声音柔和了些:“罢了,你起来吧!”

    宇文景微跪地不起,从衣袖之中掏出一个精巧的锦盒,双手奉上。

    皇帝疑惑,内侍将锦盒取过,打开给皇帝过目,锦盒里赫然有一撮柔亮的发丝,正发出一股熟悉的淡淡幽香。

    皇帝的心一跳,这香味竟是如此的撩人春情,是皇后的发丝,是他无数次沉溺地握在手中把玩,爱不释手的发丝!

    皇帝的心像被重物狠狠地敲打了一下,多年来,是皇后商云影以她柔滑的玉体妖媚的笑脸枕边的俏语填满了他二十年漫长岁月的极度空虚,尽管他心心念念的是飘若浮云的云似墨,毕竟是二十年的相伴,也不算得是恩情全无,他给了她天下女人莫不孜孜以求的尊崇,而她竟是回报自己以毒药?

    宇文景微跪地磕头,声音哽咽:“父皇,母后哀哀恳请觐见父皇,请父皇恩准!”

    皇帝长叹了一声:“罢了,去看看你母后,朕也正有话问她!”

    宇文景微大喜,连连磕头:“谢父皇恩典,儿臣这就去通知母后准备接驾!”

    待皇帝来到凤鸣殿,商云影素服淡雅,俏脸薄妆,妖眸凝晶,娇媚之中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只见她跪倒尘埃,如一缕轻云般,袅袅娉娉,莺声在朱唇之畔回转:“臣妾接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声音依然柔美动听,酥人胸怀,一如花开,让人期待,霎时软了皇帝的心,不由自主地伸手去扶:“罢了,你起来吧!”

    商云影轻掩纱袖,盈盈而泣,顺势倒入皇帝怀中。

    一时间皇帝软玉温香抱满怀,神思有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往昔红烛高烧,锦帐春深、旖旎浪荡的风流岁月。怀里的人一样的玉体生香,媚人心骨。

    神使鬼差地,皇帝欲念升腾,一把将商云影紧搂在怀,往皇后轻轻颤动、艳色无双的娇唇吻去。

    厌恶在商云影的胸中冲腾,一阵阵的反胃让她几乎要破怀逃跑,但机会难得,若不借此机会挽回皇帝对她的宠爱,恐怕将来再难翻身!

    见皇帝沉迷如斯,商云影却又感到一种快意,或许,自己的身体就是一付毒药,让皇帝沉溺的毒药!就权将恶魔当做萧郎,借机扳回败局!

    宫娥内侍寂静无声地退出了皇后的寝殿,偌大的凤鸣殿静悄悄的,皇帝意乱情迷,呼吸急促,皇后刻意承欢,娇喘连声!唇齿间的痴缠已不足于舒缓皇帝胀满了胸腔的欲望,粗暴地扯去商云影的衣物,将她推倒在凤榻之上。

    眼见云雨将至,商云影得意地闭上了秀眸,檀口微张,呼气如兰!

    谁知天地突然静默,别无他响,唯有皇帝粗重的喘气声,让人心悸!

    商云影张开了眼睛,柔腻地轻呼了一声:“皇……”“上”字尚未出口,却见皇帝满面涨红,额上青筋在“噗噗”跳动,双目圆睁,怒火在瞳孔中熊熊燃烧,此刻的他像足了一头嗜血的野兽,几欲将商云影吞噬入腹!
深宫情仇之风起云涌(2)
    顷刻间,风云骤变,商云影大惊失色:“皇上,你怎么啦?”

    眼见商云影如柳梢染绿,梅萼吐红,但今后纵然国中佳丽全揽入后宫,他也无能重入温柔之乡,屈辱、羞愧扭曲了皇帝的脸,重重的一巴掌朝商云影刮去:“贱人!”

    商云影白嫩如羊脂玉般的脸颊赫然印上了五个深深的指痕,嘴角丝丝的血迹渗出,惊人心魄!

    商云影手抚面颊,如玉碎,如花残,悲切地呼了声:“皇上!”若有所悟,为不让皇帝起疑,暗悔今次使用“随风入夜”和“虞美人”的分量太少!

    殊不知皇帝的身体已经多年寒毒的侵蚀,分量过少的“随风入夜”和“虞美人”已难起作用,再加上这些日子来乔津亭的药物调理均在于安心宁神,清心寡欲,皇帝已难再振往日雄风。

    一巴掌过去,皇后已如黄花委地,钗横鬓乱,发散如瀑!

    皇帝愤恨难解,接着又是一脚揣中商云影的心窝,一口鲜血喷出,染了素锦一片,触目惊心!

    “贱人,朕待你不薄,你因何处心积虑谋害朕?”皇帝嘶哑着嗓子,咆哮声在寝殿内盘旋,吓得宫人无一敢进内!

    商云影挣扎着从地上起来,伸手,缓缓擦去嘴角血痕,冷笑,冷笑,往日的柔媚已荡然无存,唯有恨,多年来深入骨髓的恨,似乎都要在这一笑之中完全倾泻般,如江河之水滔滔不绝!

    皇帝暴怒,又一巴掌挥去,不料却落了空,“贱人,贱人!朕有什么地方对你不好?”

    商云影倔强地一仰头,精致的下巴高高翘起,声音凄厉:“昏君,你自问你这些年对我好吗?”

    盛怒在空气中翻卷,但身子原本虚弱的皇帝已到了强弩之末,突其而来的打击让他不胜重荷,重重地倒坐在软榻上,“朕对你不好吗?”

    商云影又是冷笑数声:“昏君,这二十年来,你只不过把我当成了泄欲的工具,当成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偶,你哪里对我好啦?”

    二十年来的深仇旧恨随着话语在空气中漂浮,声声敲击着皇帝的心骨,时至今日,商云影已豁了出去,大不了就一个“死”字,反正她已多活了二十年!

    “贱人,朕如何对你不好?天下女子万千,朕让你以皇后之尊母仪天下,试问这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你竟狼子野心,谋害朕?”声嘶力竭,话至后来已渐渐低沉,暗哑的嗓音无能再盛气逼人!

    一步一步地逼近面如灰土的皇帝,商云影如一视死如归的斗士,再无所惧,玉碎之心已起,难以挽回,“皇上,你当真以为我不知你因何立我为后?百般宠溺我么?”

    皇帝一时无言以对,缘于心底有一个最黑暗的角落,一直藏匿着从不为人知的隐秘!而这隐秘又如何能抖落在朗朗乾坤之下,成为庸碌小民的笑柄?成为昭明皇帝一世都抹洗不去的污点?

    商云影目光尖利,见皇帝面有惧色,得意地疯狂大笑起来,发丝点染着鲜血沾在红肿的脸颊上,另一边的脸颊却又雪白如纸,大半掩埋在黑亮的散发之下!

    昔日媚眼如丝,艳绝后宫的商皇后已经形同厉鬼。

    紧紧地盯着惊惧的皇帝,笑声暂停,旋即叫声又起,但已不是女子的柔音:“似墨,似墨……你别走,别走!我杀了他,杀了他……”声音凄厉如夜半鬼魂哀号,朗朗白日之下,殿外宫女内侍吓得直打哆嗦,天,似乎顷刻阴暗了下来!

    皇帝如遭重锤击打,脸色由涨红变得苍白,这夜半的呓语心中的隐秘尽悉数被商云影铭刻在心里,此刻霍然抖落在白日之下,他日若是扬传出去必然于圣德有亏。“住口……住口……”皇帝声嘶力竭。

    商云影凝眸皇帝,笑得得意,声音又柔腻了起来:“皇上,你怕了吗?多年来,每当夜阑人静之时,你的每一句呓语、你所做的每一件丑事都被我牢记在心里,而且已记录成册,送出了宫外。万一我和我的孩子、哥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的人就会将皇上多年来意欲杀人夺妻的丑事抖了出去,到时,一传十,十传百,你既夺恩人之妻不成,更无法堵住天下人的悠悠之口!”
深宫情仇之风起云涌(3)
    阴寒穿心而过,皇帝簌簌发抖,商云影在他的心里一直只是一个仅有美貌、以色侍人的尤物,从来都没有想到她心机如此之深,谋划是这样的周全!

    “朕宠你疼你,你就是这样的回报朕的吗?”皇帝已然无力咆哮,萎靡的神情、粗重的气息、暗哑的声音都在昭示乔津亭多日来的精心调理都化为了无有!

    “对我好?昏君,你真的当我是一无所知的吗?因为你的背叛,先皇后将我带进宫中是为了取悦于你,借美色来摧毁你的身体;你明知道我有生死盟约的爱人却用我的心上人的性命相要挟,使我不得不委身与你,你不能与心上人共偕美眷,也容不得别人幸福美满,你疼宠于我,无非是要我与你一起承受痛苦的煎熬!让我生不如死!你的用心是何其险恶?何其卑劣?”

    二十年的心里扭曲从未暴露在阳光底下,如今却抖落无遗,皇帝杀机顿起!

    寝殿一片静寂,商云影与皇帝相对峙着,二十年虚假的深恩厚爱如大厦一瞬间倒塌,无复往日光景。

    皇帝颤抖着抓起台几上精美的青玉瓷壶,用尽全身的力气朝商云影砸去!

    早就有人将凤鸣殿内的惊天争执飞速报于宇文景微。

    宇文景微大惊失色,原以为凤鸣殿内会有一番旖旎温存,却万万没有想到转瞬变幻了风云!火烧眉毛地带着宇文景煌急急赶到凤鸣殿。

    跨进凤鸣殿,瓷壶砸中皇后的头部,鲜血,从商云影精巧的额头流下。商云影神情凄绝,也不伸手抹去鲜血,任凭它流下脸颊,流至嘴角,滴落在雪白缎锦裁就的衣裙上,与已然暗淡的血迹重叠着,泛着刺目的光!

    宇文景微与宇文景煌惊呼,猛然跪倒在地上,悲声呼叫:“父皇……”宇文景煌扑入商云影的怀中,一沾染到鲜血,吓得嚎啕直哭:“母后!”

    商云影将宇文景煌一把搂在怀里,泪水和着艳红,直滴入宇文景煌黑亮的发丝上!

    宇文景微轻颤着手,取过丝帕,正准备拭去母亲脸上的血水。

    谁知商云影的目光一接触到宇文景微的脸,恰如当年初入宫闱时皇帝的模样,心中怨毒,狠狠地将宇文景微推开!

    宇文景微呆住了,丝帕落地,犹未发觉。

    皇帝摇摇欲坠,一阵阵的晕眩冲击着他,宇文景微惊吓,伸手扶住皇帝:“父皇……”

    皇帝呆滞无力的目光扫视了一下抱头痛哭的商云影母子和宇文景微,半世情仇恩怨化作一声悲切的长叹:“罢了……罢了……”人生至此,实在无味之极!

    皇帝进入凤鸣殿之后,他身边的近身内侍深怕皇帝有个什么不测,赶紧将乔津亭找了来,站在皇后的寝殿之外,殿内殊异于祥和人间的声响无一遗漏地一一钻入她的耳中,钉进她的心里。皇帝心理的阴暗、皇后的处心积虑让乔津亭在晨光的笼罩之下犹觉透骨冰寒!这皇宫与地狱何异?

    宇文川远赶到凤鸣殿,刚巧见宇文景微扶着眸光散乱,步履蹒跚的皇帝出来,心内吃惊,再见到乔津亭正站立在一旁,神情悲切,想起昨夜错把冯京当成了马凉,错乱中与宁妃的一夕癫狂,竟是愧疚难安!
深宫情仇之风起云涌(4)
    乔津亭见到皇帝,想起眼前之人几乎成了杀父夺母的仇人,心内一阵厌恶,但见他日前微泛的红润已隐埋在了惊心动魄的惨白之下,九五之尊如今唯有老态龙钟一词可堪比拟,对母亲的半世痴恋也只不过是换来了残年的凄酸,怜悯之心一起,叹息一声,上前给皇帝把脉。

    谁知皇帝一见乔津亭,想起她耳后的三颗红痣,霎时,二十年前的云似墨清俏的影子在眼前一晃而过,诀别时的话语“你我参商永不相见”的绝烈在耳边如尖哨凄厉滑过,痛入了骨髓!前些日子还在脑海中摇晃的疯狂顿时坚定了下来!视线在乔津亭的脸上流连了片刻,发出了一声声古怪的阴笑!

    乔津亭陡然一惊,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不自觉地放开了皇帝的手。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里盘旋,惊扰着她素来坦荡的心!

    宇文川远见乔津亭神色有异,忙让内侍将皇帝送回龙啸殿,急招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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