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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书呆皇后-第29部分

小说: 书呆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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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朕记得,你这夜深时分,在园中对月祈盼什么?”
阿乐娇羞地笑道,“臣妾在为皇上祈福。臣妾瞧着皇上终日不乐,祈盼上天能赐给皇上宽心和笑容。”
“哦!”想不到她竟然有这般用心,萧钧笑了,“爱妃真是有情有意之人呀!”
阿乐含情脉脉地偷看皇上,“臣妾幼时,以父为天,入宫后,自然就以皇上为天。臣妾没有别的盼想,皇上开心臣妾就开心了。”
不知可是夜深月冷人寂寞,还是太久没有听到呢喃软语,萧钧冰冷的心因她一番俏语柔绵刮过一丝微风。
他伸过手,轻握住她纤细十指,到底是南国女子的手,浑若无骨,不象音儿小小的手上还长着个笔茧,萧钧的心中轻叹了口气,他还是做不到,不着痕迹地放下阿乐的手,移步上前,阿乐徐徐跟着。
“喜欢这宫中吗?”萧钧轻声问。
“喜欢,宫中有皇上在呀!”
“呵,以前宫中有个女子说她不喜欢宫中,她想云游四海,听涛看峰,自由自在。”
“天,”阿乐夸张地惊呼一声,“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皇上在,妾身就在,不可远移半步。离开了皇上,哪里有幸福可言?”
“是啊,可她偏偏还说不要把朕的宠爱当回事,人世间不是只有情爱二字,读书画画、种田都可以寻得快乐的。”
阿乐停下了脚步,不赞同地猛摇头,“皇上的宠爱犹如天赐甘露,应以报恩的心情承受,这是臣妾的福份。”
萧钧回过头,深深地看着她,黑暗遮住了他的表情,她看不清,“皇上,臣妾说错了吗?”
“爱妃,你知道你有什么优点吗?”萧钧冷声问。
阿乐摇摇头。
“你的优点就是和所有的妃嫔一般,安分守已地呆在宫中。”
“这样不好吗?”
萧钧又向前走去,“不,很好,也很对。”就是和音儿不同,音儿总盼望能出宫,和他象普通夫妻一般恩爱地生活着,但因为他是皇上,她便舍下自已的心愿,尽职地做一个皇后。他错了,寻再多的影子都不是音儿,向王弟说得对,收藏一些生命是对老天的不敬,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他不能再错下去了。
“爱妃,如朕放你出宫,找一个相爱的人生活一辈子,你可愿意?”
“皇上!”阿乐惊得抓住萧钧的袍袖,跪了下来,哭着说:“臣妾从没生过这种想法,能侍奉皇上,臣妾就知足了。”
“朕已不能爱人了,你也愿呆下来吗?”萧钧说。
阿乐愣了一下,以为是皇上试探于她,忙不迭地点头,“臣妾愿意,一百个愿意,臣妾不求别的,只要能常常看到皇上就行了。”
萧钧叹息地扶起她,抚摸着她娇艳的脸庞,轻柔地为她擦去腮上的泪珠,“你也傻呀,青春一晃就过了,你要在宫中孤身到老吗?”
阿乐呆住了,难道刚才皇上不是戏言?看着皇上英武威严的气概,她不信凭她的花容和才识,皇上永远不会动心。“皇上,宫中不是还有皇上吗?臣妾不舍与皇上分开,臣妾愿朝朝暮暮守候在皇上身旁。”
“朝朝暮暮。”萧钧喃喃低诉,浅笑着转过身,“这天下哪有不变的承诺,她答应陪朕一生的,不是一样扔下朕离开了吗?回去吧,天都快要明了,朕再走走,如果想出宫,告诉朕一声,朕不会为难的。”说完,飘然远去。根本不知此时更深霜重,应怜香惜玉拥她入怀,可惜她都守了他近三月,好不容易今晚相遇,却还错失机会,阿乐怨恨地看着他的背影,他口中一声一声的她是皇后吗?不就是一个不懂情趣的书呆女吗,有什么值得挂念的,出宫虽好,可哪有做皇妃皇后威风呀,家人也可得些恩泽,她才不会那么傻呢?
皇上,皇上,看谁耐得住?阿乐自信地笑笑,抖落一身薄霜,摆动腰肢,向寝宫走去。
(这章好几次,笛儿都想写个小小的情变,思索来思索去,总是不忍,以至于思绪打乱,写得不畅,嗑嗑拌拌的,最后要说的就是守住寂寞,也就守得云开雾散。)
三十九,相见不相识,咫尺也天涯 上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测。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十六君远行,瞿塘滟预堆。五月不可触,猿声天上哀。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八月蝴蝶黄,双飞西园草。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
天儿斜倚在车中靠垫上,自言自语地吟诵着。金花不太懂官话,但看着她神情忧忧,以为她又想起什么来,轻柔地抚着她的双手,无声地宽慰着。
天儿冲她笑笑,示意想坐到驾车的位置上,金花摇头,一出云南,就感到外面的天气冷了许多,离京城越近,天就冷得更甚,现在,外面正下着冬雨,雨夹着风,打着脸上,冷死了。她没出过云南,很不适应这样的寒冷,燕将军更怕小姐冻着,命令她们二人呆在车内,不可出去半步。
天儿不悦地撇下嘴,脸嘟着,低下头玩着一个布偶,那是她学做的一个人偶,很可爱的女娃娃,做功粗劣,可她喜欢,整日不离手。
金花递过一块点心,她把头扭到一边,看都不看。金花叹了口气,只得拍拍窗,燕宇一身蓑衣,探头进来,“怎么啦?”
金花指指天儿,“小姐要出去。”
“要方便吗?”燕宇看看满天的风雨,再看看这附近有无可躲雨之处,遍目所及,都是山,瞧着瞧着,他发现此处好生熟悉,那悬壁上一道飞泉现冻着,山下的池水干涸了,可是那危峰、陡壁,不正是当日遇到天儿的地方吗?
“不是方便,小姐嫌闷,想出去看看。”
“嗯,你帮小姐披件斗篷,再穿件蓑衣。”燕宇心情欢悦起来,抹去一脸雨水。
金花无奈地帮天儿扎着斗蓬,一边还嘟唠着,“你看将军都疼你,任么事都由着你,而你却傻傻的,一点也不知报答将军,换成我,早投怀送抱了。”
天儿浅声叹息,低着头。金花帮她穿戴好了,掀开轿帘,燕宇早在外等着,忙抱过,让她反坐到马背上,面朝着他,这样就不会淋到雨了。
小心地环住他的腰,天儿侧过头。“天儿,这里是燕大哥和你初识的地方,那时啊,天儿奄奄一息,满身是伤,燕大哥都不敢相信天儿还能活着。”
天儿身子忽地一颤,双手用力,紧贴在他怀中,燕宇拍拍她的后背,把蓑衣拥拥好,“这山上还有一处良洞,里面有个老药农,那可是天儿的救命恩人,这大雨的天不好上去,不然燕大哥一定要带天儿故地重游。在那上面,燕大哥和天儿一起呆了一个多月,也就在那时,燕大哥决心,”说到这,他低头看看怀中的天儿,温柔甜蜜地说:“要和天儿天长地久。”
天儿没有答话,眼神痛苦地从他的怀中看向风雨笼罩的山峰,“唉,再有一日,就到京城了。天儿,会有许多陌生人,但都是燕大哥的家人,天儿不必害怕,他们爱燕大哥,自然就会爱天儿的,何况天儿这么乖?”
似乎坐得不舒服,天儿稍疏离了他的身子,他不让,拥她更紧,这般身子紧密,他感觉到她小小身子的温热,不由俯身浅吻了她一下,暗哑着嗓音,坚定地说:“天儿,不管你是谁,燕大哥都不想放开你,说我自私好了,纵使你日后意识恢复,恨我也罢,我也不放的。”
一阵雨袭来,天儿打了个冷激零,“天儿是个傻子,燕大哥会后悔的。”她终于出声了。
“傻子好呀,这样才不会有人和我抢天儿呢。”燕宇笑着说,“太聪明的娘子,让我惭愧,我就爱傻娘子。”他不掩饰地直白道。
天儿脸冻得青白青白的,嘴角掠过一丝苦笑,唉,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小孩子家,叹什么息?”
“怕!”
“不怕,有燕大哥呢,二年了,什么事都淡逝了,天儿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了。”燕宇自信满满,以他的将军身份和长公主的威力,足以保护天儿,至于天儿心中的“痛”,他怀疑天儿有可能是犯臣之女,惩罚之日见过萧钧,如果是那样,他会扔了这大将军的官职,死也要呵卫天儿。
他的许诺,天儿可能不太明白,叹息一声接着一声。天儿学会担心是好事,燕宇笑着抱紧她,忽发现背后传来一阵“得得”的马蹄声,他警觉地转过头,是一队官兵正冒雨赶路,领头的旗帜上,一个巨大的“王”字,燕宇一喜,莫非是王元帅,他和元帅曾在凉州城并肩对抗过蒙古兵,说来也有些交情。
“请问可是王元帅?”燕宇冲靠近的马上将领一抱拳。将领一惊,擦去眼边雨水,定睛一看,哈哈大笑,“燕大将军,好久不见!”
燕宇也笑了,“是啊,二年多了,想不到今日却在相逢。元帅这是打哪回来啊?”
王元帅驱马从队伍中走出,与燕宇并肩同行。燕宇怀中侧目的天儿忽地转过头,整个面都埋在燕宇的怀里,燕宇安慰地轻拍拍,她一动不动。
“我和卫大人一起到广东平息萧玮余党,刚从广东回京,”他看看满天的雨,“广东此时正春暖花开呢,这一回京,真受不了这冷雨寒风。”
燕宇笑着点点头,“可不是呢,我从云南回京述职,一样也是步步近寒,不太能适应。对了,元帅,你说的卫大人可是状元公卫识文大人。”
“正是,将军与他相识?”
“呵,有过一面之缘。”燕宇谦逊地一笑,“我常驻守边塞,对京中官员不太熟识,这位卫大人曾蒙向王爷引见过,所以有些印象。”
“哦,”王元帅冲队伍中间一位骑马者一招手,那人驾着马慢慢地靠过来,“卫大人,记得燕大将军吗?”
那人抬起头,笑了,“当然记得,远近闻名的少将军,年轻英武,幸会,燕将军。”他马上拱手施礼。
燕宇回礼,看他皮肤黝黑,身形消瘦,很是憔悴,与那日的白晰斯文有些不一样,奇道:“二年不见,大人可是瘦多了。”
卫识文自嘲地一笑,“我这人,不宜远行,对广东的天气和饮食总是无法习惯,呵,所以才落得这人比黄花瘦。”
燕宇和王元帅一听这话,全齐声笑了。燕宇的马儿被笑声一惊,足蹄闪了一下,天儿差点滑落马下,燕宇长臂一伸,又勾在怀中。王元帅和卫识文这才看见他怀中有人。“将军,这?”
燕宇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我未婚娘子,嫌马车里闷,要出来透气,没有办法,我只得顺她的意。”
二人点点头,看怀中之人埋首深深,想来是害羞,二人体谅地一抱拳,“那燕将军,你且陪小姐赏风听雨,我们先行一步,他日朝中相见。”
“也好,二位请!”燕宇拨马让路。卫识文走了两步,回首再看看,心道:想不到燕将军一个练武之人,也如此柔肠满怀,那环抱的姿势多温柔呀。唉,人生在世,与相爱之人相遇相恋,才是真正的春风得意,富贵荣华只算过眼云烟罢了,他何时才有这等得意时。脑中闪过一个俏丽的身影,想起那夜的失措,不知现在的她是否正艳满京城?呵,他不指望一个烟花女子为自已守身如玉,他只是她太多恩客中匆匆一人,说不定她已忘了他是谁了。不想,不想,卫识文摇摇头,顶着雨赶上队伍。
燕宇看着队伍走远,抬高天儿的头,她一直闷着,不能好好呼吸,现大口大口地喘息,还不安地四处张望,燕宇笑了,“好啦,人都走远了,不要害怕,都是燕大哥的同僚们,不是坏人。”
天儿满脸忧愁地点点头,“天儿不看了,上车!”
燕宇想想离京城近了,路人行人越来越多,她会更加担忧,上车也好。拍拍车窗,拉开帘门,把她抱了进去,“进了城,燕大哥再抱你出来看景。”
天儿没有应声,只自顾钻进车中。金花用毯子包住她,她没有动弹,靠着车壁,闷闷不乐。
一路紧赶慢赶,夜里也没息着,第二天近午时,终于进城了。雨也停了,虽没放晴,但不必再穿着繁琐的蓑衣,总归舒服多点。雨后气温又降了些,燕宇关照金花帮天儿多穿点衣服。过城不久,便是闹市。燕宇让马车停下,把天儿抱在马前,车先回府,他带天儿逛逛京城。
对于繁荣的街景,天儿没有显示出惊奇,淡然地看着街边的市集,到是在一家书铺前,她多瞧了几眼。“天儿,想看书?”燕宇瞧出了她的心思,问道。
天儿点点头。
燕宇让马停下,自已跳下,又抱她下来,早有书铺伙计上前接过马绳。燕宇牵着她的手,走进书铺。这家书铺是京中数一数二的,史书、杂记、术算、诗词,这里一有尽有,而且还顺带着销售文房四宝,就连最紧销的湖州的笔和安徽的宣纸,这里也有。从早到晚,客人是往来不绝。
天儿一进门,便奔到书架前,摸摸这一本,看看那一本,两眼兴奋地闪烁着。燕宇爱怜地跟着她,她选中哪本,他便拿着,不知不觉,手中都有一堆了。天儿也转一圈了,留恋地回首看看,“燕大哥,好了。”
“真的不要了吗?”难得她表现出喜欢某种东西,他乐意有这个机会宠宠她。
“嗯!”她欠身看看他手中的书,欢喜地拉他到柜台结算。
柜前人不多,只一位头发斑白的儒生打扮的老者。“麻烦借过。”燕宇礼貌地说着,想让老者让个地方,让他放下书。
老者慢慢侧过身,回过头。“你。。。。。。你。。。。。你。。。。。”老者双目圆睁,一脸恐惧,指着天儿,结结巴巴地说着,忽然两眼一翻,“咚”一声栽倒在地。
四十,相见不相识,咫尺也天涯 中
    
   
  柜后的掌柜慌忙跑出来,喊着伙计拿碗水,自已小心地托着老者,放到厅中一张大躺椅中,喂了两口水,老者悠悠地睁开眼。
 天儿早吓得躲在燕宇的身后,不时还偷偷从后面瞄一眼。“刘公公,别来无恙!”燕宇没想到老者会是皇上身边的刘公公。
刘公公有些清醒了,攀着椅沿,坐了起来,却在一抬头正碰到天儿偷瞄的目光时,他不禁又大叫起来,“啊,啊,她。。。。。她。。。。。。”
 天儿没想到有人比她还胆小,嘟着嘴似笑非笑地。“她呀,是本将军的娘子。”燕宇不动声色地说。
 刘公公睁大双眼,“你娘子。。。。。可。。。。。”
 “可什么呀?”燕宇笑着问,拉过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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