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在天堂-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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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落在天堂》
作者: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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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无贼
《天下无贼》招数及对策
盗术一:“飞刀”取物
片中情节:刘德华一个刀片成了他的“独门暗器”,只见他刀光飞闪,几十个手机
便成囊中之物。wWw、而在火车上,他也用同样的作案手段成功地把警察的钱包都取到了手。
现实性剖析:用刀片割书包、割衣服兜,是现在小贼们最常用的一种偷窃方式,不
过影片中刘德华融合了舞蹈美和武术美的那几个耍刀片的动作却不是贼们会使用的,贼
总是尽量让自己不被注意,动作比较小。照刘天王的路数,十有得被发现。
真实指数:处理艺术化,没有具体偷窃动作。
对策:这种手法在公交车上最常见,因为两站之间间隔短,所以到手了马上可以远
离现场。乘客应该注意钱包尽量放在包里不要放在兜里,而且要把包放在视线范围内,
最好放在胸前。上车后要服从乘务员疏导,尽量不要站在门后,车门口是小偷最爱站的
地方。有时候乘务员会老嚷嚷:“往里走走。”这有时往往是给您提醒的信号。
盗术二:趁睡下手
片中情节:傻根一睡着,贼们眼就亮,因为趁他熟睡下手是好时机,想保护傻根儿
的刘若英就跟傻根提出想用他的包枕着睡觉,把包压在了头下。
现实性剖析:这是个很简单也比较常见的偷东西的方式,但是容易被人发现,所以
这样得手的贼并不占多数。
真实指数:虽然真实常见,但称不上是偷窃技巧。
对策:坐长途难免有困倦的时候,尽量少带现金,或存银行或汇款,虽然多点手续
费,但是省心啊,你想怎么睡问题都不大。如果有现金或贵重物品在身上,一定放得尽
量贴身,比如内衣里缝个口袋什么的。
盗术三:伏檐钓鱼
片中情节:葛优临逃窜前还不忘去取傻根的钱,这时傻根在车厢睡觉,包就放在身
侧,葛优真够绝,在车顶隔层趴着,然后打开车顶通风口,把一个钩子顺进去,钩住包
拉了上来。
现实性剖析:(专家半天没明白过来)这种方法我们基本没有见过,车顶的隔层怎
么有人爬得进去呢,这估计是影片的夸张手法。
真实指数:0难得一见。
对策:如果真能这样,乘客估计是没办法了,乘警加强管理就行了,一般不会给贼
这样的机会。
盗术四:撞人探宝
片中情节:葛优手下前去“猎物”,两人配合,一个人故意装着打水,把开水泼在
了傻根的身上,另一个人则假装扶傻根,然后把他的书包转过来,拿出包里的钱。
现实性剖析:多贼配合的情况很常见,经常是一拨人在车上,你下手,我掩护,但
是具体像电影中的合作方式是经过了艺术的处理。
真实指数:配合的方式很多。
对策:坐火车,如果是单独一个人,把随身物品带在身上走动是常识,但是也要尽
量放在自己胸前,走动时能够看见自己的包,注意不要在人群中逗留。
盗术五:浑水摸鱼
片中情节:李冰冰演的贼在火车上制造了一场混乱,她把口红点着一块儿,扔进一
个旅客的口袋,因为口红燃烧有大量的烟,乘客顿时乱成一片,以为是火灾。这时,傻
根起身灭火,正好被偷。
现实性剖析:趁混乱的时候偷钱是有的,但是这么制造混乱的估计只能存在于电影
中,或者一些特殊的案件中。小偷大偷都是尽量不给自己添麻烦,没有说非得盯着一个
人不放,还为此制造事端,有点像盗取军事机密的架势了。
真实指数:本质真实,但形式艺术。
对策:临危不乱,服从指挥。
结论:
从反扒专业知识来看,冯小刚创造的偷技确实有很多艺术化成分,已经尽力抹去了
实质的偷窃方法,进行了很多加工。会让“儿童模仿影片而当贼”估计有点冤枉冯导,
倒是真可以警示咱们多些防范,毕竟影片中的几个情节概括了贼们常用的几种手法。
乱弹:假如天下无贼
这可能是个美丽的幻想。但我们相信,总有一天会天下无贼。到那个时候就会发现
与贼有关的行业将会消失。
首先应该是锁匠失业和防盗产品相关企业的破产。锁匠祖传的修锁、开锁技艺从此
失传了。什么防盗门、汽车防盗锁都不需要了,我们随便把车一停,只要不阻碍其他人
就可以了,也不用给什么保管费。这是个方便的社会,人们不再因在外面或者车停在外
面而提心吊胆,不再费心费力地将自己的家安上层层防盗锁,然后将几斤重的钥匙往自
己身上扣。
其次就是保安行业的消失。就像电话接线员一样,原来庞大的一群职业人员消失
了。我们去探访朋友,不必再向保安出示身份证,记录出入时间。我们不必在有保安亭
的地方才敢拿出手机打电话,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和远方的朋友发短信、通电话,而不
必担心忽然“嗖”的一只手伸过来。
第三,人们的关系会更加密切,人与人之间更加信任。有人来访,我们不必隔着那
个密实的防盗门,用怀疑的眼光盯着对方,直到他说出了我家的成员名字和关系才敢放
他进来。我们可以友好地迎接客人,尽管他真的是陌生人,我们也乐意接待他,与之交
谈,给予帮助。当有人向我们借用手机打电话时,我们不会再想也不想冷酷拒绝,尽管
他真有急事。我们可以尽我们所能帮助有需要的人,不必担心被骗。我们大可放心地背
着小包,不用担心被割被盗,在我们充分信任周围人的同时,我们也可以自由自在地挑
选我们喜欢的东西,享受购物的乐趣。
最后,我们的后代必须在想象和不可理解的情况下翻看贼的历史——贼是什么样的
呢?贼为什么要偷东西呀?贼怎么可以这样做呀?社会的发展、文明的进步、人们素质
的提高,使得一些当时很平常的东西现在看来就不可思议。就像我们看以前封建王朝的
太监,就像我们看以前妇女的缠足。当我们的后代看待贼也是那么的不可思议时,“天
下无贼”的世界也就到来了。
第一章 离家
【开篇有些闷;对于那些怀有YY爱好的读者;想不郁闷的。请直接从第二十八章开始看】
“砰……!啪……!”一里外的村口,不时的有几声爆竹声稀稀落落的远远传来,同时伴随着的还有一些笑闹和喧嚷。wWw;今天正是大年初三,以刘家村的习俗来讲,年初三这天是送牌位、姑娘回门的日子。其实这个习俗不仅仅只是刘家村有,很多北方的其它小村还都一直保留着这个古老的习惯。每到大年初三一早,家里有姑娘出嫁的人家,清晨就会早早的把祖宗牌位送走,以免得姑娘带着姑爷回门后,被姑爷看见牌位,记得长辈的名讳后将来两口子打仗时候骂长辈。
所以,按刘家村的这个习俗,在过年期,嫁出去的姑娘在大年三十是不能见娘家灯的,只能在今天才能带着姑爷和娃娃一起回娘家拜年。所以打今个一大早,整个刘家村有姑娘出嫁的人家都喜气洋洋的,全就做好了一切安排,先把祖宗牌位送走,再把屋里搞得稳稳妥妥的,然后全家就安心等着女儿带着姑爷回家吃饭。
姑娘回家的时候,不仅要带着姑爷,有娃的还得把娃一起带上,给家里长辈看看。所以,今天的村里要比前几天更热闹了不少,姑娘们带回来的娃和村里的娃都聚闹在一起,按年龄大小凑着群,在不大的村里东跑西串,每个人的兜里全装着鼓鼓囊囊的地瓜片和鞭炮,一手拿着燃着一头的棉线,兴高采烈的你追我赶,忙着打起了“炮仗”。
今天二蛋家也不例外,和其他人家一样,二蛋的大姐和二姐都在上午就回家来了,家里的父母和还未出嫁的三姐、四姐,外加回家的两个姐姐、两个姐夫,和各自的三个娃,早就把小小的南屋给挤得水泄不通,热热闹闹的闲扯着。
按理说,能看到大半年没能见着的大姐和二姐,二蛋的心里很是高兴。特别是大姐,从打一小就十分疼他,总是塞给这个最小的弟弟好吃、好玩的东西。所以,二蛋也和她的感情最好,对她非常的依恋和亲热。如果以他平时的性格来说,今天非得凑在一起,好好的和她聊聊不可。要不,就年龄差不了几岁的几个侄儿去村东口,和那些村里的孩子一样,打“炮仗”去耍了。
可是,二蛋今天非但没在家呆着,也没和其他孩子一起去打“炮仗”。只是先和家里人打了个招呼后,就一个人心事重重的跑了出去,来到村头,跳上那废旧的老石墩上盘腿坐下,手里捏着一封信,两眼直愣愣的看着南方,发起呆来。
二蛋的大名叫刘丹,是家里最小的娃,今年只有十四岁,不过别看他才十四岁,因为农村的孩子干活的原因,他已经长的高高壮壮的,结实的身体,黑里偷红的脸庞,如果不是面孔上还带着稚气的话,和城里十岁的娃比起来根本就没什么区别,已经能算是个半大小伙子了。在他上面还有四个姐姐,一个哥,如果按这样排下来的话,他应该是老六。可刘家村排辈是算男不算女,按老辈的话来说,女娃总是别人家的货,不能入谱的,所以从祖谱上排,他是老二。
村里的习俗,一般娃没讨媳妇都叫小名,因为他排老二,哥叫狗蛋,所以他的小名从小就叫二蛋了,叫的多了,除了上学的时候老师点名称呼几下他的大名外,所有的人,包括同学之间也只是用这小名叫来唤去。
虽然现在是腊月里,天气还很冷得很。可他手里的那封信却已经快被他捏出水了,皱巴巴的一团捂着,就连封面的字迹都快让他手心里的汗水浸得快看不清了。
这封信是二蛋的哥哥狗蛋过年前寄来的,狗蛋要比二蛋大了五岁,今年已经十九了。这几年,因为某些原因,从前些年开始,村里的耕地就越来越少,再加上现在的收购标准,使得种庄稼的收入也越来越低。所以自前年起,狗蛋中学一毕业后就和村里的几个年轻人商量,考虑到既然呆着村里种地也出不了头,更是赚不了钱,为了多赚点钱,也为自己将来脱离农民身份着想,决定一起结伴南下打工。就这样,两年来,狗蛋和伙伴们跟着地方上的建筑队一起去了南方,S市、H市、G市等南方发达城市里,处处都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这封信就是狗蛋从G市寄来的,信里的话不多,只简单的告诉家里,因为工程的进度原因需要赶工,今年就不回家过年了,所以用信来替代远在南方的儿子,向家中的父母拜年。
一封很普通、很简单的信,当二蛋拿着它读给不识字的父母时候,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可当他抽出夹在信中的几张照片时,一看只下就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目光盯着照片,再也不移动了。
这几张照片是狗蛋在G市拍的,照片上那憨笑的狗蛋正穿着漂亮的衣服站在繁华的市区里,背景和周围全是二蛋从小都没见过的高楼大厦,整齐的街道,来来往往的人群,闪耀的灯光和霓虹灯……。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从小在刘家村长大,最远也只不过去过张家集的二蛋深深的痴迷起来,他感到了从懂事以来从未有过的惊异和震撼。虽然他从学校的课本上曾经知道,在和乡村不同的大城市里有高楼、有汽车、有大商场等等东西,可这些只不过原先只停留在表面认识而已,在自己的脑海里只不过是有了这些词语,却无法和具体相联系起来,所以一直不以为然。
曾几时,他最大的理想就是种好几亩庄稼地,到岁数后让父母帮他相个亲,讨个娘子,再养几个娃。或者更好一点,就如村里的山子一样,高中毕业后去镇子的厂里上班,一月赚那三十多元的工资,穿着厂里发的工作服,抽着带嘴的香烟,骑着自行车风风光光的出现在乡亲们的面前。
可是,当他拿着狗蛋寄来的照片,并几天里一直反复无数次看着照片中背景的时候,原本平静的心里,如同一塘静静的池水中抛进一颗小石子一般,波澜涟漪。照片上那繁华的都市,和眼前的贫瘠的小村比较起来,在二蛋的眼中仿佛如同天堂,让他如入了魔一样痴迷留恋着。
“俺真想去看看,搞不懂这世上真会有这么高的楼?真有这么多的车,还有这么宽这么多的路?另外城里真有会身上穿得这么少,却比村子里最漂亮的刘阿昌家媳妇还漂亮的女人?”二蛋抽出照片,愣愣的看了半天,自言自语的说道。
不知不觉中,斜阳已经渐渐的落下了,当最后一丝阳光即将消失在茫茫原野上的时候,二蛋仍旧痴痴的坐在那里,一手拿着信,另一手托着腮,愣愣的看着远方……。
过年的时间不比往常,人来人往串门之间总是觉得过的飞快。这不,一转眼间,就快到十五了。
“爹!妈!”一踏进自己家门后,二蛋先是拿起炕边的大茶缸子喝了口水,然后爬上炕头,木然的盘着腿独自在炕上坐了一会。歪着脑袋,神情凝重的似乎在考虑着什么,好半响,他仿佛做出了什么决定,猛得扬起头来,冲着另一屋的父母大声嚷了一声。
“咋了?”声音没落多久,二蛋妈就一手拿着扫把,另一手扑打着围裙上的灰尘,边问边卷起了房门帘子,一进屋就关切的问着坐在炕上的二蛋。
“俺爹呢?”二蛋看了他妈一眼,探头向卷起的门帘张望着。
“蛋子他爹!进来一下!”二蛋妈中气十足的向门外嚷了一声,接着走到炕边坐下,和颜悦色的对二蛋问道:“蛋子啊!啥事啊?俺看你这几天一直傻不楞蹬的,是不是病了?前几天你姐‘探家’的时候就见你萎着,难道外面跑给吹了寒?脑烧了?”边说还边探出手来,向二蛋的额头摸去。
“俺没病!身子好着呢!”二蛋微一摆头,避开了他妈摸过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