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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笨笨女巫-第5部分

小说: 笨笨女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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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小心伤了自己。”小火药桶!他一把将她搂抱在双臂中钳住。
            “快放开我,不要像水蛭一样缠着我,我一定要揍你一顿,都是你害我的……”会变笨都是他害的。
            找到仇人了!
            “我是个十分暴力的水蛭,我害你什么了?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他威吓地板起严峻脸色。
            沙悦宝用控诉的眼神瞪他,“为了替你疗治一身的伤,我透支法力,整整有一个月施不出半点力量……”
            当年号称十一岁的她正在利用月光练习祈雨舞,却莫名地闯进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打断她的兴致,霎时,月光全被乌云遮住。
            结界被破,她无法再专心地修练巫术,本想骑着光帚离去。
            但是恻隐之心作祟,看少年的血不断渗湿地面,善心大发的她动用不甚灵巧的回复大法治疗,一一补肉填血回复原状,还以完整的健康身体。
            可是,毕竟她年岁太轻,使用回复大法对她而言负担太过沉重,反扑的魔法伤了她小小的修行,让她大病一场,原本就不聪明的脑袋因而变得更笨了。
            后来,莎宾娜奶奶煮了好些疗伤药汤都救不回她已失的法力,使得她得重新再修练,程度上落后了姐妹们一大截,连反应及吸收力也大不如前。
            “早知道就不救你,我会年年登上‘笨女巫’宝座都是被你拖累的。”她心有不甘地朝他一点。
            本意是要将他变成一堆屎,谁知……
            “把蔷薇砍掉,笨女人。”哭笑不得的上官锋阴沉着一张冷脸。
            沙悦宝讪然地摘下一朵花,“呃,我……我笨嘛!你不觉得自己动手较妥当些。”
            要她再念一次咒语把花弄掉?一丛蔷薇可能有无限的可能,说不定成了树海。
            “很好的借口,我会把这笔帐记下。”他奚落地“扯拔”肩上带刺的蔷薇。
            “我又不是故意的。”她很诚心的悔改,下一次“应该”不会错得太离谱。
            他接着说:“只是用错魔法。”
            “哇!你好厉害,怎么知道我……呃,没有啦!是……是小鸟乱大便栽的赃,与我无关。”太得意忘形了。
            她沙悦宝笨虽笨可还有理智,没人会自承罪行,即使是“现行犯”。
            “宝宝,你晓得别墅里为何不见一个佣人吗?”他啜饮了一口咖啡,眉头微皱地把剩下的往一旁盆栽淋去。
            冷了,味道苦涩。
            “因为你是小器的老板,想把我折磨成全能的廉价劳工。”才五万耶!她得做十五个佣人的工作。
            “赚钱少?”他倒想听听她有何高见。
            “当然是少了很多,我们俱乐部扫地的阿婆月薪是两万五,倒垃圾的小工读生也有基本薪资一万八,你才花五万却要我煮饭、打杂兼些混蛋的琐事,我都开始怀疑你是不是在报我不该救你一命之仇。”
            嗯!有此可能,他是变态人。
            沙悦宝质疑的不平眼光令他莞然,“你不笨嘛!算得真精。”
            “芎芎说做人不能和钱赌气,笨也要笨得有技术,先把钱老大请进门再说。”她不是金钱至上的信奉者,只是不甘心劳力遭剥削。
            芎芎视钱如命,花钱如水,她是望尘莫及,永远也学不到金钱的高深学问。
            “才刚工作就要加薪,于理不合吧。”他故意逗弄的咬咬她耳朵。
            “那是没有人像我这么命苦,遇到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质老板。”沙悦宝自怨自艾地没去留意他挑逗的小动作。
            上官锋咧嘴一笑地贴近她的脸,“只要你肯叫我的名字,薪资多个零。”
            “真的?!”五十万耶!芎芎一定会鼓励她朝这矿挖下去。
            “没错,就等你开口。”一点小钱他尚不放在眼里,先钓上这个笨女巫最重要。
            “请问一下,这个零是摆前面还是后面?包不包括小数点?”问清楚才不会吃亏。
            “你是沙悦宝本人吧!怎么变聪明了?”他倒有些不习惯她的精打细算。
            “不不不,我很笨的,不然哪会成为你的全职秘书。”她说得好委屈,一副同情自己的模样。
            她真的笨吗?他开始起了疑心。“不用把自已形容成末代女奴,要不是你的魔法老是摆乌龙,我何必净空别墅让你少丢些脸。”
            “你……你心机好重喔!原来是想看我出糗。”她才没那么糟糕。
            有人群走动的地方,她是不会随意施法,因为她晓得不受控制的法力有多少杀伤力,连她都无法收拾,除非有其他姐妹在场。
            人笨不代表没大脑,她懂得分寸。
            “笨女巫,你简直笨透了。”竟将他难得的体贴曲解成心机重。
            不高兴的沙悦宝噘起小嘴,“喂,你别太过分,笨不犯法吧!”
            “你在和上司顶嘴。”上官锋的眼底闪过一抹邪佞,似是狩猎前兆。
            “这叫讲理,你不能老是得寸进尺的欺负我,好歹我救过你。”人类都是忘恩负义的温血动物。
            他狂肆一笑,“请容我以身相许以报大恩。”
            “什么?”
            她还傻傻地不解其意,腰间倏地一紧,充满男人气味的黑影如鹰般扑上她半启的唇,理所当然地掠夺她初次的吻。
            脑子一空,轰然然的不知所措,她被……强吻了?
            ※※※呜……打杂、洗衣、煮饭还不够,她这个无助的女巫秘书又多了一项倍感艰辛的工作当他的“吸盘”,完全无人身自由。
            以前的日子太优渥,手伸茶来,张口饭至,一切有魔法佐料,可这普通人的生活根本不是女巫过的,她连一座三公尺高的围墙都跃不到一半,活像只半死不活的蠢青蛙望墙兴叹。
            法术不灵光,逃又逃不出去,坐困愁城数豌豆,叹洗衣裤看云起,她是有史以来境遇最凄凉的女巫。
            蜘蛛网耶!就结在她的小脚趾头上,银晃晃的线微微抖甩,似在嘲笑她的无能为力,轻而易举地为五斗米折腰,自投半开的罗网寻不着出路。
            笨一点是借口,再加上个蠢字便是无可救药,现在连撒旦王都懒得拉她一把,以免降低魔族的素质。
            “你的沙秘书好像很忧郁,你给人家排头吃?”夜夙换下医袍,继续做着行医济世的工作。
            “她在无病悲风月,命太好了。”瞧她在做什么呆事,趴在餐桌上抹花纹。
            而且同一片花纹抹了半个多小时,花早抹开了。
            “能容忍你的女人不多,她真是不幸。”先致上诚挚的哀悼。
            “是我在容忍她,笨手笨脚的笨女人。”他有屋毁梁倾的准备。
            夜夙露齿一笑地剪掉缝线,“我看你倒是怡然自得,乐在其中。”
            “用不着拐弯抹角,我一向没喜欢过你。一个不请自来的墙角老鼠。”专钻缝隙的夜行盗匪。
            “可是你现在脾气好多了,没有咆哮地叫人把我扔出去。”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我只想扭断你可笑的颈骨当挂饰,如果你再给我越过那十万伏特的电墙。”对夜夙而言,那座墙简直是形同虚设。
            他花费数百万美金架设的电流墙像是摆着好看,挡得了三流杀手却电不死一个多事的外科医生,总是三不五时攀墙来串门子。
            当初,刻意把别墅盖在人烟罕至的郊外,将四周土地全纳在名下,用意就是闲人莫近,偏有人卯下劲要挑战安全设施,矢志当个“飞贼”。
            一次两次搞得保安人员疲于奔命,次数一多,他们也就不胜其烦地由着他去,省得有人起而仿效。
            他手上不过是十公分长见骨的小伤口,他就爱来拆拆缝缝的现手艺,真是闲得狗拿耗子气死猫,借道来看戏,也不怕死于非命。
            “上官,你的保全需要加强,连个外行人都可通行无阻,你的命还真是不值钱。”就算是一百万伏特的电压也拦不住他,智商高的人就是神佛难挡。
            一道墙算什么。
            “我会要求他们配枪,一有风吹草动就扣扳机,死活无论。”必要时的残忍是正当自卫。
            倏然一悚的夜夙猛搓挺鼻,“别这么无情嘛!我是为你的伤而来,当真要我死无全尸呀!”
            他不想喝水时有个处处漏水的身体,为人着想不该落个里外都是猪八戒吧!
            好歹留个一盎斯的旧情分,血浓于水,表表相亲。
            “少来浮夸,我还没吃了她。”眼含讥诮的上官锋撩了撩眼。
            “难得呀!牙软了咬不下口,打算吃素好养生……好、好,别瞪人,我噤口。”开不得玩笑的家伙。
            “还不滚。”他没忘记宝宝称赞过夙的外表。
            “又来了,动不动就要我滚,外头有多少人要你的命,难保下回换你来求我。”风水轮流转,总有他低头的一日。
            “嗯哼!”谁取得了恶魔之命?!他不放在眼底。
            大饼人人贪食,有本事来叩门,地狱之斧高挂当头,锋利不见血,寒恻阴残夺魂快。
            在血腥的环境中成长,心软的人成不了大事,活在子弹口的日子游刃有余,以强悍之势御人乃是狂霸本色,他不在乎外在凶险,但凭一时痛快。
            要他的命没那么容易,先向撒旦报备。
            “老板,你是不是得罪很多人?”沙悦宝晃呀晃的晃到他面前。
            “包括你?”
            她学会了他的冷哼,“我还在领号码牌,数字太长记不住。”
            遥遥长龙皆是寻仇者,她拿着菜刀候着,大概西元二二○○年才轮得到她。
            “宝宝,你要学着敬畏我。”上官锋冷笑一声,动作如电地搂她入怀。
            “尽使小人手段,你的手早晚废掉。”她会是带头放鞭炮的人。
            手受伤的人行动还那么敏捷,他根本没有痛感神经嘛!难怪不怕死。
            “好香,你今天用什么泡澡,薰衣草还是迷迭香?”很淡,不难闻。
            “是佛手柑加薰衣草,市面卖的品质好差,不如我自己动手做来得有味舒坦。”她突然想起茉莉花精也快用完了。
            “明天我叫人去采买一车,你把单子开出来,省得埋怨花材不齐全……”嗯?有笑声。
            夜夙连忙闭上嘴,那一眼横扫可是带着千军万马,他嫌命长才敢放肆。
            不过,有意思!值得冒险翻墙。
            “我哪有,你少乱冠罪名。”沙悦宝被他一揽就分心了,忘了先前要问什么。
            不能一心二用的人真可怜。
            “对对对,他就是这种人,明明自己杀人放火还大喊上帝有罪。”煽风点火纯属私人乐趣。
            “夜医生,上帝是有罪呀!你好像在幸灾乐祸。”沙悦宝一副理所当然的道。杀坏人、放烟火不致有错吧!
            嘎?夜夙闻言为之一怔。“呃,上帝是神,他不会做错事。”
            “才怪,神也会做错事,不然她怎会被钉上十字架,还自称我有罪。”它的错在于说谎。
            信上帝得永生,这是一句骗语。
            人要永恒的生命做什么?日复一日,周而复始地过着单调的养老生活,看起来美好其实痛苦,谁能做到绝对无私?连上帝都为了无法感化路西弗而将他逐出天堂,鸵鸟心态地维持假面的和平。
            曙光之子曾是她最宠爱的天使,只因理念不合而排除异己,造成人间多了个魔界,地狱的形成不就是由她一手打造的。
            如果路西弗不坠魔,人的心中将无魔,惟有纯善。
            撒旦之名拜上帝所赐。
            信上帝若能得永生,亚当和夏娃就不会因为一个小小错误,而失去伊甸园的庇护,他们是最忠诚的信徒,神的胸怀更是狭隘,偷吃禁果又不是做什么天理不容之事,宽恕和体谅是神该有的气度。
            还是她的撒旦王有风度,只要信仰就赐予法力,不用永恒来引诱无知生命——他直接掠夺。
            我主撒旦,黑暗之王。沙悦宝在心中赞扬其美德。
            “那是耶稣的宽容,她为天下有罪的人背起十字架,绝非她个人的疏失。”夜夙纠正道。颠倒教义,她会被教徒打死。
            若在十七世纪,她铁定会以异教徒身份被烧死,冠以女巫之名。
            夜夙殊不知她就是名副其实的女巫,一个黑色信仰者。
            “随你编排,反正我不上教堂。”她上星芒祭台,祈求法力。
            “你……”唉!夜夙挫败地叹了口气。
            沙悦宝对夜夙失去兴趣,警觉地压住正往她小腹探险的魔掌。
            “老板,你的手放错位置了。”
            “滑而无骨,细致如脂,引得我食指大动。”上官锋毫无愧疚地一按一放。
            “我又不是食物。”
            上官锋冷惊的一笑,“在我看来可口得很,你该抹净脖子送上来。”
            “尼古拉斯伯爵在欧洲,若你想吸血请向他请益。”那个老家伙曾经在她手背上咬一口。
            成为吸血鬼的要件是必须被吸尽身体全部的血,死后三日才会复活成为吸血一族,其间必须经由满月照射,还以完整的吸血体质。
            “宝宝,你似乎有很多有趣的‘见闻’未向我吐实。”既然有女巫,吸血鬼就不足为奇。
            “老板,探人隐私是件缺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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