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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蝶恋无痕-第33部分

小说: 蝶恋无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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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她的柜子里发现一个厚厚的纸袋,被杂物压着,我拨开杂物将纸袋抽出来,凭它的重量我已经猜到一部分,这可能是一份病历。

    上面的字迹写的很清楚,无需再问。

    她又经受了一次苦难。在外人不知的环境下忍受自己无法挽留的另一种失去,默默承受。

    我拉着她,“走,去吃饭。一定要去吃饭!”

    “你是怎么了?现在已经很晚了。”她好像知道摔不开这方拉力,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桌上拿钥匙。

    在她关灯的时候我走进黑暗中扯了一件她搭在椅子上的外套。

    其实她的屋子里什么可吃的东西也没有。她不知道我看见了柜子里的那份病历。

    “附近有汤店吗?”我领着她一步步地穿街走巷,这一刻却异常清晰地记得她曾带我穿走过一遍的路。但还是在一个路口停下来。一边有灯明一边笼罩黑暗。

    “要走哪边?”我问身后的她。

    她疑惑般地看着我没说话。

    绕开她的视线,我继续拉着她走向随便一边。这里是黑路,灯好像坏了,也许我们需要各自平复。黑暗的路充当缓冲的过途。只是此刻多了依赖。

    我们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在此刻紧紧贴近身边的距离,可以感受到的短暂一分一秒。我把她的手握起来,一起揣进兜里,这样随意的动作确实可以减轻此刻紧张不安的情绪。她的另一只手攀上我的小臂。

    一路黑暗,走过阴阴暗道,看见路口淡淡霓虹,我拉着她飞也似地跑起来。路上洒下笑声点点,和街道扬尘交错。

    沿路都没看见有汤店,路上稀稀拉拉的人慢悠悠地走着。“我要走了,陪我去超市买点东西吧。”

    当我拿着蓝子装作无意间询问她的意见时,我才知道我并不太了解她的喜好。问不明确,我把篮子里一古脑扔进去了很多种口味的牛奶,篮子越发沉重,她看我改变姿势拎法去适应重量,她不解地问我:“何必从这里买?要带很远不方便。”

    我不答,继续从货架上拿我觉得需要拿的东西。

    她看见我拎起了两大瓶纯水觉得更加奇怪,连连问我:“抽筋了吧你?从这买水做什么?”

    “喝呗。”

    抱着大堆小堆的东西从超市里走出来,我又拐去水果摊买了一些水果。

    她在后面跟着,我在前面走的趾高气扬。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把大袋小袋的东西放在地上等车,看着夜色对她嘱咐着要小心之类的话;要是以往她会笑起来。可是那天她没有。在我空手上车之后她便明白所有。

    她在站牌旁,看着一地大袋小袋的东西,影子跟着身形晃动影影绰绰。

    可是我把东西丢在那里的同时也把她一块丢在了那里。她该怎样去拿那么多东西回去。我无意把问题留给了她。亦觉得抱歉。

    车子渐行渐远,她还在驻足凝望。

    这是我可以给予帮助的方式,只有这样的方式才不会伤到她的自尊。是隐晦不可明示给对方但需要埋藏住的另一种心照不宣。只有这种无法记录下来的偿还可以减缓一点肩膀上积压的负担。一个孱孱弱弱的女子独闯江湖,用笔和纸一直记录下所欠每一个人的债务。

    我不想她因我背负什么。因为她曾对我说过,“你好似开着宝马而我好似只有自行车,两个阶层的人会成为朋友吗?很难但是;我想试着把你当朋友。”

    这样便已足够。
她,她,她
    虽然去过几次,但还是不大记得去往倩倩住处的路程,也不清楚去那里需要乘坐的具体车次。她说小楠你来看我吧,我说好,你需要再告诉我一遍车次。

    看着陌生的沿途街景,干燥的空气从窗口猛灌进来,吹的我睁不开眼睛。急速在脑海中回忆将要抵达的站台的名字。带着一丝不安,我在车上打电话问她站台的名字,说我很小心地坐过了站。她听后在那边笑了,说,“你还是这样地马虎。”

    她的家里还是很简陋,床铺很干净,铺着绿色棉布印有小鹿的床单。

    “我闲来无事便会清洗床单更换,可是这里的没有阳台也没有足够可以晾晒的地方。”说着,她拉开了大大的玻璃窗。有阳光淡淡地铺泻进来。

    “跟你说见可怕的事;上个星期有小偷从这里翻越进来,天气热,我没有关窗。他好像用了迷烟,但是我突然惊醒了,幸好他看见我醒来急速翻越了下去。我的钱包手机被拿走这很正常,觉得龌龊的是他竟然拿走了我唯一一把雨伞。”

    在我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我冒了一身冷汗。紧张地询问起具体细节。我说你为什么不注意安全好好保护自己。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就后悔了,没有一个人傻到不想保护自己,只可能是没有能力做到。

    她对着我有些心酸地笑了,“家对于我来说是什么?就是这间小房子——十几平米能够让我暂时休息的空间而已,使我不至于累倒可以继续面对生活努力坚持下去。”

    我不知如何言语,便探身用双手扶住两侧墙壁高跨一步登上窗框外的平台,很窄,房东在外两侧钉了钢条,卡口搭着一根竹竿用来挂晒衣服的。我双手抓握住这支焦黄的竹竿身体微微着力向前倾。看楼下高墙顶上坭进的玻璃碎片,被阳光照射的很耀眼。

    一个瞬间,我可能就以这样的危险动作模糊地放弃掉自己。但我没忘记用判断力准确地拿捏好度量。所以无事。

    常常和自己做这样的游戏,并以从未失手而沾沾自喜。这是一个人悄悄进行的游戏,对决之后唇角通常会自然拉出类似诡异的弧线。

    想着平台可以用来坐下看夜景,虽然很危险,但不乏危临居下的孤独美感。有时候一个人适合需要片刻宁静的时刻可以如此,比如说我。还好倩倩不需要,这平台她只以此用来蹬踩着挂晾衣物。

    我从平台跳进屋子里,一声巨大的声响伴随着脚步落地的动作,我对她无声言笑。

    “你要小心。”她说。

    我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倩倩拿了杯子给我倒了果汁。

    “给我水就可以了。”我说。

    “你想喝还没有呢,好几天没有烧水了。这还是小旭他们拿过来的。”她也拿了杯子倒来喝,急急喝完一杯后拿起瓶身看了看里面已经所剩无几后,便放下了杯子抿了抿嘴唇。

    我在她的柜子里发现一个厚厚的纸袋,被杂物压着,我拨开杂物将纸袋抽出来,凭它的重量我已经猜到一部分,这可能是一份病历。

    上面的字迹写的很清楚,无需再问。

    她又经受了一次苦难。在外人不知的环境下忍受自己无法挽留的另一种失去,默默承受。

    我拉着她,“走,去吃饭。一定要去吃饭!”

    “你是怎么了?现在已经很晚了。”她好像知道摔不开这方拉力,只好用另一只手去桌上拿钥匙。

    在她关灯的时候我走进黑暗中扯了一件她搭在椅子上的外套。

    其实她的屋子里什么可吃的东西也没有。她不知道我看见了柜子里的那份病历。

    “附近有汤店吗?”我领着她一步步地穿街走巷,这一刻却异常清晰地记得她曾带我穿走过一遍的路。但还是在一个路口停下来。一边有灯明一边笼罩黑暗。

    “要走哪边?”我问身后的她。

    她疑惑般地看着我没说话。

    绕开她的视线,我继续拉着她走向随便一边。这里是黑路,灯好像坏了,也许我们需要各自平复。黑暗的路充当缓冲的过途。只是此刻多了依赖。

    我们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在此刻紧紧贴近身边的距离,可以感受到的短暂一分一秒。我把她的手握起来,一起揣进兜里,这样随意的动作确实可以减轻此刻紧张不安的情绪。她的另一只手攀上我的小臂。

    一路黑暗,走过阴阴暗道,看见路口淡淡霓虹,我拉着她飞也似地跑起来。路上洒下笑声点点,和街道扬尘交错。

    沿路都没看见有汤店,路上稀稀拉拉的人慢悠悠地走着。“我要走了,陪我去超市买点东西吧。”

    当我拿着蓝子装作无意间询问她的意见时,我才知道我并不太了解她的喜好。问不明确,我把篮子里一古脑扔进去了很多种口味的牛奶,篮子越发沉重,她看我改变姿势拎法去适应重量,她不解地问我:“何必从这里买?要带很远不方便。”

    我不答,继续从货架上拿我觉得需要拿的东西。

    她看见我拎起了两大瓶纯水觉得更加奇怪,连连问我:“抽筋了吧你?从这买水做什么?”

    “喝呗。”

    抱着大堆小堆的东西从超市里走出来,我又拐去水果摊买了一些水果。

    她在后面跟着,我在前面走的趾高气扬。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把大袋小袋的东西放在地上等车,看着夜色对她嘱咐着要小心之类的话;要是以往她会笑起来。可是那天她没有。在我空手上车之后她便明白所有。

    她在站牌旁,看着一地大袋小袋的东西,影子跟着身形晃动影影绰绰。

    可是我把东西丢在那里的同时也把她一块丢在了那里。她该怎样去拿那么多东西回去。我无意把问题留给了她。亦觉得抱歉。

    车子渐行渐远,她还在驻足凝望。

    这是我可以给予帮助的方式,只有这样的方式才不会伤到她的自尊。是隐晦不可明示给对方但需要埋藏住的另一种心照不宣。只有这种无法记录下来的偿还可以减缓一点肩膀上积压的负担。她一个孱孱弱弱的女子独闯江湖,用笔和纸一直记录下所欠每一个人的债务。

    我不想她因我背负什么。因为她曾对我说过,“你好似开着宝马而我好似只有自行车,两个阶层的人会成为朋友吗?很难……但是我想试着把你当朋友。”
生日快乐,快乐吗
    今天是农历十一月十一也就是阳历十二月十一;好巧哦我生在光棍节那天。

    十号;就是昨天妹妹过来了;带来了一个白石篆刻的印章;上面是我的名字。我在想;恩;不错;要是今天有人再送文房四宝就好了;正好凑一套。一直也买不到好的毛笔,我们去旁边的学校逛商贸街的时候,妹妹说看见笔啸轩的牌子,指不定里面就有我要的那款。我站那看了半天也没看到门面,作罢,咱们还是走吧,下次没什么心情的时候再来磨耗磨耗时间。

    我对妹妹说起身边的两个朋友,俗称大保姆和二保姆,妹妹顿时来了兴致,硬要见见,我说好吧,见就见见吧。

    发了信息给他们,说晚上一起吃饭,大保姆恢复过来说好,不久又打电话过来询问时间。我转头问妹妹,何时吃饭,她说那怎么定啊,我还没有逛尽兴,跟她们说随传随到。

    晚上吃了饭,两位保姆吃的都很少,就我坐在那里大吃特吃,大保姆拿出买好的三本书给我,其中有一本是以前我叫他留意过的一本,很久的事了,那次他未买到,这事就一直淡忘了。

    (明日继续,今天是为了卡时间)

    写到这里的时候到了十一点,按照正常来说这个时间学校是要断网线的。我急急上传上面的片断就是为了在原始章节上留下这个日期:2005/12/1110:59

    这算是个小小的意外,今天没有按时断网,我的电脑里正巧可以用剩余的存电量完成这篇生日纪念。

    接着写,吃完饭大保姆和二保姆硬要拉我去唱歌,我实在是没什么心情,很诚实的说出了我的想法。于是大保姆对妹妹实施了目光求援。

    我们坐在包厢里唱啊唱,我直接打开盒子去吃蛋糕。大保姆说等等再吃,还没吹蜡烛。我说有什么好吹啊,吃了就行了呗讲究你们多。

    于是他叫了他们过来,插了蜡烛点了火。我煞有介事地合拳许了个愿,我觉得那时我们四个人样子都蛮傻。我先深呼吸气运丹田,一口气吹灭了蜡烛。有稀稀拉拉的掌声,都不太合拍,其实是没有什么气氛。

    曾经有次也在这家餐馆看到别人过生日,那个热闹的,我在身边看着的都觉得自己苍老的心有了被感染的劲头要跟着一起蹦一起叫。都有感觉他们可能热情到会给坐在一个屋里周围一起吃饭的陌生人端一块蛋糕去。我那时哪知道别人的快乐与他人无关的道理。

    吼完了三个小时歌出来,大保姆抢着出来付钱,我与之拉扯争抢,他冷不丁冒出来句:滚。

    我松开了手,差点较起劲来,我说你说什么?滚?

    他尴尬地笑笑,推着我离开柜台,他说你出去啊去外面等着。

    走出来之后,我说领着你们去堕落街一个小街口,交给大保姆和二保姆一个艰巨的任务,让他们把丢弃在这里的一个根雕给我搬到我寝室去。

    两个保姆在路上就一直他评论着大保姆你是管生活的这活应该你负责,二保姆你是管学习的,这也属于陶冶情操该你负责。

    他们一直在路上争论着到底这活该谁去做,一直到挤进滚滚人流才打断了他们之间热烈的讨论。

    我指给二保姆看那个根雕,他远远端详了半天就是不近身去看。感叹了一声:好大个儿啊!看我这体格估计搬不了多久就倒下牺牲了吧。

    他估量着自己的体力加耐力不是干这活的料于是他想到了位居其上的大保姆,二保姆急切的回头找寻二保姆的身影,让他失望了。于是他抱怨着说,大保姆真是聪明,一听这不是个好活就跟我们玩失踪,还是他溜的快,我就命苦了。

    说完这话他发现我们都笑眯眯地看着他,二保姆撸了一把袖子,直冲冲走到那个巨大的根雕面前拎起老鹰的翅膀就走,还招呼着我们说走啊。那走的样子真叫一豪迈。

    我笑着拦住他说,你还真要扛回去啊?我是说笑的,你还当真了,我拿回去了没地方放。

    二保姆一听这话就解脱了,直接站在原地卯足了劲把那只老鹰扔回了原地,老鹰在地上直翻滚了几个骨碌。

    我说你怎么这么粗鲁啊,就那样扔啊都给扔坏了都。

    哎呀小姐,那就是桩木头,没人要的破木头,你怎么什么都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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