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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地狱刑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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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这些事,对于山田董事长你来说,也不过是芝麻绿豆的小事吧?‘



‘我┅┅我想起来了,似乎,好象是有件这样的事吧?不过,不过┅┅‘肥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山田信广虽然努力地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却又说不出些什麽话来。



‘根据警方所得的线索,就在白石宗时失踪前一个星期,他曾经有两个陌生人上门去对他进行拜访,这两个人是属于一家财务公司的职员,而这家财务公司的所有人,就是你,山田董事长!‘



司马咄咄逼人的目光,凌厉而毫不放松的气势,组合在一起,形成了巨大的压力。山田信广全身一软,瘫倒在椅子上,黄豆大小的汗水从他的脑门上不住渗透而出,多年来一直被视为禁忌的秘密忽然被代表警察力量的司马影姿完全揭开,心中所受到的震撼和打击之大,实在绝非言语所能形容。



‘的确,警方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可以证实,在白石家这件案件里,山田董事长你究竟有没有起到,又或者说起到过多大的作用。但是可以确信的一点是,杀死山田信一的凶手,有极大的可能性就是白石宗时,至少是和他有关!为了替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报仇,他什麽都可能干得出来。董事长,为了你自己著想,请不要再隐瞒。白石宗时,你究竟把他怎麽样了?‘



‘不,不,没有啊,我没有为难他啊!我不过┅┅不过┅┅‘



‘不过怎麽样?请讲老实话吧,假如他还活著的话还好,要是他真的已经死了┅┅董事长先生,事情绝对比你想象中更加严重上十倍,甚至上百倍。‘



‘不,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那个时候,我只是让人拿了一笔钱给他,要他离开G 市而已,他拿了钱就走了,现在他怎麽样,我真的是完全不知道的啊!真的就只有这样啊!‘一面掏出手绢拼命擦汗,一面把头摇得象个泼浪鼓,山田拼命推委否认的模样,已经完全失去了他向来保持的所谓成功人士风范。



重重地冷哼一声,女警官对于山田董事长说的话根本一句都不信。有钱有势的特权阶级,往往视自己为比普通市民更优秀的另一个种族。为了保住自己的权益而肆意践踏他人的事,司马早已经亲眼目睹过好多次了奇%^书*(网!&*收集整理。她故意重重地向前踏上一步,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视著山田信广,企图借助施加更强大沉重的心理压力,迫使他说出真话。但是┅┅



‘不要再为难我这位老板了吧,司马警官。因为他说的话,全都是真的,白石宗时是死是活,他真的是完全不知道。对于他来说,这件事已经是纯粹的过去式,而且又是那麽的不光彩,会被刻意遗忘,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出声为山田辩护的,是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北本。这个向来顺从得像是山田信广影子一般没有存在感的人,忽然之间,似乎出现了由内到外的改变。深深的眼眶之之中,燃点起了异样的,不停跃动的光芒。



‘找到你了,来自黑暗深渊的逝去意志!‘



一直没有说过话的沙陡然间行动了,右手闪电般拔枪瞄准的同时,左掌手心的倒置五芒星图案,也在黑色的光芒中抛出了足以令巨熊也动弹不得的无形锁链。但堪以疾风迅雷一词形容的速度,却出乎意料地落了个空。



‘你也是┅┅从那里来的人?‘北本的声音,忽然间变得仿佛是深山中传来的回声,空洞而含糊,虚无而飘渺。



‘沙,真的就是他?‘司马影姿觉得相当的难以置信。本来自以为已经看穿了所有的关键,但突如其来的转折和变化,却又立刻颠覆了她的构想。



‘不会有错。只有来自死亡深渊的逝去意志,才会在灵魂之窗中显露出跳跃的蓝色火焰。这是┅┅绝对无法抹杀的,象征著身为撒旦奴隶身份的烙印。‘



‘可是┅┅这根本不可能啊!能够使用地狱力量的,不是都属于另一个世界的吗?而北本藏人则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正常人类。而且,在山田信一被杀的时候,他明明是在自己家里睡觉,这一点,有很多人都可以作证。他根本没有理由,也没有机会去杀死山田信一的,不是吗?‘



‘我知道并且相信的只有一件事,这个男人是我的目标。除此之外,一切理论上的逻辑合理与否,我都不会理会,也无须理会。‘



‘那麽,就让我来作说明吧。‘慢慢地把腰挺得笔直,北本藏人的表情依旧阴沉,但一股即将达成多年追求的心愿的喜悦,却无法压抑地从内心自然流露而出。这种强大的喜悦感包围了他的全身,使他即使面临即将被遣返回地狱的巨大危机,也依然毫无所动。



‘司马警官?分析得没有错,北本藏人对《山田屋》根本没有仇恨,而且他也绝对是百分之一百的正常人。但是现在,我也的确能够使用那种活著的人,绝对无法接触得到的死亡力量,并且还用这种力量杀死了山田信一。原因就在于北本藏人根本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我的真正名字是白石宗时,一个因为飞来横祸而同时失去了妻子和女儿的男人。而且,我也不再是单纯的我,而是… ……我们!‘



就在‘我们‘这个单词从口中吐出来的一刹那,北本┅┅不,是白石宗时的声音,陡然产生了变化。浑浊而厚重的纯粹男子腔调,在几秒钟以内竟变得尖锐而虚无,就仿佛是从深山的山谷间所传来的回音一样空空洞洞┅┅司马倒吸一口凉气,不自觉地後退了几步。她心中清楚得很,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清楚得很,现在站在面前说话的人,再不是白石宗时,而是他死去达五年之久的妻子……白石美和!



‘他们该死,他们全都该死!山田信一,还有他那帮狐朋狗党,这伙不是人的东西,他们捉住了智子,而且还残酷地对她┅┅最深爱的人遭受无情践踏和蹂躏的痛苦,仿佛有一万把小刀同时在心里钻刺切割的痛苦,一位母亲被迫亲眼看著自己的女儿被凌辱的痛苦┅┅你们想象得到吗?!你们曾经感受过吗?!你们会明白吗?!



一切都证据确凿,我把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法律的公正身上,说服自己,让自己相信这毕竟是一个法制的社会,任何人,不管他是普通人还是有钱人,只要犯了法,就都一定会接受应得的惩罚和制裁!



可是我错了,我们都错了!法律,只有在面对弱者的时候才会正常,当对象是有钱有势的上流社会时,一切公正,都立刻就失去了本来的力量!山田信一那个狗杂种!他竟然被判无罪释放,而且还一脸的得意洋洋,就仿佛他根本不是罪犯,而是刚打完胜仗的将军一样!我恨,我真的好恨啊!为什麽会这样?为什麽?!我们的正义究竟在那里!!‘



大酒店 第四章:真相与代价(二)



无法回答她的这个问题,一瞬间,司马几乎羞愧得无地自容。不敢正视眼前愤怒受害者的她,只听得耳边说话的声音,又再度变回了白石宗时。



‘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智子已经死了。无法承受连续的巨大压力和打击的美和,她疯了,她不停地责备著自己,怨恨自己为什麽没能保护好智子。终于,她在幻觉中跳下了大厦,当场就┅┅



我终于失去了一切,生存对我这具行尸走肉来说,已经一点意义也没有,我想死,这样的话,至少我们一家人还可以在另一个世界,不受打扰地永远在一起吧?



可是我不能死!在替自己的妻子和女儿报仇之前,我还不能死!我暗自下定了决心,即使花费一生的时间,都要让山田家这对猪狗不如的畜生父子,接受应有的报应!于是带著山田信广给我的钱,我接受了整容手术,并且通过特殊管道,成为了北本藏人。我偷偷回到G 市来,以新的身份接近这对父子,而且还成了《山田屋》的经理,我像条听话的狗一样奉承他,拼命替他卖命办事,一切都只是为了报仇!‘



慢慢地从怀中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小小的光盘,亮在山田董事长的眼前,白石的表情,从仇恨变成了极度满足的愉悦:‘就是它,我五年来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它!这张光盘里面的资料,记载了你在这五年来所有的犯罪记录。贿赂、欺诈、逃税、暗盘交易、高利贷、非法操控股票价格、还有一打以上其他的各种丑闻┅┅只要这张光盘落在记者的手中,我担保你立刻身败名裂,然後落到破产一无所有的下场!哈哈,哈哈哈┅┅‘白石疯狂地大笑著,忽然一甩手,把光盘像扔垃圾一样扔到了办公室的角落里,逐渐变得模糊的笑声,越来越接近野兽的咆哮。属于白石宗时的声音在减弱,属于美和的声音却在不住地增强!



‘可是这样还不够,因为最可恨的犯人,是你的宝贝儿子!是他!就是他,残忍地在我的面前侮辱和糟蹋了智子!所有人都必须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的!



没有人能够例外!我和智子忍受著你们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折磨,唯一能让我们支持下去的,就只有一个报仇的微弱希望!



终于,我们回来了,拥有了力量的我们终于可以亲自报仇!再用不著指望虚无缥缈,软弱无力的所谓法律和正义,再用不著指望怜悯和施舍,我们就是法官!我们就是检察长!我们就是律师和陪审团!就用自己的这对手,对你们两父子作出最适合的判决!



我们亲手把山田信一那只狗杂种活活地撕咬成碎片,让他在神智最清醒的状态下,亲眼看见,亲身感受到自己被杀死的整个过程!阴沟里老鼠的胃,就是最合适这狗杂种的坟墓!好痛快啊!能够报仇的滋味简直是痛快极了!



可是还不够,因为还有你,山田信广!因为你的放纵,所以山田信一才会变成这样的一名人渣!因为你在幕後搞鬼,所以山田信一才可以逃过坐牢的命运!



都是你,你是我们一切不幸的根源!最後,最彻底的复仇方法就只有一个!我们要亲手把你那一身肮脏的肥肉统统都扯下来,然後扔到路边去喂野狗!‘



‘啪嗒‘一声怪响,早已被吓得魂不附体的山田信广滚倒在地毯上,四肢著地,汗流浃背,涕泪横流,一面磕头,一面拼命地向白石宗时求饶:‘北本,不,是白石。拜、拜、托,拜托你饶了我吧!当时那些证物是、是我叫人偷、偷、偷走的,可是,可是我真的,真的没有想到她们居然,居然会自杀啊!这、这间酒、酒、酒店是我一、一生的心血,要是信一被判坐牢的话,我的名誉,还有这间酒店就完、完蛋了啊!我绝对,绝对不是存心要伤害你们的!而且,而且我那时不是已经叫人给你送去了五百万的┅┅‘



‘住口!你这只眼里只有钱的肥猪!‘白石咬牙切齿,五官扭曲,是仇恨!极度的仇恨和愤怒,彻底改变了他的外表,使他再不像一个人┅┅不,或许早在五年前,从目睹妻子和女儿双双自杀的那一刹起,作为人的白石宗时就已经死去了,活下来的,是披上一层虚假的外皮,使用著虚假的身份,一心一意,只为了寻求报仇而存在的——魔鬼!



强大的怨气和怒气,源源不绝地从白石宗时瘦削的身体内散发而出,无形的压力沉重得恍如千斤重担。山田信广全身的骨头都仿佛要被压碎了一样,肥胖的身体瘫软在地毯上,难闻的臭味直冲鼻端,是过度的恐惧,造成了排泄系统的不受控制。



那种源出自地狱的疯狂和怨怒,甚至也影响到了一旁的的司马影姿,她所感受到的,从心灵深处产生出来的真正颤栗,绝对不会比山田董事长小。阴深深的寒气瞬间弥漫全身。一个响亮的声音在思想中不断地向她发出最原始,最直接的指令:逃啊!赶快的逃!有多远就逃多远吧!这种事情,根本就不是?管得了的啊!



‘不,我不能逃跑。相信法律的正义没有错,要报仇这种念头也没有错。那麽,究竟错的是谁?是什麽导致了山田信一干出那种令人发指的暴行?又是什麽导致山田信广不惜违法,也要帮助自己的儿子逃脱惩罚?是什麽给了他这种歪曲的力量和思想?在法律的面前,本应是平等的每一个人,为什麽竟然会因为金钱的介入,就朝著不再公平的方向倾斜?‘



种种疑惑闪电似地掠过脑海,可是现实中即将发生的一切,已经不容许她细细思量,直到得出答案。在仇恨力量的推动之下,白石的身体不断地变化著,甚至完全失去人类应有的形态,变成了一头巨大的,凶狠的怪物。再一步,只要再向前走一步,山田信广的生命之火,已经有如风中残烛。身体中陡然间充满著不知道从哪里涌出的勇气,司马影姿站到了白石面前,张开双手,用自己为盾,保护著山田信广不受攻击。



‘住手吧,白石。真正的凶手山田信一,已经为自己的暴行付出了代价。而山田信广最重视的酒店,也彻底毁了!他已经失去一切,你的报仇也应该结束了,剩下来的,就请你们交给我!‘



‘还┅┅不┅┅够,他┅┅还┅┅活著,我们┅┅曾经┅┅相信┅┅法律!可是┅┅法律┅┅让我们┅┅失望。所以┅┅这一次┅┅要我们的手┅┅亲自┅┅‘含糊不清的咆哮声,否定了司马。化身成怪物的白石宗时,仍然固执而猛烈地燃烧著愤怒的复仇火焰。



‘是的,你们曾经失望了一次,可是你们绝不会再次失望,我以生命向你们保证这一点。身为一名执法者,我始终愿意相信法律是公正的,而且,除了法官,不是只有神有资格判决一个人是不是有罪吗?!‘



‘法律┅┅抛弃我们。神┅┅没有┅┅怜悯!为了┅┅让智子┅┅在┅┅下一次┅┅之前┅┅能够┅┅幸福,必须┅┅让她┅┅忘记过去。只有┅┅彻底的┅┅报仇!



白石宗时和白石美和在同时狂吼著,或许在他们的意识中,这是他们作为智子的父母,唯一能够为女儿所做的事了吧?太过强烈的复仇意志,已经成为他们思想的全部,所有阻止报仇的人,无论是谁,都是敌人!



巨大拳头挟带著呼呼风声,向全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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