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玩真的(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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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苏珊妮身后,对它龇牙咧嘴做鬼脸,一边想着要怎么恶整这家伙。
“好可爱。”她抚摸着它金黄油亮的狗毛,回头问他:“你买的喔?”
他连忙收敛鬼脸。“不是!”他才不可能掏钱去买一只会找麻烦的移动式长毛玩具回来,摊开双手,无奈的说:“有一天早上我去海边慢跑,这家伙一路跟着我,最后还跟我跑回家,我怎么赶也赶不走,只好让它住下来。”
“噢!”她撇下狗儿,反身扑进他怀里,“我就知道你最好心了!”她在他的陵里蹭了蹭,仰起小脸对他说:“人家说,爱狗的男人不会变坏。”
奇怪!有人这样说吗?他皱皱眉头,只听过学琴的小孩不会变坏,但是,那又怎样,他没学琴也没坏到哪里去,何况他还爱狗!
他得意洋洋的搂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对着那只流口水的笨家伙扮了个鬼脸:心想,才怪!他才不爱那笨家伙,让它住下来全是为了她,因为她以前老是嚷着要一只黄金猎犬,结果它就自己送上门。
看来那笨家伙还真是来对了。拜那笨狗之赐,她紧紧贴着他,他的大手不客气的在她背上游移。“不要这样,”她推开他不安分的大手,提醒他:“有人在看呢!”“谁啊?”“它啊!”、
可不是,笨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大摇大摆走到他们身边来了,张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看什么看……他用力瞪回去。只是一只狗而已,竟敢跟他争风吃醋!
反过来一想,他跟狗闹什么脾气?是他自己要去跟狗比,又不是狗要来跟他比!这样一想,没风度的好像是他喔!
他尴尬的对狗挤出一抹勉强称得上具有善意的微笑,没想到那狗竟然甩也不甩就低下头,自顾自的嗅闻苏珊妮的腿。
他闷哼一声。
“它真可爱!”她又蹲下,摸摸狗儿的头。“你都怎么叫它?”她仰着脸问他。
“啊?”他好像听到什么火星话。“名字啊!”她笑笑,“你替它取了什么名字?”“名字?”他有替它取名宇吗?好像没有,不对、不对,有有有……“我都叫它坏家伙。”其实他更常叫它“笨家伙”,但是他不想惹她生气。“真难听。”她皱了皱眉。“汪!”那笨家伙竟然应了一声,幸好它不会说人话,不然一定是个专爆不实消息的“报马仔”!“不然你替它取一个名字好了。”“喔!”她歪着头想了想,“它是男生还是女生?”“我看它不是男生,也不是女生。”
他也蹲了下来,想伸手摸它,它却一个劲的往她身上靠,他没想到这只狗竟然有本事把他弄得很尴尬,活像是个没人缘的恶主人。
“嘿嘿……”他干笑两声,放弃了对它低声下气的念头,“我想它是个【男人】!”
他今天才发现原来这家伙这么色。
那它之前干嘛不去跟个美女,而要跟他回家呢?还是它算准了他有本事弄来一个大美女?早知道应该叫它灵犬莱西!
“叫它莱西,你觉得怎么样?”她兴匆匆的说。
“啊?”他吓了一大跳。她跟他怎么会心有灵犀到这种程度?
“你看它一副聪明伶俐又善解人意的样子,像不像‘灵犬莱西’那部电影里的莱西?”
他摸摸下巴,怎么看它都不像灵犬,反而像色犬,也看不出它哪里聪明伶俐,反而觉得它很卑鄙,但是她要这么觉得,他也不好意思泼她冷水,免得被她看出他与狗吃醋,那多没面子!
“只要你喜欢,那么就叫它莱西吧!”
“就这么决定了!莱西!”她甜甜地叫了一声,拍拍它,“记住了喔,从今天开始,你下再是‘坏家伙’,而是‘莱西’。”
“汪汪汪!”“你看,”她喜孜孜地说:4yt“它喜欢叫‘莱西’耶!”“当然!”再怎么说,莱西也比笨家伙好听一点。“莱西、莱西……”她开心的叫了又叫。那得到新名字的宠物则兴奋了起来,它又扑倒她,压在她身上对她又嗅又舔。一人一狗倒在地上扭成一团,看得韩竹生头上飘过几朵乌云。真是的,不是他爱吃醋,而是那只狗实在是色得不像话!它舔完她的脸颊,又去嗅她的脖子,嗅完脖子又在她的胸部蹭了几下,接着它竟然把头探到她两腿之间。
“喂!”他再也看下下去了,一把揪起那只狗,将它扔到一旁。“你玩得太过火啰!”
“你生气了?”她爬到他身边,一副想讨好他的样子。
“没有。”他迅速否认。
“你有!”她捏捏他的脸颊,又拔拔他的大胡子,他气呼呼的样子真可爱,以前她怎么没发现他会这样呢!
“我没有。”他严正声明。
“你有!”
“我没有!”
“喔!”她放掉他的胡子,睨了一下他铁青的脸色,用一种比蜂蜜遗要黏也还要甜的嗓音说:“真可惜……”长睫毛掮了几下,“我想到一个好方法可以帮你消消气呢……”又睨了他两眼,“但是你没生气的话……那就算了……”
“什么方法?”他粗声粗气的问。“你又没生气!”她笑吟吟地戳戳他的胸膛,“那方法就用不上了。”“我很生气!”他改口。“真的?”她装模作样的问:“为什么?”
“别管为什么,反正我就是在生气。”捏着拳头,他不害臊地说:“快来帮我消消气。”
“你没说为什么……”她掩着嘴偷笑,“我怎么知道那法子管下管用!”
“就是……”他抓着头发,很苦恼的说:“因为你叫它莱西。”
“啊?”她不禁愣住,“你刚刚也同意叫它莱西了啊!”“不是那个问题!”他又抓了一下头发,“你叫它莱西,却叫我韩竹生。”“难道你不是韩竹生?”奇怪,这有什么好气的?“我是叫韩竹生,但是你不该这样叫我。”“那我应该怎么叫?”
“叫……”他指向忽然变得有点识时务的笨家伙,“跟它一样就行!”那笨狗也知道现在应该原地立正,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苏珊妮看看狗,又看看他,“你要我叫你莱西?”真是气死人!韩竹生大声解释,“你又没叫它韩莱西,干嘛要叫我韩竹生……”“抱歉!我忘了它也姓韩。”她赶紧向他道歉。“重点不在这里!”他真是气得想掐人,“我的意思是,既然你没有连名带姓的叫那笨蛋,是不是也可以不要连名带姓的叫我?那听起来真的很难受。”
“啊!”她愣了一下。原来这人是为了这种事情在闹别扭,可是……“我一直这样叫你的啊,韩竹生,我习惯了嘛!”
“很坏的习惯!”他指责她,“如果我也连名带姓的叫你苏珊妮呢?你觉得很舒服吗?”
“嗯……”她僵了下,好像……不太好听。“那是因为我习惯你叫我小妮子了嘛!”她腻到他身上,对他撒娇。
“这个习惯倒不错。”他搂着她,心里的气焰好像消了一点。
“你应该早点告诉我的。”
他一个人闷着头气了多久?五年,没想到他五年前就介意这件事,却没有告诉她。
“嗯。”他装出大人不记小人过的模样,“还好啦!事情过了就算了。”他可不是那种爱斤斤计较的男人,只是偶尔会不舒服,真的只是偶尔。
“不行!”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眼睛勾住他的魂魄,声音勾住他的感官,“看来得帮你消消气才行。”“你要怎么做?”他的身体瞬间硬起来。“我……”她贴到他耳边,轻轻咬了咬他的耳朵,“想知道你的房间在哪里。”“你想参观吗?”他忍不住咬了她的耳朵一口。“方便吗?”“求之不得!”
他拦腰抱起她,三步并作两步奔上大厅中央的回旋楼梯,来到二楼,一脚踢开房门,他抱着她进入房间,褪去两人身上湿答答的衣物,轻轻将她放在大床中央,俯身压住她。“竹生。”苏珊妮忽然开口叫他,只有名,没有姓。“嗯。”他身体紧绷。“竹生。”她又叫了一次。“嗯。”他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小嘴。
“竹生……爱我!”她纤长的指头插入他浓密的发中,鼓动他更放肆地吻她。
“你……”他被她弄得又硬了起来,声音沙哑得就像发情的野兽。“你一直说这种话,是不是真的要把我弄疯才甘心?”原来这种话对他是有杀伤力的。“你疯了吗?”长睫毛又开始掮动。“你最好现在就把我关到疯人院。”“如果我不呢?”“那我可能会疯到吃了你。”
她咯咯笑了,没想到跟他玩游戏这么有趣。
她以前都在干嘛呢?怎么会没发现原来自己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力,看他一副欲火焚身的样子,他在为她疯狂呵!
“我有礼物要给你,竹生。”她忽然说。
礼物?他整个人痉挛一下,仿彿又看到她愈走愈远,化成一个小点,渐渐消失不见,她是他最想要的礼物,长脚跑掉过的礼物……
“小妮子,”他嗓音嗄哑的开口,“我现在什么都有了,你不需要给我任何礼物。”他没说他有礼物恐惧症。
“但是我想给你。”她轻轻捏了他一把。
“匡!”他的嘴角神经质的抽了一下,4yt“是什么?”
“你到隔壁房间洗澡,半个小时之后来找我,你觉得怎样?”她神秘兮兮的说。第六感告诉他,那会是一个很棒的礼物。“如果半个小时后你没来领的话,我就把那礼物送到警察局。”明知她是在开玩笑,他却真的开始紧张起来。“你现在已经开始计时了吗?”他的礼物绝对不能被送到警察局。“嗯。”她看了腕表一眼,“你现在只剩下二十九分三十五秒。”“看来我的动作得快一点,免得礼物被当成失物,被别人领定。““你是应该快一点。”她给他一个鼓舞的眼神。
韩竹生分秒必争,边脱衣服边往隔壁房间冲去,然后二十分钟不到,再度一身干净地回到主卧室。
苏珊妮没在床上等他,原本他以为她会躺在那里,但是她不在!
他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还听见她的歌声,强烈的骚动从鼠蹊部窜起,他几乎想要立刻冲进去,跟她来个鸳鸯浴,但是他勉强按捺住,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了两趟。
“小妮子,”最后,他站在浴室外面,“我来领礼物了。”
“你来早了。”她关掉水龙头,站在镜子前面擦拭身体,“我的礼物还没准备好。”
“喔!”他坐在床沿,开始焦躁而漫长的等待。
每一分钟就像一个小时那么长,十分钟仿佛十个小时。
终于,浴室门口有了动静,他盯着那扇门,发现她拉开一道缝,在门内偷看他。
“我的礼物呢?”他声音沙哑的问。
“你自己过来领嘛!”她突然变得忸怩,像个藏在帘子后面的新嫁娘。
他像头豹子,敏捷、优雅地朝着猎物前进。
“我要进去啰!”
不等她回答,他迳自推门而入。
弥漫在浴室里的蒸腾水气缓缓散去,露出她光洁的脸颜,干净、纯白,天真无邪得宛若十七岁少女,脚趾头因为紧张而蜷缩,瘦削却曲线玲珑的身体完全裸露,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却在颈间系了一条丝质的粉红色蝴蝶结。
“这是……”地指指颈郎的蝴蝶结,“我答应过要给你的毕业礼物。”声音因过度紧张而变得沙哑。
他像个呆子站在原地,一时之间,竟然不敢伸手去领。
“抱歉,拖了这么久才给你。”幸好那条丝巾她一直放在包包里。
“你确定……我可以拆开来吗?”黝黑的眸子里竞泛起一层水雾,但是他没让那水雾化成眼泪。他,韩竹生,可是个铁铮铮的汉子啊!“嗯,不过有个条件。”她点点头,低头望着自己的脚趾头。“这礼物值一百个条件。你说吧!”“嗯……条件是,”她羞涩地说:“不能用手拆。”“这么高难度?”他想了想。“那我用这个试试看,你觉得怎样?”他咧开嘴,灵活的舌头探出来。她的脸色更红了。“你知道它不只能拆礼物,还有别的本事呢!”他故意逗她。她连耳根都红透了。“君子动口不动手!”难得身为君子的他动了口,弯腰轻轻去咬系在她颈部的粉红色蝴蝶结。
她配合着仰起头,欢迎他来解开她颈部的蝴蝶结,解开她心中最后一道禁己心与束缚。
他皎掉蝴蝶结之后,并没有住嘴,接着埋在她的双腿之间,灵活的舌头深深地索取她的私密与甜美。
她扶住他的肩膀,看见他的头颅在她腿间疯狂的摇摆,她的身子震颤不已,几乎无法站立。他捧着她的臀办,用舌头将她顶上高潮,一次、两次、三次……她只能数到三,然后就失去了数数的能力,真正快感的次数,恐怕连上帝都算不清楚。
最后他站起来,进到她的里面,两具激情的身体站立着结合在一起,他亲吻她的时候,她闻到他嘴里有她自己的味道,她觉得又羞又兴奋,他的坚挺在她的体内缓缓进退,用一种磨人的速度磨蹭着她的下体,他盯着她的眼睛,用目光深入她的灵魂,她感觉到他的全部占有了她的全部。
“竹生……噢……”她紧紧攀住他,疯了似的喊他。
他抱住她,艰难地回到床上,更深的戳入她,肆无己心惮地占有她的身子,领取属于他的礼物。
女性深处柔韧的肌肉包裹着他火热的坚硬,一松一紧,一紧一松,压榨他的男根,紧绷的泪腺与紧绷的男性突然同时崩溃,他痛哭流涕,将所有精液射进她的身体里。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苏珊妮春风满面的去上班。
当她踏进办公室的刹那,新闻部所有同事的眼光几乎同时落在她身上,时间好像瞬间停格,除了她之外,每个人都变成了木头人,全都停下手边工作,直勾勾的看着她。
怎么回事?
“早安。”她艰难地开口。
“喔,早安。”
木头人们纷纷回过神来,回到各自的岗位,重新运转。
一个负责影印工作的工读生跑过来,“苏姊、苏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