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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爱情背对背-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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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能反驳母亲。姊姊虽可怖,但他更想再吃到深爱着母亲的父亲的美味料理。
“我今晚就住下,到时候要麻烦华小姐帮我准备房间。”罗束适时解救华沛因的困窘。脸上的招牌笑容,就像只披着羊皮的狼,一脸清白无欺的诚恳相。
“不客气。要不请罗妈妈一起住下?”华蘅芳也不好惹,顺势推舟。
“罗妈妈会认床。”罗母不好意思地推托。
华蘅芳泄气地垂下两肩,这群人分明是串通好。
华父见爱女如此,深伯她会翻脸不认人,扬着手炒热场子道,“我精心准备的饭菜,大家赶快吃,别净顾着讲话.吃完饭再小酌一番。”
还小酌一番咧!“爸,你明天不是要和妈搭飞机去大陆,应该要早点休息,或是打包行李才对。”怎么像个小孩子要人家提醒。
“没关系,和女婿喝酒是人生一大快事,你别阻止我。”
在场的人互相环视,非常有默契地不去提醒华父:男女主角实已离婚。
华蘅芳见父母亲开心,也不想扫他们的兴,就当做一次孝女。
众人见华蘅芳安静地闭嘴,大胆地说些玩笑话。
于是,一群人闹哄哄的吃完饭,加上隔壁的两、三家亲戚又来串门子,一坛坛陈年老酒搬桌,水果也切了一盘又一盘,小菜不够的,到巷口去买。四个小时之后,搭起麻将桌。
华父喝红眼,直拉着罗束再陪他喝。
华蘅芳喝多,早忘了她还有电影之约。
华沛因像头死猪,挂倒在沙发上。罗萝打电话遥控家里没带出来的四个小恶魔。罗妈妈和华母暍的最少,两个人话题不绝地叙旧。午夜一点,罗束扶着华父回房安睡,再回到客厅抱起躺在华沛因身上的华蘅芳,这个姊姊连醉了都还要欺负弟弟。
“罗束,我有没有这个媳妇,就看你的努力了。”
罗母看着罗束抱着华蘅芳的身影,直用手巾擦着眼泪,这画面多温馨感人!
妈,你安啦,罗束这回真的拿出男子汉气魄,绝对死缠活缠阿芳,她是逃不出我们罗家的手掌心啦。”罗萝捂着话筒,忙中抽空地朝这边喊道。
“阿束,我女儿连过年也在美国不回来,就晓得你伤她有多深。我和你岳父肯再给你一次机会,希望你不要辜负我们的期望。”华母语重心长。
“两位妈妈,大姊,我会奸好珍惜芳,绝对会让你们看见一个快乐的结局,不是王子和公主那种,但我们不会再分开了。”罗束回头,给他生命中同样重要的三个女人一个有信心的微笑。
“这样就对了,相爱干嘛分开?还累着一票人替你们担心,赶紧生个宝宝让我们玩玩呀。”有了四个小恶魔还不过瘾的罗萝,把脑筋动到罗束身上。
“想不想生孩子、什么时候生,我尊重她。”罗束才不想跟着姊姊发疯。
“帅喔!这么棒的回答,真的有洗心革面,突飞猛进。”罗萝直点头称赞。她是女人,欣赏这种新好男人。她老公根本没问过她的意见。
“她不改变只有我改了。”罗束的俊颜洋溢着幸福的笑。他低首凝睇着怀中醉着的人儿,“谁教我爱她。”
到这里,旁观者都瞧清楚罗束对华蘅芳的爱意。这回,他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真正正要把华蘅芳追回他身边,且长长久久相伴。
罗束将华蘅芳抱回她闺房,帮她除去发簪、鞋子,换掉睡衣,再将被子拉至她下颚处;她翻了个身,咕哝声又沉睡。
他笑着撩起她颊边的发。好好睡吧,睡美人!她完好无缺,他没趁机吃她的豆腐,虽然他心底很想。
拉来长椅,放在床边,躺好在上面,再侧身用手撑着脸,他定凝着她酡红醉颜。
角落墙边,有幅立架式的画。
是一幅水彩画,构图非常有深意。
画里只有一对男女,背贴着背,彼此各望着相反的方向,只见两人优美的侧面。
那画里的男女,就是此刻在这房间内的男女,姿态却很不一样。
此刻现实世界里的他们,她躺在床他卧椅;面对面,食指恋蜷地勾着食指。
第九章
    奇特诡异气氛之中,带着点扑朔迷离。
神话中相传黄帝与蚩尤的战争,蚩尤虽败,但精神乃化作枫木示其不服输。如同外边的树叶,才一天而已,都转红了,这是大自然四季递嬗的力量。
但,华家屋内的早餐可就不是大自然神奇的力量。
罗束差点饮泣,目瞪口呆地看着餐桌上的早餐:牛奶、烤好的土司、煎蛋。今天是什么日子,太阳打西边出来?
“吃啊,看什么看。”坐在他对面的华蘅芳,双手拿起土司吃着。
当她早上醒来,见长手长脚的他不舒服地窝在长椅,并没有像只大野狼吞掉昨晚醉酒的她,她心底有丝疑惑与遗憾。不知是他定力太够、抑或是她魅力不够。
以他每回见了她,十次有九次把她拉到床上,她很佩服昨晚他们两人无瑕的纯洁关系!
总之,他释出善意,她也感应到,一顿早餐她回敬得起。
“这些是你弄的,”罗束宛如发现新大陆般地,拿带着一点点崇拜、满满怀疑的眼神,在华蘅芳身旁打转,将她从头打量到到脚,再从脚打量到头。
她今天穿衣服的风格就有对他的fu了,蓝衫白裙,少了点时尚,但清丽娟雅,女人家就是要这样,穿裙子乡好看。
华蘅芳不理会他,自顾自地吃着早餐,一会儿吃吃土司一会儿喝喝牛奶,完全将他当隐形人。
“吃了会不会肚子痛?”罗束坐下,再度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食物。
“当我妻子时,没做过一次早餐。离婚了,才展现贤妻良母的一面,会不会太晚了?”他嘴里碎碎念着。
“不吃拉倒。”华蘅芳眼一横,做势抢过他的早餐。
“火爆浪女!我没说不吃,虽然才‘二菜一汤’,看在你很有诚意的份上,我可以回收娇妻!”罗束以双肘护住食物,再将煎蛋一口吞下,嘴里有食物,他口齿不清地道。
神话!奇迹!居然还满不错吃的。
蛋煎三分熟,嫩滑的口感,是他吃过最好吃的荷包蛋。
“你以前故意不弄早餐!”罗束怨愤的眼神投向她。
“反正你打从心底认定我什么都不会。”华蘅芳吃饱,像个仕女非常优雅地用手巾拭了拭嘴。
“你是这样没错呀!”接到一记必杀眼神,罗束收口,一边享受着美味幸福的早餐,一边说:“也不全然是这样子,你是个好律师。除了做早餐,你还会什么?洗衣服、拖地、洗碗、还是煮饭?”他像个好奇宝宝,宛如今天才第一次认识华蘅芳。
“其实你说的那些,哪个女人不会。我是懒得做,再加上女人也不是非得困住家中做这些事,再加上……”
“再加上能者多劳的我,对这些事驾轻就熟、而且热能生巧,所以你就统统去给我做!”本世纪最歹毒之阴谋。
“不让你做,难道让你拿闲暇的时间去玩女人?”华蘅芳认为这没什么了不起,而且是理所当然。“最毒妇人心!原来我不知不觉被你算计了。”罗束觉得她太卑鄙了。“你别人在福中不知福。我算心胸宽大,没抓奸!”要她使出这招,大家就真的撕破脸。
“你抓不到,我没对不起你。”罗束一脸乐得像中乐透。
“我是说分居的时候。”瞧那跩样,真想给他五指山。
“那就确有其事了。”他双肩垂下,瞬即又振作起来,“但我心中最爱的还是你。你回到我身边,我往后绝对守身如玉。”
“守身如玉,是一个真诚的男人对他心爱的女人最基本的态度和贯彻始终的行为,不能当做加分用。”她俐快地回道。
“这么严格,全天没一个男人做的到……”
“别说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当乌鸦,女人又为何非得当天鹅?我话说完了,Bye—bYe。”她起身,拾起皮包,走至玄关穿外套打算外出。
“蓝衫白裙,搭配一件牛仔外套,添些帅气与年轻。”罗束飞速到她身边,拿下她手上的黑外套,三两下从衣架五、六件外套中,挑了件要为她穿上。
“我本来就很年轻。”华蘅芳宛如被伺候惯的公主,把手伸进罗束手中拿着的外套。
罗束把她的发从衣领拨出,从身上掏出一把小木梳,力道轻柔地替她梳理长发。之后,他再用清新不黏腻的慕丝帮她抹上。
“我知道。但女人不都希望年轻再年轻?不要动,你头发上有东西!你是不是女人,怎么可以允许这种事发生?”邋遢到无可救药的女人,碰上了时尚国王之称的他,天跟地的差别,他怎么会被她迷倒?
“什么东西?”她有照过镜子啊。
“这个。”罗束表情嫌恶地拿给她看。
“就这个?”  一个小到不能再小、不到指甲十六分之一的头皮屑!“谁无父母、谁无头皮屑,你就要这么斤斤计较?
他们婚姻的模式就是这般。他是唠叨不停手也不停的管家婆,她是意在四方、欲漂流出这号管家婆显微眼底下的千里良驹。
“仪容给人重要的第一印象,你应该把自己当个艺术品打扮!”罗束再度搬出他的美学理论,然后把不该出现在人类头皮上的轻盈邪恶之物丢进垃圾桶。“还有,你是为了刚刚那什么“女人非得当天鹅”的理由才不当天鹅、故意扮丑?”
“艺术也有乡村派田园风,不是每个都走豪华的时尚风。最重要的是,你不要破坏我今天的好心情!”华蘅芳赏他一记拐子。
她的装扮是比不上时尚圈的那些名媛,但也不至于到用丑字形容。是他的要求标准比别人高。
“抱歉,职业病。你晓得我对穿衣服有多挑剔。”罗束用手捂着腰际,这女人下手真重。够辣,他喜欢!“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出门前,你有没有忘记什么?”
华蘅芳心底暗敷着:一、二、三……
到了第三秒,罗束眨眨眼,实在憋不住地回头以最快最有效率的速度。将餐桌上的杯盘收起清洗好、用抹布把桌子擦得似打过蜡般、再把抹布洗得屹屹净净香香喷喷挂好,然后回到华蘅芳身旁。
“那些东西放在那儿,不会消失不见。”等他再度回到她身边,她道。搞不懂他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累,这些小事可以回家再做、明天再做也行。
“我知道,但吃完的东西摆着没洗,不好看、不卫生,还会招蚂蚁……”
“停!请罗先生开车送我到罗斯福路。”华蘅芳飞快阻断他,不想上一堂环境卫生课。
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
T大最老的金童玉女就在校图内广大草坪上举行他们的金婚派对。草坪边有个美丽的水湖,绿幽幽地水波荡漾,这湖有个很俗的名宇叫“情人湖”,是T大及当地情侣的朝圣之地。
别的不说,光说这里的蓝天白云、绿水碧草就见证了商界政坛好几对重量级人物的订情。这所学校的老校长,他的儿子、孙子,都是在这里举行订婚仪式。
“切,这种年代,还有人金婚!”罗束端着鸡尾酒杯踱步至感动到不行、快掉下眼泪的华蘅芳身边。
金婚是庆祝结婚五十周年。他随着她的目光望向今天的主角.两个老家伙老归老,还挺浪漫!
老男人老态龙钟穿着西装,老女人……啧啧啧,皮肤都皱了好几层,但绝对能拿下本世纪最佳勇气美丽奖,穿着白色露肩的素雅小礼服,远远地只瞧背影不看正面,会令人误以为是一清秀佳人。
再加上这里到处有铺着白色方巾的长桌,美味点心,以及白玫瑰、汽球做装饰,来宾彬彬有礼、献上无数钦羡与祝福话语,男女主角不时地含情脉脉,的确营造出爱情不死的样貌。
“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讲话放尊重点儿,他们是你的老师。”华蘅芳瞟了罗束一眼,责他大杀风景、不正经。
“我吃不到那粒葡萄,你也是。”罗束没正经地笑了笑。
“这么看不下去,没人留你。”华蘅芳啜了口香槟,摇头大叹现场没有保安来把这号浪漫杀手带走。
“我是护花使者,花走到哪我跟到哪儿。”罗束边环顾有没有其它老同学前来,失望地发现两个老师邀的都是些生面孔。
如此一来,他借机向众人宣示华蘅芳仍是他女人的意图,不就很没意思!
他用手肘点了点她腰,“喂,你说他们只寄帖子给你没寄给我,是不是很过分?怎么说我也是他们的得意门生、本校的杰出校友。”
“他们有寄,寄到旧地址。你别忘了天母那幢房子现在是我在住。”原来在吃味这个,早说不就得了。
“哪能够忘记?我生平买的最高档房子,现在被我前妻鸠占鹊巢。”
“这只是你花心的一点点代偿。”
“这只是我天地可证的爱情宣言。”
“就只会耍嘴皮子。”
“是打死不退的真心话。”
“你刚刚说花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这朵花是指我?”
“是啊,伹你干嘛突然笑得这么恐怖,”
“有吗?呵呵,我一点都不觉得。请跟我来。”
跟她去就跟她去!看她要上刀山下油锅,一个大男人还怕被个女人吃了不成?车子照着她的指示往北的方向开驶,沿途的景色美不胜收。
但罗束愈开愈觉得不对劲……直到了目的地,他心猛然一跳。不会吧……“你想玩高空弹跳?”什么不好玩,玩这种自杀的玩意儿!
“花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现在这朵花想玩命,你跟?”
“跟!我是怕你待会儿吓得花容失色,去收惊多麻烦。”
“罗束。”华蘅芳凑近他脸。
“干嘛?你想后悔不玩还来得及。”
“你脸色发白。”华蘅芳霍地笑弯了腰,才不相信有惧高症的罗束敢陪她玩命。
外表文文静静的她,玩得可刺激了。高空弹跳、滑翔翼,是她当怨妇那段时问的发泄,有时一个礼拜她会玩个两三次,才会没得忧郁症。
“看清楚,我是这阵子少做户外运动,才会皮肤白皙。脱窗女!”罗束轻轻哼了一声,没风度地啐道。
看他怕得要命,有必要笑成那样?
露出衣外的雪白的颈,优美而充满女人味,此刻又生动地乱颤着,勾起他心痒难耐。
一个男人会爱上同一个女人两次,这辈子肯定难逃出她掌心。
柔美的掌,如果肯一辈子置于他的掌心、再也不放开,万丈深渊他也随她去了。
“哎,随便你怎么说,今天能见你宛如看见凶神恶煞的模样就值回票价。我不会逼你陪我跳,你在旁边看着就行。”华蘅芳忍着笑。
“谁说我不跳?你跳我就跳。”罗束双手叉着腰,俊溢的脸庞满是从容笃定。
“真的?这种活动要心脏很强才行。”这下子换华蘅芳犹豫着,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阵,“我看算了,你别打肿脸充胖子。”
罗束再次明白他们婚姻会触礁不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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