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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情乱京华-神医皇后-第65部分

小说: 情乱京华-神医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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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珉停下手中的酒杯,笑容隐去,“她来干什么?”

    乔津亭起身,潇洒地拂去肩头的一片落叶,嫣然一笑,“大哥,有人找麻烦来了!”转头对白蘋,“走,看看去!”

    白蘋见有一抹飞霞如晚照抹上乔津亭如玉盈透的肤质,明眸中横上了一层淡得几乎隐匿不见的羞喜,有些不明所以,“少主……你?”突然省起既然穆尔蓝沁来了,宇文川远也应该紧随而至,他断不会坐视穆尔蓝沁在流云山庄胡闹。

    “让开!”一声叱喝在耳畔响起,香脆悦耳,可惜过于蛮横。乔津亭凝眸望去,见穆尔蓝沁正挥动马鞭,眼看就要摔打在门房的身上,笑容一沉,俯身捡起一颗小石子,无声地朝穆尔蓝沁执鞭的手腕射去。

    一声惊呼,马鞭落地,穆尔蓝沁抬眸,见乔津亭白衣洁净,笑容婉雅,如琼枝一树,栽种在青山绿水之间,尽得天地之精华;又似昆仑美玉,落于东南一隅,散发着淡淡华彩,不由一呆。

    乔津亭缓步向前,“公主远来,先到庄内歇息!”弯身捡起马鞭,恬淡地递给穆尔蓝沁的侍卫。

    侍卫中并不见哈萨奇多的踪迹,心知是穆尔蓝沁瞒了他自行寻来,但穆尔蓝沁初至中原,缘何得知从不张扬的流云山庄所处何地?终是得了“高人”指点的缘故。张目向侍卫望去,见塞外粗豪大汉中隐有一眸神闪烁的精瘦男子,遂微微一笑,眸光掠过男子微有恐慌的面容。

    穆尔蓝沁原本是一腔怒火烧得正旺,但见乔津亭笑容浩瀚如海,不由得沉了盛怒几许,语气也缓和了下来,“乔津亭,你知道我为什么来么?”

    “不管公主因何而来,乔津亭一样不能怠慢了公主,只是,天色已晚,公主还是先到庄内歇息吧!”乔津亭转身,自行进庄。

    穆尔蓝沁挟雷霆之怒而来,一路之上,恨不得一把火烧了流云山庄,但此刻却又不好发作,心下暗恼。小蛮靴一顿,迈步进庄。

    未至台阶,被萧珉挡住了去路,“公主……”

    穆尔蓝沁见萧珉面部缠着层层纱布,仅存两只炯亮的眼睛和嘴巴在外,吓了一大跳,“你是谁?”

    “公主不记得萧珉?”

    这是萧珉低醇浑厚的嗓音,是男子汉的沉稳,穆尔蓝沁大惊,“萧珉,是你?你怎会变成这样?”趋近萧珉,伸手去抚萧珉脸上的纱布,“是谁将你弄成这样的?”声音里似有一丝微颤和惶急,难以察觉地晃动在晚风中。

    萧珉尴尬地退后了一步,“公主还是进庄歇息吧,迟些告诉公主!”这异国公主,行止总让人惊异。

    走在前方的乔津亭脚步微微一滞,嘴角泛起一个恬淡的笑容。
帘卷西风之人比黄花(10)
    庄门尚未关上,又听得马蹄踏碎斜斜日影,乔津亭回头,是流云十三骑的老大邢飞回来了,见他虽是一身风尘,但倦色中透着喜气,知道他一定是找到了医治萧珉面部伤痕的百年“紫斑白蔷”。回眸对萧珉一笑,“大哥,明日,我就开始医治你脸上的伤疤,今晚,你要好好歇息!”

    萧珉看了一眼一面疑惑的穆尔蓝沁,“津亭,还是等你的事情解决了再说吧!”

    乔津亭微微一笑,柔声向穆尔蓝沁,“公主,大哥的伤势刻不容缓,你我之间的事情,可否迟些时日再说?毕竟,大哥也是你的朋友,你说呢?”

    穆尔蓝沁姮“哼”了一声,不置可否。但看着萧珉的眼神分明柔和了许多。

    乔津亭暗笑,这日子一拖,穆尔蓝沁再大的火气恐怕都会在几日之后消失殆尽,那时再对她晓之于理,动之于情,想必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第二日,晨鸟刚刚展开婉转的歌喉,乔津亭走进“落日看沉”,意外地,发现穆尔蓝沁居然也一早在候着,一愣之后是会心的一笑,情感的萌发原就在神不知鬼不觉之中。

    拆开萧珉脸上层层的面纱,露出萧珉脸上交叉的疤痕在张牙舞爪地展现着丑陋的身姿。

    穆尔蓝沁深吸了一口气,这两道疤痕横在萧珉的脸上,像玉石上两条深深的裂痕,生生撕裂了萧珉原有的英挺,“是谁伤成你这样的?”

    乔津亭仔细审视着萧珉脸上的伤疤,满意地点了点头,“这疤结得正好,是时候可以下药去疤了!”

    萧珉一笑,不置可否,时至今日,能否恢复昔日的俊伟已经无关重要,最美好的一面,原该留给最心爱的人,而他最在乎的人已经无奈地变成了亲人,今生,怕是没有一人可以像乔津亭一样让他铭刻在心。

    穆尔蓝沁见半天没人会话,气得俏脸微红,俏语如晨露冷凉,“萧珉?你藐视本公主么?”

    无奈地摇头,萧珉遇上了穆尔蓝沁,总是无奈,“是阴何情!”

    “阴何情,就是那个……”穆尔蓝沁睁大了眼睛,“就是那个该死的阴何情?”

    乔津亭暗中瞧着有趣,萧珉的宽容和淳厚正好可以包容穆尔蓝沁的骄纵任性,或许,她可以接着萧珉疗伤的时机给他们二人制造机会。

    见穆尔蓝沁咬牙切齿的,乔津亭故作不在意地丢下了一句,“就是那个三番四次刺杀公主的阴何情,公主,你怕是不清楚,阴何情生平有一癖好,就是专喜毁人面容,公主毫发无伤,算是大幸了!”不必回头,她可以想象穆尔蓝沁正骇然吐舌,手抚娇颜,暗呼侥幸。

    萧珉憋住了笑,乔津亭虽是一庄之主,在同龄女子中武功智计心胸才情怕是无人能出其右,但毕竟是年轻的女子,免不了会小小地恶作剧一番,但平心而论,这一招何尝不是对付穆尔蓝沁的有效方法?

    瞅着萧珉脸上怪异的笑容,穆尔蓝沁纳闷,“萧珉,你在笑什么?”

    “啊?”萧珉素来不喜撒谎,见穆尔蓝沁问起,喃喃不知如何回答。

    乔津亭见萧珉窘态毕露,朝穆尔蓝沁一笑,“大哥是在庆幸这两刀是割在自己的脸上!”

    穆尔蓝沁不辨真假,一时大为感动,神情肃穆起来,“乔津亭,你有把握去除萧珉脸上的疤痕么?本公主命令你,你一定要治好萧珉!”

    萧珉一愣,见穆尔蓝沁一面的认真,丝毫没有造作之意,心上一暖,这公主虽然骄横,但也不是没有人情味,毕竟,从凉州到京师,路途遥远,也算是共了患难。

    乔津亭示意白蘋端药上前,准备往萧珉的脸上敷药。

    一股异常清醇的香味扑鼻而来,穆尔蓝沁好奇地张望着青玉瓷盘中的暗红药物,“这是什么药?果真有效么?”

    乔津亭将药物轻轻搅动,“公主,你放心吧,这是由深海紫珊瑚、百年紫斑白蔷和天山紫梅拌以四更天的露水调制而成,功效卓绝。”

    穆尔蓝沁不知为何,俏脸微烫,“哼”了一声,“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若是医治不好,自然是你的罪过!与本公主何干?”
帘卷西风之人比黄花(11)
    乔津亭不再理会穆尔蓝沁,正色对萧珉,“大哥,此药虽然功效卓绝,但奇痛无比,你可得忍住!”

    萧珉危襟正坐,颌首微笑,“你放心,这一点痛大哥还是可以忍受的!”

    但药物一旦敷上面颊,萧珉依然禁不住痛得身体一颤,只觉脸上伤处有千万支银针深刺在其上,是深入骨髓和肺腑的疼痛!为了不让乔津亭担心,萧珉牙关紧咬,身体绷紧,两手紧紧抓着座椅的扶手,冷汗直冒。

    穆尔蓝沁见萧珉额头冷汗涔涔,取出丝帕一方,为萧珉轻抹汗水,“乔津亭,你算是什么大夫?竟让他痛成这样?”

    动作轻柔,一股香甜的气息喷散在萧珉的跟前,是女儿洁净的幽香,萧珉大窘,“公主,我没事,别弄脏了你的丝帕!”

    穆尔蓝沁不在乎地撇了撇嘴,“这有什么关系?萧珉,你是一个大男人,别别别扭扭的!”

    萧珉有些哭笑不得,这公主真的是心直口快,也不避男女嫌疑果真是塞外儿女的爽直。

    乔津亭细致地将萧珉整颗头颅包扎上,“这痛可是锥心的,时有时无,十分奇特,但是,痛得愈深说明药效愈好,痊愈得更快!但这几天你不能呆在日光底下,以免药效失灵。”转头对穆尔蓝沁,“公主,乔津亭求你一件事!”

    “你求我?”穆尔蓝沁将丝帕收入怀中,横了乔津亭一眼,“你不是无所不能吗?为何还要求我?”

    乔津亭不以为忤地温雅一笑,“公主,我听说塞外自古多奇人异士,甚为有趣。这几日大哥目不能视物,不能外出,肯定是闷得慌,乔津亭请公主陪大哥聊聊天,公主可愿意么?”

    “乔津亭,我是来找你算帐的,不是来帮你看护病人的!”提到“算帐”二字,穆尔蓝沁心火上升,“乔津亭,看在萧珉的份上,我暂且不与你计较,过些时日,你一定要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眼前一片黑暗,萧珉灵台顿时清明,见乔津亭轻声恳请穆尔蓝沁,定然是别有用意,“津亭,公主是千金之躯,岂肯陪我一介莽夫?再说了,公主自小在宫中娇养,何尝知道什么奇人异士?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

    穆尔蓝沁自幼好胜好强,见萧珉语带不屑和轻蔑,怒气丛生,“萧珉,你别看不起人,你若不相信本公主见多识广,本公主就陪着你讲个三天三夜又有何妨?”

    这一招激将法果真有奇效,萧珉嘴角抿着一缕暗笑,淡淡地,“不敢勉强公主!”

    乔津亭看着甚是有趣,穆尔蓝沁与萧珉自相识以来,她看似蛮横,一直在制压着萧珉,但萧珉一个小小的伎俩,便可轻易地让穆尔蓝沁乖乖入瓮,这两人当真是有趣的一对儿,但愿穆尔蓝沁早日看清自己的情感,但愿萧珉从自己的情感漩涡中早日脱身,与有缘人共偕美眷。

    “如此,就有劳公主了!”乔津亭朝穆尔蓝沁盈盈一笑,“大哥,我处理庄务去了,晚些过来看你,公主,还没有用过早膳吧?我这就让人送过来!”

    乔津亭刚跨出门槛,见泠弦迎面走来,遂将泠弦拉过一旁叮呤,“这几日,你挑些公主不在的时间过来,好让公主陪着大哥!”

    泠弦一愣,继而会意,轻轻地点了点头。

    视力不佳之人听力往往灵敏,被蒙住了双目的萧珉在里屋隐隐约约听得乔津亭细声嘱咐泠弦,内心既苦涩又酸楚,乔津亭的用意原来在于撮合他和穆尔蓝沁!这固然是一番好意,但曾经了沧海,又岂会再轻易动心?
帘卷西风之人比黄花(12)
    回到“锁烟擒月”,于南浦正在等候着乔津亭。

    “怎样?于叔,那人可否有动静?”所谓的“那人”就是混在穆尔蓝沁侍卫中进庄的精瘦汉子,为穆尔蓝沁带路的人。

    于南浦神色凝重地摇头,“少主,庄里昨夜并无异常,由此看来,此人不是莽撞之徒,我们可要更加小心才是!”

    乔津亭随手取了一本书,笑道,“萧家派来的人怎会有莽撞之徒?萧家原本想借穆尔蓝沁大闹流云山庄,打击乔家,达到河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目的,如今见穆尔蓝沁不能成事,定然会有另一番的举动,若是穆尔蓝沁在流云山庄有个什么不测,就算是皇上也不能担保山庄平安无事,所以,于叔,越到最后,我们越要小心,免得除了什么差错!”

    于南浦浓眉骤然一缩,“少主,何不现在就将他擒住,免得多费心神?”

    乔津亭苦笑,略微心意烦乱地将书本抛开,“于叔,公主有心前来寻衅,我如今就用一个‘拖’字诀,慢慢消除她的心火,如果现在就擒住她带来的人反而会激起她的怒火,到时就不好收拾了,须知她一人身系两国和平,我不能凭了意气用事。再说了,我觉得公主和萧大哥甚是合衬,也想借此机会凑合他们俩,于叔,在萧大哥伤势痊愈之前你一定要时刻监视那人的一举一动,绝对不能有丝毫的松懈,否则,就是弥天大祸!”

    于南浦欣慰地点头称是,“少主,你是越发的思虑周全了!”

    乔津亭望着窗外日色明朗,秋色胜了春光许多。奈何庄中娇语日少,不见含晚捡来熏醉的红叶,不见红萼鬓发簪了菊黄,神思怅惘,“于叔,正是我的疏忽,让晚儿惨死,让红萼含恨九泉,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亲人了!”

    于南浦叹息一声,痛惜地望着隐有泪光的乔津亭,“少主,你何必自责?生死有命,你就看开些,晚儿多病,多年备受折腾,已然困倦,或许这一去,是一种解脱;红萼忠心护主,死得壮烈,死得其所,无愧是流云山庄的好儿女,少主,你不能自责,免得让生者伤心,让死者不安!”

    乔津亭幽幽长叹,“于叔,我爹娘到底去了哪?为何多年寻访均不见踪迹?会不会……”声音微微一颤,一种一直以来强自压抑在心底的不祥突然如洪水喷发,“会不会……于叔,我真的很怕……”

    于南浦拍拍乔津亭的肩膀,怒声截断,“少主,你不能胡思乱想,庄主和夫人武功卓绝,断然不会有事,或许,他们俩这些年漂洋过海,到外洋去了,或许过些日子,他们就回来了,你等着,他们一定会回来!”

    乔津亭望着于南浦,苦笑无声,于叔,这话,恐怕连他自己也不能说服吧?否则,岂会如此苍白无力?

    带于南浦走后,乔津亭突然想起一事,吩咐绿芷研磨,匆匆写就书信一封,交于了绿芷,“派人将此书信送给皇上,若是在途中相遇,就让皇上中途回转京师,不必再到山庄来!”

    真的不知道今晚还能不能再更新一章,真的是太忙了!
帘卷西风之人比黄花(13)
    夜来风雨,玉枕纱橱,凉沁锦被。

    连日的劳累让乔津亭沉沉入梦。

    白蘋轻捷入内,细声轻唤:“少主……少主!”

    乔津亭惊醒过来,“何事?”翻身坐起,披衣下床。

    白蘋神秘一笑,含笑侧眸。

    房门开处,乔津亭抬眸一看,又惊又喜。

    宇文川远正站在门口,墨色深眸微有愠色,定定地看着乔津亭。

    乔津亭见宇文川远鬓发微湿,锦袍带雨,脚下一滩水渍。伸手牵了宇文川远的手,“快,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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