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爱你多一点-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顾念海却没对她说这句话,那这样不是很奇怪?
察觉她的不安,顾念海又握紧她的手。「妳很在意别人怎么说吗?」
「有时候总会啊,我不想被人讨厌。」
「跟妳恋爱的人是我,不是别人我们有我们的恋爱方式,我希望妳要学着信任我。」他不拐弯抹角的说:「与其说妳倒贴我,不如说我占妳便宜。到时候,可别因为觉得我不好而把我拋弃了。」
对千绿,他是真的动了心,想要试着和她在一起。
「你是个好人。」她笃定的认为。
「全天下就只有妳这么说。」执起她的手背,他印上一吻。
「真的,」她强调的点头。
她的行为总会让他的心情变好。「谢谢妳如此过分的信任我。」
「要不要买虾子?」
「我不吃。」
「为什么?很好吃耶。」
「因为没人帮我剥壳。」他对于甲壳类食物嫌麻烦。
童千绿拉拉他的左手。「我帮你剥。」
顾念海双眸定定的望着正在选虾子的童千绿,她是第一个无条件对他这么好的女孩子,还不知道他是谁,就全心对他好,教他好感动。
「结帐了。」满载而归哪。
「千绿。」
「什么?」
「妳知道为什么我用左手牵妳吗?」他的左手从不牵人,只牵过她一个。
「因为我刚好站在你左边嘛。」这答案太简单了。
「不是。要是这么简单,我还要问妳吗?」他不由得笑她的单「蠢」。
愉悦的心情牵动顾念海的唇瓣,松懈他的心防,开拓他对爱情的无限期待。
他晓得,童千绿是能让他期待的。
她的笑容、她的活泼、她对未来的热情以及她那可爱的真性情,样样都能敲碎他冰冷已久的心。
让他每天每天多爱她一点。
「那是为什么?」
「等妳当了我的老婆,我再告诉妳。」
握紧她的手,顾念海不想放,一点都不想。
「你又诓我!」她气得拿虾子当武器。
「老婆,那是晚餐埃」
「别再喊我老婆了!」她这一声惊天动地,全超市的客人都知道了。
童千绿脸色红得比手上的甜辣酱还鲜艳。
自从认识顾念海,她就老屈于下风。
可恶!可恶啊!
第四章
思念,是毒药。
爱妳,是解药。
谁说生火难?就算是初学者,只要丢十个火种下去,还怕生不了火吗?
「夏怀,火太旺了。」
小海急道:「我的……焦甜不辣,妈呀!这能吃吗?」
童千绿摇摇头,这些没天分的家伙。「去去去!看大师烤给你们看!」
当下,两个男人垂头丧气的陪着张老师坐以待毙,不,是坐享其成。而原本在一旁弄烧肉串的顾念海则走近她身边。
「我来帮妳。」
「你成吗?」她怀疑。
「当然……」
说时迟、那时快,一阵风扫来,自烤肉炉里扫出一团白烟,直扑顾念海,他来不及躲,被白烟喷上,烟里面还夹杂白白的炭灰,白了他满睑、满头,这画面只有童千绿看到。
「嗯嗯……噗噗……」怎么办?她好想笑喔!
顾念海装作若无其事,闭目,把脸上、头发上的炭灰拨了下来,还好整以暇、正经地建议:「想笑就笑吧。」他在她面前早就不刻意掩饰什么了,丢脸就丢脸吧。
当事人同意,她不客气了。「哈哈哈!」
笑声不绝,引来其它三人的注意,纷纷询问怎么了。
童千绿摇摇手。「没有……」然后继续捧着肚子狂笑。
实在是太可爱了!
他怎能这么可爱呢?面对这种窘境,竟然还可以一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气定神闲样,实在太有趣了!
顾念海提醒她:「妳再继续笑下去,妳的肉就焦了。」
「啊!快给我盘子。」
霎时,两人手忙脚乱,好不容易总算把一些能吃的食物端上桌供那三人享用。一个小时后,三人酒足饭饱,脸上尽是笑意,一半为肚子满满而开心,另一半则是为了那小俩口而给予祝福。
「你们吃完后再叫我们出来收拾,我们先去看电视了。」
这小小户外天地就留给有情人喽!
「我烤虾子给你。」
什么是浪漫,顾念海不懂。
不过他会帮她淋酱汁、帮她拭去额际的汗珠、帮她注意炭火的大孝适时添一杯冰饮给她,然后顺便帮她吃掉她不想吃的猪肉。
这应该不是浪漫,只是他很实际的付出而已。
「为什么不吃猪肉?」顾念海发现他盘子里什么海鲜都有,就是没猪肉。
「我只吃白肉。」
「为什么?」
童千绿摊摊手。「不知耶,习惯二十年了。我帮你剥虾子,我以前常剥虾子给我妈吃,剥得很漂亮喔。」
「改天带我去见见妳妈妈。」
「她……过世了。」
顾念海顿了顿,又道:「我还是想见见她。」
「好啊!」她笑了,喜欢顾念海认真又不会说些不切实际的安慰话,母亲去世时,她已经伤心过了,现在只会怀念。
没了外人,两人坐在民宿外头谈月、谈景、谈心。
「喏,你的虾子。」
顾念海一口合住虾子,连同她的手指。
「很脏耶!」
顾念海吸吮她的指头,不以为意。「妳的手,特别甜。」
轰的一声,童千绿脸色红得犹如烤熟的虾子般。
「你、你、你……」这男人实在太恐怖了,他怎么可以这样一派冷静理智的讲出这么……恶心偏偏又浪漫的话呢?
「要不要吃花枝?」他叉起一小块送入她仍无法合上的嘴里。
月光下、清风里,两人甜甜蜜蜜,互相……填饱肚子。
「喂,你到底是做什么的?」童千绿突然很杀风景的问。
「很重要吗?」
「总不可能是十大通缉要犯吧?」那样缉捕的重责大任她可担当不起。
再躲下去,他大概真的会成为公司里的头号通缉犯。
「我不会拖妳下水。」
童千绿低着头,继续剥虾壳,认真表示:「我只是希望你有个稳定正当的工作就好,其它的都不重要。」母亲的前车之鉴,让她不会有不切实际的梦想,还是脚踏实地比较稳当。
顾念海手肘撑在桌上,调侃地问:「这么快就想跟我一辈子啊?」
童千绿抿抿唇,双眸如星子,诚恳又纯真。
「除了我妈以外,我从来没有像喜欢你这么喜欢一个人过……有时候看见你就会心跳加快,当然了……我不会逼你非要喜欢我不可,我也清楚你明天就要回台北了……所以至少让我们做好朋友吧。」用力吸吸鼻子,童千绿硬是不让酸涩的眼泪流下来。
真讨厌!她怎么可以喜欢顾念海喜欢那么多呢。
他们不过才认识四天而已埃
这样……以后她的日子会很难过的。
顾念海无声一叹。唉,他以为自己下午那种表现已经够清楚了,没想到当事人仍没进入状况。
顾念海目光放柔,唇瓣勾起一个弧度,抬起满眼滚着泪水的她,倾身给了一个很轻、却又含意颇重的吻,印在她额上。
「千绿,我是个讲究现实的男人,永远只看前方;我不太浪漫,可是假使妳需要,无论何时,尽管叫我一声,我绝对、绝对不会弃妳不顾。」他父亲三次的婚姻外加一次外遇,让他印象太深刻了,他就曾发誓这辈子只爱一个女人,永远、永远只守候她一人。
他的心不大,只能容下一个他挚爱的女人。
爱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无法用经济理论来解释,更不会以资本、负债去衡量,只能说这是化学反应,永远没个准。
他不相信缘分、不信一见钟情,他只信人定胜天。
他与她,顾念海与童千绿,只会有一个结果。
〃这意思是说……你喜欢我?」童千绿怯怯地问。
「妳说呢,老婆?」原来碰上感情,活泼美少女也是会害羞的。
桌上一片狼籍,桌底下却有双手紧紧交握。
隔天清早,顾念海一句情话也没说,他只在童千绿的脸上留下一吻,便搭上出租车准备离开绿野。
夏怀上前来搂着她的肩。「很伤心吧?」
童千绿洒脱的说:「干嘛伤心?又不是生离死……」话未停,手机响起,她接了起来后,立刻交给夏怀。「……找你的。」
夏怀一睑狐疑接过手机。「喂?」
「请把你的手拿开。」童千绿的手机里竟传来顾念海冷冷的声音。
喔,原来是顾念海在宣告所有权啊!
看来,他是不必过分担心了。
顾念海才抵达办公室,丁秘书立刻上前。
「总经理,早安。」她对总经理的去处完全不过问,只是把这三天需要批阅的资料统统呈上。
「嗯,只有这些吗?」
「顾重轩先生来找过总经理。」
顾念海低头开始批阅。「他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詹经理也来找过您,当时顾先生在场,所以他自作主张帮詹经理约了这个星期五的下午三点要开会议。」丁秘书尽责禀告。
好个堂弟!真的是想扯他下水。
「还有吗?」
「没了。」
「帮我约『高扬建设』的张经理,后天早上十点。」明天早上,他还得去一趟杜老那里,以确保那位方律师不会在暗地里动手脚。
「是的。」
「明天下午两点,我要见到顾重轩。」
「是的,总经理。请问还有什么吩咐吗?」
「有,我要最新鲜的红玫瑰,九百九十九朵,后天晚上八点整要送到高雄『绿野牧郴,收件人童千绿。」
「小卡内容要写什么?」总经理竟然要送花给人?!而且还是九百九十九朵,奇闻哪!
要写什么?顾念海最后说了自己的名字。「就写我的名字。」
丁秘书眨眨眼,不置一词。果然是总经理的性格,不拖泥带水。
「好了,可以先出去了,文件看完我会拿给妳。」
「是,总经理,我先出去了。」
待丁秘书离开,顾念海立刻埋首工作里,不一会儿,他的手机响了。
「查勤吗?」他的声音带着玩笑意味。
「谁要查你的勤!是想确定你平安到达了吗?」
「已经在公司里,我的工作满重的,可能最近几天无法跟妳联络。」回到工作岗位上,他懂得分寸,也更冷漠。
童千绿顿了顿,把原本想说的话全部吞回去。「那……我不吵你了。」后天她生日,本想问他有没有空,这下大概无望了。
「嗯,再见。」顾念海也不废话,立即挂断。
无声笑了笑后,又开始批阅文件。
没多久,第一通内线电话响起。
「总经理,您父亲约您今天晚上聚餐,七点凯悦,请务必准时抵达。」
父亲大概是为了高雄东海集团那件事,不过任何人来他都不会改变他的原则。
「知道了。待会儿有任何电话我都不接。」☆。xxsy。☆☆。xxsy。☆☆。xxsy。☆台北跟高雄的距离果然很难计算。
童千绿难掩失望的挂上电话,一旁的夏怀见状,便问:「怎么了?」
「没有啊,他工作很忙,所以可能无法来了。」她笑笑的说,不想让夏怀看出她的落寞。
夏怀摸摸她的头,哪会看不懂她的心事。「千绿啊,有时候感情别放得太重,知道吗?要不然最后伤心的人一定是妳,这是我过来人的经验。」
「我没埃」她否认。
「有我们帮妳庆生不好吗?」
「当然好。我要一个最大的巧克力蛋糕。」为怕夏怀继续担心,她赶紧扯开话题,顺手又掏出一包海苔。
「小心肥死妳。」夏怀微玻Я搜邸T趺此詹藕孟蟆⒑孟竺豢醇稚旖诖趺匆材鼙涑鲆话Lδ兀
海苔到底藏在哪里?
「我有本钱啦!我上楼去整理客房了。」拖着失落的心情,童千绿深深吸了口气后,决定以工作来忘记。
叮咚!
「欢迎光临『绿野』,」
走进来的是一名三十几岁的男人,西装笔挺,神色严肃。「我是律师,敝姓谭,来找童千绿小姐。」
刚要上二楼的童千绿在听见自己的名字后下楼来。「我就是。」
「千绿?」夏怀注意到童千绿铁着一张脸色。
「没事的。谭律师,我们去会议室谈,请跟我来。」既然是律师,她明白对方为何而来。
进入会议室里,谭律师先拿出自己的名片,接着公式化的介绍自己是代表谁前来。「我是代表童家前来……」
童千绿听到这里便打断他:「不用说了,我知道。」
母亲在她高二那年去世,取得她监护权的大舅舅拿钱来给她,也顺便跟她说明一切。
她妈妈是如今政坛上相当活跃的童氏家族的人,本来极度受宠,但因为当了别人的情妇,因此被家族除名,不过在遗产上仍有她的名字;如今她妈妈死了,他们便要她签下放弃遗产的委任状,然后律师就会全权帮她处理。
其实,她也不在乎那什么遗产,只是不想太早签下如他们的意,没想到这次又派了第三个律师来。
「那就请童小姐配合,我好交差。」谭律师公事公办的说。
「可以签,但是有条件。」
「请说。〃
「我要知道我父亲是谁。〃就算妈妈是情妇,她也要知道谁是她父亲。这件事她问过童家的人,但他们都说她妈妈隐瞒得很好,家族里没人知情。
「这……」谭律师犹豫片刻。「这问题恕我无法代为回答,过几天我再给童小姐回复可以吗?」
「嗯,大门在那里,不送了。」
送走冷漠的律师后,童千绿摊在沙发椅上。
妈妈从不曾提过父亲的名字,连一张照片也没留给她,若靠自己,她想她父亲究竟是谁的这个谜大概很难破解得了。
现在,她就等着看童家人怎么帮她解答。
「妈,爸爸到底是谁?!为什么妳就是不肯跟我说?」她又不想破坏别人的婚姻,只是想寻根罢了。
闭目一会儿后,她将自己丢入工作里,什么都不想了。
钱、名声真的很重要吗?
那么血缘又代表什么?
不过是一场不顾当事人意愿的暴力。
顾念海早上会见高扬建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