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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乱舞缘-第15部分

小说: 乱舞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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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月丹儿的爱还未到时候,她现在所谓的爱,无非只是对异性的好感罢了。她的真爱确实还需要时间去成熟。
我与吴佩妮不同,是真的相爱了,只是我们的爱要比成年人的爱显得淡一些,比同龄人的爱显得重一点罢了。这样还要好一些,成年人的爱无非只是多了发生关系,而我和吴佩妮的爱则是永远保持着青涩和纯洁。
与月丹儿谈话后的那天晚上比较难过,我很担心她不能理解我的意思。好在那晚卫帜锋告诉了我一些月丹儿的情况,顿时消除了我的余悸之心。
卫帜锋显得很高心,在寝室息灯后犹与我畅谈了许久。他首先告诉了我后天他要去参加一个聚会,并让我随他通去。
我问:是不是与那些在外面混的人聚会?
他笑了笑;对啊,去喝酒,反正后天有半天的假,一起去吧。
我说:算了吧,我不胜酒力,到时候被你扛回学校那多丢人啊。
他笑的更加厉害了;其实,月丹儿也要去的。哦,不好意思啊,她今天晚自习的时候告诉,你与她已经……那个分手了,所以我才同意带她去的。
我微微一怔,心头泛起了一丝酸楚。正如我所说的那样,月丹儿仅仅对我的只是喜欢,而我也真的有点喜欢她,虽然我也爱着吴佩妮,但喜欢和爱是有程度上的差异的。
然而,我依旧笑了,毕竟月丹儿放开了对我的感情,她若开心,我也就放心了。我很坦然的说:没错,我与她分…。。不对,说句实话,我根本就没有与她牵过手,是她一相情愿的。哦,既然她已经想开了,同意与你一道去,那你可是要好好的把握机会哦。
卫帜锋拍了拍胸膛,大言道:这还用说?
我关切的多了一句:对了,那可是小混混的聚会,社会气息太浓,你可要好好照顾她。你可千万别喝的太多,把她给忘了。
我对我的关切很惊讶,甚至都不知道是怎么说出口的,无论怎么样,月丹儿也不再归我管了。可是,我的潜意识还是告诉了我要这么说,仿佛月丹儿在那天真的会出什么事情。
卫帜锋笑道:放心吧,我喝的即使把我自己忘了,也不会把她给忘了的。
那夜又嬉笑了一阵,整个寝室都被我和卫帜锋牵动了。
次日无事,我略略观察了一下月丹儿,整个一上午她都无力的趴在课桌上,若隐病态,却更加的楚楚动人了。
下午,吴佩妮来找我,她告诉我她已经说服了关祖——那个不良男生——分了手。我出于无聊,问了她是如何与关祖发展起来的。她立刻绯红了脸,怯怯的说:是他先来找我的,不过你别放在心上,其实关祖这人很好的,他心里也很明白在我们学生时代男女之间的什么爱恨什么情仇,是不可能当真的,所以我与他之间顶多也不过是牵牵手、拉拉扯扯的疯而已。
我佯笑道:既然这样,那你说我们之间也是不能当真的呢?
她的脸红的更加厉害,努着嘴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心的,反正我是认真的,就算你想……想……想……
吴佩妮的“想”字还没完,我因为肉麻,而打断道:想什么啊?
她说:好啦,随便你想什么啦,我都跟定你了。
这晚很开心,被卫帜锋的兴奋的劲头给牵动了。他不停的向我假设明天怎么与月丹儿牵手,搞的我的手上全是他的口水。
我不禁一阵心寒,问他道:你第一次与女孩子出去啊?有必要这样激动吗?
他依旧搂着我的手放在怀里,双眼放出了憧憬的神光。他说:当然,我很专一的,要么就不喜欢任何女孩子,要么就喜欢一个女孩子。哎,明天真令人期待啊。
我用里抽了抽我的手,说:不论怎么说,初次约会顶多是牵牵手,再怎么的也越位不到去吻手吧。我说,你明天还是省着点。
他有抓紧了把我的手,眼中的金光犹在。他说:万事天注定,说不定明天还不只是吻手呢?
我佯装大惊:什么?你还想吻她的嘴啊?
他傻笑了两声:嘿嘿,有可能哦,你可不要吃醋啊。
言迄,他有陷入了狂想之中,不由的有开是吻我的手。我咬紧牙关,奋起一脚踹了过去。我的手是收了回来,我的床也轻了不少,但床下去立刻传来了卫帜锋的惨叫。我大吓,暗忖这小子千万不要摔死了。当我伏在床缘往下望去的时候,黑暗中只见卫帜锋躺在地上,还摆了一个“大”字形。
终结
    第二天,上午上罢课便放了假。下午,卫帜锋便带着月丹儿与一群学校的小混混们一路出去了。在那以后,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右眼皮不停的跳了起来。
这天下午,我是与吴佩妮一道度过的。她告诉我下午她本来要和关祖一起出去喝酒的,还问我会不会吃醋。
我洒笑一阵,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说;我室友卫帜锋也邀请我出去喝酒的呢,我都已经答应了,他现在正在联络美女呢,你吃不吃醋啊?
她笑了起来;哼,想骗我?休想。你当我不认识卫帜锋吗?他早与关祖出去了呢。
我问:怎么?你认识卫帜锋?
她说:那当然,他可是很有来头的人哦,而且很讲义气的。不过有一点,他从来没碰过女人。听说今天下午他可是要带他的女朋友一起去的,这可是大新闻哦。
我暗笑卫帜锋原来是一个和尚样儿,难怪昨天晚上会那样的激动。
这一下午过的很愉快,有点象几米的《向左走,向右走》里的一句话,“过了一个很轻松的下午”。这句话不是哲理,也非真理,但确实折影了我的内心。一直以来,我的心里都是沉甸甸的;为了过去的种种,也为了如今的烦恼,我怎么能放的下心来呢?
这一下午,当真很轻松。
吴佩妮向我讲了许多关于我们离别后的事情,我看见的尽是她的笑容,纯真、浪漫,还有可爱。但也很显然,她故意隐藏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在她讲完了后,我也向她讲述了我的事情,无论悲欢喜泣,都毫无保留的讲了出来,惟独没有说的是那次跳楼的事件。
其实,我们都不愿意打扰这快乐轻松的一下午,过去的只能成为一幅收藏的画卷,我们只需要好好的保存,无须太过认真。
后来,我与吴佩妮还做了一些无聊的事情,但很有趣:她带我冲进了女生宿舍,我带着她冲进了男生宿舍。这些都是相对彼此的禁区,但我们犹以打破。其实,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实质的禁区,只要存在的,人们都能走到;这个世界上真正的禁区,惟有心灵的伤口。
晚上,似乎出了一些以外,月丹儿没有来上晚自修。而我右眼的眼皮跳动的频率也更加多了,下午快乐与轻松顿时蒙上了一阵灰。我的心不由的起了一阵担心,担心月丹儿,这个我喜欢的女孩子。
回到寝室后,我发现卫帜锋也没有胡来。这倒使我稍宽了一些心,我想,卫帜锋一定会照顾好月丹儿的。
然而直到第二天我仍不曾见过月丹儿。我的心头猛然冲出一股不好的念头,,莫非月丹儿当真出了事情?
我赶紧找到吴佩妮,问了她昨天下午去喝酒的有没有人回来。吴佩妮说,除了关祖还有卫帜锋,其他的人都回来了。我心中不祥的预感更加明显了,我拜托吴佩妮去问一下那些随同卫帜锋一起去喝酒的人,卫帜锋到底去哪里了。
吴佩妮有些不解,问我: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倒挺关心卫帜锋的那。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一味的催促她,道:你就别问那么多了,不听话吗?快去问问,我有重要的事情。
她笑了笑,说:我当然听话咯,我现在就去了。
可是,待她回来的时候,却告诉了我他们也不知道卫帜锋在哪,只是说在喝酒的时候和他的女朋友先离开了。这让我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放心还是该提心,我想,我已经连卫帜锋都不能相信了。
月丹儿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中午,终于有人来告诉我,卫帜锋回来了,在寝室里。我没有顾的上吃午饭,抄直跑到了寝室。
在寝室里,只有卫帜锋一个人,他神态疲惫不堪,略有些颓唐之色,仿佛刚经过一阵剧烈运动,比如,打架。在他的眼睛里,尽是饱含内疚与惊恐的泪光。我的心扣上了弦,仅此我就能断定,月丹儿真的出事了。
我挪开了步子,怀着千斤巨石般徐徐的向他走去。他已经麻木了,对于我的步近丝毫不闻不问。直到我站在他的面前,预备开口的时候,他抢先说了三个充满哭泣之声的字:对…。对不起。
我的心弦顿时被拽断了。这次个字犹如一阵巨大的霹雳,将我抱有的仅仅一丝希望劈的灰飞湮灭。
我也麻木了,木然的问他:她…。。出了什么事情?
他的泪水再也衔不住了,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片刻间已经成了泪泉。
我默默的等着,等着他的回答;然而我也想就这么一直等下去,喜欢他永远不要回答,因为我害怕。
他无声的哭了一阵,终于回答了我:昨天…。。月丹儿被灌下了…。。迷幻药……
我的心猛的一震,有如里氏十二级地震一般,甚至牵扯到全身也霍然的一阵抖动。我突地打断了他的话:是谁下的药。
我不希望他再说下去,因为这样对他对我都是一阵折磨。我已经知道了,月丹儿步接了吴佩妮的后尘。
我开始燃烧了,业火即将到达无法控制的地步,就跟我两年前听到吴佩妮说她已经怀了孕时候的那一样,愤怒,爆发,撕裂——其实,那时我也仅仅只是喜欢吴佩妮,与现在仅仅只是喜欢月丹儿一样。喜欢,就已经足够了。
卫帜锋看着我沉寂且隐约透着抖动的脸色,眼中的惊恐接近面对死神时的那样子。他慌张难控的说:樊义,对不起,对不起,我对…。。对不起你…。。这件事情很复杂……
我的内心已经只剩下知道凶手,然后惩罚他。我提高了声位,再次打断了他的话:你不用对不起我,我现在只想知道凶手是谁?
卫帜锋有些不知所措了:樊义,你别再问了,算我求你…。。这件事情…。。我……
我再度提高声位——将近咆哮,打断道:说,凶,手,是,谁!
卫帜锋底下了头,许久后才缓缓的抬起了头。他木然的说:那晚,是关祖端来的酒,我和……
我肯定了下来,不需要再听什么闲言碎语。我阻止他的话,又道:关祖在哪?
他睁大了眼睛,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把话说完……
我已经再也听不进他的其他废话了。我厉声问:他现在在哪?说呀!
他依旧慌忙的道:他现在还在学校前面的酒吧里,但是昨天晚上是我…。。
“是我”后面的内容我已经是听不清了。我没有再说什么。调转头冲出了寝室。我的步伐在加快,眼前的一切事物逐渐模糊,感性功能处于了麻木状态。
我真想哭出来,但又找不到哭的理由,于是只能干挤出了几颗愤怒的眼泪。泪莹中,不断的闪先月丹儿的身形,我们相遇,我们相识,我们相别,我们相决,一幅幅的影象一颗颗的泪,连穿在一起有如重现在眼前。
无论怎么说,出此之事也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去刺激月丹儿,也不应该允许卫帜锋带她去。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就象曾经我眼睁睁的看着吴佩妮离去而不加去追与样,是我的错。想到昨天晚上月丹儿挣扎时候的情形,以及她的泪,她的呼唤,她的血,她的无力的反抗,我的心不由的一阵剧痛,痛的足以出血。
耳边的风猎猎作香,伴随着人声、汽笛声、碎裂声……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甚至都不知道我跑到了何处,但是我能肯定,我跑了许久,跑了很远。我驻了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分清了路道再次疾跑起来。
我来到了酒吧,毫无顾忌的冲了进去。里面很暗,在吧台处却依稀能看出几个身影,我走了过去,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果然是关祖。他正在和另一个妖艳的女孩子嬉戏着,在他后面还有另外一些小混混,他们都在笑——禽兽般的笑。
我在关组面前站住了,寒森森的盯着他。
他瞥了我一眼,惊讶起来:妈的,是你?
我冷冷的说:她在哪?你把她怎么样了?
他大惑:你说什么她她她的啊?她是哪个啊?
我生硬的吐出了三个字:月,丹,儿。
他豁然明白了似的,说:卫帜锋的女朋友?我怎么知道她在哪。还有,你说什么我“把他怎么样了”?我能把她怎么样?非礼?绑架?拐卖?
我没有耐心了:昨天晚上你他妈对她做了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 
关祖还未来的及申辩,他旁边的女孩子已经拧紧了眉头:你昨天晚上做什么了?
关祖吓了一跳,忙是又抚又哄:我昨天晚上能干什么?还不是在家想你呗,嘿嘿。
他有转向我:小子,你快给我滚,别在我眼前碍着了。
我依旧没有动,但心中却有了几欲想动的念头。我大声斥道:关祖,你他妈的还算是人吗?你昨天晚上玷污了月丹儿现在还有狗脸在这里调戏其他女孩。
我心中的怒火已经熊起,燎原之势足以倾城。脑海里,月丹儿受辱的假想再度涌现,我看见他狰狞的兽态,我看了她挣扎的泪珠,我看见了,我都看见了。雄怒的火焰上再次洒上了一把燃油。我的拳头已经捏成了砖头,预备尽力的发泄出来。
只是,就在这个时候,关祖身边的女孩突然有了举动,她突地站了起来,竟手中的一杯酒泼在了关祖的脸上,然后一言不发的转身冲出了酒吧。
那杯酒中有一颗酒珠溅到了我的脸上,是冰的,是凉的,也是咸的。它是一颗泪。
我的心中的怒火竟然被这一颗酒珠浇灭了。是啊,命运注定要发生的申请是谁都无法阻拦的,到来也不过只是早晚的问题。事情既然如此了,多做举动也是无补于事了。
我注定还是犯了错误,月丹儿她此时此刻一定很脆弱,稍微的一阵风便能将她带走;她现在需要的不是报复,而是温暖,哪怕只是一丝的微温也足够了。可是我,竟然将这些全部都忽略了,只知道血气沸腾的去报复,去打击。这些有什么用吗?能带回已经失去的吗?
我想,月丹儿此时已经无法再顾及其他的了,她很冷,需要一张宽厚的肩膀去为她御风。
我真是个混蛋,我真是个笨蛋。
我的手不由的松弛了。
关祖愣了一阵子,随即转过脸来冲着我:你他妈的,吴佩妮给了你还不够么?你……你他妈的……
他已经气的说不出话来了,索性回过头朝身后的那些小混混们施了一个眼色,然后赶出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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