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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迷路女侠-第7部分

小说: 迷路女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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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行,等医生来看过后再说。」

南宫慕容对邹樱樱微微地扬起眉梢,语气中多少含些不满,「伯母,我可以确定凌睿尧已经好很多了,一直让他待在病床上反而对他的身体不好,他应该多到外面走走,限制他只能躺在床上不会让他的身体健朗起来。」她也太过担心睿尧的身体了,他又不是病入膏盲,何必一副对待重病者的样子,不准做这、不准做那的,睿尧的身体怎么好得起来?

邹樱樱瞪着南宫慕容,将手中的餐盘放到一旁,「儿子是我生的,他身体怎么样我会不清楚吗?」她竟然敢拐个弯骂自己没照顾好老六?她这个外人懂什么,老六的身体向来都虚弱得令人担心,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我不是这个意思,但睿尧的确需要在外多活动增强他的体力。」南宫慕容尽量将自己的语气和缓下来。她不想与邹樱樱争辩什么,自小爹教养八个兄长和她时,就注意培养他们的体力,就是因为这样,他们家的子女一个个都很健康,即使生病都不致病重,适量的活动对体弱多病的人是有益处的。她实在不能苟同邹樱樱几近幽禁的看护方式,那不是帮他,反倒是害他。

「老妈,慕容姊说这话是好意,我真的快闷死了嘛!」老妈的眼神又不对劲了,唉!只能怪当初慕容姊给老妈的印象实在太糟,若旁边没人看着她们两个,就怕她们会大打出手。

凌睿尧左右为难地望着两个女人,当他看到南宫慕容勉强压下一口气别过头去时,他暗自呼了口气。可是当南宫慕容顺手抽掉簪在发上的银簪时,他又吓得赶紧阻止她,「慕容姊,不用……」

话说得太慢了,南宫慕容已经将银簪刺入盘中的食物,眼神迳自盯着邹樱樱,有抹挑逗的味道。

邹樱樱的脸色在刹那间一阵青、一阵白,捏紧的拳头颤抖着,「你以为我会下毒害死自己的儿子吗?」连她亲手煮的东西还要试毒,这像什么话?

南宫慕容恍若未闻地抽回银簪,确定银簪没有变色,淡淡地开口,「我没有恶意,但是在进食前还是小心点好。」

邹樱樱是不会下毒,但试毒是她从小养成的习惯,即使在家爹也会要求所有家人一定要做,家里人虽不会下毒,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就算再亲近的人也一样。所以她不明白每次进食前试毒有何不妥?邹樱樱似乎把她的动作当成是一种污辱。

「小心?!我──」邹樱樱气得讲不出话来。

在旁的凌睿尧看老妈快要气爆了,连忙按住自己的心脏,努力憋气让自己的脸色苍白,「妈,我……」

「又发病了吗?」邹樱樱的气愤马上被担忧取代,她转头看着儿子的脸颊,仔细地将手抚在他的额上,「让我看看有没有发烧?」

「没事吧?」南宫慕容也看着凌睿尧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与邹樱樱之间的战事稍歇,她走到凌睿尧的床前想探看他的情形,却被邹樱樱一把推开。她瞪着邹樱樱,而后者正用怨恨的眼神瞪她。

「都是你打扰老六休息,你恨不得老六死吗?现在给我滚出去!」

这算什么?睿尧发病也要怪她?南宫慕容气话到了嘴边,又望见凌睿尧暗暗地向她使眼色,立刻了解到他在装病,知道他想让她们其中一人离开这间房间,以免她和邹樱樱之间的关系愈来愈不可收拾。她责怪地淡淡扫了他一眼,便不再吭声地离开房间。

她明白睿尧是好意,但她也不想和一个收留自己的女主人相处恶劣啊!南宫慕容难以自制地抿了抿嘴角。其实邹樱樱也算把自己救回来的恩人,若是邹樱樱能像其他凌家人一样和言以待,她才不会和自己的恩人过不去,何况她根本就没有在这里久留的意思,问题是她能回去的希望似乎愈来愈渺茫了。

南宫慕容连连深吸气平缓自己的呼吸,强迫自己别再往坏处想,虽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这里的人除了邹樱樱外都对她很好,但她……这种地方,她不想再待下去了!***

「凌睿桓,这次你非得给我一个答案不可!」听到凌睿桓每天例行的「对龟三大笑」的笑声,南宫慕容就知道他已经回到家了,未待他笑完第一声,她整个人就杀气腾腾地冲进他的房间,以免失掉他的笑声后又闯进别人的房间。

凌睿桓侧眼瞄了瞄她,对着抬头呆滞的乌龟继续他的第二声怪笑。

南宫慕容不容他每次都这么漠视她的存在,她咬着牙扳过他的肩膀,强迫他正视自己,「不准再把我当成隐形人了,我要我的答案。」

凌睿桓恍若无事地耸了耸肩,视线在她全身上下的穿着扫了一遍。她今天还是全身上下包得紧紧的,手脚全没露出一点空隙,好像住在北极似的。现在才初秋,外头天气还在「秋老虎发威」的季节,这么穿她不嫌热?他看了汗都快冒出来了。

「说话啊!你不是哑巴。」南宫慕容猛力地摇他,瞅着他面无表情的脸庞更加怒火高涨,「你可以对你的宝贵乌龟说那么多话,跟我说句话会少掉你一块肉吗?我要你说话。」

凌睿桓沉默了半晌,方才淡淡地说出一个字,「热。」

「什么?」南宫慕容有些错愕,她不禁眨了眨眼,「什么意思?」她连听都没听清楚,他究竟是否说「热」?怎么和自己问的问题半点关系都扯不上?

他指了指她的衣服,回头对乌龟完结掉今天的例行工作──怪笑第三声。

「凌、睿、桓!」南宫慕容没耐性等他笑完,揪住他的衣服发飙,「我、要、我、的、答、案!山、洞、究、竟、在、哪、里?」

总算把他今天该做的事做完了,凌睿桓露出诡异的满足笑容,完全不把南宫慕容的怒气放在心上。她的脾气还是很暴躁,可他却发觉自己愈来愈欣赏她气红脸的模样,娇俏极了。

他发觉自己愈来愈喜欢看到她如泼妇般地闯进自己的房间,她恍如进入无人之境地侵入他的私人领域,而且还表现得彷佛她拥有这种特权,高傲得宛如她是这房间的女主人。但他不会纠正她的行为,甚至每晚对她的来临带有一丝丝的期待。

「回答我的话!」南宫慕容气得咬牙切齿,水盈的秋瞳冒出晶亮的火花。他以为露出他的皮肉笑容就没事吗?她观察过了,他的笑容每次都一样,她敢保证,如果拿尺来量绝对不差分毫,这种标准的笑容最假了,而她也最痛恨在他脸上看到这种笑法,「别拿笑容应付我,我已经傻到等你的答案等了两个月,今晚如果你还想含糊地把我骗回那见鬼的房间,我一定会杀了你!」

「会中暑。」凌睿桓情不自禁地抚过她嫣红的双颊,无法不留心到她眉宇间那份古典与英气并存的气质,和因怒气而微微翘起的朱唇。他浅浅地微笑,穿这么多火气还那么大,她不中暑反而是罕事。

南宫慕容反应迅速地拍掉他的手,一闪身远离他数迟之远,眸里的气愤还含有新起的戒心,她用力以手背搓着他刚碰过的地方。「你干么?杀了你会中暑?」她压根就没听过有这种事,而且男女授受不亲,他又不是她的夫婿,凭什么碰她的脸?思忖及此,南宫慕容的脸更加红热了起来,他的动作在自己的料想之外,而自己竟然失常地没及时阻止他!

凌睿桓带着微笑抚过乌龟的壳背,居然对着朝他呆望的乌龟说起话来,「你说奇不奇怪?

这么热的天还有人穿得比你多,而且看来就要热倒了,居然还以为杀了我她才会中暑?」

「不准和乌龟说话,要讲跟我讲!」他又来了,这些日子,当他无法以简单的几个字回答自己的问题时,他就藉由对乌龟的独白表达他的意思。算什么嘛!她人就在旁边,一定要把她当成不存在的物体吗?他明知乌龟不懂人语,还故意装作是她听不懂似的,对乌龟说的话比对自己说的还多。

南宫慕容牙根都快咬碎了,她横过身挡在乌龟笼子和他之间,灼灼的目光瞪视着他,「乌龟听不懂人语,你话里的对象是我,就不要当成我不存在。」

没想到得到的仍是她最气恼的反应,凌睿桓缓缓地瞄过她一眼,又认真地朝乌龟说话,「有人说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呢!其实你听得懂,对不对?毕竟饲主和宠物之间的关系久了,即使没有共通的语言也能沟通。」

「哈!」南宫慕容火冒三丈地嗤笑一声,气得哭笑不得地翻了个白眼,「我怎么会遇上你这种人?凌睿桓,我郑重的警告你,如果你再和那只该下地狱的王八多说一句话,我发誓,我绝对、绝对会杀了你和那只死王八!」

凌睿桓瞅着她的脸,不知为何自己就是喜欢看到她生气的样子,而且她愈发怒自己就愈高兴。自己这种心态,算不算是幼稚园的小孩喜欢捉弄自己心仪的对象?呃……好吧!他承认是有那么一点点。

他咧开笑容,机械式的微笑在他脸上展开相同的角度,「死王八?」据他据知,乌龟和王八是不同的种类,正确地说,王八指的是鳖,但他明了自己不能再逗弄她了,她喷火的眼瞳、紧抿的双唇、拧成一团的柳眉,再再显示她的情绪已经到达了临界点,虽然她的美并不因愤怒而折损她的气质。

「你不服气?」南宫慕容高高的扬起头睨他。骂他的宝贝乌龟又怎样?他简直比乌龟还不爱说话。「不服气就回嘴,我绝不容许你无视我的存在。」

凌睿桓伸了个懒腰,熄掉台灯后就躺到他的床榻,「我睡了。」

「你不准睡!」就算她再怎么有耐心,这两个月也被他消磨殆尽。南宫慕容丝毫没仔细想她直觉的动作有多么不合礼数,脚尖一跃就跳上他宽大的双人床。软绵绵的水床因她的跃入而陷下去,她重心不稳地勉强用双手撑住自己的身体不致趴在床上,而下半身则几乎紧贴着他的腿侧。

「跟我睡?」凌睿桓的口吻有些嘲意,但眼瞳在瞬间闪过一丝兴味,定定地瞅着与他的脸仅有几寸之遥的南宫慕容。心里想,比起刚开始带她回家时的气味,她现在闻起来清爽多了,这味道比擦了魅惑男人的香水还具吸引力。

「你……」南宫慕容焦急地爬起身跳下床,不若她往常矫捷俐落的身手。

在隐约的夜色下,凌睿桓仍可瞧见她脸上的赧意。

「你不要脸!」她简直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羞愧至老死算了,竟然会气得忘了这个世界的床都做得软绵绵的,和自己习惯的床全然不同。

「那么晚安。」凌睿桓拉过毯子转身就睡。他并非不想欣赏她脸上的酡红,但在她贴上自己身体的那一刻,他就起了明显的生理反应。若再与她独处,只怕多年的自制会压抑不住内心原始的兽性,到那时……他勾起嘴角,究竟会是谁赢呢?他的力气,还是她敏捷的身手?

他能不能赢还有待商榷呢!

南宫慕容气息难平地瞪着像个无事人般翻身的他,运气后高高地扬起她的右掌,心里一直嚷着要杀了他,但不知为何她就是下不了手。为什么呢?他就背对着自己,而且对她将要展开的攻击一点防御也没有,杀他有如反掌那么容易,但为什么自己就是没办法落下掌势,了结掉这个会把她气死的男人。

南宫慕容忿忿地冷哼了声,撇下柔荑,像是要抹掉自己不悦的思绪。她不会杀一个不攻击她的人,他现在以背对自己,她下手就算偷袭,而武德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绝不从背后攻击对方。从小的家训带给她身为武家人的尊严,她之所以现在不杀他,仅是因为如此。

南宫慕容猛力地紧握自己的拳头,离开他的房间。她明白自己在他口中绝对是问不到答案了,他就如当初骗自己说要去找方青啸一样,这次也打算食言。既然如此,自己何必在这个地方久留?她一步步地走过回廊下楼,迎面打开厨房的窗子,阵阵沁凉的夜风袭来,也稍加平缓了她恼怒的情绪。

看来他绝不会说,自己也没必要等他开口等一辈子,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浪费。与其等着一个不可能得到的答案,她宁愿徒步走遍这个小岛、找遍所有的山林,回到原来世界的机率还比待在这里大。她打定主意后,开始寻找客厅。呃……厨房是在客厅的左边还是右边?完了,她又搞不清楚了。

南宫慕容搔搔头,在一楼绕了好大一圈才找到小客厅的落地窗,她如获至宝地打开落地窗,赤裸的双脚踏上了含露的草皮,不允许自己再回头看这个待了两个月的地方一眼。

只是……为何她费尽心思想找到山洞的正确地点,却抹不掉内心深处隐约浮现的怅然若失?

「第五章」

「啊!你们怎么可以不通知我?」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凌睿晨发出半似娇嗔的怨言,瞪着状似优闲躺在安乐椅上摇来摇去的凌睿尧,「亏我戏一杀青就赶回来看人,竟然没见到人,早知道这样,我就先在大陆玩几天再回来。」在大陆受到倪璎歇那个笨女人太多的怨气,原想回来瞧瞧那个老六电话中神通广大的「南宫慕容」是何等厉害,结果他在机场差点被影迷绑票,害他千辛万苦地逃回家中,却没见到南宫慕容。

「我也跟慕容姊说过你今天会回来啊,可是没想到她今天早上就不见人影了。慕容姊的个性有点独来独往,全家没人知道她到哪里去,她走的时候大家都在睡觉,跟我抱怨有啥用?」凌睿尧无辜地摇头,开始自怜起来,「我今天真倒楣,一大早就莫名其妙被两个人骂,我招谁惹谁啦?」

「我可没听到谁骂你。」凌艾倩淡淡地吹着刚涂上的指甲油,这是她唯一纵容自己有点女人味的乐趣。星期天的一大早被人从被窝挖起来,以她的个性又睡不了回笼觉了,只好擦擦指甲油打发时间,反正过不了多久,她又会嫌涂指甲油手指会变重而全部擦掉,还原她向来素净的柔荑。「老三说的话不算骂人,而老四也没吭半声,你的被害妄想别太严重。」

凌睿尧不服地还嘴,「谁说三哥没骂我?他虽然没有开口,可是我头一次看到他的眼神好像有杀人,他用眼神骂人。」

「用眼神骂人?老六,你想太多了啦!」今天早上凌家最快乐的人,可以算得上邹樱樱,她的眼中钉终于自动消失,她当然乐不可支。但她的子女们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个都不希望那个精神异常的疯女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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