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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俏女郎-第19部分

小说: 俏女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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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猜对了吗?”

    他满意地微笑着呢喃,再次移上她的身体,感觉她的每一吋身躯鲜活敏感的反应。她摆动发出无法言传的答案,性感而需索的眼睛直视着他,臀部迫切地移动,致使他紧紧勒住的激情爆发出来。他已运用自经验中学来的每一个技巧,控制自己,教她这个新手,使她的反应足以配合她冲动而未经人事的急切,可是他再也无法等下去了,轻柔地与她合而为一,移动着,直到她能抓住他的节奏,两人和谐地配合在一起。

    他直视她的眼睛,观看她表情的改变,陶醉在她那坦白而开放的反应里,认出她每一种感觉的变换。他知道她不会伪装,不会故作愉悦状,而这份认知更加深他的欢愉,强烈得令他无法相信,也以某种方式解放了他那黑暗的性游戏的过去。

    “不,別闭上眼睛。”他耳语。

    本来微微合上的眼睛再次掀开来,她灿烂地对着他微笑,使他觉得自己即将溺死在她的美丽里。

    他知道她接近高潮的那一刻,蓄意伸手碰触她,筱岚出声呼喊,身体痉栾,背脊拱起,泪水再次盈满她的眼眶。

    他喘息地退开,在浪潮袭来的那一刻,紧紧抱住她,翻过狂喜的海浪,直到被沖上岸,心跳緩了下来,头脑清醒过来。

    “噢,筱岚,”他低语。“你是使了什么样邪恶的魔法呢?”他翻身侧躺,仍然楼住她,用拇指拂去她脸上的泪痕,他有过很多女人,但是从没见过她们在高潮时流泪,这个热情的小东西两度高兴地哭泣。

    筱岚眨眨眼睛,微笑地伸展身体。“不是魔法。”

    “是魔法。”他可怜兮兮地摇头。“那可不是我想教妳的课程。”

    “但是我想学的课程。”她近乎洋洋得意地说。

    他哈哈笑,仰躺地拉她躺在上方,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审视她的容貌。“似乎我已经被攻占登舰,视为战利品。”

    “针对船舰吗?”

    “在战时。”

    她低头亲吻他的嘴角,轻如蝴蝶般的吻点过他的唇。“但这不是战时。”

    “的确不是,”他同意。“你是个女海贼,但不是为战争。”

    “海贼?”她格格地娇笑。“我想我可以做个熟练的海贼。”

    “上天帮助我们两人,不过我想妳的确合适。”他呢喃,这种吸引力实在大得让一个男人无法用顾忌当理由来抗拒。

    “可是我不喜欢你最后那个方式。”她突然皱眉地说。“如果是让我不致怀孕,我宁愿服用上次的草药。”

    宇修浑身一僵,突然翻身压住她,激动地说:“你再也不会喝那种肮脏的东西,筱岚。”

    “为什么?”

    邪恶的地窖再次浮现眼前,葛提文的声音在他耳际回响,这女孩是他的女儿,天性的尤物,追求生命的欢愉。

    “怎么了?”她看见他又返回他那恶魔的世界里,恐惧地摸摸他的脸。“对不起,宇修,求求你,无论我做了什么,我都不是有意的。”

    他将自己拉回現实的世界,面对刚刚分享过欢愉的女人,平板地说:“很多事你不懂,姑娘,你必须信任我知道什么对你最好。”

    “我肯……我愿意。”她急急说道,明亮的早晨似乎黯淡一些。“你不会后悔,是吗?你不会后悔刚刚发生的事吧?”

    他怎能后悔这样的欢愉,或是否认那止不住的热情?他不会伤害筱岚,现在他知道了。年龄

    虽然不同,她却是个旗鼓相当的伙伴,而他或许也是引导她那对生命各层面的巨大欲望的最好人

    选。或许贝丝对此也有同感,即使在鸦片的迷雾下,做母亲的她仍然认出女儿的天性,她是不是

    害怕一旦免除少女的限制,她的女儿会就此随波逐流,放浪不羁?没有引导,它们将会引她走向

    毀灭,贝丝是否也在女儿身上认出提文的影子?

    她仍在焦虑地注视他,他再次看见那纯真的女孩。他想起她那开放的反应,如果没被邪恶控

    制,这样的欲望并没有错,父亲的罪孽不应该归咎在孩子身上。

    “不,”他说。“我不后悔,姑娘。”

    “金钮扣,三吋高的紫色高跟鞋,山姆!”宇修跌坐在厨房的椅子里。“还有帽子……你不

    会相信我们逛了多少家店,才找到她喜欢、而我也能忍受的帽子!”

    他摇摇头,按摩太阳穴。“插了根羽毛草,还有薄纱……根本就是圆筒形的羽毛帽……天啊

    ……你能想像这个小东西,踩着紫色高跟鞋,戴着一尺高的圆筒高帽,上面还插一根红羽毛的模

    样吗?”

    “鞋子很美啊!”筱岚愤慨地说。“別理他,山姆,它们是我所见最美的鞋!而宇修是最冥

    顽不灵、最食古不化、最……最赶不上潮流的老古板!”

    她靠着桌子,伸长腿,憎恶地打量脚上的咖啡色羚羊皮鞋。“你看看,好单调。”

    “是有品味,”宇修说。“高雅。”

    “是单调,对吗,山姆?”

    “別把我扯进去,”山姆搅动锅里的东西。“我对这种事一无所知。

    “我也讨厌这顶帽子。”筱岚怒目瞪着她固执的监护人。

    从筱岚的观点,这不是一次成功的购物之游,宇修的行径令人不悦,仿彿他俩的关系不因昨天早上的交欢而改变。

    “呃,那你就不该丟了上一顶帽子,姑娘。”他说。“又没人强迫妳加入那场混乱里。”

    “欧,有!仕平和杰士强迫我!”

    “可是是谁选择被强迫呢?”他扬起眉毛,略带嘲笑地说。

    “欧,有时候你真令我生气!”筱岚站直身体。“我要去喂『柏拉图』了。”

    她正要走向门口,宇修环住她的臀,将她拉近椅子。“別生气,姑娘,我真的比你懂得更多。”他仰脸对她微笑。

    “可是你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噢,我想我们稍后再讨论这一项,”他轻声說。“你或许会大吃一惊。”她的膝盖突然发软,他的手臂箍紧她,手掌贴着她的大腿,令她顫巍巍地吸口气。

    “我喜欢惊喜。”他笑着放开她。“去喂猫头鹰吧,山姆的晚餐可不等人。”喂完猫头鹰,她饥肠辘辘地回到厨房,山姆的晚餐极为丰盛,有烤羊腿、马鈴薯、青豆仁,和荷兰芹。

    “要不要喝杯酒佐餐,姑娘?”宇修扬眉问道。

    筱岚摇摇头。“不,谢谢你,只要开水就好。”

    “我想山姆的丰盛晚餐应该配佐餐酒。”宇修平静地说。,下地窖去拿酒。

    “去拿两只杯子。”他迳自拿钥匙

    筱岚不安地望着山姆,他微微耸肩说道:“照他的话做。”

    她拿了两只酒杯,站在桌边,不知该放哪里。

    宇修拿来一瓶葡萄酒。“你和山姆,姑娘。”他微笑地拉开瓶塞,蓄意地闻了闻,点点头,

    为他们添满酒杯,然后他坐下来,开始吃饭。

    原有凝聚的紧张骤然散了开去,宇修已然通过他自己的测验。

    餐后,筱岚帮山姆收拾餐具,书房传来维瓦第的音乐,他俩都听得出来宇修指间流出的音符

    显示他灵魂內的和谐。

    梢后她进书房,站在他背后,一手轻轻环住他的颈项。

    他扭头对她微笑。“骑马骑那么久,你累了,何不先上床去?”

    “我不累。”她否认,却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宇修呵呵笑。“不,当然不累,上楼吧,”他的声音软下来。“稍后我上去再唤醒你。”

    某些本能的智慧告诉她,自己不能坚持要他陪,也不能留到他预备就寝时,这样的一段新关系,她没有占有的权利,没有侵犯他隐私的权利。他的年龄和经历要求她尊重他的权威。

    “保证?”他伸手拉下她的头,用力吻了一下。“保证,我将为你奏一首催眠曲。”

    “可是我还不想睡。”

    “我不是说会唤醒你吗?”

    她点点头离开了,催眠曲的音符陪伴她上楼,在她更衣时,更由窗户飘扬进来。

    她没料到自己会睡着,然而琴声发挥神奇的魔法,几分钟后,她就安詳地飘入梦乡。

    山姆不久也上床休息,宇修继续弹奏自娱,只是轻柔许多,以免打扰梦中人,他享受着屋內的宁静,想到沉睡的少女在等候他唤醒的抚摸,他又贏了一天的战争,令他心满意足。

    中庭彼端,三个黑衣人变身快跑,藏身在阴影下,其中一人无声地拉开马廐的门栓,悄悄溜了进去,马儿闻到陌生人的气味,惊觉地嘶鸣,三个人影动作迅速地把稻草堆在角落,打火石一擦,火焰立即点着,亮晃晃地烧着稻草,闻到烟味,一匹马惊惶地嘶鸣。

    三个黑衣人立即退出马廐,飞奔而去,消失在树从里。

    宇修闻到烟味的同时,也听到马儿惊惶的尖叫,尖叫声同时也吵醒筱岚,她立即跳下床,狂奔下楼,在门口遇见宇修。

    “什么事?”

    “失火了。”

    “搞什么鬼?”山姆也下楼来。

    宇修拉开大门,浓烟从马廐的通风口冒出来,里面传來杂沓的马蹄声和尖鸣声。

    “回去!”宇修扭头对筱岚说。“別挡路!”

    筱岚顺从地缩到一旁,宇修用臂膀护脸,冲进浓烟里面,山姆跟在宇修旁边,两人分別用力去拉每一间马房的门闩,浓烟下,他们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着尖叫声和马蹄声的引领,宇修可以闻到自己头发烧焦的味道,他的皮肤发烫,鼻头像煤渣,肺部因缺乏空气急喘。

    “大波”被释放出来,山姆正在拉扯两匹惊吓过度的猎马。突然间筱岚出现在她旁边,抓住其中一匹的马缰,柔声安抚,引它出来。

    马儿出来之后,她离开山姆,跌跌撞撞地冲向通道底端,她的坐骑和“罗丝安娜”关在同一间马房,而她只能释放一匹。

    褐马年幼没有经验,惊吓过度,一迳地抵抗。此刻筱岚觉得头快要爆炸,肺部似乎着火,她知道自己快要昏倒了,她出于绝望做最后的尝试,踩上栏杆勉强跨上马背,脚跟一踢,引它冲出马房,阉马以爆发的速度冲到中庭。

    放出来的马在中庭杂沓嘶鸣,宇修狂乱地环顾周遭,月光下只看见苍白着脸的比利,可是筱岚却无处可寻。

    “筱岚!”宇修恐惧地呼喊,褐马正好在此时冲出燃烧的马廐。

    “天杀的!”宇修大叫,恐惧转变成怒火。一把将筱岚拉下马背,抱在半空中,筱岚的眉毛和前额的头发都烧焦了,连脸上的泪痕都是黑的。

    “这不只疯狂,还洠Т竽裕 彼睢!拔医心懔粼诶锩妫 彼糜昧σ』嗡

    “我去救『彼脫拉克』,”(译裕В罕送牙宋囊崭葱耸贝獯罄耍允男惺#┧ざ睾啊!拔也荒馨阉粼诶锩妫 

    “彼脱拉克?”他有剎那的困惑,立时明白过来。“我正要去救它。”

    “可是它等不及了!”她用手背揉掉眼泪,连脸都揉黑了。“我不能等你……而且『罗丝安娜』……它还在里面。”她突然向下一钻,冲向马厩,把他的话当成马耳东风。“筱岚!回来!”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拉回来。“你没听见我说的吗?”他几乎将她摔入山姆怀裡。“拉住她!”

    宇修再次冲入浓烟密布的马廐,几乎匍匐地前进,等他抵达通道末端,肺部几乎要爆炸,眼睛被烟熏得看不见。

    不过他勉强抓住那匹瘦马的缰绳,同时也闻到动物皮毛烧焦的味道,他跌跌撞撞地拖着“罗丝安娜”走到中庭,它倒在石地上,腰窝上下起伏,口中吐出泡沫,眼睛翻白。

    筱岚蹲在它身边,泪水汩汩而下,轻柔地抚摸它受苦的身体,然后仰头看着宇修。“结束它的悲慘吧,它無法呼吸,永远不能复原!”

    “我去拿手枪。”山姆说道。几分钟后他沉默地将枪递给宇修。

    “进屋去,筱岚。”宇修简洁地命令,拉她起身。“现在就去!”

    “没关系,我不需要——”

    “快走!去厨房穿上外套。”他蹲下来,枪口对着马儿的头,枪声一响,“罗丝安娜”震了一下,从此安息不再痛苦。

    “我要杀了杰士。”这句话使宇修立即起身,筱岚仍在附近,还是没穿外套。

    “我叫你进屋里去!”

    “我不需要去。”她顽固地说。

    “去套上外套!”他命令,和他被监护人的战争必须等到火势得以控制之后。筱岚不再抗议,跑进去加件外套,又跑到吊浦旁边加入他们,用力压吊浦,让他们提水去救火。稍后火苗熄灭,她又去安抚谷仓中的马匹,三个男人则去埋葬“罗丝安娜”凌晨四点过后,比利才上床休息,其余三人拖着疲备的身体进厨房。

    “来杯茶不错,我想。”山姆开始烧水。

    “我被烤焦了。”筱岚脱掉外套,用手揉着刺痛的眼睛。

    “你过来。”宇修一把抱起她放在桌子上。“你和我需要谈一谈,我的被监护人,撇开妳称呼它『彼脱拉克』不谈……我两次命令你,而你两次都充耳不闻。”

    “可是你忘了『罗丝安娜』,”筱岚抗议。“我必须进去救它。”

    “你根本不必,”他激烈地说。“我既然禁止你靠近火场,你就不该置若罔闻。你以为我说那些话是在练习发音吗?”

    “我只想到那些马,而且你忘了『罗丝安娜』。”见他不回答,她匆匆自卫地说下去:“你开枪时,我根本不必进屋里,我又不是什么弱女子,杀它是救它,可怜的东西。”她藉机低头擦眼泪,不必再面对他片刻不离的审视目光。

    宇修勾起她的下巴。“在海上的十年里,”他蓄意地说。“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违抗过我的命令。”

    “他们不想体无完肤。”山姆说道。“海军的纪律很严。”

    筱岚想到山姆站在她这一边。“可是这里不是海军。”她指出。

    “不是,为此你该谢谢老天,”宇修放她下来“以状况而论,这次我不计较,不过下次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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