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堕落年代-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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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2次终于没有晚点。在熙攘的人群中我和氮气瞪大了眼睛寻找着莫馨的影子。突然，氮气拍拍我的肩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老萧。
老萧也在焦急地寻找莫馨，终于，看到莫馨的影子了，他快步迎了上去，接过了莫馨手中的行李。
莫馨依然平静，没有说话。
旁边的氮气碰碰我道，还去打招呼吗？
我摇摇头，转身走了。氮气紧紧跟了上来。
一路上，我们谁都不说话。
第二十二节 意外
莫馨
第二天我给莫馨打了电话，听她的声音似乎比之前要开朗些了，她问我哪天为什么没有去接她，似乎有些失望。
我随口道，啊那天有点事情耽误了。
莫馨似乎自言自语，哦，是这样啊。
之后她跟我讲在厦门的事情，我也只是听，很少讲话。始终没有问她关于那天老萧去接她的事情。
突然莫馨问我，韩颖最近还好吧？
我摸不着头脑，说不知道，很久没有联系了，可能还好吧。
莫馨沉默，说有空联系联系她吧。
我不知道莫馨是什么意思，只强调说莫馨这件事情你不用自责了，真的跟你没关系的，都是我的错。
莫馨叹气说，要不是我，你们也不会这样呢！
莫馨，我打断她道，这就是缘分，注定我跟她不可能在一起。所以，我希望你能忘掉以前的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老萧也罢，韩颖也罢，都忘掉。
见莫馨不说话，我又说，现在不是高中时候了，那时候想法很单纯，从未考虑过以后怎么样。可是我们不是要慢慢成熟不是么，你应该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与他们无关的生活。你可以选择像这次一样逃避，但你不能逃避一辈子吧，该面对的，总要去坦然面对的。
莫馨恩了一声道，其实我不是完全在逃避她们。
我又问道，那你在逃避我？
莫馨不说话了。
我叹气道，该面对的总归会面对，自己让自己开心点吧。
挂了电话，我很久都不能平静。在莫馨将自己深深包裹的内心深处，到底压抑着多少事情？我不知道，老萧可能也不清楚，至于猴子，我想更不可能了吧！
氮气
那天之后，氮气问我，莫馨…跟老萧又在一起了？
我摇摇头说不清楚。
氮气又问那老萧为什么去接她？
我说可能是担心她吧，毕竟都是老乡，从小关系又很好。
氮气想想说，恩这个理由成立。
突然她又问，你喜欢莫馨？
我被她的这个问题吓了一跳，抬头看看她，之后拼命摇头。
氮气笑着说，不用掩饰了，能看出来的。你去接她之前的那种焦虑，还有你见到老萧后的失望，失望的眼神中还有一丝嫉妒。你喜欢莫馨，对不对？
我愈发佩服这妮子了，只喃喃地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对她究竟什么感觉。
氮气哈哈笑着说，看你沉不住气的样子，一激就招供了。喜欢她就去表白啊，说不定人家也对你有好感呢1
我瞪她一眼道，你这疯妮子，还嫌这些事情不够乱是不是？
氮气笑得更欢了，说你要是不敢表白我来替你说好了。说着抢过了我手中的手机就翻莫馨的号码。
我急了，忙去阻止。可氮气早早地起身就往边上躲去。
我紧追不舍，却没注意到脚下，被氮气的包绊倒在地，倒下的同时也碰倒了她，结果把她结结实实压在了身下的草坪上。
氮气啊了一声，我也楞住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忙起身说对不起。
氮气红着脸说你也够结实的，说着要起身却哎哟一声又爬倒在地。
我关切地问道，怎么回事？
氮气很痛苦地指指脚。
我帮她脱去鞋子，只见脚脖子处肿起好大一块。
我说得去医院了，你忍忍啊！
氮气点点头，强忍着痛的她脸色发白，隐隐冒出了虚汗。
我背起她快步往医院跑去。背上的氮气一声不出，但从她颤抖的身体可以感觉到，她是忍受了巨大痛苦的。我微微扭转头，氮气发间传来淡淡的清香，不禁让我有些陶醉。很奇怪的，那时候只希望去医院的路再长一点。
就在我气喘嘘嘘的时候，身后的氮气突然说，很重是不是，歇会吧！
我笑笑，你这算什么重啊，马上快到了你坚持下啊。
正说着，旁边有人说话了，说看她那体型不重才怪呢，你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第二十三节 兔子
兔子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兔子。只见他一手拿着面包在啃，另一手拿着一瓶农夫山泉。
我叫道，还站着干什么，不来帮忙。
兔子嘴里塞满了面包嚷道，着什么急啊，没看见吃东西呢！
我说你这是午饭还是晚饭，先把这妮子搞定了我请你大餐还不行啊？
兔子一听乐了，把面包和水往身后一扔说这感情好，这顿早餐扔了也不可惜。说着把氮气往自己身后一揽，掂了掂说，这妮子果然比想象中要重些。
氮气快被我们气出眼泪了，叫道你们还有没有同情心啊，废话真多！我要懊恼了哦！
懊恼是这杭州妮子的口头禅，每次说的时候她总会瞪大眼睛，噘着小嘴，模样可爱至极！只是现在，她又痛又气，粉红的小脸上的表情与以往相比更招人怜爱。
我打趣道，现在不痛了吧，由你的绯闻男友亲自护送你去医院。
兔子哈哈乐道，对啊，有没有感觉舒服点呢，我宽大的肩膀任由你靠1
氮气被我们气的一眼不发，狠狠瞪我一眼把头扭向了一旁。
在医院处理好脚伤之后，一个新来的实习护士替氮气缠绷带。
她调皮地对氮气道，你好幸福啊，两个男朋友送你上医院。
氮气叫着，什么男朋友啊，有他们这样的男朋友嘛！高分贝声音惊扰了其他病人，所有人不约而同往这边看。
那小护士只笑着说，那他们跟你们什么关系？
氮气低头回答，同学。
我被小护士逗乐了，不禁注意了下她的胸卡，在贴照片的地方，被她俏皮地贴了张大头帖，模样很搞怪。在大头帖的旁边，工工整整地写着三个字：张晓晓。
包扎完毕，晓晓对氮气说，好了，大夫交代等过几天再来看看情况。真不晓得你是怎么搞的，居然能弄出个骨裂来。
氮气瞪我一眼。
我无奈耸耸肩膀，无辜地说，是你不对在先。
一旁的兔子叫道，好了没，我还等晚饭呢！
氮气被气得彻底没脾气了，叫道，那还不过来继续背？
兔子乐道，其实我很乐意的，说着就要背起她走。
氮气推开他指着我道，不用你，就让他背。
我嚷着，凭什么啊，欺负老实人啊？
氮气笑嘻嘻地道，谁让你踩伤我呢！
我无奈地背起她，旁边的张晓晓在我耳边低声道，看来你比他有希望哦，说着还不望瞅兔子一眼。
兔子倒无所谓，只要那顿晚饭替他解决了，剩下的事情都好说。
氮气
氮气脚伤一天不好，我就一天过不了安稳日子。每天早上要在她楼下接她去教室，下课后还要背她去食堂。每隔一周还要背她去换药，完全成了贴身男佣。
偶尔我会用一顿饭来贿赂兔子，让他替我背一两次，也会在踢实况的时候多输他几球，可这兄弟就是死活不肯多帮我背一次。
我问他，你还想不想追她？
兔子笑道，等伤好了继续追也不迟。
我彻底无语。
每次去医院，都能碰到张哓哓。她总喜欢逗氮气说你男朋友不错啊，始终没有把你抛弃。
氮气说就他惹得祸他敢吗？
我悄悄冲哓哓吐了下舌头，她笑着说这也是好男人啊，负责任的男人。
氮气也打趣道，既然你这么欣赏这个他，不如我给你们搭桥吧？
哓哓轻锤下氮气道，我哪敢呢，他可是你的男人哦！
我叫道，哎，你们两个，把我当什么呢？
两女生同时哈哈笑，氮气一边笑一边说，那如果让你选一个，你选哪个啊？
我没好气地白她一眼，我凭什么要选啊？
哓哓也嚷着，不行，一顶要选一个。
我盘算了下，靠近氮气耳朵，眼神却盯着哓哓道，就选你了！
说完又惹得两个女生狂笑，哓哓指着我道，好精明啊！
氮气也笑着说，看出来他本性有多花了吧！
后来氮气一个劲拿我跟哓哓开涮，她问我对哓哓感觉怎么样，还总怂恿我去追哓哓。
我逗她道，那我真去追了，你可要想清楚，以后没人陪你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了。
氮气说，切，以为诺大校园就你一个男生啊，不是还有兔子么？
我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原来你早对兔子有意思啊，早说嘛，我就不用当电灯泡了。
氮气笑着说现在才明白啊，已经晚啦！
去了医院几次后，跟哓哓也越来越熟悉，时不时开些小玩笑逗她一下，氮气也总喜欢拿我们俩开玩笑。直到氮气伤好的那一天，晚上我请她们吃饭。当然，没有忘记带上兔子这个拖油瓶。
第二十四节 晓晓
晓晓
（写到这里又要被骂了）
那顿饭吃了很久。兔子不断地用他那故作憨厚的死兔样逗两个女生开心，时不时还不忘劝她们喝酒。我怀疑兔子那天是有什么企图了。
兔子逗晓晓说哪天他也把脚弄残废了去让哓哓帮忙包扎。
哓哓笑着说那没问题啊现在就可以让你变残废兔子，说着就拿旁边的酒瓶向兔子脚砸去。
兔子尖叫一声说谋杀亲夫了，惹得我和氮气哈哈大笑，临桌的人也频频往这边瞅。哓哓也羞红了脸。兔子又接着说，都已经谋杀我了，是不是该碰杯酒？
哓哓刚端起杯，氮气不乐意了。她压下哓哓的杯子冲兔子道，欺负小女生啊？
兔子还没说话哓哓先发话了，才不是小女生呢，我已经18岁了。
我哈哈笑道，已经18岁了！兔子也附和道，是啊，已经黄花大闺女了，怎么还小女生呢？说着对氮气道，不行，这杯酒你也得一起喝！
氮气被气得没脾气，扭头不说话了。
那晚哓哓确实喝多了。兔子对我说，你去送她回家，我负责送氮气。
氮气还好，白兔子一眼道，谁要你送。说着转身自顾走了。
兔子意味深长地拍拍我的肩膀，扭头去追氮气了。
我扶着摇摇晃晃的哓哓往反方向走去。
天气微凉，见哓哓浑身寒颤，我脱下了外衣给她披上。
可还未等我给她披好衣服，她突然就捂了嘴，在我作出反应之前，一股热浪铺面而来，哓哓结结实实地吐了我一身。我不由得开始庆幸刚刚脱下的外套免遭此劫了。
哓哓吐完后，已全身发软，没办法，我只能背着她继续前行了。她爬在我的背上，不醒人事。
也不知走了多久，突然听到背上的哓哓说，你的背好暖和。我心想废话，你要刚吐我背上就不会这么说了！
她又接着问我道，你那天说的话是真的吗？
我楞了下道，哪天？
就是让你选一个的那天，你会选我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就一直这样走下去，路灯照着我们的影子好长好长。
快到哓哓宿舍的时候，她突然闹着说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宿舍。
我扭头问她那你要去哪？
她把脑袋埋在我背后说不管，就要你这样背着我再沿路走回去。
我说你不怕我累死啊？
她只顾闹着说我不管，就是不管。你说我跟氮气谁重？
又是一个头痛的问题，无奈之下，我背着她又往回走。
身后的哓哓突然不说话了，发除了均匀的呼吸声，想是睡着了吧。
初秋的马路上已经逐渐有梧桐落叶飘零了，踩上去沙沙作响。我又想到了跟莫馨一起在深秋散步的日子。已经两年过去了，在这两年时间，发生这么多意料之外的故事，而此时莫馨应该已经入睡了吧。不知道她是否也跟我一样，有着对秋的惆怅。
身后的哓哓哼了一声，把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她可能有些冷了，我用一只手帮她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套。抬头时，瞥见了不远处的宜家旅馆竟还没有打佯。
我用湿热的毛巾帮哓哓擦了擦脸，随即把自己身上已经被她吐得面目全非的T恤脱了准备洗洗，不想这时哓哓却从身后抱紧了我。
我分开她的双手道，哓哓你喝醉了，快睡吧。
哓哓不说话，却哭了起来。她说我已经成年了。
我说这不是成不成年的问题，哓哓，你还不了解我，我不能这样。
说着我扶她躺下后拿起脏衣服直奔卫生间。
我一遍遍用凉水冲自己的头，一定要冷静下来。那一刻对我来说真是煎熬。我并非什么正人君子，我只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
可是当我从卫生间出来的那一幕却让我惊呆了：哓哓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彻夜未眠。哓哓偎在我怀里问我，你很喜欢氮气对吗？我就知道，你会选她。但我不后悔，真的不后悔。
我不说话，只燃起一支烟。氮气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对于莫馨和氮气，我始终认为她们只是一个人的不同性格，如果说真的要选，我会选她们两个。
那天之后，再没有见到过哓哓。她实习期结束之后就离开了，去了哪里，没人知道。我想，她可能只是我生命当中的一个匆匆过客吧，虽然没有在我心里惊起任何涟漪，但我自己清楚，她不会被我遗忘。
第二十五节 兔子的进展？
兔子
第二天踢实况的时候我问兔子，昨晚进展怎么样？
兔子一脸惊诧地问我，什么进展？
我笑着说别跟我面前装糊涂，氮气啊！临走之前你不是还给我暗示吗？
兔子眼不离电脑显示器说，暗示什么啊，我只让你把晓晓安全送回去，看她马上要吐了，然后快点回来跟我踢球。
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他，不觉间就被他进了一球。
兔子这时才扭头看我说，你没毛病吧？
我结巴着问，那，那氮气呢？
兔子叹口气说，唉，别提了，那妮子跟飞毛腿一样，好不追上了，结果听她讲了一晚上故事。
讲故事？我扔下手柄问道。
兔子说是啊，还不是讲你那些风流故事，听得我都头大了，可她绝口不提她自己的事情。
那后来呢？我又追问道。
后来，就回宿舍睡觉了呗，还能指望发生什么事？说着兔子敲敲我脑袋问，我说你不是昨天喝傻了吧，怎么今天感觉不正常呢？
我打开他的手道，是傻了，都是临走前你那巴掌害苦了我！
兔子也不追问，反而搂着我肩膀笑着说，哎，我觉得，那妮子似乎对你有些意思呢！
我推开他道，别傻了，话反过来说倒可信。说着起身往外走。
兔子在声后叫道，哎等等，你的意思是你喜欢她…。
氮气
我没有告诉氮气我跟哓哓那晚发生的事情。因为不知道她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认为我很卑鄙下流无耻。我只想一直跟她保持下去那种平淡的生活。
除了猴子和兔子，也有很多男生在追氮气。但都在过我这一关时被我一一否决了，我承认，当时是有一些私心，我怕失去氮气。但始终，我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不是真的很喜欢她，只是有一种想保护她的冲动，不忍看到她被其他人伤害。
氮气也不止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