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文合集2-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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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在世子府里什么都有,就是不能有爱。
这世子府里,能使人存活下去的,唯有欲望。
正如朱由菘现在要他和那些女奴们所作的事——每个人手中,都握紧一只长长的手柄。
手柄的那一端,就连结着椅子下的暗层。
控制着现在已经耸立在月娘腿间的,那根凶残的,没有温度不知疲倦的假性器。
「开始吧,还愣在这作甚么?」
朱由菘不耐烦地催促一句,将月娘的身子,重重地向下一压。
月娘被那东西顶着大腿根部的嫩肉,觉得十分吃痛。
「不是……主子,不是那……」
月娘迫不得已看着他说道。
「快些,自己插进去。」
朱由菘再度猛吸一口鼻烟。
他急切地需要些观感上的刺激,来满足自己的观淫癖。
月娘趁他松开了手,把自己的位置调整好,对准那狰狞的假东西,一点点坐了下去。
这把椅子是用最珍贵的小叶紫檀木打造的,色泽紫黑,自身就有着油润的光泽。
经由朱由校的巧手,那根假东西看上去更为栩栩如生。
包括棍身上面的每一条筋脉沟棱,都有着不同的凸起程度。
还有朱由菘的那些「珠子」,都被体现在棍身上,几乎与他的那根一模一样。
由于之前深刻的恐惧,月娘身体里的情欲被禁锢了。
所以坐下去的时候,没有充分的水液滋润,她觉得有些干涩,每向下坐一分,都有点困难。
朱由菘皱皱眉头,按住她两边柔弱的肩膀,再度向下一按。
「唔……」
月娘小声呻吟着。
那根东西几乎全数进入了她的体内。
那瞬间的摩擦,让她的内壁一阵小小的痉挛。
粗粗的棒身,把她窄小的身体,撑得有些钝痛。
她呻吟着扭动一下腰肢,调整自己的姿态,试图让那痛得到缓解。
可疑的是,那假东西的顶端,竟然不像是木头做的。
硬中带软地顶着她的花径深处,随着她的移动,那头部便像是有了生命般。
似乎有一张小口,在吸吮着她的花径。
这是什么东西?月娘心中一阵慌乱。
朱由菘看出她的紧张不安,一只手握住最后的那根手柄,用力向上一抬。
于是那小嘴,便再次张开,再次吸吮着她。
「主子,这……到底是……是什么东西?」
月娘被朱由菘的那些难以猜想的主意吓到了。
她大腿用力撑住自己,尽量不让那假东西的头部,碰触到自己。
可那东西实在太长,她现在就像是被穿在了这椅子上。
无论她怎么挪动,也无法摆脱那东西的纠缠。
「很惊奇么?知道么,那里是用最好的,水牛牛犊的皮做的。这东西,是中空的。下面连着银质的管子。等你彻底狂浪过后,大概可以接上那么一小碗淫液。我就会把那淫液,送给九千岁魏忠贤,和他的菜户客氏。」
客氏妖艳妩媚,如今已近四十岁,仍面若桃李,形如少女。
她,就是长年累月服食美女的淫液,所以才保养至此。
所以后来,连魏忠贤也效法客氏,四处搜寻这东西。
「月奴,今天用着这御赐的珍宝,把你浑身的骚劲都使出来,也给我长点脸。」
朱由菘冷哼一声,又接着说道:「我虽是亲王世子,但九千岁仍压我一头。锦衣卫可以随意查抄亲王的府邸,我也不得不向其示好。如果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又留你何用?」
「是……主子,我……知道了」,月娘低着头,开始尝试去忘记春生娘绝望的脸。
朱由菘表面虽然没说什么,但她明白,如果她不能让他满意,那遭殃的,绝不会只有她一人。
命运的毒牙,早已将她啃噬得体无完肤。
她不再需要尊严,尊严是她不能奢望的,遥不可及的东西。
命运既然选择了她,要她别无选择地做一个荡妇,她就必须遵从。
朱由菘叫人搬了张摇椅,就坐在月娘的正对面。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月娘的下体,就完完全全展示在他的眼前。
「开始吧,用你们各自的方式,让月奴快乐。」
朱由菘的身体,缓缓地在摇椅上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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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奴等人,便纷纷动手,启动手中的手柄。
「唔……」
月娘不由自主地想跳起来。
那东西杂乱无章的律动,掌握在三个人手中的六支手柄上。
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或上下窜动,或左右摇摆,或自身旋转……
每一下动作,都像是旋磨在她心上。
长期被调教的身体,养成了不由自主的惯性。
月娘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的头部被挤压地一开一合。
一股温热的体液,便顺从了可悲的本能。
被那中空设计的银质管子,输送到暗层中固定好的玉碗之中。
朱由菘眼见着月娘苍白的脸色,有了情潮的红晕,满意地说道:「很好,就这样,继续……」
「殿下,殿下——」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
朱由菘瞥了一眼,他即使不用看,也知道那老者是谁。
「夫子,你怎么来了?」
他示意花奴抚琴等人暂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给月娘一个喘息的机会。
被他称为夫子的,便是世子府的西宾,福王为儿子请的老师方焘周。
其实他这个老师,在世子府基本是个摆设。
福王溺爱朱由菘,朱由菘自小便跋扈惯了,怎能受得了这老夫子的约束?
因此他从未认真听方焘周讲过一堂课,每次还不等方焘周开口,朱由菘便扬长而去。
为了每月拿到那丰厚的束修,方焘周对此也只能暗暗叹息。
几年来的耳闻目睹,让他比福王都更了解这位世子的脾性。
他知道,朱由菘一生最大的爱好,便是淫乐。
淫乐也是他生活中最重要的东西。
可他不过是个作为摆设的老师,他也只能装作聋子和哑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可今天,他实在忍不住了。
无论如何,朱由菘在名义上,仍是他的学生。
所谓「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文人最后的那一丝良知,让他不得不面对朱由菘,规劝他的荒唐和残忍。
他听到春生娘那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听到朱由菘所作的那些事情,觉得自己不能再装聋作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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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站在门口,便尴尬地看到月娘赤裸的身体。
他只得稍稍后退两步,隔着窗子对朱由菘说到:「殿下,那妇人无甚大过,不若,就放了她吧。还有,您毕竟是皇族子弟,万事还需注意体统。如此白日宣淫,岂非有损您和福王的声名?」
「夫子,我敬你是我的老师,所以今天你这番话,我便不认真跟你计较。你可知道,方才你那一番话,是犯了欺君大罪?」
朱由菘懒洋洋地走到殿门口,冷笑着望着方焘周瞬间如土的面色。
「殿下,此话怎讲?老朽又岂敢欺君犯上?」
方焘周用灰布长衫的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欺君犯上,这顶大帽子压下来,就是全族的祸端。
他一人死不足惜,可如果要连累到自己的妻儿老小,他又怎能不怕?
「夫子,你可知道,现在大殿上那女子,她身下那把太师椅,可是圣上亲手所做!你说我白日宣淫,岂不就是等同于辱骂圣尊荒淫无道?」
朱由菘懒懒地靠在殿门上,欣赏着方焘周惊惶无措的模样。
「殿下,殿下!我……我是真地不知道!不知者不罪,殿下,老朽不敢再多言,还望殿下恕罪。」
方焘周此时也顾不得风骨礼仪,反而向着学生连连作揖磕头。
「罢了罢了,谁叫你是我的老师呢。老师,何必管一些你不该管的事情?要知道,少说些,多听些,才能活得长久些。我一直以为,你们做老师的,该有这个智慧。可你,真地让我有点失望。」
朱由菘浅笑着说道,顺势扶起了方焘周。
方焘周一身冷汗,忙解释道:「殿下,是老朽糊涂了。老朽也是求好心切,希望殿下能够成为国之栋梁。一时心急,才……」
朱由菘不耐烦地摆摆手:「夫子,此言差矣。我不需要成为什么国之栋梁,我只想做我的逍遥自在王。这富贵温柔乡,难道比不上那些所谓的英雄冢?老师,你是真地老了。」
「是,是,殿下,老朽确实已是风烛残年,不堪再承担教导殿下的重责。殿下您说的有道理,老朽也该乞归故里了。」
方焘周小心地用词遣句,生怕又得罪了朱由菘。
「也罢。不管怎样,夫子与我也是师生一场。你去吧,好好回家颐养天年。好在你刚才那番话,是我听到的。若是有锦衣卫在场,此刻夫子的人头,便已经落地了。」
朱由菘挥挥手,方焘周便逃命一般,匆匆低头走开。
这世子府,已经让他觉得心惊胆战。
可无处不在的锦衣卫,让整个大明,都在战栗中渡过每一天。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朱由菘反常地吟出这首诗,望着方焘周苍老佝偻的背影。
朱由菘虽然不爱读书论赋,可他却爱极了唐寅所画的春宫图。
如果不是因为这,他也不会爱上唐寅的这几句诗。
在他眼里,这几句诗,却又有着格外不同的意味。
福王希望他成才,所以才给他请了这样一位老学究。
可他已经是世子了,将来理所当然会继承王爷的爵位。
他有什么必要,像那些平民百姓一样寒窗苦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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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说,就连自己的父亲福王,朱由菘其实也是有点瞧不起的。
福王心宽体胖,却又异常好色。
姬妾娶了一个又一个,却永远不知满足。
他自己尚且如此,又怎么管得了朱由菘。
做什么英雄,逞什么豪杰。
朱由菘只想象福王那样,坐拥财富和美人,在奢靡中度过每一天。
这世间的美人数不胜数,朱由菘曾对其它同好笑言,就算是浑身长满了鸡芭,也玩不尽天下美人。
他怎么会为了什么所谓的国家兴亡,为了所谓的责任,而减损已经拥有的一切享乐。
「呸,栋梁,栋梁只配为了大明去死。」
朱由菘得意地笑笑,转身又回转到殿内,继续在他舒适的摇椅上轻摇起来。
抚琴和悦书见他回来,不等他发话,又开始了手中的动作,将那假棒棒摇动游移,折磨着月娘的身体。
花奴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加入。
他假装控制着那两只手柄,但实际没有真地用力。
月娘感受到这一点,感激地看看花奴。
朱由菘却突然从后面,一把抓过花奴的一头长发,迫使他抬着小脸望着他。
「主子……」
花奴睁大了眼睛,乞求地望着朱由菘,希望他能放开他。
他的头发也如女子般柔软,被朱由菘攥在手中,狠狠地牵扯着头皮,那滋味真地很痛。
「呵,花奴,胆子大了?你和她都是我世子府的奴隶。你怜惜她?你有什么能耐去怜惜?别忘了,你自己的那个|穴,也要每天对我承欢乞怜!」
朱由菘瞪着花奴的眼睛,狠厉的话语,彻底粉碎了花奴心中的,最后一丝爱的期望。
「主子……主子,求您,放了他吧。都是我的错,您放了他,让他继续弄我。我……好想,好想多要一些……」
月娘为了解救花奴,只得做出一副放荡的模样,呻吟着扭动着,一双手也抚上了自己的胸脯。
朱由菘这才推开花奴,让他继续做他该做的事。
花奴眼眶含泪,不敢与月娘对视。
他想做她的英雄,可现实永远不会给他机会。
「来,来啊花奴,快点,给我,让我快乐……」
月娘知道他的无奈和尴尬,索性豁出了一切。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羞耻多一点和少一点,又有什么区别?
又何必连累花奴也一起受罪?
花奴点点头,真地加大了手中的力量和频率,将那两支手柄操控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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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娘再次堕入无边的情欲泥潭。
那东西狡猾得更甚于泥鳅。
它带着月娘的身体,忽而上,忽而下;它进出于月娘的花径,自身还在绞磨着她的内壁;一圈圈地深入,就像是贪吃的蛇,要搅散她的五脏六腑。
头部特制的水牛皮,那上面的小孔,时不时就会贴附于她的花径末端,将她的源源不绝的淫液,不断输送到下面的玉碗之中。
被塞满的钝痛已经消逝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绚烂绽放的黑暗。
月娘眼前的色彩,是一片片的黑云。
她闭着眼睛,汗珠从额头和|乳沟间一层层泛起,带出一片绝望的,迷人的春色。
花径深处的感觉已经无法形容。
她一直在天上虚无缥缈地飞升,一直在海水中毫无重量地浮沈。
这身体不是她的,这身体的喜怒哀乐,都是朱由菘控制的。
他要她淫荡,她就必须淫荡。
她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更淫荡些,用她的违心的情欲,去拯救情人的命运。
她一手揉弄着自己的Ru房,胸脯向上耸动着,像是再祈求更多的虐爱。
被动地被那假东西引领着,在那古怪淫乱的椅子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滑行,让月娘有了一种类似于幻觉的错觉,就像是又看到了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围绕着她,宠溺着她,把她的身体一次次抛向欲望的顶端。
在这幻觉中,身下的那个东西,便不再可憎可恶。
在这样的幻觉中,月娘可以模糊地触摸到久违的幸福。
她叫着,呻吟着,摆动着,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不仅让花奴腿间的Rou棒暴涨,也同样愉悦了朱由菘的眼睛。
花奴喘着粗气,盯着月娘的脸,努力把手中的手柄,与自己的血肉幻化为一体。
幻想着那东西就是自己的,是他在主导着月娘的爱和欲。
朱由菘则看着月娘腿间大开的美景,看着那木棒被吞噬的奇观,看着月娘欲罢不能的神情。
所有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