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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孤神戏朱红-第3部分

小说: 孤神戏朱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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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沧王,若您听到丹红姑娘的琴艺,说不定会舍不得离开我尚书府。”除了在私底下会唤他沧冥兄外,李宸风仍谨守君臣之礼。

    “喔,那本王就洗耳恭听。”瞬间捕捉到丹红浑身一颤的朱沧冥,漾起神秘的浅笑,好整以暇地说道。

    “那贱妾就献丑了。”力图镇定的丹红,缓缓弯出一抹适时的微笑,立即走向琴台。

    沧王的声音不太像那名贼人,而以沧王所处的立场来看,绝不可能是与她敌对之人,换言之,应该是她疑心过甚,但为何她的心会突然狂跳起来,且毫无缓下的迹象。

    虽心神妄动,但一曲曲动听的江南小调,仍从丹红的纤指轻拢慢捻中流泻而出,不过堂上二人却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两道发自于不同人身上的迥异眸光,全直勾勾地盯视着弹琴的美人儿。

    倏地,清脆刺耳的断弦声猝不及防的响起,丹红轻呼一声,青葱玉指顿时见血。

    李宸风在丹红惊呼的同时已马上趋前观视,然沧王则不动声色地坐于椅上,俊逸邪魅的表情隐隐绽出一抹笑意。

    “丹红,你没事吧?”李宸风不舍地以手绢包裹住她血流不止的手指。

    “是妾身不对,竟在此时扫了您跟沧王听曲的兴致。”垂下螓首的丹红,刻意躲开朱沧冥那道仿佛看透一切的邪魅目光。

    其实,是她故意把琴弦弄断的。一种说不上的古怪气氛让她不想继续弹下去,也不想再继续待在尚书府,虽然会因此坏了这难能可贵的入府机会,但若不如此,她深恐自己会……

    “真要追究的话,是我这把琴不对,弄伤姑娘的手,这样好了,反正天色将晚,不如姑娘今夜就暂且留在尚书府,我现在就叫人拿药替姑娘敷伤。”

    “公子,这只是一点小伤,不必要……”

    “宸风,依本王来看,你还是亲自走一趟,而丹红姑娘的伤,自有本王替您看顾着。”朱沧冥一副戏谑地讪笑撇嘴,邪眸中有着李宸风能读出的讯息——你已中烟花女的情毒了。

    “那宸风这就去。”李宸风只能暗自苦笑的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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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红失算了,以为会被遣回的她,当下不用一字半句就可以顺利留在尚书府;但另一个失算,便是她刻意见血的结果,反而要与浑身带着邪魅气息的沧王共处一室,这是她所始料未及的呀!

    “丹红姑娘不必拘束,本王亦是惜花之人。”站起身的朱沧冥缓步走向她。

    “贱妾自知身份卑微,怎能让尊贵的沧王看顾,请容贱妾先行告退。”丹红赶紧欠身,抢在朱沧冥逼近她之前想全身而退。

    “本王已答应宸风要好生看顾你,若你这一走,岂非要陷本王于不义?”

    根本看不清朱沧冥何时出手的丹红,已被他擒住一手。

    “沧王说得是,贱妾还是留在这儿等李公子回来。”太过造作与坚持只会激起男人潜在的劣根性,不管对象是粗布平民,或是华服显贵。

    丹红以为朱沧冥会就此放开自己,遂悄悄地要抽回被他紧握住的手,谁知他不仅无此意,还借力使力地将自己拉向他。

    “沧王您——”丹红清丽的姝颜,有抹警戒地瞅着朱沧冥心绪难测的俊容。

    “你何须紧张,难道在你前来尚书府前,没人告知你今日所要服侍的对象就是本王吗?”

    “贱妾确实不知您会在此。”李宸风只请人到花满楼去接她,她还以为是他自个儿按捺不住。

    “喔,是吗?”朱沧冥半眯起眼,在她意识到危险之前,陡地以指腹轻狎地刷过她两片红润的唇瓣。

    丹红明显地抖了下,但她毕竟在青楼见过不少人,所以很快便平静下来,且对那张离自己很近的一张俊美却泛有一丝残酷的脸庞说道:“沧王,贱妾何等荣幸能够服侍您,但琴弦已断,而贱妾的手又已受伤,恐将无法替您与李公子助兴。”

    “这倒无妨,本王身边只要有像丹红如此娇美姑娘相陪已足矣。”朱沧冥轻佻地再次以修长的指尖在她雪颊上厮磨。

    丹红不避不闪地漾起一抹有些孤傲的微笑。看来这名行事低调但处事却轻佻的沧王,对主上的大业根本构不上威胁。哼,她方才还暗自傻傻地担心他就是那晚的贼人。

    之后,朱沧冥直接将丹红带往自己的身旁落座,左掌依然稳稳地握住她受伤的右腕,毫无松动。

    “其实这伤口根本不需要上药,你说是吧!”朱沧冥将她带血的纤细指尖移至自己眼前,顺势邪气地睨了眼表情乍然凝敛的娇颜。

    “沧王说的是,这点小伤着实无资格惊动李公子前去拿药。”丹红面无波动地顺着他的说法道。

    “的确,这种伤口只要本王医治便行。”

    “恕贱妾不懂沧王之意。”佯装狐疑的她,戒心渐起。

    “等会儿你就懂了。”冷冽的寒光一闪而逝,速度之快令丹红无法瞬间察觉他的异样。

    蓦地,朱沧冥突然将她带血的手指往嘴里送,并径自吸吮起来。

    丹红震住了。

    “沧王,您……”一阵不知从何处窜升的酥麻感,让丹红不禁浑身轻颤,亟欲抽回伤指,打断这不合礼的孟浪之举。

    但始终抽不回手的她,不期然地在迎视到他那双斜观着她的深沉黑眸后,浑身一僵,仿佛在一瞬间化为石人。

    太像了!但,绝不可能。她沉着气,硬是把眼前重叠的脸孔给挥去。

    “会痛吗?看你的脸色似乎不太好。”见她手指已不再流血,朱沧冥便悠然地松开她的手,不解地询问。

    “不,不,贱妾人很好。”紧紧握住自个儿被吸吮过的手指,丹红有了些许难以察觉的慌乱。

    “但本王却觉得丹红姑娘的面色好似比方才还要差,不如让本王再看看你的手指。”朱沧冥一副煞有其事地要拉回她藏在袖中的手。

    “不,沧王,贱妾的手已没事。”丹红不慌不忙地端起桌上酒杯,熟稔地对脸上带有一丝兴味的沧王道:“贱妾敬沧王一杯。”

    朱沧冥一笑,仰首一饮而尽。

    “本王很中意你。”冷不防地,朱沧冥突然语出惊人的道。

    当然,此话的震撼力也让丹红的神色为之遽变,她不会不清楚沧王的意思是要她的身子。

    “能蒙沧王垂怜是贱妾之幸,但贱妾身份卑贱,怎敢亵渎沧王尊贵之躯?”当初栖身在青楼时,她就预料此事迟早会发生,虽然她与花大娘早已谈妥绝不卖身,但如遇到一些凶残恶霸之人硬要踏入她筑仙阁的门,她也自有办法应付。不过,在遇到面前的朱沧冥时,她不禁犹豫了。

    “如本王不弃呢?”

    “但贱妾……”

    “别再以贱妾自称。”

    “是。但丹红……”

    “丹红姑娘,这金创药对止血很有用。”李宸风及时的出现,解决了丹红眼前的窘境。

    “宸风,你来太晚了,丹红的血早就止了。丹红,你说是吗?”朱沧冥寓意深长地斜睇着若有所思的二人。

    “是……是的。”丹红回避着朱沧冥略带戏谑的视线,向李宸风应道。

    “哦,是如何止的,在下也想一听。”

    李宸风的话,无疑让丹红好不容易回复镇定的脸色再次青白交错。

    “是本王用……”

    “公子,妾身有些不适。”丹红首次不知分寸地插嘴。

    “那我先带你去休息。”李宸风扶着有丝荏弱的丹红,便要往外行去,但他突地一震,像忆起什么似的,当下止住步伐,赶紧回过身,满脸歉疚与困窘地对着悠然啜饮美酒的朱沧冥说道:“沧王,宸风去去就来,还望您包涵。”完了,这下不知会被沧冥兄调侃多久。

    “呵呵,你去吧!本王看你怀中的丹红姑娘快不行了。”他七分戏谑、三分若有深意地道。对于李宸风因为美人在怀,而几乎把他这个好友给遗忘的失礼之罪,他当然很有度量地不予以计较。

    李宸风尴尬一笑,并在察觉到丹红的身子已颓软后,朝朱沧冥颔首后便快步离去。

    正优雅地把玩一只精致茶杯的朱沧冥,视线却不是停在那只空杯上,而是侧瞥着轩外那对益形渺小的身影,眼泛冷光的淡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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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天。

    偌大的尚书府内,突然窜出一道漆黑的纤细人影,在不惊动巡守的侍仆后,直往李宸风所居的庭院跃去。

    一潜入书斋,娇小的身影即刻沉稳地在书柜、夹缝,或是暗格间快速地摸索着。

    没有!

    那就有可能是在他的房间内。

    来到李宸风的卧房,她悄然无声地推开窗子,在瞥视到躺卧在床的李宸风时,猛地弹出一颗小石子,正中他的昏穴,然后轻巧地跃身而入,开始四处搜索她急需找出的重要文件。

    依旧没有。

    是她料错,还是他已经把东西交给别人了?

    纤影不死心,缓步来到床头,在看到昏睡的李宸风时,不由得眼泛晶光。

    轻哼一声,她的手熟稔地在床壁间轻敲,在来回敲打数声后,一声特别异样的脆响让她心喜地运力,刹那间,一方轻凸的石壁立即被她拉出一个长方状的小格,而里头正摆着一封封蜡的信函。

    找到了,而且还未拆封。

    在将信函纳入怀里后,纤影旋即慢慢抬高右掌,并对准李宸风的颈脉,想要以手刀击毙早已摸清她底细的敌人。

    但她高举的手蓦然垂下,且反倒捂住自个儿的胸口猛喘息。

    该死,那夜被蒙面人所打中的伤,在她调养数日后依然不见起色,而且时好时坏,让她困扰不已。

    顷刻,在那股刺痛逐渐消退后,纤影再次举起手,使劲朝他……

    然而手刀在离他颈脉不到一寸之距时却突然顿住。

    算了,虽然彼此都知晓对方身份,但既然双方都不愿戳破,倒可以继续扮演名妓与恩客的关系。而且她对于李宸风到底握有多少权势,及处于何等地位尚未知晓,若贸然杀他,说不定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思及此,她徐徐收回掌,并急速跃离此地。

    一双眼,一双在她消失的下一瞬间陡地睁开的眼,正专注地盯视着那仿佛不会开启过的窗子,良久……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返回客居、褪去一身紧身黑衫的纤细人影赫然就是丹红。在将失而复得的密函收入内衬后,她即掀开床幔,预备要躺回床上休憩。

    但,就在她掀床幔的动作才一起时,她的喉头倏地被一只有力的手给狠狠掐锢住。

    此时的丹红根本惊骇得出不了声,太过愕然的结果反倒使她无法立即做出反应,只能下意识地死瞪着那只从床铺内伸出来的大掌,频频深呼吸。

    是谁在里头?是谁?

    李宸风吗?

    不!绝不是他,就算他的动作再快,也不可能赶在她的前头。

    猝不及防间,掐住她颈项的单手忽地涌现一股强悍力道,闪电般地将她整个人拖进帐内。

    是他!那晚下流的黑衣贼人。

    丹红满脸诧异地盯视一身黑衣、只露出一双深沉炯异诡眸的男子。

    那双充满残佞与邪思的眼,她是不会记错的,但为何她会将沧王的脸与眼前这名蒙面下流的男子混在一块儿?

    丹红屏着气,与掌控她生杀大权的男子对峙。她不害怕,只是在等,等待他松懈的一刻,在他还没拗断她脖颈之前,她都还有反击的机会。

    来了,男子另一只诡异的手,在无声无息地朝她胸前直直袭过来之际,她总算有了动作。

    “不!”丹红沙哑地轻呼,双手抓住他欲伸来的手,而且她确实也挡住了。不过更令她大感吃惊的是,她才刚把密函从李宸风的卧房翻出,他就在房里等着她入瓮。

    男子嗤哼一声,掐住她颈子的手慢慢拢紧。

    丹红的呼吸渐渐转为急促,脸色也益加苍白,就在她意会到自己的生命正一点一滴的流逝时,她的双手自是无法再兼顾搁在她胸前的那只手,不自觉地改而往上推拒另一只正威胁她生命的魔掌。

    少了她双手的阻碍,男子的手即堂而皇之地探入她的衣襟,翻寻他所要的东西。藏在内衬的信函轻易地被他找出,但他却不急着拿回,反而有意无意地在她丰挺的双乳间来回狎玩。

    男子似乎玩上了隐,甚至是得寸进尺地捧起她的丰盈,毫不温柔的揉捏、把玩,炽邪的眸光没有错过她脸上每一分细微的表情,尤其当她的脸上出现痛苦之色时,他更加残佞地折磨她。

    不!这个下流男子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

    丹红的极力挣扎却只是让他更加为所欲为,他恣意的戏弄固然令她羞怒难当,但她好不容易寻回的密函若是再让他人夺去,那她将有何面目去见主上。

    不能再出任何纰漏的意念让丹红萌生一股强烈的求生本能,在男子的大掌仍在她胸前邪恶地游移时,她倏然出手。

    原本应是软弱无力的纤手,霎时蓄满力道,砍向正亵揉她玉乳的手腕,可惜仍功亏一篑,虽然成功地让他的手缩回,不过密函仍被他稳稳地持在手中。

    男子似乎早已料到丹红的反扑,可是当他要拗断她颈项之际,却突然下不了手,以致让她轻易倾向他,并且不顾自身性命正操之在他手中,恁地大胆地将掌心往他的心口推去。

    哼,这个女人竟会对神膺会忠心到连自个儿的小命都可以不要!

    反观赞天,不仅连一封密函都保不住,还被一个女人牵着鼻子走,或许、也该要换下这个不中用的赞天了。

    “把信给我!”就算死,她也要夺回密函。

    为格开她挟带着玉石俱焚气势的手劲,男子只得松开她的颈项,并一掌挥向她,怎知她还有力量反抗,并持续与他周旋数招。

    “啊!”就算丹红身手不弱,但遇到功力显然比她高出许多的黑衣男子,仍躲不过被打下床铺的命运。

    跟着跃下床的男子,冷冷地凝视欲要挣扎起身的丹红。

    “把信给我……”捂住胸口起身的丹红,踉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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