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射雕-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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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说阿九。说说刚刚走进大雨中的萧雪鱼吧!
这个坚强的美丽女子冲进大雨后,在黑夜中跌跌撞撞的一直走了一夜,当第二天天明,东方吐白、天空放晴的时候,她浑身早已湿透,身上那套阿九的衣裤也沾满了泥浆,看她狼狈的样子,昨天黑夜中一定跌倒了不少次。
还算幸运的是,天明的时候她竟看见前方有袅袅的炊烟升起。
前方显然是有人家地!
看见前面一股股的炊烟,她无神的双眼终于微微亮了些。举起疲倦乏力地双腿、迈着沉重的步子往炊烟升起地方位走去。
这是一座没有城墙的小镇,萧雪鱼没像往常那样在镇前寻找路碑,因此她也就不知道自己进入的这个小镇叫什么名字。她只是低着头往镇里走,经过一家成衣店的时候。她停了一下然后走进去用脖子上的水晶项链换了一套黑色的武士服和五两银子。
武士服自然是用来穿的,可是她以前不是一直穿白衣的吗?怎么这次选黑色的了?
谁知道呢!
也许和她现在的心情有关吧?
至于那五两银子,自然是因为她现在身上穿着阿九的衣裤,她自己的钱袋忘在了自己的碎衣里。
否则她又何必用自己的项链去换这点寻常东西?
借着成衣店的更衣室和毛巾,萧雪鱼脱下已经湿透、沾满泥浆的衣裤,然后用借来的毛巾将身上的水渍、泥污擦干净,之后换上刚才换来的黑色武士服。
不得不承认,天生丽质难自弃。
一身白衣的萧雪鱼美丽无双,如今发型凌乱、换上一身成色普通的黑色武士服依然无法遮掩她的美丽。
这一点,从她走出更衣室后,所有男人频频看向她的目光就知道了。
不过,现在的萧雪鱼已经犹如丢了魂魄,根本没心思去注意别人看她的目光。她只是走进成衣店对面的那间小客栈要了间房间,然后吩咐伙计不要让人来打扰她,就进房闭上了房门。
房间里,萧雪鱼落寞地坐在床沿上,脑海里不停地浮现昨夜被那个男人奸*淫的场景。
我的身子脏了!
萧雪鱼心里痛苦的仿佛在滴血。
更让她痛苦的是,破她身子的是满是血腥的血魔!那个残忍嗜杀、修炼邪功的血魔!
无论是“血”还是“魔”,在人们的心目中,它们代表的都是恐怖的,残忍的、嗜杀的、变态的……
更何况还是血和魔合称!
在她的心目中,血魔这两个字就是杀人犯、狂徒、坏蛋的代名词,试想哪个正经女人的处*女身被杀人犯、狂徒、坏蛋破了能不伤过?
“童寻欢!虽然你已经死了,但我萧雪鱼绝不会就这么放过你!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一定会的!”房间里隐隐回荡着这句充满仇恨的誓言。
第11章 起风了
情悲痛的萧雪鱼休息了一晚后,第二天清晨的时候,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吃了点早餐就再次上路了,她的方向是甘肃方向。
也不知是天意还是巧合,阿九要去川、藏交界处寻找血刀门、雪山寺也要经过甘肃,更加巧合的是阿九走的路正好都是萧雪鱼刚刚经过的地方。
不过这个巧合,无论是萧雪鱼还是阿九,目前都还是半点也不知道的。
失了身的萧雪鱼性情好象变了一些。
脸上的笑容消失了,那天继续上路不久就夺了路上一个年轻男子的坐骑,一路前往甘肃的路上,她竟杀死了十七个当道行凶的强人,其中有十五个并没有招惹她,只是打劫其他行人的时候不巧被萧雪鱼遇上了,然后这些人就很憋屈地死在萧雪鱼的剑下,那些人至死也没想明白自己哪里得罪这个大美人了。
人杀的越多,萧雪鱼脸上的冷意就越重,仿佛渐渐有了入魔的趋势。
二十六天的时间就在萧雪鱼这种边赶路边杀人发泄的方式下流水一样过去,今天已是萧雪鱼重新上路的第二十七天,已经到了甘肃天水秦安县内。
驱着马,萧雪鱼冷着脸奔行在大道上。
前面大约两三千米处,道上隐约有一红一灰两道人影,此时正在那里拉拉扯扯。
萧雪鱼骑着马,速度自然飞快,几息工夫距离那两道人影就只有三五百米的样子。因为风是从前面吹过来的缘故,萧雪鱼已能隐隐听见那两人激烈争吵的声音。
又近了三四十米,她已经看清争吵地是一对年轻男女。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一身庄稼人打扮;女子身着上下两件套的水红色长裤长褂,扎着一根长长的麻花辫子,看她的样子像是村姑。
看清这两人的时候,萧雪鱼距离他们又近了些。
已经能听清两人的争吵声。
男:“你这个婊子!回家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女:“哼!没用地男人!就会说大话!”
男:“我就会说大话?我是没用地男人?”
那男人大声吼了起来,一边吼一边甩手就一是一巴掌将那个村姑抽倒在地。
“啊……”
村姑双手捂着脸大声哭喊起来,一边哭一边喊一边抹着眼泪,像极了死了老娘的样子。
萧雪鱼先是听见这个男人糟骂女人。接着又粗暴地打她。心中的怒火顿时腾地涌上脑门,想也没想就冲过去一剑将道旁的男人头颅削下。
……
原来正在哭闹地村姑瞪大着双眼,一脸吃惊地看着男人依旧保留着怒容的头颅滚落到脚边,然后突然从地上爬起。戳着手指指着萧雪鱼,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道:“你这个骚货是从哪里来的?你为什么杀死老娘地男人?老娘的男人招你还是惹你了?啊?你这个骚货今天不给老娘一个交代。老娘就算告到皇帝老儿那里也要让你偿命!你这个骚货你说!你凭什么无缘无故杀老娘的男人?你这个骚货今天要是不给老娘说清楚,老娘马上就去县里告你!”
“他是你男人?”
萧雪鱼不敢相信地指着地上没了头颅的尸体问。
“不是老娘男人还是你这个骚货的男人不成?”
村姑满脸泪水地蹲下身子将男人的头颅按到脖子上,鲜血却沾满了她的双手,于是她脸上的泪水流得更急了,撅着一张大嘴就号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忏悔似的说:“木根哪!我的亲哥哥啊……都是妹子对不起你啊!”
“这个男人对你又骂又打,粗暴之极我帮你杀了,你为什么不高兴,反而这样伤心?”
萧雪鱼地脸又冷了下来,她觉得她做的是好事。这样的男人即便是这个村姑地男人,他对她这么粗暴,也是死有余辜。
听完萧雪鱼的话。村姑一怔之后哭地更大声了。
“木根哥啊!是妹子我害死你了啊!”
听了萧雪鱼的话,村姑已经明白自己男人被杀。都是因为马背上的这个拿剑的“疯婆娘”看见自己男人打自己了……
村姑已经忘了要去找萧雪鱼算帐,只是沉浸在悔恨、痛苦之中,紧紧地抱着丈夫渐渐坚硬的尸体,把头深深地埋进他的怀里,哭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哭声中却让萧雪鱼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木根哥啊!都怪偶水性扬花……都怪偶和村长私通啊……要不是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丑事……木……木根哥,你又怎么会打偶……又怎么会被一个小骚货砍了脑袋呀……都怪偶啊……都怪偶偷人哪……啊啊
的好木根哇……我的亲哥哥啊……偶对不起你呀……
萧雪鱼坐在马背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握着剑柄的右手松了紧、紧了又松。她真想一剑把这个不要脸偷汉子的骚女人刺死。如果不是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偷人,自己又怎么会杀错人?
可是每次想要出剑的时候,她就因为已经杀错了人而迟疑,她心想:我已经错杀了她丈夫了,难道还要将她一起杀了吗?
接着她又想到,这个女人只是偷人而已,罪不致死吧?
心中犹豫,又看着这个偷人的村姑正紧紧地抱着男人的尸体哭的死去活来,萧雪鱼就更下不了手了。
最后她咬了咬牙。
“驾!”
一抖马缰,掉过马头就奔远了,不再去听身后那村姑的哭丧声。
这次的误杀,让她本来渐渐入魔的心境清明了许多,她已经开始醒悟自己这段时间杀心太重了,很多罪不致死的人都被自己杀了,现在想想,其中有一个男人好象只是偷摸了一下一个三十来岁少妇的屁股,就被愤怒的自己一剑剁了双手,接着又一剑削去他的脑袋……
现在想起,这个人只是稍微好色了一点而已,根本就没有犯下什么十恶不赦的死罪,如果是以往,自己最多只会皱皱眉头,斥骂他两句也就算了。
可是这次却……
萧雪鱼有些自责,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她脑中又浮现出两个男人的脸,一个是童寻欢,另一个却是阿九。
这两个男人一个在自己身上留下许多魔欲真气,另一个直接夺走了自己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身子。
是男人先对不起我萧雪鱼的!我萧雪鱼为什么就不能杀几个坏男人?
萧雪鱼的脸上又恢复了冰冷的神情,眼中的恨色又浮现出来。
“嗨!二姐!二姐!等等我啊!”
就在萧雪鱼心中的恨意再次被激发的时候,她的身后传来一个男生的呼喊声,听到这个声音,萧雪鱼下意识地一拉缰绳,然后回头去看。
身后追上来的身影很熟悉,就如同刚才那个声音一样熟悉,因为那是她的四弟——萧刚!
游戏中,大侠萧秋水共有四个玩家子女,被江湖上称作浣花剑派的龙、凤、鹰、虎,其中排第二的“凤”指的就是萧雪鱼;排第一的龙,名叫萧猛,是萧秋水的大儿子,萧秋水死后不知从哪里获得了《忘情天书》的修炼法门,这些年武功已经突飞猛进,已经被百晓生列为江湖高手榜第四位!
除了龙、凤,排第三的“鹰”,名叫萧韧,曾经和萧秋水一起死在了点苍山长空门的大殿内,不过作为一个玩家,萧韧死后不像萧秋水那样人死如灯灭,他早已重生,依然是萧家的三公子,虽然作为大哥的萧猛没有把忘情天书传给他,但他凭着浣花剑派本身的内功《归元大法》,也早已让自身功力更上重楼。
“龙、凤、鹰、虎”,老大萧猛、老二萧雪鱼、老三萧韧,排最后第四的“虎”,指的就是萧刚了,也就是正追上萧雪鱼的这个男生。
为什么用男生来形容他呢?
只看他一脸的稚气就知道原因了。
不过这萧刚虽满脸稚气,体形却并不稚嫩!豹头虎背熊腰,就是对他最好的形容,骑在马上,单单只是他的上身至少就有一米二三的样子,如果下地的话,他的个子可能可以媲美有着巨人之称的紫无极,甚至还要更高。
如果不是他脸上的稚气破坏了他整个人的气势,他给人的感觉应该是极有压迫感的。
“是阿刚哪!你也才来?”
等萧刚的马和自己的马并行的时候,萧雪鱼强挤着一点笑容招呼。
“不是的!我和大哥、三哥已经到这里有一个多星期了,我今天是闲的无聊,出来的遛马的,嘿嘿……没想到正好看见二姐你!”
才只有十九岁,又有些粗线条的萧刚并没有注意到萧雪鱼脸上的神情和以往有什么不同,他还像以往一样呵呵笑着和她说话。
“哦!”
萧雪鱼应了一声,然后又问:“那个人还在秦安吗?你和大哥他们盯住了没有?”
“恩!盯着呢!那个好色之徒早就被那个女人迷住了!听说他已经围着那个女人转了三个多月了,放心吧!二姐!这次我们一定能报仇雪恨!我们浣花剑派很快就能重现江湖的!”
第12章 诡异的水流冰
刚和二姐萧雪鱼说这番话的时候,一个皮肤黝黑的年一匹健壮的黑马从他俩人身边经过。
这个女子很诡异,以致萧刚和萧雪鱼一时都没了声音,都不自觉地去看这个女子。
这个皮肤黝黑的年轻女子大约二十七八岁的样子,个子和一般女人相比,显得很高,约有一米七三、四的样子,头发盘在头顶。
瘦瘦的身子,冷漠的神情,黝黑的脸孔不大,光滑的黑皮肤配上那张精致的小脸,有着一种一股野性的魅力。
她诡异的地方在于她左手提剑,右手牵着的黑马背上横放着一个三十来岁身穿武士服的男子,那男子身不能动、口不能言,软绵绵地横趴在马鞍上,看见萧刚和萧雪鱼的时候一双不大的眼睛焦急地转动着,仿佛在喊:救命!救命哪!
光天化日之下,一个手提宝剑的冷漠女子,手牵着一匹马背上横放着一个男人的黑马,这种情形能不诡异吗?
那马背上的男子肯定是被这个黑女人抓来的!
萧雪鱼和萧刚在第一时间都这么认定了,收父亲萧秋水的影响,萧刚和萧雪鱼的正义感都很强,一见到这种强掳人质的事情,萧刚立时将左手中连鞘长剑拦在正好经过他身旁的黝黑女子脖前,并大声斥骂:“喂!你马上的男人是不是你强掳来的?如果是的话,就马上给我放人!否则就别怪我萧刚不客气了!”
因为失身的事,萧雪鱼性情已经变了许多,这个时候只是右手按着剑柄,警惕地盯着那皮肤黝黑的女子。尤其是她的双手。
那皮肤黝黑地女子平静地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萧刚和萧雪鱼,又看了一眼萧刚拦在她脖子前的连鞘长剑,神色丝毫没有变化,也不知道她是认为萧刚的剑肯定伤不了她,还是根本就不畏惧死亡。
她很漠然地又看向萧刚和萧雪鱼,平静地问:“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拦我的路?”
萧刚见她神色间似乎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仿佛自己拦在她脖子前的不是宝剑。而是一根烧火棍。
她这样的神情让年少气盛的萧刚非常生气。他觉得她在蔑视自己,眼中恼色一现,萧刚握着剑柄的右手猛然用力一捏。
“噌……”
一声轻响在他右手用力一握地时候突然响起,声音很小。但声音响起地之前,萧刚手里的宝剑剑鞘却突然射了出去,这声轻响就是剑鞘射出时发出的。
萧刚一捏剑柄。剑鞘就随之射出,露出剑鞘下雪亮的剑身。
看来制作他这把剑地铸剑师在这把剑上花了不少心思,铸剑师设计这个小机关的时候,可能是为了让剑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