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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乱舞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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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再见,借机拽了简杰一把。
回到教室后,仿佛虎口脱身,我们三人吁气不止,惟独简杰犹未回过神来。
这时,我发现陆宁和安琪都微霞着脸,显得有些难为情。陆宁先开了口,向安琪道了歉:对不起啊,刚才…。。刚才委屈你做了回我的女朋友,还抓了你的…。。你的手,对不起啊。
安琪低着头,轻道:没什么了。
我瞥了一眼简杰,他依旧呆楞着。我觉得这事情有些不对头了,简杰这小子莫不是憋楞了。于是我一把拉起了简杰,推着他来到教室外面透透气。我问:有没有搞错,连那点场面都经不起啊。
简杰没做声。我心中暗怔,不会真的吓傻了吧?我猛地拍了一下简杰,简杰吓了一跳,回过神志。我瞪着他很久,然后问:你心有余悸?
他似僵尸一般硬生生的说:有,有,大的很呐。你觉的那女的还算漂亮吗?
他的反问让我一阵惊诧。我问:哪个女的?
他说:就是……就是那个我抱住的哪个。
我眯起了眼睛:你对她有意思?不就是搂了一下罢了,你还真的当真了。
他徐徐的说:岂止是搂了一下那么简单,是四唇相接啊。
我吓了一跳:不是吧,吻上了?不会这么准吧?
简杰不禁摇了摇头:我的初吻啊——!
我的愧疚之心再次燃起。想我那一脚害简杰真是不浅,连他的清白都被这一脚给踹没了,我想要是贝克汉姆知道,他还非不要倒在我脚下求师不可啊。
简杰又说:哎,安琪和她,让我选谁呢?
我说:要选都选,难选的话就都不选。
他一惊:你这不是要我一船踏两脚吗?
我一时间没听明白。他立刻发现自己的语误,忙更正:厄……错了,是一脚踏两船。
我感慨的说:什么一脚踏两船啊,难道你还看不出我们这个阶段的所谓恋爱,都不是玩玩就罢的吗?我们现在其实一船都没有踏。
简杰大惊:你把爱情当儿戏?
我振振道:儿戏?我们现在的爱情连儿戏都算不上。你大可想想看,我们现在都还是未成年,并且都是学生的身份,所谓的恋爱发展到了高潮也不过是在夕阳下牵牵手散散步罢了,还能怎么样?
简杰恍然大悟。我继续道:爱来爱去的事情还是放到以后吧。其实人的一生都是有阶段之分的,什么生老病死、成家立业,都是有时候规定的,时候未到,怎能强求?我们现在这个阶段就只能读书,不能多想,否则就是越轨行为了。
简杰叹出了口气,说:人的一生既已阶段化,活着还自由吗?难道这一切都是已成的定局吗?不能再改吗?
我淡淡的说:改变?那你就去站在海滩上,问那大海的怒涛能不能减低它的奔腾的威力,去责问豺狼能不能不再害得母羊为它失去的羔羊而哀啼,或是质问那山上的松柏,在受到天风的吹抚的时候,不要摇头晃脑,发出簌簌的声音。
我一口气将话说完,心中也不由的出了一惊,没想到我三年前读的莎士比亚的《威尼斯的商人》如今犹能派上用场。
简杰被说服了,他说:哎,她和安琪,原来我都选不得。
我搞不懂,接吻不过是两个人最水嫩的部位互相接触一下罢了,不有必要象亲蜜蜂窝一样又甜又痛吗?

    预赛的第二场比赛是与第十中学较量,开赛时间是二月初,期末考试之后。不得不承认学校很聪明,把比赛安排在考试之后,这样要是考试考的不好,那比赛也别想好了。
王彦一对第二场比赛十分看重,近日练球时比任何人都刻苦,一副要决一死战之态。谁都看的出,他其实只想与那新武良决一死战。
那戴莲自从上次打架之后,便很少再来体育馆了。这很少并不是意味没有,其间她还是来过几次的,但这几次她都比以前显的成熟了许多,泼辣的性格也内敛了不少。其实那件事情的最大受害者还是戴莲,她的痛是两个人的痛,但害她的人却有不是别人,是她自己。
期末考试还算顺利,这是指我个人而言。全年级的名次较之入学开始我只退了一名,居第七名。但当成绩统计单发下来后,我才知道这第七名含的双性荷尔蒙及高,还不只我一个人冠名,共有九个。月丹儿守旧派,含在其中;陆宁激进派,亦在其中。我想,多亏了我初中的时候名字叫的响,编排员抬举我坐了九个第七名中的第一名,让我颇有伟岸之感。
安琪十分可惜,只差0。5分第七名便可十人冠名了。后来试卷放下来后,我才发现安琪的这0。5分仅仅是损在一道填空题的单位上。这便是现今中国应试教育最大的弊端所在,一道题目你本来会做,但由于一时的失误,结果偏了少许,会做的最终也不会做了。白纸黑字的试卷是发掘不出学生真正实力的。
但安琪很开心,全校第八名对她来说也是一个进步。我却认为这没什么植得高兴,学生开不开心应该不由学习成绩决定。
*************
考试过后,球队全心全力投入了预赛第二场比赛的准备。
我和陆宁算的上是王教练所谓的文武全才,也因此成为了他引喻的新对象。陆安和其他个别主力就没那么幸运了,多门学科挂了红灯,正日被老师们盯梢着恶补,体育馆里也日渐罕见他们的身影了。我和陆宁因此甩掉了候补的名衔,成为了正式的主力队员。
其实第十中学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样厉害。
第二场比赛上半场我和陆宁就被派出,十中那边也派出了新武良。跳球的时候,我看见王彦一和新武良没有注意球,而是彼此注意着对方。他们的眼中的怒火几乎可以让秦始皇重新修一次长城。两人好象不在乎打球,倒似想打架的架势。后来,新武良向我这里瞥了一眼,眼神尽是一种不屑,让我浑身一阵不自在。
但真正应该不屑的人还是他本人。如果十中没有让新武良上场的话,兴许我们只能打个平手;但是新武良上了,所以他们只能打个败手。新武良表面上煞气十足,一副高手的样子,但真正的高手是从来都不会轻易显露自己的,往往那是些低手们才会故意摆出一副无敌的样子。新武良的球技让我不敢恭维,但他速度上很快。这是他的优势,也是他的劣势。他接到球后往往会象跑50米冲刺一样向我们这边冲来,拦都拦不住。虽然他人跑的快,但运球却跟不上节奏,每次冲到我方禁区时,也就只剩下他的人了,球不知道在何处去了。让全场捧腹不已。然而他却不以为然,洒笑自如,仿佛是故意这么做的。
第二场比赛我们胜利了,比胜第一场比赛更顺利。我总以为十中是故意输的。
赛后,我找过赵教练,向他说明了我的疑问。我说:十中既然能进入第二轮比赛,应该是很强的,可为什么今天的比赛他们却显得有些力不从心呢?
赵教练当时也在场,他看完了全场的比赛。他说:的确。虚中有实,实中有虚,我们很难度测的。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这场比赛他们一个主力都没有派出。
我看着赵教练,他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神光。我很快就会意了。场上没有高手不意味场下也没有高手,最不动声色的人便是最厉害的人。十中根本没把这预赛放在眼里,他们一直窥视着的其实是正式比赛。
下午,我将赵教练的意思转告给了陆宁。陆宁有些意外,说:十中真醉翁啊,欧阳修在世恐怕也会感叹后生可畏。
陆宁当真只是有一些意外,而不是有很多些意外。他在说话的时候依旧无所谓的笑着。
我说:不论是商场还是球场,只要带上“场”字的那就都是战场。连排场都不例外。
陆宁依然笑,很自然的那种,就连他接下来的话都有归释自然的韵味。他说:战场又残酷又无情,一切只为了个“争”,有什么意思呢?人若放开了名利世俗的话。他们一定会很开心。十中费尽心思、深打细算为了争正赛的冠军,他们现在难道开心?现在不开心,再加上最后如果又没有争得冠军,那岂不是要受双重的不开心?
我也轻松的笑了笑,说:你说的很对,不论明日之愁,只看今朝之乐。
***********
预赛第二场过后也就没有什么值得拼命的训练了,各中学都知道愈到最后对手就愈厉害,有先见之明的学校进入预赛前四强之后便罢手不争了,保存元气为正赛做准备。但是因为所有学校都有先见之明,所有预赛愈到最后对手也就愈弱,几乎成了候补们的个人秀赛。
至于本届预赛的冠军是谁,我是不曾知道的,有言本届预赛根本就没有冠军。足可见有许多开始是没有结果的。
自第场比赛结束后,便是正式的寒假了。
南方的冬天很冷——其实是南方人怕冷,断断续续的有过几次连地面都不曾覆白的血。
寒假作业早在放假前就不知道丢到哪个旮旯去了,整日无所事事,很是无聊。学生最期盼的莫过于放假了,但真到放假的时候却都又不知道该怎么去享受,无非也只是多了个把星期可以睡懒觉。
偶尔接到过陆宁的电话,约在咖啡馆闲叙,时不时的简杰和安琪也会来。在咖啡馆的那段时间仿佛“长了玫瑰色的小翅膀”,过的愉快又飞快,正应了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记得有一次陆宁约我去咖啡馆,陆欣也来了。自上次酒店里分别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她变的含蓄了许多,好象一个月的时间里她突然长大成人了。她不敢再直视我的眼睛,也不敢再主动和我说话,总是在我和陆宁聊天的时候低着小脑袋小口的抿着咖啡。这时的她却有了一种成熟的美。
后来,陆宁的手机响了,到一边接了一会电话。我和陆欣单独待了一会儿。
陆欣有些不知所措,目光如同漂泊在微波的海面上,没有定处。我想,上次的那件事一定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最终,还是我打破了这尴尬的沉默。
我问她:最近还好吗?
她怔了一下,目光终于登陆了。她说:呃,还好啦,就是前些天有些麻烦,那段时间为了准备考试,当然紧之又紧了。
我微微一笑,说:那考试的成绩还算理想吧?
她腼腆的笑了笑,说:才不呢,我本来预备成为全年级的第一名的,但结果只得了一个第四名,回家后还被老爸老妈臭骂了一顿,真倒霉。
我又笑了笑,接着稍稍的沉默了一阵。我开了似乎闭了很久的口,说:上次在酒店里的那件事情……我真的很抱歉,希望你能冰释前嫌。
陆欣渐渐收回了脸上的笑容,但很快又换作了一副顽皮的笑,只是这笑多少有些牵强的感觉。她说:哼,我才不会原谅你呢,你知道不知道,当时我还真以为你会……你会摸我的脸呢,那时我的脸本来就快烫死了,你若是摸到了,正好还可以借你的手帮我降降温度,但是你居然有缩回去了。胆小鬼,气死我了。
我没有笑,只是微微的抿了一口咖啡。咖啡味道很好,苦,却又很涩甜,尤其还挺浓香。
我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恰到此时,陆宁回来了。我们继续聊了许久,这次不再是我和他,还有她。任何事情只要能沟通,那便就有解决的路径。
我们换了三次咖啡,都喝完了,都笑了,都是那么美好。
***********
我们这里有一个习俗,大年三十的早上聚在家族最老的长辈家里吃年饭。我们这里不比大城市那样,吃年饭一直从今年吃到第二年。不过除夕夜是可以在自己家置办家庭小宴的,但往往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刚刚开始,小宴就已经吃过一半了。
过年这一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我并不在乎压岁钱的多少,也不在乎有什么新年礼物,只要能团圆就好。看着家族每位亲人的面孔都健康的出现在年宴上,这是多么值得微笑的时候啊。
新年的第一时间时,我给陆宁和简杰挂了祝福电话。放下听筒后,我忽然又觉得应该再给一个人挂一个祝福,但是谁心里却又没有底。我蓦然想起安琪的圣诞卡,我想应该发扬一下中国人礼尚往来的风格,于是又给安琪挂了个电话。
再次放下听筒的时候,我发现那种欠缺的感觉犹在。这时,我想起了月丹儿的圣诞卡,索性二度发扬风格。接着我便拨通了月丹儿的电话。
提示声响了三下,那边有人接了。
我说;喂……
那知道“喂”字才刚出了个“口”,“畏”还没出音,那边便传来了月丹儿的声音:喂,喂,你好,新年快乐。
我被月丹儿兴奋的劲吓了一跳。我说:你知道我是谁吗?干吗一拿话筒就祝福啊。
月丹儿依旧兴奋的说:过年当然要开心啊,新的一年丧着脸多晦气。不论你是谁,我都会将快乐送给你。不过,你到底是哪位啊?
我自报姓名;樊义,如雷贯耳吧?
月丹儿兴奋的劲头一下子消失了,她有些唐突的说:啊啊是你啊,有什么事情吗?
我暗觉不对,问:怎么了,我的名字难道很晦气吗?怎么一下子好象掉到北冰洋里去了你。
她轻轻的笑了笑,说:你是大冰块,对你当然要冷一点嘛。
我笑:冰块?太损了吧你。呃,还是长话短说,还你一个人情,在电话里给你道一声新年快乐。
她说:谢谢你了,我也祝福你新年快乐。
预想的现在应该挂上电话了,但我总有一股想听见她先挂上电话的感觉。兴许她也是这么认为呢。我们都等着彼此先过上电话,所以谁都没有挂电话。
沉默。还是沉默。
她打破了沉默。她说:咿,你怎么没挂……对了,期末考试的成绩你知道了吗?
我固然已经知道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吐出了一句:啊,成绩出来的时候我还在体育馆里准备预赛的第二场比赛,也不知道这次考的怎么样。
她说:你真的是鞠躬尽瘁啊,我告诉你好了,你是第七名。
我明知故问:倒数?
她说:你怎么把自己看的这么低啊。是正数。
我又明知故问:那你呢?
她笑了笑,说:怕你不相信,我和你一样,同是第七名。
我说:这么邪门?
她说:怕吓到了你,第七名的总共有九个人呢。
我说:哇,第七名开会啊!
她笑了笑,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寒暄一阵后,我们便道了再见。
又是一阵沉默后,挂机了。其实早该挂机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第一次准备挂机的时候我没有挂,甚至还异常的扯了一个慌来与继续谈话。仿佛是本能。在谈话的时候我所说的每一句后我都没有感觉,完全是大脑的潜在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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