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泉之媳妇难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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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兰、宋二郎皆在想他们是得罪了什么人,才有人这么明显的作戏找茬。
看那木板上,脸上毫无痛苦之色的一边呻吟,一边用眼睛偷喵他们的男人——围着的人群都看出那男人是在假装,而大汉们依旧我行我素的砸人闹事,就知道他们背后有人。
宋三郎也想到苏兰、宋二郎之想,但他脑子转得更快,一挥手便叫小二请医生的去医生,去衙门报案的去报案。
宋三郎心想要闹就闹到公堂去,如果这背后之人后台确实硬,他们要拿钱消灾,那不如闹到知府那去后,再拿钱消灾。这一来李知府清名在外,那背后之人,看他们这样闹大了,也可能要掂量掂量,若他背景实在大得不需要掂量,也会认为他们宋家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吓吓就拿钱出来的人;二来嘛,若有其他想来打秋风找茬的混混,也要掂量掂量欺负到宋家头上,与宋家人对薄公堂的……
苏兰、宋二郎一下子就明白了宋三郎所想。也不阻止他,心中已经有了要打一声仗的准备。
却说齐致、齐宣、李毅三个公子也正在宋氏火锅二楼牡丹雅间吃饭。楼下的声音自然也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齐致今天中午已经喝了不少酒,手下调查关于凤凰城青年才俊的回禀实在是让他很不满意。
你说,找个年纪相当的、有才的、出生清白的、机灵聪慧成熟的品性优良的未婚男人,肿么就这么难呢!!!
齐致每喝一杯酒就越郁闷一分。齐家若不尽早给齐玉容订下亲事,那么京城里的那些女人,就可能把她拉进去。
“好男人,都死哪去了!”齐致差点就仰天怒吼了。
齐致听了楼下的吵闹声,又叫小二说明了情况,他更怒了——好啊,齐府家门口都敢有人惹事了。是哪个缺心眼的,小爷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齐致领头,带着嘴里食物塞得满满的齐宣、冰冰冷冷的李毅出了雅间的门。穿过走廊,从木制的楼梯往下而去一楼。
齐致脚往下走,手展开纸扇,头往一楼柜台的龙卷风的中心望去——那个在小爷郁闷的心情上,又填了堵的人,小爷今天就要仗势欺人一回。
齐致嘴角勾着冷笑,他的目光冷冽的一一从混乱圈中的人刮过——爷今天要打得你们连你娘也认不出来……咦?
齐致脚下一顿,双手扶在扶手上,少年还没长成的身子,往柜台挑望而去。
齐宣、李毅不明所以,也往李致的方向看去——只见众满脸横肉的大汉、以及各种路人甲乙丙丁的男人脸孔中,浓眉大眼、端正有正气的宋老板宋二郎身边,有一个不容人忽视的男子。
男子一身灰白色半新半旧的棉衣,虽无贵无富之气,可那拾掇着干净整治的衣服,却衬得男子身若青松,只是站着,都比别人站得直,站得周身似有一层正气清风。
从男子平平整整的衣领往上,那一张有些白,是绝不女气的俊气面孔。
他剑眉大眼,但不让人觉得盛气凌人。
他高鼻薄唇,但不觉得傲慢无情。
——那是一张占染了书生之气,生机勃勃的清俊面孔。
再一看那男了的头发,黑丝如线,梳得一丝不苟。
齐致细看那男子与竖比他高了一个头、横比他宽了一倍有余的大汉,脸上无一丝惧色的与之据理力争,而转身客气有礼,不卑不亢的与官差说明情况。
齐致觉得那男子是一个读书人……嗯,长得也好,面相也不错,气质更是妙……
这一刻,齐致清楚的听到胸膛里的心脏蹦跳的声音。
齐致捂着胸口——他心动了。
齐致右手纸扇收拢在左手手心不紧不慢的敲打了三下,一楼的角落位置便有一个青衣男子站了起来。
齐致点了点闹事的柜台,青衣男子便挤开人群,走到了大汉中间。
青衣男子一口外地的口音,“老子三天没吃饭,好不容易吃一顿好酒好菜。偏偏你这些龟儿子,闹这些把戏来打搅老子。格老子的,打搅老子吃饭的龟儿子,吃老子一拳!”
青衣男子动作那真叫一个快、狠,他说打就打,抡起手勾到的东西就往大汉们头上招呼,也没几下,大汉们便躺在地上呻吟不起了。
青衣男子三下两下打倒了大汉,其中撞歪了三张桌子,断了两条长凳,打烂的碗杯数十个。
大汉们抱着或是流血的头、或是折断的手、踢伤的脚在地上打滚哀嚎。
看着地上洒的红色的血,饶是觉得大汉们无理取闹的人,都觉得这青衣男子下手太狠了。
那可是破碗的碎片啊,一片过去,大汉肚子便被划了一条口子,血那都是喷洒出来的。
齐致、齐宣、李毅都细细观察了一场好戏——众人尖叫连连,而某一个举手投足间并无一丝习过武气息的书生公子,面对这样流血打斗的场面,宛如一颗松、一座山,他不退不进、不慌不乱。
齐致的心动更上了一层。
官差们想不到有人敢在他们面前动武,反应过来的他们,立刻拿了没有反抗他们的青衣男子,又去查看横倒在地的大汉。
李毅道:“那人难得竟然如此镇定,若是一般的书生,看见血没准就尖叫起来了。”
齐宣想起以前的见闻,说:“也有可能直接晕倒,或是同别人一样往外面跑,往桌子下面钻。”
李毅偏头看了一眼,齐致脸上勾着很有兴致的笑意,提了衣摆往官差而去。
官差见了知府公子李毅便要行礼,李毅摇了摇头阻止了他。
李毅在官差头目耳边说了几句。那头目便吆喝着手下把青衣男子和大汉们押了回去。
临走,官差头目对宋家人说道:“那几个地痞流氓都是搅事的惯犯,知府大人公正廉明,是不会放走一个坏人,冤枉一个好人的。我们先带这些人去衙门,等查明了情况,在来传唤尔等。”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想码字咩
74
74、悠闲生活。。。
找茬的走了、官差走了、连客人们都走了大半。
陈管事若有所指的看了宋二郎一眼,见他点头,便高声道:“各位对不住了。今儿个闹得大家吃饭喝酒都不安生,在坐的各位,想走的、不觉得杂乱的愿意留下来继续吃酒的,掌柜的说了,今儿楼上楼下的吃食酒水都给大家免了,算是小小的赔礼。”
二楼听了响动下来的人不说,一楼留下没走的客人顿时高兴得拍巴掌了。
陈管事手一招,一边便有动作迅速的小二给客人上菜上酒,另一边又有人来打扫柜台周遭的一团脏乱。
宋二郎是知道李毅是知府公子的,见他上前与官差分说,引得官差走了,便万分的感谢他。
而这时齐致已经耐不桩寂寞’的上前了,他摇着纸扇一屁股挤开了李毅,站到宋二郎、宋三郎的面前。
齐致一边用扇子骚包的煽风,一边摇着头道:“宋掌柜不用这么客气。那躺在木板上说肚了痛了一晚上的人被那青衣男子一吓,一下子就蹦跶了起来。大伙都看到了,他们是故意来找麻烦了。宋掌柜不用担心,李知府大公无私,定会惩恶贼,给你们一个公道的。”
宋二郎也知齐府的公子向来和李毅要好,而且这齐府可是皇亲国戚,于是他礼仪上越发不敢有一丝错处。
宋二郎道:“扰得公子吃酒,实在不安……”
齐致现在的心思不在宋二郎的身上,在宋二郎话没说完的时候,他眼睛就瞟到了另一边了。
齐致笑道:“大家都是读书人,路遇不平之事,都该相助。这位公子,你说是吧?”
齐宣也笑道:“我刚刚看这位公子与那流氓讲理,又与官差说话,看起来倒不向路遇不平,宋老板这莫不是你亲戚什么的吧?!”
齐家表兄弟一唱一和,立刻就套出来话来了。
宋二郎介绍道:“此乃我弟弟,家中三弟,他最小。单一个宪字,宋宪!”
李毅依旧冷冷的,他说:“刚才见公子不惧不怕,到不似一般的弱书生。”
宋二郎心道,他弟弟可是从鬼门关走了一圈的人,而从小也比他和宋大郎懂事,五、六岁的时候就像一个小大人呢。
苏兰对齐家、李家的三个小公子心情真是有些莫名。她若是年纪小点、没出嫁、又苏点,没准就YY起或与这某某公子、或者未来的状元之类的发生点什么儿童不宜、一生一事一双人的事。
但显然苏兰不是。
苏兰其实很势力——每回齐家、李家到店里来吃饭,汤底、菜色一应都是她经手,端的是百分之百保证让他们满意而来满意而去。
现在齐家李家又出言帮了他们,再加之那帮流氓背后的人,苏兰便殷勤的请他们往后院面坐。
宋二郎、宋三郎、苏义作陪齐致、齐宣、李毅三人。
苏兰招呼了人在正房堂屋端了羊肉火锅进去,又请自快速炒了几个好菜,并两坛好酒送到饭桌上。
六人围坐一桌谈笑,苏兰在店里主持大局。
时间一晃,汤底都加了三次又烧干了。又半个时辰后。
“宋兄!”
此刻,宋二郎一个时辰前已经去前院了——诗词他听不懂。苏义童鞋也听得懵懵懂懂的,他双手撑着小脸,屁股坐久了酸痛中,但他觉得三哥读书厉害,这三位公子也很厉害,所以忍着屁股痛,没有离席。
齐致、齐宣、李毅意犹未尽的停了与宋宪谈诗饮酒。起身告辞,道:“宋兄大才,该日再来讨教,还望不要推却。”
宋宪郑重的回礼;“三位年纪比我小四、五之数,诗词歌赋胜我几分,是我向你们讨教才是。”
齐致笑道:“你十五岁之时便中了秀才,我现在不过是个童生,你也谦虚得太过了。出来的太久,也该回去了。说好了,以后找你吟诗踏春,可没找借口推脱。”
见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那么说,宋宪连说不敢。
三人一走,苏兰和宋二郎都来问宋宪情况。
宋宪将心中的疑问道出:“齐家是贵妃的娘家,李家李知府是四品高官,我看他们为人低调有礼,学问也很出彩,不知为何三人只齐致是童生,另两人竟没有功名,还有,听他们所言,好似以后还要同我亲近,踏春吟诗什么的……”
苏兰笑道:“我们一穷二白,难不成你还想他们对我们有所图不成!”
宋二郎也道:“今天你是第一次见齐家李家的公子。我和你嫂子到是见过几次,齐家、李家的家教那可真是一等一的书香世家。无论对谁,那都是有礼得很。”
苏兰又将齐致砸了古董摊子,又赔礼赔钱的事讲给宋宪听,宋宪方才熄了心中的别扭感。
宋宪道:“君子之交淡如水,却是我因为人家的家世,而想得复杂了。”
苏兰笑着点头。她到不是相信齐家李家的家教人品,而是那两家真对他们有所图,那根本是只一个小指头,便能让他们一家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极简单的事。真在有所图,根本不会费力气结交宋宪。
苏兰道:“你们读书人之间的事,我们都不懂。不过我想能认识齐家公子李家公子,对我们肯定也是有好处的,比如今天那闹事之人,还有,你们多结交,也可互相切磋知识。”
其实苏兰最想的说的是,像齐家李家那样的人家,少不得认识那些才学丰厚的先生,若是关系处的不错,还可以让他们早日帮宋三郎寻得良师。
苏兰暗自叹道:饱学之士不好找!他们给的起银子、人家也不嫌弃他们这小户之家的饱学之士更少。
找好老师,不难于上蜀道。
宋宪笑道:“嫂子说的正是。那三位公子的学识,说起来……犹胜我三分。”
苏兰、宋二郎都有些惊讶。他们知道宋宪并不是在说客套话。
宋宪道:“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下次定要好好和他们切磋切磋。”
不说宋宪跃跃欲试于下次的会面。也不提齐致翻看着宋家三郎的‘简历’,口中直呼‘这是个好男银’。
话说,宋大郎这一阵子憋了一肚子的委屈,而当宋大郎打听到这凤凰城最有名、最有才学的人是清风书院的院长的时候,他顿时觉得,他头顶上的太阳可以拨开乌云了。
宋大郎故作闲聊的与宋三郎说起,过年后宋二郎要送苏义去清风书院读书的事。
宋大郎道:“你以前也进清风书院的,你觉得如何?如果好的话,过两年我便送大虎进去。”
宋宪道:“凤凰城第一书院的名头可不是假的,大哥只管送进去就是。”
宋大郎又道:“以前到是好,可是现在……那院长年纪大了,教书得力不?”
宋宪哭笑不得,“清风书院的院长那是何许人也,怎会亲力为之。那下面的老师,个个也是好的,大哥不必忧心。”
宋大郎哪里不知道宋宪说的意思,他虽打听到院长是凤凰城学问最好的,但万一只是虚名呢。
宋大郎又道:“我的意思是那院长精神好不好,可不可以管理好书院,别的他老了,下面的人都偷奸耍滑。”
宋宪道:“院长年不到六十,精气神却似五十左右的男子,他学问极好,二甲进士第一,入过翰林院。书院上下师生都很尊敬他。”
宋大郎有些不懂,“什么是二甲进士”
宋宪解释道:“我若乡试中了举人,便可参加会试,再中便是贡士,接着殿试不落榜,但由天子划分为三甲,一甲三名:状元、榜眼、探花,二甲便是像院长……”
天下第四。宋大郎懂了。
宋大郎拍了拍衣衫,起身道:“那他的学问定是好的。”
得了三弟的肯定,宋大郎便回店里拿银子。
宋大郎心想先拿几两银子送点礼物过去,然后问了给宋宪当老师要多少银了,然后再凑好了,把院长请到宋宪那里——这是一个惊喜——这也是宋大郎一颗为兄为母至纯至善的心。
宋大郎从上次宋杨氏找他谈话后,便一直郁闷至今——他,真的待两个弟弟如以往一样的好。
母亲点他待弟弟不如以往,还说他以前还记恨弟弟得宠,心存了不满嫉妒的心思。
宋大郎深感自己将心照明月,明月照了沟渠。
这是对他宋光宗红果果的误解!这绝对绝对的是冤枉了他!
委屈过后,宋大郎回想最近这几个月,他确实因为很忙,有些忽略两个弟弟。
于是痛定思痛,存着亡羊补牢之心的宋大郎奋起了。他发了誓,要把给宋三郎找老师的事,一个人办得漂漂亮亮的。
然后三弟好、二弟好……娘亲也不会再拐弯抹角的说他不珍视兄弟之情了。
比所有人最先找到最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