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魔法玄幻电子书 > 与佛低语 >

第109部分

与佛低语-第109部分

小说: 与佛低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妙善身子单薄,不言不语,眼含清泪,当真楚楚动人之极。想那菲木道人与芳木道人本是师兄弟,妙善与这菲木道人也曾是亲近惯了的,本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可是在这种时候由身为极乐世界的首领的阿弥陀佛把她推了出来,那菲玉佛纵是心再狠,怨气再重,也是无法下得了手,没奈何,也只能带了妙善回转天庭。可是这样一个妙龄女子,放在天庭之中,怎样处理倒是个问题,后来菲玉佛派人送了回去,也只是送到欲海边上,无论如何呼唤,那一边总是无人应答。阿弥陀佛是再也不露面了。”



“无奈之下,菲玉佛便想了一个法儿,便送了这妙善公主一个差使,让她远到南海,并送了她一个封号,唤做‘南海公主’……”



悟空笑道:“阿弥陀佛果然狡猾,他就知菲玉佛既是能放得了自己,也定不会难为了自己的女儿,不但不会为难,而且还要善待。只怕阿弥陀佛还留了一个后手,想他既是与菲玉佛已然翻脸,他这一脉儿的人儿若再想踏入娑婆世界只怕很难了。谁又能想到本是一个来恕罪的人儿却成了牵扯娑婆世界与极乐世界的一根红线,只要有这一根线在,就不愁化解不了这翻恩怨。”







曲迎日叹道:“斗战胜佛实是有过人之处,你这翻话说的果然不假,这南海公主做事勤快,又是勤加修炼,在南海一带做尽善事,真可谓有求必应,在南海一带享尽人间香火……也广为佛教宣扬,以至南海之地一时佛家香火颇为旺盛。且这妙善公主做事之时向来不提阿弥陀佛之名,也只提是菲玉佛的功劳,凡事也只为菲玉佛这一脉考虑,向无私心杂念。以菲玉佛的疑心,本来也还担心妙善公主做出一些不利于己的行为,可是见她如此,一颗心方才放下来,知她定是念着父亲的恶处,想那阿弥陀佛,身为极乐世界的一方之主,关键时候却让自己爱女来替自己顶过,这作为儿女的纵是要尽孝心也须她自己愿意,又岂能由着父亲随便的作了主,送入这样一个陌生的环境之中来?妙善公主不记恨这阿弥陀佛可又怪了。”



“菲玉佛见南海公主做事喜欢,心下也是开心不已,后来便又做出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来,菲玉佛竟然认了南海公主为义女。想那菲玉佛一生,前期忙于修炼,后又忙于权位之争,无心于儿女私情,儿女也不曾有一个。后来虽有中意的女人,可是自己终是疑心,也未能为已生下儿女来,再加上这翻论佛大会上的事情,菲玉佛竟是有些心灰意令之意,见这南海公主如此可人,便执意收了做义女。南海公主被阿弥陀佛推出家门,得蒙菲玉佛不弃,如此看重,纵是她本意无心于此,也不好强加推辞,也就认了这个义父。”



“南海公主做事也果有风范,他担心外人言她想来谋夺权位,便向菲玉佛说,你我已有父女之情,作为女儿的定会时时来看你,不过为了防着外人说闲话,我看我还是身处南海为好,这样也做得一些事情,同时也为着父王做一些善事,不过,我定会时时来看你,你大可放心。菲玉佛见这南海说的甚是,且处处为自己着想,心情自是大悦,当即准了。不但如此,还让他身兼菩萨之职,总管南海事务。南海公主自此更是勤勉,后来修得一项本事,便是能听得下界民众言语,给是在千里之外,只要香火到了,南海便能观得香众所许之愿……”



悟空笑道:“想不到这南海观音竟有如此一翻阅历,我怎么说她身处南海,竟是不回极乐世界,却是有着如此一翻因由,看来她果是念着菲玉佛的好处,终身在此守着,也算是尽了一翻孝心……”



曲迎日道:“不错,也可以这么说。南海公主身为菩萨之职,又有此项观语的本事,更是大显身手。她听得民众之语,有要仕途的,也有要姻缘的,有要财富的,可是最多的还是要子女,前三个她是适可而止,可这后一样,她是有求必应。想来她也是念着菲玉佛没有子女,便想做一件善事,让天下之人皆有子女。菲玉佛也是明了她这翻心思,心下更是器重。天下百姓,众口相传皆知南海公主灵验,更是香火不断。自此南海观音之名也是传了开来。”



只听得一声冷笑,魔刀邬天道:“日光佛,你口中的南海观音自是样样皆好,你心中的女人又岂能错了?若是差了,又岂有兄弟相争之理?只怕她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吧?!”



这一翻话只把悟空听得如坠入云雾之中,看曲迎日却是满脸飞红,竟是大有女儿态,口中嗫嚅道:“你……你……我……我……”想说些什么,却是没能说出口。悟空见了心中大奇,心道,这些人都是老人精儿了,为何又有羞色满面了?又想起什么兄弟之争之事,再加上见了曲迎日这翻神态,心中略一思索已然明白。



悟空当即打趣道:“日光佛,好啊,好一个日光佛,果然有些眼光,这个女人实是不错。我怎么说佛家之中为何让僧众之中男女之间不得相互亲近,原来根缘却在此,你们这些成佛之人,一个个尽都是些儿情种,情根深种,自己不得成就好姻缘,却看不得僧众恩恩爱爱,时时搔着尔等的痒处,故而颁下令来,说什么修炼须得断了儿女情欲,要老孙看来,全都是扯淡,呵呵呵……呵呵呵……”



悟空本是打趣,可是说着说着竟情不自禁的动情起来,竟变成了揶揄之意。



曲迎日本还只是羞色满面,听得悟空一说,竟是颇为尴尬了,一时没有言语。



悟空看着曲迎日的样子,心中高兴。有心要再打趣几句,可是见了曲迎日适才表情,突然觉得这种神情颇为熟悉。悟空挠了挠头,猛然想起,不错,确曾看过,不只是曲迎日、曲迎月,还有……还有……还有……邬星!对了,是邬星,是那个邬星,自命风流倜傥的邬星!



想到此处,悟空直愣愣的看着魔刀邬天,眼神颇为怪异,邬天见了悟空如此模样也是怪异非凡,被他瞅得颇为不自在。邬天眼皮闪了闪道:“斗战胜佛,有何不妥?”



悟空听得邬天一问,猛然惊醒,怪笑一声,道:“菜刀清,你只管笑话人家兄弟争女人,你兄弟是不是也有一份在内?”



邬天听了,心中暗骂,好猢狲!



悟空见邬天神情不定,又笑道:“若是依着老孙来看,白衣邬星只怕也是一个情种吧?”悟空拿不准,故尔言语之中似是肯定,又似是试探。



这一句只把邬天说得心中打了个扑愣:“这事儿,猴子儿怎么也知道?”



悟空早自邬天眼神中看出,此中定有问题,当下一声笑,颇为爽快:“不打架才叫怪。为了女人,就怕纵是做了道清也得翻了脸,你那个兄长现在也还做不得道清……”



“奶奶的,打架这件事你也知道。”邬日惊奇的道,“是谁说与你听的?”



悟空听得邬老大如此一说,心中有底,脑中闪了数闪:“奶奶的,什么道家高人佛家高人,都是一窝子吃醋的主儿,只怕为了女人打成一锅粥方才在这儿窝了万余年。”心中想着,脸上不由得露出不屑的神情来。



悟空于这些男女之情本不在意,可是毕竟牵着南海观音在内,有心想探些儿南海的隐私,日后见到观音也好取笑她一翻,可是突又觉得不妥。悟空立时想到了那个盈雪童子来,那个女人,变幻成了盈雪童子的女人,|Qī|shu|ωang|那个变成了假八戒来戏谑于他的女人,那个偷了金箍棒的女个,那个跑得自己怎么也追不上的女人。一想到这些悟空心儿突的变的冰凉:“奶奶的,又是女人,女人,坏事的女人……”悟空一面想着,一面不自主的咬牙切齿。



曲迎日与邬家兄弟见悟空本还笑的颇为甜蜜,陡然之间竟然咬牙切齿起来,也自觉得毛骨怵然,只觉得这猴子有些儿不正常起来,不知道哪句话又动了他的哪根筋,让他觉得不舒服,相互看了看,俱都不明所以。



“……女人,女人,那个……奶奶的,头都大了,那个……那个净地口中的小婕又是哪一个?那个菲玉佛对他的弟子也要除之而后快,不知是不是也是为了女人,对了,定然是为了那个叫小婕的女人,对了,就是如此,先问清再说,曲家兄弟与邬家兄弟争风吃醋的事,日后再说不提。”想到这儿悟空呲牙一笑。



他这一笑把诸人又是吓了一跳,只觉得眼前这儿猴子当真是变幻无常。



悟空轻盈一跳,已然来到曲迎日面前:“日光佛,那个小婕是谁?谁叫作小婕?”



曲迎日道:“小婕……小婕……?”



悟空听了,轻柔的笑道:“不错,你的净地师叔祖口中的小婕,她究竟是哪一个?”



曲迎日见悟空神情温雅,一些儿也不像适才那个猴精儿,只觉得悟空语声腻人,浑身颇为不适:“斗……斗战胜佛,你且回去……我慢慢与你说。”



悟空笑道:“好,老孙听你说。”说罢,脚下微一用力,身子一纵,又已飘然落回。身态轻盈,就如秋风中的一枚落叶,不听得一丝丝儿声响。



第十七章 锁心咒



(一)



曲迎日喃喃的道:“小婕,自然是一个女人,一个好看的女人。她自然要好看,不好看,以菲玉佛那样的眼光又怎么看得中?不过不能说是最为漂亮的那一种。不要说别的,单就是天庭之中比小婕好看的女人就多得多了。天庭中比小婕好看的女人很多,可是偏偏菲玉佛一个也没看在眼里,这些女人在菲玉佛眼前晃啊晃的,菲玉佛就像是没有感觉,他只当她们是他行路时路边的一颗颗草,这些草儿没有什么尤为特别的地方。就如一个人每天都走路,从路的这一端走到那一端,又从路的那一端走到这一端,这些美丽而又端庄的女人就如路边的草,这些草儿没有谁不说好看或是漂亮,你想不看都不行。当你不想看时,她们时时的往你眼里来,可你当要蹲下身去想仔细去看时,她们一个个的又是那么毫无特色,都是一个模样,这总认人败兴。可是有一天,当你发现在你走惯的路边,在你看惯了的草中竟有一株如此的不同,这一株可能是一朵花,它鲜艳,艳得夺目,它娇滴滴的可爱,可爱得让你受不了;它也可能是一株草,可是这一株草与其它的又是那么全然的不同,它的身上没有群草的气息,它身上的任何一枚叶子让你都觉得新鲜,它的叶子在风中任何的一摇一动,都让你觉得是你的心在动。走路的人,每天都走路的人,那个每天都在同一条路上走动的人,眼前终于看到了不同。它是如此的不同。它,一定不是最漂亮的,可是它却是绝对的与众不同。偏偏这种与众不同又能打动你的心,这是怎样的一种不同呵,也许在这个行路人心里只觉得这一株草儿或是花儿是最美的。除此一棵之外,再没有第二棵与它相似或是相同,这时,在这个行路人的心里会有怎样的一种感觉呢?是诧异?不诧异怎么会停下走路的脚?不诧异怎么会蹲下身子来?不诧异又怎么会左一眼右一眼看个不停?不诧异又怎么会忘了走路,忘记了太阳行将落山?行路人又会怎么想呢?他会不会想:这样独一无二的一棵草儿,若是别人见了会怎么办呢?他会不会想:若是明天我再也见不到了怎么办呢?他会不会想:在这儿一定不安全,别人来了定会把它带走?他会不会想:既是别人带走了我看不到,为何我自己不带走它让别人看不到呢?既是带走了最安全,既是带走了时时的可以看,那么为何不就带走呢?行路的人也许没有这般想,可是却是这般做,这棵与众的不同的草没有什么反抗,一棵草儿能反抗么?纵是身上有刺权作反抗,可是又能抗得了么?又焉知这草儿是不是也看够了周围的草儿,又焉知它不想换一换环境?”



“这草儿没有得选择,它只有跟着路人走,毕竟路人更执着。行路人觉得这草儿如此的不同,他不想与众人分享。不想与众人分享有一个好法子,那就是放到你的书房,或是你的卧室——一个只有你自己才能到达的地方。行路人也就这样做。行路人本以为这样一棵与众不同的草儿会让自己觉得舒心不已,事实最初自己也确是舒心不已。于是最初的日子里行路人忘记了自己的路,忘记了自己本该要走的那条路。行路人伴着那棵草儿在卧室,在书房。行路人觉得很满足。直到有一天,行路人觉得那株草儿没有原来那么的特别了,也许是行路人觉得自己本该再去走自己的路,也许是行路人觉得这株草儿放在屋子内是最安全的,自己没有必要每天都要相伴。既是放在自己的屋子里,自己想什么时候来看不是都可以么?于是行路人走了,行路人去走自己每天都要走的自己的路。可是这株草儿去不同,它最初什么人儿也没有见过,什么心思也就没有。可是那一段日子里他看惯了行路人每天都来看护它,为它浇水,为它理叶。在它的旁边伴着它说话,讲一些故事给它听。它已经适应了行路人的身上气息。”



“这株草儿希望时时,刻刻,有人相伴,这个人自然是那个行路人。可是,行路人却再不能像往常那样,行路人有自己的事要做,有自己的路要去走。偶尔回到家里看上两眼,再也不像往常那样浇水理叶说故事,就是有,也是偶尔为之。”



“这株草儿很是孤寂,尤其是行路人去行路的日子里,这株草儿想走出这间屋子,可是却绝对的办不到。草儿没有脚又怎么走呢?没有脚自然是走不了。其实就是有脚想走就能走得了么?它走不了,可是却有人来。这个人可能是行路人的亲戚,也可能是行路人的朋友。这个人平时虽见不到草儿,可是草儿却已然听惯了屋外这个人的声音,草儿希望这个人儿有一天能够进到这屋子里来。希望这个人也能说些故事给它听,可是这个人终不能够进入这个屋子里来。因为当这个人来的时候,行路人也总是在。”



“凡事总有例外,有一天,当那个人来的时候,却没见到行路人,那个人便自作主张的进了书房。进了书房的人谁都会见到那株草,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