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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情乱京华-神医皇后-第85部分

小说: 情乱京华-神医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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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我们的小公主怎么啦?”宇文川远手忙脚乱的,生硬地抱着哭闹的孩子不知如何是好。

    乔津亭见宇文川远手足无措,无奈地望着自己,轻轻一笑,示意白蘋将孩子抱回鸾车之上,“你扎疼她了!”

    宇文川远执了乔津亭的手,细细打量着,虽不见伊人憔悴,但年来风霜雨雪,一重紧于一重,想必在夜半,犹有金戈铁马入梦来。“累了你,乔!”

    眸光注定绣面芙蓉,声音惆怅、歉疚,怜惜。
烽火边城之鹰击长空(22)
    一霎时,眸中湿热,扬起了头,透过泪影,恍惚可见年来的碧血染红了长空,尸山可以断截了流海。这中间的苦,这中间的泪,尽在他一声的关切中得到了补偿。

    “对了,孩子,等着你给她取个名字!”

    “名字?”宇文川远凝神细思,忽见乔津亭鬓发之间有明珠一颗,在晚照之下光华淡然隽永,微微一笑,“我们的孩子,就取名‘玥’!”说着,在乔津亭的手心轻轻地比划着。

    “玥?远古的一颗神珠?”乔津亭点点头,这孩子,父皇母后的掌珠,也是尊贵无比的稀世明珠!命运于她,上苍于她,是何等的眷顾!

    宇文川远抬手,遥遥指着天南之西,“乔,你知道,原来的西楚国,如今已是大魏朝的三郡,靖安郡、靖宁郡和靖平郡,朕今日,就将这三郡赐予朕的公主,作为大魏朝的公主宇文玥——懿嘉公主的食邑!待班师回朝,朕将大赦天下,庆贺公主之诞和边境安宁!”

    乔津亭一骇,将三郡作为一个出生婴儿的食邑,赐封号“懿嘉”、大赦天下!恐怕自古自今,未有哪一家的公主有这样的荣宠,这等作为,分明比太子的诞生更加的隆重其事!“你……她只是一个孩子,你这么做,妥当么?”

    宇文川远“哈哈”一笑,“有何不妥?公主降世之时,正是大破敌军之日,就算是再大的恩宠,我们的公主也自当之无愧!”说完,附耳在乔津亭的耳际,“最重要的是,她是我们所生的女儿,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我愿意,将世上最美好的一切给予我们的女儿!”

    往昔是母凭子贵,如今,玥儿倒是女凭母贵了。乔津亭有些苦笑不得,望着一面得意傲然的宇文川远好一会,叹笑着一摇头,“看来,你没有责怪我没有生出儿子来!”

    一声清越昂扬的大笑,宇文川远一把搂住乔津亭的纤腰,飞翻上马,一手抖了缰绳,任凭“龙旋风”撒开四蹄,飞奔而去。

    晚风悄悄送来私密的细语,迷离着漾漾的春情,“我当然不会则怪你。因为,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定然可以生出一个太子来!”

    柔颊比云层红晕还鲜亮了几分,轻轻的,一捶宇文川远的胸膛,羞涩却是幸福的一笑。

    斜阳的余辉照在一骑双人之上,给两人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边,恍若神祗一般的庄严,在众人的仰视中灿灿生辉。

    回到营区,众将官兵士跪迎,呼声如海潮般的澎湃,响彻西北一隅。

    宇文川远在乔津亭的耳边一笑,“你看,你在军中威望之隆盛,丝毫不亚于我呢!这呼声,不仅是因为你皇后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你为大魏朝立下的赫赫功勋!”

    乔津亭淡淡一笑,威名与显赫,从来都不在她的心思之内,以往如此,今日如此,往后也一样,“我只是是你的妻,愿意为你分担一切的苦痛和哀乐,如此而已!”

    举目一望,见萧珉就在众将之中,恭迎皇后的銮驾,乔津亭的心一动,如今到了与大凉国两军对峙的阵前,萧珉,怕是会有不寻常的举动。萧行洛的罪衍,断不能让萧珉一人承担了去。

    骤觉腰间的长臂一个收缩,头顶的呼吸有些急促,乔津亭一声叹笑,有人吃醋了。

    挥退了众将官,乔津亭被宇文川远执了手,进了大帐。
烽火边城之鹰击长空(23)
    君王大帐,固然是富丽辉煌的,但过于威肃和端严。而皇后的驾临,似乎在顷刻之间,让刚硬变得柔和起来。

    不多时,宫灯挑起,潋滟流彩;瑞兽吐烟,暗香流散;七彩丝被,瑰丽鸳枕,在柔光之中洋溢着款款风情。

    兰汤馥郁清香,暖烟袅袅,堪招人醉。

    流云众艳退出了大帐,只留了帝后一双,脉脉也自无语。

    宇文川远微笑着,替乔津亭解去明红描凤披风,随手一放,披风落地,盛开成娇兰一朵。

    乔津亭不堪夫婿的灼热凝视,微微低了螓首,贝齿轻咬了下唇,但轻翘的嘴角,却在不经意中泄露了内心的欢悦。

    低沉一笑,“乔,让我好好地看看你!”宇文川远轻轻抬起乔津亭的下巴,食指轻抚着玫瑰丽色的唇,“你真美!”

    乔津亭俏生生地挑起眉角,眸中柔光跃跃,尽是醉人神采。

    宇文川远一声叹息,这一刻,纵有明珠千斛映照暗夜,也不及她柔波的微微一转。“乔……”

    “嗯!”盼着重逢,而终至重逢,偏又如初夜的羞涩,“怎么啦?”

    “越发的美了!”这是出自灵魂深处的赞美,没有丝毫的造作。

    乔津亭“噗哧”一笑,抛却了娇羞,伸臂搂住了夫婿的颈脖,低嗔薄责,“你……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

    情潮涌来,如海啸翻涌,如不周山倒,但宇文川远却深怕自己的急切伤了生产不久的妻,今夜,有漫漫的长夜,让他好好地去爱她疼如骨髓的妻。

    食指从樱唇移至修长的玉颈,粗涩的掌心磨蹭着掌中的柔嫩,引起乔津亭的一阵颤粟和低低的娇吟。

    沉沉的笑,让灼热的唇贴紧坠玉般的耳垂,颀长的手指挑去紫罗丝带,让一身的罗衣缓缓落地无声。

    明烛下,明肌玉骨,是今生唯一的痴恋。密密的轻吻拂过,流连在胸前的堆雪砌玉,叹息出自两人的唇齿,没有人,没有任何的事,可以泯灭这足以铭记一生的欢悦。

    低首,衔住了如蕊初放芬芳的柔美。

    甜美如昔,然浓情更盛。

    喘息渐起,娇吟细细,在边塞的暗夜,春色比之三春犹浓。

    红烛已燃尽,四周声息沉沉,夜半了么?

    乔津亭睁开了眼睛,见宇文川远正倚着龙枕,低首俯看着她,细究神情,竟有些复杂。

    “天还没有亮呢,继续睡吧!”宇文川远拉高了丝被,敷上妻子裸露的柔肩,微微一笑,边塞的凌晨,是寒气逼人的。

    “你……怎么啦?有心事?”乔津亭坐起,拥着丝被,抱着双膝,侧首一笑,亮泽柔丝披散在身子的一侧,映照着光滑的肌理,别样的妩媚。

    “哪来的什么心事?你……”宇文川远见乔津亭了然的神情,叹了一口气,“乔,总是瞒不过你的,我……乔,你在心里,是否曾经埋怨于我?总在你最艰辛的时候,离了你,不曾分担你的苦与痛?”

    乔津亭一愣,举手去抚宇文川远薄削的唇,轻轻摇头,“在最艰辛的时候,我是在念着你,但从来都没有埋怨于你!”

    宇文川远怅惘地拥紧了乔津亭,闭了闭眼睛,叹息一声,“乔,我有愧于你!”

    总在夜半时分,在似明还暗中,仿佛窥见她略有幽怨的眼神,在默然凝视着他;总担心在每一次劫难之后,浓情转浅。

    “‘飞鸾静轩’遭劫、朝中变乱、清南关大战乃至你的产下玥儿,我竟没有一次陪伴在你的身边,乔,我……”
烽火边城之鹰击长空(24)
    幽暗中,一抹苦恼在宇文川远的眸中一闪而过,却没有瞒过乔津亭的眼睛,执了夫婿的双手,将它贴在自己的脸上,“你何必愧疚,一切的一切,我是甘之如饴,跟了你,今生,纵使是刀山火海,也是无悔的,你明白么?”

    分明从宇文川远的手中传来了一阵颤粟,温热的手心有汗潮湿,仰首俏皮一笑,将头倚在宇文川远的前胸,“其实,你心里是在生我的气,气我重身上阵,气我没有将孩子的事情告诉你,是么?”

    宇文川远略有些尴尬,怀中人聪慧如斯,任是何事也是瞒不过她的,“乔……我……确实,我是生气,生气你为我想得太多,为你自己想得太少;也生我自己的气……”

    乔津亭接住了话语,“也生萧大哥的气,对不?气他总能在我危急的时候守在了我的身边?或许,你还生景微的气,对不?”

    隐晦不能出口的嫉妒,内心深处的疙瘩,扰人的烦恼,总是因为萧珉和宇文景微!狼狈掠过宇文川远的眉宇,拥着乔津亭的手一紧,“你……”

    “我问你,你生在绮罗丛中,见惯人间绝色,在你眼中,我可是绝色?说实话!”

    宇文川远一愣,是的,乔津亭虽是清丽过人,但确非绝色,但在自己眼中,无异于天人,“乔,在我眼中,你就是绝色,绝无仅有的绝色!”

    乔津亭神色一正,“那么,当我年华老去,华发早生,你可否会嫌弃我?”

    宇文川远好笑地斜睨着乔津亭,“乔,你怎会有这样的念头?不用我说,你也知道的。”

    “所以,就算是我身边再多十个萧珉,十个的宇文景微,那又如何?”

    是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霎时,宇文川远灵台明澈,顿觉种种的惊虑,尽是庸人自扰。

    乔津亭“咯咯”一笑,转身捏住宇文川远高挺的鼻梁,“你啊,就是多心!这醋也吃得毫无来由,你再愧疚啊,生气啊,我可就要火了!”

    有些无奈,宇文川远对乔津亭,总是无计可施的,是不?“待此战结束,我不会再让你受苦!”

    “真罗嗦,再说我真的生气了!”将身子滑进丝被里,“我要睡了,你自个生气呀,吃醋呀,我懒得管了!”

    淡粉轻裳,酥白腻颈,轻责薄笑,撩动着热念如七月流火,

    宇文川远一把将乔津亭捞起,雄健的双臂捆住乔津亭纤细的腰身,灵巧的舌尖钻进她的精巧的耳朵,引起乔津亭的一声低低的惊呼,“你……”

    薄唇压下,温柔而又强硬的,坚定地深深地攫取着甜蜜,在深夜里,卷起了热情如浪涛盖顶。

    一双玉臂在暗夜在残余的烛火中,缠住了夫婿的脖颈,轻吐着喜悦的、细碎的低吟……
烽火边城之鹰击长空(25)
    第二天一早,大凉国使臣送来了国书,邀宇文川远一晤。

    乔津亭正在大帐中地逗弄着玥儿,见宇文川远脸色凝霜,忙将孩子交给了白蘋等人,挥手让众人退下。

    “怎么啦?”接过宇文川远手中的国书,点了点头,“是该了结了,这一场无来由的战事已经拖得太久!”

    话还在唇边,内侍禀报萧珉求见。

    “参见皇上、皇后娘娘!”萧珉一面的凝重,大凉国使臣到军中,想必就是为解决两国恩怨而来,这一场由萧家引起的灾祸就让萧家人来解决吧。

    宇文川远看了一眼乔津亭,心中的重重焦虑尽管在昨夜的巫山云雨中消除殆尽,但对于一直以来倾慕乔津亭的卓越男子,却不能不心有芥蒂,“萧珉,此处非是殿堂,你也与皇后情同兄妹,不必多礼,坐下说话!”

    好一句“情同兄妹”!这分明就是在提醒萧珉不要心存了点滴的奢望。

    萧珉苦笑,时至今日,他何来半分的妄念?不过,卧榻之旁尚且不容他人酣睡,何况帝王之妻,岂容他人觊觎?或许,宇文川远对于他,也算得是宽容仁厚。

    乔津亭暗中好笑,微微撇嘴,盈盈站起,“大哥,你请坐!”亲自为两个男人斟了杭白菊冲沏的花茶,端至两人面前。

    “皇上,皇后娘娘,萧珉此来,是恳请皇上让我至大凉国军中,向穆尔蓝沁澄清事实的真相,由萧家引起的灾祸,就让萧珉一力承担吧!请皇上恩准!”

    宇文川远端起白玉茶盏,慢悠悠的,轻掬了一口,“萧珉,事情发展到了今日,已不是个人恩怨,而是军国大事,萧珉,你不必操心,此事,朕与皇后,自有裁决!”

    乔津亭深知萧珉的心事,“大哥,皇上说得对,你就不必操心了!”

    萧珉一声苦笑,怅然一叹,“皇上,萧珉自知萧家罪衍深重,但家祖已去,家中仅是妇孺之辈,萧珉恳请皇上开恩,让萧珉一人承担了所有的罪责,萧珉在九泉,也定当铭感皇上深恩!这次,就将萧珉的人头呈上穆尔蓝沁的御安,以平息刀兵战祸!”

    宇文川远叹息一声,“萧珉,此次你在清南关退强敌,保护得皇后和公主周全,是大功一件,且萧行洛已去,萧家的叛逆之罪,朕也就不深究了,如今,萧家也仅剩你一脉男丁,怎可轻言说死?你去吧,朕与皇后有事相商!”

    萧珉不得已,退出了大帐。

    宇文川远见乔津亭望着萧珉的背影,若有所思,一股酸意腾空而起,从乔津亭的身后环住了袅娜的腰肢,“走远了!”

    乔津亭“咯咯”一笑,掰开宇文川远的大手,“我英明的皇上,你打算怎样裁决呢?”

    “明日一早,我和萧珉前往与穆尔蓝沁会晤,最好能与之缔结友好盟约,恢复往日的友好,毕竟,大凉国与西楚、南柔不一样,不过……”看了乔津亭一眼,含了些酸意,“你放心,我不会用萧珉的性命去换取和平,若是那样,朕怕朕的皇后一辈子都不会理我!”

    轻轻一捏宇文川远的手臂,嗔怪地横了他一眼,“依我看,若是你去和穆尔蓝沁,这盟约啊,肯定缔结不成!”

    宇文川远一拧浓眉,将乔津亭搂坐在自己的膝上,直视着她,“这又是为何?”

    乔津亭轻声一笑,挑了挑眉角,手抚着宇文川远衣襟上金丝绣就似要跃跃腾立的的龙纹,“你想啊,当初是谁仪表不凡,倜傥不群,惹得人家姑娘芳心可可,不远万里而来求取良缘?又是谁硬了心肠,拒人于千里之外?伤了人家姑娘的心?你说,这一切的一切,罪魁祸首到底是谁?还不是某人惹的祸么?”话才一说完,忍不住转头低笑。

    宇文川远一愣,伸手去搔乔津亭的腰肢,“好啊,你倒是编派起我的不是来了!看这回我怎么收拾你!”

    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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