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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部分

与佛低语-第139部分

小说: 与佛低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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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空见他模样知他懊悔,心中大乐。



悟空道:“老孙是何等样人,岂能坏了你兄弟之事,你把老孙看得忒也小了。老孙也说一句冒昧之语,月光佛做的的确有些儿过了,他西方佛家的事,他又何必插手?好在我那唐和尚西行之时处处谨慎……”



悟空说到此处,心里一个激激凌:“我怎么想与他说实话,且用慢火熬他。”



“……若不是老孙这等细心之人,又岂能观察得到,老孙道一句狂妄之言,此事也只老孙一个知晓,只是这么些年实是闷的慌。故而来得此地见了事主便抖将出来,也只是讨杯茶喝而已……”



曲迎日心道你这猴精哪有那么好心情只为一杯茶喝。今儿个他说什么便信他什么便是。



曲迎日道:“不瞒斗战胜佛,我这‘四清攒聚’之茶向来不曾到过娑婆世界,或许舍弟也曾私带,这种事既是无人见得,也就是不曾带了,是不是斗战胜佛?”



悟空听他似是话中有话,略一沉吟,已知他意。心道我若在说那曲迎月带了茶去,他定然不说故事于老孙,此间事情日后恐再无人相告,还是先允了他方好。



悟空呵呵一乐:“不曾带,自是不曾带,当今玉帝也不曾饮得的东西,这个世上本就没有,是不是?”



曲迎日见悟空识趣,颇为高兴:“斗战胜佛,真乃当世第一高人也。”



悟空听他大拍猴屁,心下也自是乐不可支。



悟空道:“日光佛,你弟兄两个自然是释迦牟尼应誓之人,这么些年可不当真不曾抓得他的把柄不成?”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释迦牟尼虽身为佛,又岂能无错?”



悟空道:“既是有错,为何便不让他应誓?”



曲迎日道:“让他应誓不难。不过实是我弟兄不愿就让他这么快就应誓?”



悟空道:“这是为何?”



曲迎日道:“若要让他应誓就是千次万次也应了。斗战胜佛你可曾想过,这释迦牟尼与天庭可有着牵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悟空笑道:“噢……老孙明白了,一物降一物,你是怕玉帝找你的麻烦,你这滑头……”悟空边说边以指点指曲迎日。



曲迎日道:“也不能这般说,其实倒是不怕玉帝,怕只怕玉帝身边的那个婆娘……”



悟空听了,更是大乐:“你是说王母娘娘……”











曲迎日有点儿窘迫:“这女人实是不好缠。玉帝心胸也还开阔,只是这女人还是不惹的好。若是惹恼了她,她便在玉帝耳边吹起风来,要整一整我弟兄也不算是难事。”



悟空笑道:“此语甚妙,玉帝老儿的耳朵倒是软的很……”



曲迎日接过来道:“侯雪凌得能成为王母,释迦牟尼实是出力不少,这一层我弟兄不得不斟酌一下。再者说了,当时应誓之语也是一个话赶话挤出来的不是?若是因为一些儿小错我弟兄便去找他实是让天下人齿笑,故而这么多年也不与他一般见识……”



“……还有,释迦牟尼乖滑的很,他在娑婆世界之中的确是做了一些他人无法做的事情,他教人行善,他教人弃恶……以至下界中善男信众确是不少,他香火既重,自当不是应誓之时……”



悟空听他言之有理,便不断点头。



曲迎日见悟空赞同,便又小心的道:“其实释迦牟尼也不是不防着我弟兄两个……”



悟空奇道:“他如何防你?”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你想,释迦牟尼一向可曾离开灵山?”



悟空想了想道:“一向不曾,也只是偶尔……偶尔……”悟空脑中转了几转,果然那释迦牟尼不大离得灵山。当初若非自己大闹天庭无人可敌才引得玉帝相邀,也还到不了天庭;若不是大鹏鸟滋事无人降得,他也当真不离灵山,纵是走上一遭,也是速去速回。



曲迎日低低的道:“当年释迦牟尼向张初九索要之地也仅是灵山。释迦牟尼足不出户,外人还道他果是守信,其实他虽足不出户,但他弟子可是在娑婆世界中漫游啊,这与他到了又有何不同?他弟子弥漫娑婆世界,他的香火也在娑婆世界无处不在,那么他就可以洞察一切,也就是神游了……”



悟空听到此处,哎呀一声,以手一拍脑门。这一下反把曲迎日吓了一跳。



原来悟空这么多年一直有事不明,其实也是他不曾当真想过,那就是释迦牟尼为何便可洞察天下之事。如今曲迎日一语道破天机,是以悟空只觉得自己好生糊涂,这么多年算是白活了。原来竟是香火在其中惹的祸。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你这是……”



悟空道:“没事,没事,你让老孙想起一件事……你且说无妨……”悟空不想让曲迎日明白自己是何等愚昧,当下便打断话头,催他继续讲下去。



其实也算不得悟空愚昧,毕竟悟空一向不曾受得人间香火,这香火妙用悟空又岂能知道,这些年自封得斗战胜佛,有了少许香火,可悟空毕竟不知道如何运用,以他脾气秉性,哪有心思来领悟。故此曲迎日这一语实是点透了悟空:这香火可是大有用途!



曲迎日道:“运用香火洞察世间事,这一项本事,其实并非释迦牟尼首悟。”



悟空奇道:“是哪一个竟走在释迦牟尼头里?”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应当知道的,那南海为何便叫作观音?”



悟空想了想道:“不错,南海果是有一项本事,察得天下之事。南海观音又唤作南海观世音,自是观得世间各种呼她之声,每每听得,她便去相助世人,是以佛家之中为她香火最盛,释迦牟尼只怕也未必超得过她。原来她竟是一个首创者……”



曲迎日道:“南海观音香火虽盛,最初也只限于南海那一带,后来其它地方听得她的灵验,也上了香火,南海过意不去,便偶尔也到它处走走,做得一两件善事,故此也多赚了些香火;释迦牟尼不同,他身为佛祖,凡有神佛处,往往也奉他一炷香火,故此释迦牟尼看得远了。想当初邬家兄弟与西方六位佛家高人恶斗之时,南海因缘巧合便悟了此项本事。那时南海身为南海公主,于南海一带本已做了不少善事,便为人奉上不少香火,无形之中南海公主便灵气盈身,偶然打座间竟听得有人呼唤,自感吃惊,本以为是错听,可是那声却时时绕在耳边,南海自然奇怪,便去走了一遭,果然有人于千里之外她的香火前向她求助,自此她始知道这香火的用处,而后刻意修炼,方成得一项绝技。而彼时释迦牟尼尚未为佛身,也不曾做得善事,自是没有香火,这一项本事便没有,他见南海有如此本事,他向她请教,南海那时身为师叔之身,也不相瞒,告诉他其中奥秘,释迦牟尼颇为感激,此后南海深为释迦牟尼宠信,这是因由之一……”



悟空只得如醉如痴,只是不住点头。



曲迎日道:“南海学得此项本事,说起来也还是借助了道家阴阳之气……”



悟空听得惊心不已:“道家阴阳之气竟是这般厉害?”



曲迎日道:“的是厉害……扯的远了……释迦牟尼既是如此,天下口碑又佳,我弟兄虽是他命中应誓之人,又何必强行逆势,要他来应誓,这于天下也没什么好处。再者说了,天下之大,释迦牟尼若是应誓,天下之中再出得一个大恶魔,无人治得反是天下之祸,那时我弟兄就是罪人了。只要他释迦牟尼不做大恶之事,不过分招摇,有阿弥陀佛牵掣于他也就足够了……”



“……不过,最近他似是有些沉不住气,似是有些麻烦,我弟兄两个也似是有些感应,常做恶梦,不知为何……”



悟空道:“这又如何说法?他又如何沉不得气,又有何麻烦?”



曲迎日道:“就是封了你与旃檀功德佛两位佛爷。”



悟空心中一凛:“为何他与菩提老祖一般见识?”当下便急道:“我为何便封不得佛?”



曲迎日道:“不为别的,这佛身并非封来的,实是修来的。你两个受封之前可曾有佛光及身?”



悟空斜了曲迎日一眼,心中暗自盘算,对他所问不予答理。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封佛之时又绝不只你师徒四人在场,这等事情料来不会假了。你两个实是受了释迦牟尼的恩惠,释迦牟尼暗自授了一些佛光于你们两个,以此来掩人耳目。是以后才有的佛光。其实以你师徒四个也仅历经九九之数。这九九之数是西方佛门入门的最小劫数,以这小小九九之劫,便让尔等成得佛身,西方佛门中者,哪个不觉得怪,只怕也只有你还蒙在鼓里……”











“……想是这释迦牟尼太过心急,乱了方寸。再加上这么些年天下太平,他做事一帆风顺,我弟兄两个也不曾找他麻烦,他便有些昏头了,他哪里知道这一次可有些不同……”



悟空道:“这次有何不同?”



曲迎日道:“一者此次事体颇大,关乎入佛的门槛,你两个如此轻易入佛,那么此前众多修行之辈,历经劫难却多了,还不曾入佛,这又是怎么个说法?二者,此事天下之人,人尽皆知,想瞒也瞒不得,这可是个泼天大的错。纵是我兄弟不去,只怕也要有人来请我兄弟两个让释迦牟尼应誓了……”



悟空笑道:“日光佛,你若如此说,老孙却不信,老孙成得佛身也有数年之久,可有人来请你两个去应誓?”



曲迎日只管闭了眼,缓缓的摇了摇头道:“不曾。”



悟空道:“既是不曾,又何来麻烦之说?”



曲迎日叹了口气道:“实不瞒斗战胜佛,近来曲迎日时常不梦所惊,且为同一怪梦……”



悟空奇道:“以你此翻修为,虽是老孙来之前不曾成得佛身,也是个近佛的身子,缘何也有梦?说来让老孙给你参详参详。”



曲迎日道:“正有此意。”



悟空道:“老孙当年也曾学得断梦之术,不曾有机缘一试伸手,只是这么些年生疏了,你速速道来,老孙与你断上一回。”



曲迎日道:“这梦怪异之一便是每次梦中必然碰到舍弟迎月。迎日梦中必拿着一个种地的挠钩,舍弟必拿一个种地的铁镢儿,我两个也不知为何,总在一块地里面捣弄……”



悟空笑道:“想是你两个整日里种些药草的缘故……”



曲迎日道:“也不是,我弟兄在这净琉璃世界一向不曾动得这些家伙,这是其一;且哪有每次都是遇到舍弟的道理?这是其二;更为怪异之处是这里就似流淌的一般,我这一一挠钩下去,这地便有一个缺口,下面便发出灿灿的光来,若要看得清时,却又不能,也只缓得一缓,那地便又流起来补了那缺,再也看不清。便紧挠得两下,那挠钩便似是触到一个物事,那物事为我挠钩一捞,便捞出一块光闪闪的东西来,非金非铁,非石非玉,非木非土,很是怪异,以手拿了,便见那物化作一道光,融入身后日冕之中,此时便觉精神大震。这物事也非每次皆能如意捞得,多时一晚便挠得三两块,有时一块也挠不得……”



悟空本来笑意盈然,只是听着听着便有些惊异了。他脑中一转突的插口道:“你可曾与月光佛论过此事?”



曲迎日道:“那是自然。”



悟空道:“月光佛又如何讲来?”



曲迎日道:“殊难想象,舍弟与我竟是一般梦境,不同之处便是他铁镢所及之处竟是清亮之物,那物光亮就如空中之月。我那物事光灿灿如空中金乌……”



曲迎日瞥了悟空一眼道:“斗战胜佛,我弟兄愚钝,既是日光佛昔年学过断梦之术,还要烦劳日光佛指点一二,这究是何意?”



悟空挠了挠头,慢慢的道:“此物必是个阴阳之体。”



曲迎日道:“那又如何?”



悟空道:“阴阳之道,相辅相成,阴杂于阳,阳混于阴。梦中你弟兄得阴阳之物,意为你弟兄功力修为大进之意,当主吉;那物事本是一个整体,阴阳相辅,你兄弟挠之得物不同,足见这铁镢与挠钩分主阴阳,想来便是你兄弟的日冕与月冕了。只是那物既是阴阳之体……莫非真是要你兄弟去应誓不成?如此看来,你弟兄两个梦中是要取了释迦牟尼阴阳之气……”



曲迎日淡淡的道:“释迦牟尼乃是一介佛身,阴阳之气有则有,万物哪一个也脱不得,只是我观那物尤为强大,想来释迦牟尼不当有此之物。”



悟空摇了摇头道:“佛者,道之化身也。他两个本是一家。女娲娘娘传下‘芳菲清雅’这四个弟子之时,又何尝有佛,一切皆是道,此道乃是大道。这大道以阳为骨,以阴为血,阳阴相辅,尤若骨血相混。无论它是哪一个绝离不开大道。可笑西方佛,强行脱道。实是大谬。佛家也好,道家也好,有一样却是改变不了,这一件足说明这佛是自道上化出来的?”



曲迎日奇道:“哪一样?”



悟空道:“这一样,也是老孙这几天方才悟出的。这一样便是心镜。”



曲迎日惊道:“心镜?!”



悟空道:“是心镜!”



曲迎日凝然沉思。



悟空又道:“心镜实是一个阴阳之体,初生者已有,它小而却清,没有濯濯光华,若要明亮,若要它大,那要看个人修为。也有本清而又为世间混浊之物蒙了心镜的,此些人于娑婆世界中必下地狱煎熬一番,方能再入轮回……”



曲迎日道:“如此说来,我弟兄两个梦中所取实是释迦牟尼的心镜不成?”



悟空道:“应当不错,你两个已取了些日子了,释迦牟尼的修为也当降了许多,比不得从前了……”



曲迎日道:“心镜表面可以流淌之物又当作何解?”



悟空道:“这就是佛家的东西了,他既唤作佛,自是有他自家的东西,只是这东西覆在心镜之表,不只骗了别人,就连释迦牟尼本身只怕也为这假象所欺,还道内里皆是他佛家东西,其实佛家东西也只是表面薄薄一层而已……”



曲迎日不语,垂目自思。



悟空道:“这话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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