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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俏女郎-第8部分

小说: 俏女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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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显然没有衣着方面的品味。

    这种情况需要剧烈的手法来解决。他站起来。

    “请你告退一下,好吗?”他对罗夫人说。“我想和我的被监护人私下谈一谈。”

    裁缝师和女助手一起离去。宇修深吸一口气,筱岚急切而询问地看着他。

    他走过去,握住她的肩,将她转向镜子。“现在,听我说,姑娘,这件礼服是针对住在富贵街的女人。”

    “哪种女人住在那里?”

    “妓女。”他简洁地说。她睁大眼睛。

    “看看你自己。”他的手绕过去拉拉松松的领口,臂膀拂过她的胸脯,他尖锐地深吸一口气,但仍顽固地说下去。“穿这种衣服,你必须比现在更丰满,还需要画脸,配上许多廉价的珠宝,至少比你现在老十年再来穿吧。”

    她垮着脸。“你不喜欢它?”

    “这么说太保守了。这件礼服毫无品味,让你看起来很可笑。”残酷,但是出于必要。

    她咬着唇,微偏着脸,审视镜中的自己。“配上合适的软帽会好一些。”

    宇修再次闭上眼寻求力量。“如果无法说服你,筱岚,那么我将运用监护人命令的权力。”

    “你的意思是我不可以买它?”她扬起下巴,眼中冒火。

    “正是如此,”他迅速说着。“试穿其它的,我相信你会明白自己更漂亮。”

    “我不喜欢它们。”她直率地说。“我想看起来与众不同,而不是普通。”

    “我亲爱的女孩,你绝对不可能看起来普通。”他说服地说。

    她继续从镜中打量他,衡量他坚持的程度,一如上次在马厩中,只不过这次她手中没有占优势的牌。

    “决定无可更改,姑娘。”他轻轻地说。“用眼睛对我射飞刀也没有用。”

    他转向其它的礼服,飞快地搜寻。

    “这件可以搭配你的眼睛。”他拎起一件细麻布礼服,有蓝色腰带,和印花的蓝丝带。

    “太端庄了。”筱岚咕哝。

    “很合适,”他反驳,提高声音呼唤裁缝师。“葛小姐要试穿这一件。”

    筱岚尽可能优雅地顺服了,改而穿上另一件礼服。罗夫人为她系上腰带,微笑地退后一步。

    “真美。”她说。“玛丽,拿那顶棕榈帽来,配同色的丝带,看起来会更美。”

    筱岚毫不相信,脸色阴沉地踏出更衣间。

    宇修徐徐露出笑容。“过来。”他招手,将她转向镜子。

    “瞧,姑娘,这副模样更加强调你湛蓝色的眼睛,更引人注目。”

    “是吗?”筱岚渴望地瞥向脱下的那件孔雀蓝皱丝礼服。

    “相信我。”

    一小时后他们离开店里,筱岚拥有三件礼服、一件天鹅绒斗篷、棕榈帽,和一件剪裁合身,但是毫不刺激的骑马装。宇修允许她买了一顶银边的三角帽配骑马装,其它的选择都是出于他坚决的意志,当他们走向客栈时,筱岚很安静,宇修努力想些别的来弥补她的失望。

    突然间,筱岚离开他身边。忿怒地叫喊,冲向路上一辆马车,车夫是个年轻小伙子,外套的纽扣洞插了好几个马鞭尖刺。

    筱岚冲过去,吓得他的先导马人立起来喷气,跃向一旁,撞向马路中央。

    宇修不看车夫,抓住马具,制住马头,焦虑地望向街道对面,搜索筱岚的踪迹。年轻马夫满口脏话的诅咒。

    “天哪,先生,别再诅咒,看看你的马。”宇修不耐地说,眼神仍在搜索筱岚。

    车夫不答,迳自挥鞭抽向先导马的耳朵,马儿向前冲,宇修及时窜向一旁,同一时刻,他认出车夫那冷硬的五官和棕眼。筱岚撞上的是贝仕平的马。

    他目送马儿在坏脾气的车夫驱策下,在陡峭的街道上前进,仕平或许不是杰士的亲生儿子,但是脾气上的确像他儿子。对街聚起一小簇人群,声音此起彼落的争论。宇修有预感地越过街道,挤进人群。

    预感正确极了。筱岚一点也不像服饰店里那个闷闷不乐的女孩。现在的她倒像是火把,和一位坐在载满芜菁车上的车夫猛烈地争论。

    一看那匹马,宇修立刻就明白了。那匹可怜的马垂着头,背上充满伤疤,新鞭伤口还有鲜血渗出来,肋骨清晰可见,胸膛起伏,费力地吸气,在上坡路段挣扎地前进。

    “无赖汉!我要治安官来抓你!”筱岚大喊,双手解开马具。“你应该被吊死!”她放开马衔,又看见另一个伤口,马的嘴被残酷地割伤。

    车夫忿怒地一跃而下。“你在搞什么鬼?”他攫住筱岚的手臂,她猛一转身,踢中他的鼠蹊部位。

    男人痛得弓身,群众惊呼一声。筱岚转身解开马的腰带。

    “筱岚!”宇修尖锐地喊。

    她不耐地抬起头,他看得出来此刻她除了那匹马,什么都不在乎,遑论自己或是群众对她的观感。“给他一些钱,”她说。“我要带走他的马,即使他这么残忍地对待动物,不给补偿也不对。”

    “你期待我——”

    “是的,”她顶一句。“不是你的钱——是我的!”她终于松开那匹马,牵它走向一旁,一手抚摸马背,马主试着直起身。

    “你拿走我的马,我要——”他喘气地放弃,群众开始咕哝着,同情已取代原先的好奇。

    宇修迅速地掏出两个金币丢在地上,那衰弱的动物看起来挨不过另一夜,可是群众开始靠向马主那边,他必须尽快将筱岚完整地带开。

    “快走!”他低声命令。

    筱岚似乎明白事态的严重性,拉着她可怜的奖品穿过人群,而他们仍盯着那两个金币。

    “谢谢你。”远远走开后,她轻快地说。

    “唔,别谢我。”他嘲弄地扬扬眉毛。“我记得那是你的钱。”

    “如果不能随心所欲地用钱,省钱又有什么用?”她质问。

    就像那件孔雀蓝的衣服和薄纱软帽,宇修心想。这只被虐待的动物交换妓女装似乎相当公平。不过,他可不确定想再过这样的一天。他这位热心的被监护人行为难以预测,陪伴起来实在令人筋疲力尽,而他还没有时间好好喝一杯。

    不过,他可不打算多在这家客栈流连不返,以免她又找到别的东西来吸住她的注意力,毕竟这个城市充满太多可怜和潜在的受害者。他没拨时间出来喝杯酒振作精神,反而匆匆催促筱岚和芜菁菜贩那被解放的小马回家。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丹尼,在哪理?”筱岚在中庭下马,环顾四周,忍不住皱著眉头。狗不在令人起疑。她没来欢迎她实在令人不解。

    宇修下马喊比利,比利徒猎狗屋冒出来,勤作比平常更懒散。

    “我在喂狗,先生。”他憎恶地瞪著受虐的马。“那是什么?”

    “你还不如问,”宇修说。“葛小姐的狗在哪理呢?”

    比利搔搔头。“呃,我不知道。”他指向帮浦。“我把它绑在那里,等我去吃午餐时,它就不见了。”

    “它挣断绳索吗?”

    比利摇摇头。“不太像,先生,绳子好像自己解困了。”

    “太可笑了!”筱岚走过去,棚子没有磨损或断裂。“一定是你没绑好。”

    “她会回来的,姑娘,”宇修看见她的表情。“她走多久了,比利?”

    “我想大约一小时,先生。”

    “我敢打睹它在森林追免子。”宇修安慰她。“一旦天黑,就会一身泥,饥饿地回来。”

    筱岚闷闷不乐地蹙眉。“等我照料过‘罹丝安娜’之后再去找它。”

    “你把那可怜的禽默称为‘罗丝安娜’?”字修笑了出来。“你这个荒谬的来西。”

    “反正,我喜喜欢这个名字。而且她会越长越好,不是吗?”她摸摸小马的耳朵。“比利,帮它弄些米糠吃,我要医治它的伤。”

    字修好奇地问:“顺便问一下,那只鹦鹉叫什么名字?”

    “‘霍斯’。”她立即回答。“我确定它过的是绝对放荡的生活。”

    字修呵呵笑地走进屋里。

    筱岚清洗‘罗丝安娜’的伤口,喂它吃温暖的米糠,还在马厩铺了厚厚一层稻草让它住。

    “我要去找‘丹尼’。”她走进厨房,说道。“天快黑了。”

    宇修感激地安顿在一瓶白兰地前面,推开他应该舍弃好酒,陪她一起去的念头。

    “带比利一起去,毕竟狗跑掉了是他的责任。”

    “如果我没找著呢?”

    “晚餐之后我再陪称去找。”他保证。“但是你要在半小时之内回来。”

    们筱岚准时回来了,可是两手空空,悲惨地坐在桌子前面,意兴阑珊地挑著山姆放在她面前的餐盘。

    “有什么不对吗?”他粗声质问。

    她摇摇头。“没有,对不起……我不饿。”

    “这倒是第一次听到。”山姆自顾自说道。

    “来些酒。”字修添满她的杯子。“吃晚餐,你只是在想自己不饿罢了。”

    筱岚觉得口中的难咬起来像木屑,但以相宫的舆致喝酒,等到第二杯时,她已经开始觉得好多了。毕竟‘丹尼’是一只活泼健康的狗,没有多少机会在乡间漫游,追逐野免。

    “坏束西!”她乖张地说,开始进攻她的晚餐。她没必要因将狗儿做它天性爱做的事,就气得挨饿,吃不下晚餐。

    “这样好多了。”宇修很赞同。“等它决定回来时,你要如何对付它呢?”

    “没有,”筱岚说。“我能做什么?它并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事实上,它也没错,毕竟它是狗啊。”

    然而‘丹尼’徒未雕开它这么久的事实,仍然穿人她因酒导致的畅快中。

    午夜时,她烦恼心伤,字修也好不到哪理去。三个人在田野间,藉著油灯的光芒,谨慎地越

    过乾燥的树林,直叫唤到喉咙沙哑为止。

    “去睡吧,姑娘。”字修疲备地关上厨房的门。“明天早上它就会等在外面,一副悔悟的模样。”

    “你不了解它。”她的泪水扑扑而下。

    然而宇修心中已经有一个肯定的念头,一默也不相信‘丹尼’是自愿远离它心爱的女主人不遇,他并未告诉筱岚。

    “你应上床了。”他再次说道。“今晚无法再做什么了。”

    “可是我怎么睡得著?”她喊道,在厨房走来走去。“万一她受伤了……掉进陷井里……”

    她双又手捂住脸,似乎想掩住丹尼受苦的景象。

    “热牛奶和白兰地,”山姆宣布地说,将油灯放在桌上。“那可以使她睡得像个小婴孩。”

    “那就热一些牛奶吧。”宇修说道,握住筱岚的肩膀,以冷静权威的语气说道:“上床去,

    准备休息吧。我会端点柬西上去,帮助你人睡,去吧。”他将她转身,拍拍她的背。“你整个晚上踱来踱去,封‘丹尼’也是于事无补。”这句话有黠道理,而且她也筋疲力尽了。毕竟她过了恼人的一夜,然后又过了漫长而疲倦的一天,筱岚拖著身躯上楼,套上睡衣,坐在帽盒子旁边,试著徙‘翠西’和它美丽许多的后代身上的满足感,找寻安慰。

    楼下的字修正考虑在牛奶富中掺鸦片而不是白兰地。然而他想到染上毒瘾的贝丝,或许这种倾向会遗傅。他将相富分量的白兰地掺进山姆装牛奶的水壶富中,端到二楼。

    他轻轻叩门,才走进角落的房间,筱岚坐在地板上仰望著他,白皙的脸上,眼睛显得好大。

    他想起她有多年轻,也想起十四岁的水手目睹死亡,或在他的命令下,承受痛苦的死亡。十七岁已经成熟得足以处理失去爱犬的感情冲击。

    “上床,姑娘。”他把水壶放在床边的茶几上。“明天早上你就可以应付了。”

    她没有争辩。“只是不知道而已。”她蹒跚地起身。“我可以接纳它的死讯……却很难想它独自在某处受苦难,”她拨开脸上的头发,严肃地望著他。“你不要以为我认为狗的受苦重于人的苦难,可是我真的很爱‘丹尼’。”

    完全成熟得足以处理失去爱犬的感情冲击……和其他的。他不自觉且没有多想地双手环住她,她用力抱紧他的腰,头倚在他胸前。他用手掌捧住她的下巴,仰起她的脸,自己则低下头来。

    他本想像个父亲似的吻她眉毛,或者是鼻尖,然而却吻上她的唇。如果只是轻轻一下刷过嘴唇,一切或针还没问题。可是富他的唇触及她的嘴时,血液在他血管中涌动,驱除他脑中所有的思绪,只留下她薄薄睡衣下肌肤的温暖,她细致身髓曲线,以及她胸脯压在他胸膛上的感觉。

    他收紧双臂,热切而急迫地占有她的唇,她回应地张开嘴巴迎接探索的舌尖,双手箍繁他的腰。她那薰衣草和苜蓿的芳香裹住他,混合了亢奋的气味……良久良久,他屈服在那股魔力之下,探索她的唇,同时也鼓励她试探地回应,他的双手滑到她的臀,揉搓那结实的躯体,压向他坚硬的身躯。

    他屈服在诱惑之下太久了,富现实终于打破这道魔咒时,他立即极其粗暴,近乎厌恶地推开她。那一刹那,他望著她那肿胀、被吻得发红的嘴唇,凌乱的头发,眼中的兴奋,忍不住发出轻轻的诅咒,转身背对她,离开房间。

    一筱岚惊异地摸摸自己的双唇,心儿狂跳,肌肤潮湿,双手抖个不停。她可以感觉他的身躯在她身上的烙印,双手将她压紧。而她浑身有如着火,情绪和感官方面起了巨大的风暴,令她无法形容。

    她晕晕然地端起逐渐冷却的牛奶,喝了一大口,白兰地在她腹中卷起热流,使她巳然沈重的四肢有一股无法忽视的松弛感。她吹熄蜡烛,爬到床上,把床罩拉到下巴,静静地平躺在床上,望著昏暗的天花板,等待火光熄灭,等待大脑可以想到一些话来形容她的感受……和刚刚发生的一切。

    宇修慢慢地下楼,极力诅咒自己。他怎能允许自己如此放纵?而她急切回应的记忆更加鞭策他的良知。他是她的监护人,是她信任的人。她住在他的屋檐下,服从他的权威,而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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