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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夫君是土豪-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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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顾玉麟便凭着一身精湛的演技携娇妻去誉王府的后花园里玩耍了。
如其所见,被顾玉麟药倒的三个丫鬟是同乡,都是在花园里除草捉虫的粗使丫头,因为寒冬腊月园子里没活计,三人便早早地睡了,不想却成了顾玉麟砧板上的鱼肉。临出门时,慕丞雪瞥了一眼挂在门外的粗布衣裳,但笑不语。
这一点朱钽倒没说错,顾玉麟他就是故意的。
一来是因为女子纤纤,容易令人不设防,二来,也是因为顾玉麟对自己男扮女装有十分把握,而且能名正言顺地撇开朱钽。毕竟,朱钽与朱镕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面貌上便有五分相似,由他扮成家丁护院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兼之男子活动范围较大,交友广阔也容易露出马脚。
去了府内总管那儿,才知顾玉麟何其机灵。
这誉王府的丫鬟婆子人数之多,差不多能当得两个双禧园,也就是说,人太多了,像挑水砍柴除草捉虫这样的低等小丫头没有一千个也是几百个,加上最近宫里又塞了许多新人进来,总管大人哪还顾得上那些做惯粗活的老人?
顾玉麟与慕丞雪两个在府里冒名顶替,混得是如鱼得水。
吃喝…嫖…赌,顾玉麟最不会的就是这个“嫖”字,所以要和院子里的大哥们攀上关系,也就只有一个办法,赌。顾玉麟手法不错,想输就输,想赢就赢,倒让慕丞雪大开眼界。才知道以前这家伙的吹嘘并不是假的。
大赌伤人,小赌怡情,顾家人有本钱,输得起。
可是要顾玉麟这种大土豪在一两银子面前演肉痛,就有些难度了。
好在是身边带了个一毛不想拔的小铁母鸡。
顾玉麟逢赌必输的赌运配上拼命也想翻身再战的孤勇,再加上慕丞雪半点也不作伪的肉痛表情,这后花园里的一众家丁很快就将这“姐妹俩”当成了大肥羊。
慕丞雪也就在抱怨之余,套得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消息——
后来,夏寻尚以搜捕奸细之名,又去砸了一遍慕府,这一次却全是因为迁怒,自己的宝贝女儿被慕清流“拐”跑了不说,还惹得那样难听的流言蜚语,他不找个地方发泄一下都不行。
而就在全城抓“王爷”的同时,宫里也不断有宫女被送进了誉王府,每夜,尖叫与哭喊还在继续,听得慕丞雪全身发颤。若不是有顾玉麟每天寸步不离地陪着,她一刻也熬不下去。
太后娘娘太想看到皇孙出世了,以至于不管美丑出身,只要是个母的就往誉王府里推,朱镕那个可怜的王爷恍惚就成了一匹种…马,每天吃饱喝足了,就和那些不知姓名来由的女人滚来滚去,夜御数女的种…马生涯并不如想象中那么欲…死欲…仙。
“丞雪她怎么样了?”
每夜,朱钽都看见慕丞雪爬上顾玉麟的床,小俩口什么也不做,只是紧紧地抱在一处,准确来说,是顾玉麟抱着慕丞雪。这样怯懦胆小的慕丞雪,也是朱钽从来没见过的,他忽然发现一向桀骜不驯的她也有许多面,有时候脆弱,有时候娇憨,有时候懵懂,都是他不曾熟悉的模样。
“还不是怪你母后,十年前,就是她害得丞雪差点死于非命,也是她……害得你母妃抬不起头来,当年你母妃可是比这些女子惨烈了百倍千倍。”顾玉麟披着长发,斜分青丝掩却长眉,只露出一截温柔秀雅的容颜,他心疼地搂着慕丞雪,替她抚平了眉间的愁恼。
十几年前,母妃的死讯就被传了出来,那时候他还小,什么也不懂。
年幼的他很自然就把太后当成了自己的母亲,对于冒充皇兄登基继位的事亦不曾抗拒,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帮她的。直到有一天,她命人杀死了他喜欢的小狗,还骗他说,那狗儿是跟着卫天真走掉了……
可是他竟没想过,年幼无知的他,也许还喜欢过别的东西,比如,慕丞雪。
孩童天真无邪的一句话,竟差点毁掉了慕丞雪的一生。
他这样,算不算认贼作母?
朱钽蹑走蹑脚地下了床,趿着鞋子跪爬在慕丞雪身边,小心翼翼地端详着她的睡颜,半晌,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所以我不配,不配喜欢她。”
……
誉王的努力耕耘并没达到太后娘娘的预期,而夏寻尚的搜捕行动也好像停滞了,接连折腾了半个月,他也没能找到朱钽的半根寒毛,小皇帝好像是从人间消失了,半点蛛丝马迹也没有。
慕从知带着一众言官称病不朝。
太后垂帘,却变成了孤政,许多文书到了内阁就再也走不动了,六部的折子,落入慕从知手里必然是留中,除了赈灾、军饷之用,其实支出全被截留,就连朝廷俸禄也迟迟不发。
不多时,户部与工部欠顾家银两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听到这样的消息,慕丞雪与顾玉麟悬起来的心终于落下一半,慕府与双禧园同时有了动作,也就意味着,顾玉眠开始做事了。顾玉麟有个好哥哥,也有个好嫂嫂,以至于慕丞雪在顾家根本没受过委屈。
在顾家钱庄暗吞存钱的消息传出来没多久,顾家与慕府便开始朕手反击,而显然,朝迁欠钱的消息比顾家做假账的消息来得惊悚。
苏朗原想先发制人,却被人当落水狗那么打了。
慕从知这一仗打得极为漂亮。
同时,将军府失了虎符,外军无法完全调动,也将整个事态拖入胶着的境地。
“唯今之计,母…太后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将我皇兄送进宫去,替代我的位置。”
小皇帝称病不朝这一招拖不了多久,誉王爷朱镕自然也就成了太后的最后一颗棋子。
现在这枚棋子就在朱钽跟前,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
只是他不能出去,不能亲自动手杀了这白痴。
朱钽心里很明白,他与这位兄长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根本谈不上兄弟情份,杀他,只是早晚,但他不能拖着慕丞雪下水,这是他眼下唯一能为她做的,他已经害了她两次,不能再有第三次。
“有没有办法送信出去?我在宫里还有人可用。”
朱钽身边还有个司礼太监,如果由徐树同动手,让朱镕死在宫中,那就万事大吉了。
“王府之中所有信件都要经过总管大人检视,要送信出去恐怕不会那么容易。”顾玉麟摇了摇头,看向慕丞雪,“要是彤影在跟前就好了,她轻功比我好很多。”
彤影……慕丞雪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若有所思。
彤影被她派去跟踪杠上花,现在还没消息,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按说——
彤影要扛到她其实很容易,顾玉麟身上有龙涎香,靠着大小二花的狗鼻子,很快就可以顺藤摸瓜……可是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却还没有动静?
想到这里,慕丞雪终于有点不安了。
深夜时分,房里熄了灯火,三人一齐在黑灯瞎火里静默着,朱钽心中弥漫,几乎要将三人淹没,而远处的哭啼声也渐渐引起不了他们的注意。女子的号呼,变成了悠长的调子,有点像河岸上扛着纤绳的纤夫,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大声吆喝。
很少能听到这样有特点的哭声。
慕丞雪本来已经快睡着了,却被一声尖锐的哭声惊醒,她倏地坐起来,惊动了顾玉麟。
“怎么了?”顾玉麟极尽温柔的嗓音像春风拂过。
“有没有听见哭声?就像是唱歌那样的哭声?”慕丞雪揪住了他的衣襟。
“什么人会哭得像唱歌一样?”朱钽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站起来。
“杠上花!”慕丞雪和顾玉麟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个人。
如果今夜给誉王爷侍寝的人真是杠上花,那彤影迟迟不现身的原因就变得简单了,因为——
她就在他们身边,不曾远离。                    
作者有话要说:

☆、来侍寝

誉王爷长得有些像三公子,可是看起来却比三公子要严肃许多,年纪也大一些。只是杠上花做梦也没想到,所谓的侍寝会是这样的过程,她之前千辛万苦地逃出来,可不是为了这样的结果。她只是想要钱而已,就算没找到王爷想要的东西,她也要拿到那笔钱。
王府的总管却说:“过了今天,你想要金山银山也可以。”
可是她能熬过今夜吗?
她泪水涟涟地望着一脸委屈的王爷。
他在她身上喘着粗气,抱着她的腰,像撞钟那么折腾她,她感到自己被一只铁槌钉入了地底,然后又被火辣辣地拔起来,再钉下去,再□□,如此反复。
她设想好的娇吟扭摆,全都不起作用。王爷不是正普通的男人,他对这些不感兴趣。
他只是不耐烦地重复着机械的动作,一副想哭又哭不出来的样子。好像同她一样难过。
“好痛啊,痛死奴婢了,王爷,王爷饶命啊,奴婢不要了,不要了……”
她越尖尖地叫起来,却像是叫给了墙壁听。
誉王爷还是重复着那样没有生气的动作,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也没有草草了事的征兆。
他也想停下来,可是却由不得他,一停,那下面就憋得难受。
以他的智商,他很难明白自己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最后,杠上花像一尾干涸的死鱼被人拖了出来,锁进了一座大房子里。
门口由八个身强力壮的婆子看守,里边还锁着十几个和她一样,一脸苦况的女子。
婆子的声音像噩梦一样传来:“上个月十几个,没一个怀上的,还是身子不行啊……”
杠上花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哪是得了王爷的宠幸,而是变成了生子的工具……
接着,另一个婆子叹了口气:“唉,也不知道吃了那么多药,王爷的身子熬不熬得住……”
……
慕丞雪和顾玉麟出去逛了几次,没打探到彤影的消息,反而带回了关于誉王爷的各种流言。
为了让了尽快制造出皇孙,太后居然给自己的亲生儿子下药。
朱钽一听就惊呆了,他原还以为是太后会对自己宝贝儿子仁慈一点,没想到那白痴儿子竟到了如此悲惨的地步,如果这时候找人将他宰了,反而便宜了他。
而到了此时此刻,顾玉麟对他已不只是同情那么简单了,能在这样丧心病狂的女人手中活下来,不得不说是小皇帝几世修来的福气,只是朱钽那欲哭无泪的表情,看得令人难受之极。
可是再可怜,老婆大人还是不能分给他,顾玉麟每天看着自己的娇妻,捧在手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皇帝越是沮丧,他就越防备,不管慕丞雪与朱钽之间有没有旧情,他都不充许自己的后院烧起半点火星。
终于有一天,朱钽再了熬不下去了。
“丞雪,我们出去吧,这地方根本不是人呆的,我宁愿死,也不想再呆在这儿。”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
他做了那么久的昏君,也不曾感到如此锥心之痛,脑海中闪过太后那张被脂粉过度掩盖的脸,想起那不怒自威的眼神,他只觉得心被人一刀捅穿,淅淅沥沥地淋漓着鲜血,惨不忍睹。
回忆也在瞬间支离破碎。
十几年来,不管是慕文颜谆谆教导,还是慕从知痛心疾首,都未能唤醒他作为皇帝的自知,而时至今日,他突然变醒悟。
这些女子,被太后玩弄于股掌之中,何尝不是因为他?他若早有觉悟,能培养势力走上亲政之路,就不会被一介女流架空,这些无辜的女子,也不必作为工具,被现在的誉王施以肉刑。
“现在出去?你有办法联系到沈群或者卫天真?草民能力有限,怕是不能为圣上分忧。”顾玉麟完全是成全小我,牺牲大我的意思,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黄桑啊黄桑,要送死你去,不必拖小人下水了,现在外头天翻地覆的,就这样走了去,多长十人脑袋也不够丢的,要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躲在誉王府里至少有吃有喝。
“皇上,你要想清楚。”慕丞雪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彤影迟迟未曾现身,杠上花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单凭他们三人,依旧无力回天。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现在夏寻尚最多只能调动五千府兵,两万外军,剩下的,都在我手里。”朱钽慢吞吞地,从怀里摸出一只青铜浇铸的,像猫儿一样的信物。这是他最后的倚仗。
“虎符?你有这东西怎么不早点拿出来?”顾玉麟想起来了,夏丞雪上次“偷”的就是这个。
“我跟你不熟,哪知道你会不会得了虎符就卖了我,我的命比你家一百个双禧园还贵,皆说商人逐利,谁又会知道……”朱钽将虎符收起来,张嘴数落顾玉麟,直到被慕丞雪杀气腾腾的眼神慑住,才心有不甘地住了嘴。
他是不相信了顾玉麟,却不能不相信慕丞雪,这回,慕丞雪也生气了。
他捏着那虎符,踌躇半天,才重又拿出来,放在两人面前。
“这个,再加上夏寻尚那一半,能调动三十万外军,以及十万禁军,再传我口谕,羽林军和锦衣卫都能听命于你……”他将虎符向顾玉麟那边推了推,正色道,“你且去,丞雪交由我来照顾,你放心,我便是死了,也会护她周全。”他顿了顿,又道,“只是夏寻尚那一半虎符到了慕清流手中,如果不能及时寻着他,也都无济于事。”
问题可不就在这里?
眼下要平安出府都难于登天,遑论是在乱军之中找到慕清流?
慕清流这小子长得那么好认,只怕早已经成了众矢之的,这一趟,不啻于大海捞针哪。
顾玉麟按着那虎符,将征询的目光投放在慕丞雪身上,张口欲问,却突然听见院子里一阵喧哗,有婆子飞奔而过,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在府里炸开了。
“来人了,不得了啦,王爷马上风啦……”马上风?朱镕死了?房…事死?
呵呵哈哈……得来全不费工夫!
朱钽怔忡片刻,突然伸手按住了快要脱落的下巴,张嘴无声大笑。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个消息都够太后娘娘乱一阵子了,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朱钽动手拆掉了自己不伦不类的发髻。
“丞雪,你在这儿等着,我出去探探路。”
顾玉麟睨了朱钽一眼,不动声色地将虎符放进自己口袋里。
“小心!”慕丞雪踮足,亲手为他端正了发髻。
“知道!”收到慕丞雪肯定的眼神,他才心下一宽,俯身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
待朱钽收拾妥当,顾玉麟的身影已消失在薄雾中。
……
杠上花被吵醒了,听着屋外的动静,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就在她被关进来的第三天,送饭的婆子没有来,屋子里的女子一个个都饿得前心贴后背。终于有人按捺住地尖叫起来,十几名女子蜂拥而至,用尽吃奶的力气敲打门窗,哭喊着要出去。
可是却没有人理她们。
顾玉麟假装在草丛里找东西,低着头在誉王的住所附近走来走去,唯见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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