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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春之梦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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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五个男人才只有梦诗一个女人,所以大家约好不跳舞,听听音乐听听歌,等待第一场表演。

“第一场表演在十时十分,距离现在,还有十五分钟。”梦诗说。

“还赶得及,运气真好。”

梦诗到处张望,突然,在舞池中,看见一个熟识的影子。

穿着铁锈红西装,宽的肩,长的腿,翩翩风度,那不是左天培是谁?

和他依偎着跳舞的是霍茱迪,一个留过学,家境富有,有美丽的女强人之称的电视台监制,看他们有多亲热?

有说有笑还罢了,竟然互拥着跳贴面舞,梦诗心里涌起一股怒火,双手也因为过度愤怒而颤抖。

梦诗冲动得有点失常,一手抓起桌上的一座小灯饰,要走过去向左天培迎头掷下,周董事长问:“梦诗,你……”

“啊!”她这才想起了自己的处境,一间大酒店的公共关系部经理,怎可以在大庭广众打架?而且还当着老板的贵宾:“这灯饰很不错,看样子,是意大利货。”

“你为什么额角滴汗?这儿有冷气。”董事长关心地问:“是不是不舒服?”

“一整天了,可能有点疲倦。”

“是的,太辛苦你了,明天给你一天特别假期,你可以休息一天。”

“谢谢董事长!”梦诗只好把一切压下来,强忍着,她等机会,她绝不会放过天培。

天培并没有看见她,仍然和他的女伴那么亲热,他看不见梦诗的原因,是因为她的桌子僻角,同时她又没有到舞池跳舞。

第一场表演过去,天培正在结账,梦诗连忙对董事长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请便!”

天培拖着霍茱迪在前面走,梦诗跟随其后。离开夜总会,在大堂上,梦诗大喝一声:“左天培!”

梦诗的喝叫,不单只惊动了左天培和霍茱迪,同时也惊动了大堂来往的人。

左天培回转身,看见梦诗,竟然神态自若,而且有惊喜之意:“梦诗,想不到你会来找我,刚来?”

“早来了,找你算账!”

“算账?别开玩笑,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霍茱……”

“霍茱迪,素仰。左天培,你好大的胆,竟敢背着我找别的女人!”梦诗高举起手,伸起脚尖,运起全身气力,一个人辣辣的巴掌,掴在左天培的脸上。

左天培抚着脸,愕然。

霍茱迪瞧着他,愕然。

梦诗已跑回夜总会。

十几只眼睛看住左天培,左天培那咖啡色的脸,现在红得像一个熟番茄。

“她是什么人?”霍荣迪为左天培抱不平:“她凭什么在公众场地打你?”

“对,她是我什么人?她有什么资格打我?我做错什么?”左天培又羞又愤,一边说着,一边往内冲。

“天培!”霍茱迪一手拖住他:“你要去哪儿?”

“找她,问个明白!”

“算了,何必在这种地方闹事,瞧,每个人都看着你。我们还是赶快走吧!”

“她莫名其妙,她蛮不讲理,我也要掴她一个巴掌。”

“别闹了,先离开这儿再说,呆下去,碰见记者,我可不得了!”霍茱迪硬拉着左天培。

“我不会放过她,我一定要找她算账。”左天培边走边叫。

左天培愤愤不平,认为自己没有理亏,梦诗令他当众丢脸,他吞不下这口气。

他一个晚上打电话找梦诗,梦诗把大厅,客厅和她房间的电话线拉掉。

电话打不通,左天培第二天一早去马家,因为梦诗放假,他等到十点钟,又赶去酒店,结果,他当然也找不着梦诗。

因为梦诗不想见天培,她索性向周董事长辞职不干。

董事长拒绝:“梦诗,你太累了,应该休息一段时间。我给你一个月人情假,你可以利用这一个月时间,到外地旅行。”

老板实在太好,梦诗是无法再坚持的,只好接受。

于是,在爱诗的安排下,她去了日本。

左天培不知道她的行踪,没有办法找到她。

最后,他去我秋诗。

“大姐,我累死了,她去了哪里?”

“她向老板辞职,老板不肯放人,让她休假一月,她已出国去了!”

“去哪儿?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她找回来。”左天培恨意未消。

“找她干什么?道歉?”

“道歉?”天培嚷叫:“她无缘无故打了人,还要我向她道歉?她太莫名其妙,我要质问她,我要她向我道歉!”

“梦诗当众打你,令你下不了合,是她不应该,她太冲动了!”秋诗说:“不过,从整件事件分析,是你不对!”

“我不对?我做错了什么?”

“你和霍茱迪去夜总会,你们跳贴面舞,你们的动作很亲热,有没有这回事?”

“有!”

“你承认和梦诗在谈恋爱?”

“承认!”

“你既然爱上梦诗,就应该专一,不应该再去追求别的女孩子。”

“霍茱迪是我的老朋友,我没有追求她。”左天培理直气壮。

“你和她没有爱意,为什么和她跳贴面舞,这是对老朋友的态度?”

“贴面舞!那算得了什么?在外国,我们还可以和朋友的太太亲嘴。”

“但,这儿是中国人住的香港。更何况,梦诗是个很保守的人,她甚至认为,只有丈夫才可以吻她,在你之前,她从未和别的男孩子单独约会过。你对霍茱迪的态度,她受不了!她认为你已变心,移情别恋。”

“我没有变心,就算我变心了,她也没有权当众打我,我坚持没有做错!”

“你在追究权利,谁才有权?”

“我的太太。我结了婚,就属于我的太太,我不会再和别的女孩子单独在一起,如果我错了,我的太太可以打我。”

“像你这样说,你现在仍然有权交女朋友,连梦诗也不能干涉。”

“我还未结婚,我是单身汉,自由自在,喜欢跟谁来往,就跟谁来往,如果我任由他人干涉我的行动,我为什么不结婚?”

“你有没有为女朋友妒忌过?”

“没有!生气倒有,把她赶走算了,我也没有打人。”

“你未尝过妒忌的滋味,是你幸运。梦诗打你,是因为爱你,为爱而妒忌。”

“妒忌就打人,红番。”

“梦诗爱你之深,连我也难以形容。这一次,你伤透了她的心。”

“大姐,没有那么严重吧!”

“没有?那天晚上她由夜总会回来,跑进我的房间,她的脸白了,全身发抖。我们三妹是从来不哭的,那天晚上,她也哭了!”秋诗摇着头:“见她这样伤心,我也鼻酸!”

左天培呆了一会,没有说话。

“趁现在大家分开,她也出国了,你们分手吧!你和她是不适合的,梦诗全心全意的去爱一个人,也希望别人全心全意的爱她。”

“我是真心爱她,并没有存半点玩弄之心,是她自己太敏感。”

“她的确很敏感,妒忌心重,人又死心眼。如果你们拖下去,再有同样事情发生,我真担心她抵受不住,会精神崩溃。”

“我不明白,实在不明白,梦诗坚强,开朗,有男子气概,她心胸为什么这样狭窄?”

“这就是爱情。在情人的眼中,容不下一粒沙。明白吗?”

“难道我就不爱她?”

“爱她不够深。你连妒忌都不会。”

左天培耸一下肩。

“算了,天培,天下多美女,何必自寻烦恼,既然梦诗不适合你,你还是去爱别人吧!但白说,我也不想我妹妹再伤心。”

左天培点一下头,他告诉自己,也许梦诗真的不适合他。

此后,天培一直没有再见梦诗,最初几天,他去找他的“老朋友”散心,时间很容易过,但是,天天习惯于和梦诗在一起,突然身边少了她,他渐渐感到不习惯。

尤其,他独自一人在牧场,看见白天使,面对着湖,他对梦诗,有难以忘怀的思念。

不想再算账,不想重提旧事,一个巴掌算得了什么?但愿梦诗能回到他身边。

可是,梦诗在哪儿?

秋诗一定知道,但是,他能厚着面皮再去找她?不!

左天培没有尝过妒忌的滋味,但是,却已尝透失落的痛苦。

没有一个老朋友可以代替她,也没有一个新认识的女孩能跟她比。

他,越来越沉默。

他是家中的宠儿,他反常的表现,立刻引起家人的重视。

“应该替天培成家立室。”爷爷一句话。

于是,表妹,表姐,母亲牌友的女儿,父亲世交的千金,姐夫的妹妹,嫂嫂的亲戚,一下子,来了二三十个女孩子。

一一任由天培选择,天培却烦死了。他为了避免烦恼,索性躲到牧场去居住。

这是无声的抗议。

某天,左天培在报章上看见一张相片。

最初,以为是大明星,一看,竟然是貌美如花的马梦诗。

照片之旁,有段文章介绍,大意如下:XX酒店副总经理——马梦诗小姐赴日视察业务回港。

回来了?还升了副总经理。

左天培跳起来,选了一套认为满意的粉蓝色西装,立刻开车前往酒店。

到询问处,打听马梦诗。

“马小姐已经换了新办公室,电话号码也新换了……她的事情我不清楚,她是酒店的高级行政人员。”

“你可以替我查,”左天培放下五百元:“像以前一样。”

“实在对不起,左先生,今非昔比,我无能为力,她升了职,她的一切很保密。”

“总会有办法的!”他再加五百元。

“请你到二楼大堂找顾小姐,她是公关部的职员,她也许可以帮你的忙!”

“谢谢!”

直跑上二楼,看见大堂上的一角,有一张很漂亮的办公桌,那儿坐着一个穿红色制服的年青小姐。

“顾小姐,我想见马梦诗小姐。”

“副总经理?请问先生……”

“左天培,马小姐的好朋友。”

“照酒店的规矩,我没有办法替左先生直接找到马小姐的。你先和她的秘书——碧姬小姐通通电话,好不好?”

“碧姬仍然是她的秘书?”

“是的!”

“很好,请你替我搭线。”

顾小姐按动电话按钮,只一会,电话接通了:“有一位左先生要见副总经理。”

“请他听电话。”

“碧姬,我是左天培。”天培接过电话,找梦诗真难:“梦诗呢?”

“正在开业务会议。”

“什么时候散会?”

“不知道!”

“她散会的时候你告诉她,我在停车场等她,我会接她下班。”

“左先生,你今天不用等了,因为董事长要替副总经理洗尘,酒店今晚请客。”

“她总是要走的,我等她!”

“董事长会亲自送她回家,左先生,我看,等也是白等,别浪费时间。”

“好吧!她开完会,你告诉她,我希望今天之内,能和她见面。”

“我会转告副总经理。”

“我在牧场等她,谢谢!”

左天培颓然离开酒店,想不到,梦诗竟然像天上的月亮,可望而不可近。

对自己有过分信心的左天培,显然已受到了轻微的打击。

等了一晚,梦诗并没有电话给他,天培只好自己主动去找她。

打通了梦诗房间的电话。

“喂!”

“梦诗,梦诗……”电话叮的一声,显然已挂断了线。天培再次打去,对方已没有电流,明显地,她又拉掉了电话的插头。

“噢,天!”天培躺在床上,他感到很累。

不过,他不会泄气,第二天仍会努力。

到马家,舒伯告诉她,梦诗一早就被周少爷接去上班。

“谁是周少爷?”他颇为不满。

“他就是三小姐的老板,周董事长的儿子,周谢夫少爷。”

“啊!原来是他!”左天培问:“舒伯,昨晚是谁送梦诗回家?”

“也是周少爷!”

左天培握一下拳头,回到汽车。

他开车回左氏企业大厦旧办公室,第一件事是打电话。

昨天顾小姐按电话号码时,他记住了。

“早晨,副总经理秘书室。”

“早,碧姬。”

“左先生?”

“我想和梦诗谈谈。”

“对不起!左先生,副总经理吩咐,今天不接听任何与酒店无关的电话。”

“包括我?”

“是吧!真抱歉!”

“不怪你……噢,你有没有见过周谢夫的汽车?”他突然问。

“不知道他最近有没有换车,少爷们总喜欢一年换两三次新车。”

“也是事实,他的车牌号码你记得住吗?”

“让我想一想,他的车牌很容易记的!噢!我记起来了是XXX8。”

“谢谢!”

左天培挂上电话,先集中精神做妥了份内的工作。他不是一个肯为女人而抛下事业的人。其实长久以来。女人只不过占了他生命中一小部份。他由英国回来,时间不长,在短短的时间里,能在商场上站得稳,而且生意越来越好,如果他不肯花时间,花心思,是办不来的。他的办事能力,正如他打拳一样,快,准。而且很有商业头脑,反应快,有眼光,不会举棋不定,办事决不犹豫。

在众多兄妹当中,他排行最小。但是,他的权力最大,拥有的生意最多,一身兼十数职,竟能胜任愉快。

这是左家最高统领人,左爷爷,对他溺爱的主要原因之一。

也是令左天培心高气傲,目中无人,过分自信的起源。

他工作能力强,效率快,通常下午四时,他已把一切做妥。

他立刻赶去梦诗的酒店,先泊车进停车场,他到处找周谢夫的汽车,不见。

也没看见梦诗的汽车,舒伯的话对,今天早上,是有人把她接走。

大约四时五十五分,左天培看见一辆美国出产,线条很美,款式很新的跑车驶进来,一看车牌,正是XXX8。汽车驶进酒店专用车位,一个穿米色西装的年青人由汽车出来。年青,外型不俗,他就是周谢夫吧!

他走进酒店去。他真好,爸爸是老板,他可以自由出人,绝对不怕找不到梦诗。

左天培守着,在汽车里坐了很久,大概是一个钟头后吧!他看见梦诗和谢夫,有说有笑地走进停车场。

“梦诗!”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她看了看他。

“昨天我找了你一天。”

“是吗?”

“今天,在这儿等了一个多钟头。”

“唔!找我一定有事。”

“我想跟你谈谈。”

“请说吧!我会听!”

“我希望单独谈。”

“在这儿好了,谢夫不是外人!”

“我就是不喜欢他隔在我们中间。”

“哈!莫名其妙。到底是你隔在我们中间?还是他?我和谢夫还有事。你不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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