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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同学年少都犯贱21-39-第3部分

小说: 同学年少都犯贱21-39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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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长叹了一口气,然后随口说你就别管这么多了,他总不会把我卖了吧。她说反正你小心点就是啦。我无可奈何的摇摇头无力的说,你不喜欢他明天我就一个人去算了。卫婕也很适时的闭嘴,两人静静的做拼图,再没说一句话。

       第二天在小乐川门口,老大,肖斯文还有张艳都早早的到了,我说不好意思迟到了,肖斯文却问我卫婕怎么没来,我说她去接她的同学了,先别管她,我们先去吃饭吧。小乐川的地板总是潮潮的,肖斯文差点摔了一交,却被张艳扶住,人声鼎沸的大厅里,四个人围着火锅,香料的气味在沸腾的汤水里开始弥漫。

       这次老大先举杯,说大家好久没聚了,不要这么沉闷,肖斯文跟张艳交换了一下眼神,张艳说,你喝吧,今天大家高兴就好。肖斯文这才站起来一饮而尽。酒过三巡,大家话都多了起来。开始只是谈一些什么学校和实习之类的,后来扯着扯着就扯到了感情上。老大的脸已经红得象个萝卜了,撇开两张厚厚的双唇,大嘴巴老是关不住话,他忽然说,其实我觉得老四还是跟苏琳配一点,卫婕在外面口碑也不是太好,不是说太高傲就说说她不干净,谣言满天飞,再看苏琳,又单纯又漂亮,特别惹人怜爱,跟老四走在一起都看着舒服。

       老大这话本来是得罪人的话,如果不喝酒说出来我八成要跟他吵。不过这次我喝了酒,反而不恼,说实话这话倒说得我有几分舒服,最近一段日子跟卫婕并不开心,时常想起苏琳,但是一想到那段猥亵的情节我就不敢再想了,真不知道再次见到她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我又能跟她说点什么呢。

       当然,老大说这番话,我也不适合发表任何意见,所以我只是点点头,举起杯子示意继续喝酒。张艳也陪我们喝了几杯,脸红扑扑的,象个初熟的苹果,而我和肖斯文是喝酒并不上脸的那种,所以张艳的苹果脸和老大的萝卜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老大还是不闭嘴,说杨风那小子肯定不是个好东西,不是他从中做梗,老四肯定早就跟苏琳在一起了。

       张艳毕竟是小女生,听着这话觉得有些不舒服。很不高兴的说,其实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我怕气氛紧张下来,示意大家都别说了,老大住嘴了,只是自己酌了一杯一口抽掉。

       张艳却在这个时候拉开了话匣子,她说杨风跟苏琳真的没什么,杨风如果不出意外可能下半年就要出国去了,我问她去哪个国家,张艳说是去法国,她一脸幸福的说:“他真的好幸福,我一辈子都想去法国呢。”

       我一脸揶揄的说,你知道吗,这个法念错了,不是念三声,是念四声。我搂着老大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说:“大林,我们去法——国吧。”我把第四声的法念得很重,结果连肖斯文都笑了起来。

       张艳也笑了,说苏琳现在还是一个人,跟她也不经常说话了,倒是现在一个洪都拉斯的留学生追苏琳追得很紧。

       张艳只是随便提提,但是我后来却为这事在一张地摊上卖的世界地图里,中美洲花花绿绿的名字中找到了洪都拉斯这四个字,我用红笔划了个红圈,用一条直线从特古西加尔巴跨过太平洋穿过珊瑚海,飞越台湾海峡一直画到武汉,疑惑的看了好久,把那根直线改成一个大阳具,龟头伸向武汉,两个睾丸一直垂到南极洲,阴囊遮盖了整个南美,阴毛也稀疏的长到了美国的新墨西哥州,但比例看起来还是这么不协调,最后无奈之下只能埋怨世界太小,连根鸡巴都容不下。

       我当时很奇怪的问怎么会跟留学生扯上关系,肖斯文却在一旁开腔了,他刚和张艳复合,大概这个故事还没听说过,他说,苏琳这样也好,跟个外国人在一起,以后要出国什么的容易了很多。“金光大道啊!”肖斯文皮笑肉不笑的说,他的话里带了点刺,但是张艳显然没听出来,当时他谁也没看,只是低头喝着酒,一副很漫不经心的样子说。

       老大一时语塞,话刚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举起杯子又喊干杯。后面谈得就很沉闷了,本来这样下去应该是扯苏琳的问题,但是张艳丽在这里,扯多了肯定不好。

       干了这么几杯之后,大家看起来似乎都不行了,肖斯文说,我们走吧,今天就这样了,算是尽兴了,问接下来怎么办,我说好不容易聚集在一起,不大想这么早回去,等下去寝室坐坐吧。肖斯文说那好,你和老大先回去吧,我送完张艳就来寝室找你们。

       回到寝室以后,老大果然很郁闷的说,原来苏琳是这样的女生。我刚才在吃饭的时候一直没吱声,再加上喝了一点酒,一回到寝室刚才憋的一肚子话也全翻出来了,语句间没有任何逻辑联系,总之说得一塌糊涂。

       开始是说苏琳这样太让我失望,然后就说苏琳想出国也是正常的,谁不向往更美好的生活呢,接着又说,也太无耻了,干脆下次找个非洲食人族的酋长公子好了,最后干脆一屁股蹲地上说,他妈的女人是什么玩意,就知道跟有钱的跑。

       其实当时的我很清楚,那时我跟苏琳根本就没关系了,而且她也还没跟那洪都拉斯帅哥在一起,就算已经在一起,我也没资格评头论足,更不要说咬牙切齿了,说白了还是因为对过去念念不忘,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犯贱吧。

       “真他妈的贱。”我朝地上吐了口唾沫说。老大开始劝着我,但是见我说话越来越不对劲,就开始劝我,说其实我们都还小,里面有什么东西其实我们自己也不知道,还是等肖斯文回来听他分析分析吧。

       肖斯文回来的也很是时候,看着他一脸放松的样子就知道是把张艳哄得服服帖帖回来的,老大见肖斯文回来了就招呼起来,老肖啊,你还是给老四分析分析吧,虽然老四是跟卫婕在一起,但是苏琳的问题不解决始终是块心病来着。

       肖斯文先丢给我一枝软黄鹤楼,我说火掉在小乐川了,他又把ZIPPO丢给我叫我自己点上,然后深吸了一口烟说:“哎,汪平,你这样也不行啊。”我说:“算了,跟卫婕过一辈子好了,命就是这样了。”肖斯文没发话倒是老大抢过了话茬:“什么算了不算了,是不是男人啊,我们兄弟几个看着的,明摆的事情,虽然你跟卫婕在一起,但是你心里还不是一直挂着苏琳,为了她,你都跑了两趟北京了,现在一个洋鬼子来了你就怕了?”我被老大一通口水差点淹死,垂着头不说话。

       肖斯文摆手示意老大别说了,他走过来蹲在我旁边摇了摇我的肩膀说:“汪平啊,不如这样比较一下就明白了,”他问道:“你跟苏琳在一起多久?”我吸了一口气,无力道:“一年半吧。”肖斯文又问,那跟卫婕在一起多久。我说半年。

       肖斯文就站起来,继续问,你跟苏琳红过几次脸,这个问题问得我有些头疼,因为事实上我跟她就吵过一次架,而就因为这一次吵架,我们才会分手,而且到今天还让我心疼得难受。“一次吧。”过了一会,我非常肯定的说:“就一次。”

       肖斯文没有停顿继续问道:“那跟卫婕红过几次脸呢。”我想了一下,说算不清了。这时肖斯文拍拍我的肩膀说:“其实有时候,象这种问题仔细想想就知道了。”这时他忽然显得有些激动了:“我不是说要你现在去追苏琳,只是你现在留着这样一个尾巴你甘心吗?你都跑了两趟北京了,结果还是一无所获,我不知道你去北京到底做了什么,我只知道我几次好心帮你,叫张艳问问苏琳关于你的事,你知道吗,人家一提到你就没好气,你本来跟她在一起很好的,但是你象现在这样是不行的。”肖斯文背着手在寝室里踯躅了一圈:“兄弟我也跟你急啊,可你怎么就把事情办成这样了呢?”

       听着老大和肖斯文的话很不是滋味,我长长的吐了一口烟道:“其实我也不想,每次想说什么,不知道怎么当了那当口就不知道说什么了。”那时候我说话的声音小小的,象个犯了错误的小孩子。

       老大大概没见过肖斯文这阵势,也在一边什么话都不说。肖斯文接着又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跟她说,原来都是我不好,我是禽兽,我是王八蛋,我是傻逼,我现在改好不好,我唯一的一次错误你就不能原谅我吗?女人是很脆弱的动物,你只要有着这么一副可怜样,她自然就会原谅你了。”

       我说:“我都已经承认过错误了,她还是不原谅我,我们之间的事情哪里有这么简单啊,什么事还得从长计议。”肖斯文摇摇头说:“你这叫什么?这叫逃避!”然后晃晃脑袋说:“这么告诉你吧,这本来是我在张艳那里打听到的,今天我告诉大家,也别出去乱说,你知道那洋鬼子家里是做什么的吗?他是那里一家耐克的OEM厂老板的富家公子,大好的机会出国,大把的票子,你有什么?你自己想想。”

       “我什么也没有,算了,她跟我也不会幸福的……”我继续无力的说。老大在一旁立刻嚷嚷开了:“汪平,你小子真他妈窝囊,他妈的不为你自己长气也为咱们兄弟争口气啊,苏琳这么好的女孩子就这样被洋鬼子抢了,你就眼巴巴看着,你甘心吗你。”

       我痛苦的摆头,连声叫老大别说了。肖斯文走过来语重心长道:“其实我说这个话不是为了来刺激你,你想想啊,人家这么好的条件,如果是其他女生,估计早就自己贴上去缠着要结婚出国了,她为什么不去,你想过吗。”我说不知道,肖斯文又摇摇头说:“杨风说要出国,苏琳也么什么反应,这个我找张艳问了,你想过没有苏琳到底在想什么没有。”

       我一脸痛苦,还是说不知道。

       “说明她心里还有你!”肖斯文一字一顿跟我说。

       我好象看到了曙光,无助的望着肖斯文:“那我该怎么办。”肖斯文转过身躲过我的目光,背着双手说:“你去跟她说清楚,如果还是无力挽回,至少说明你还是努力了,以后也不会后悔,对不对?”他伸出一只手示意握手,我无力的把手伸过去,被他捏得生痛。

       我急忙把手缩回来说:“这样还是不行,我一见她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我痛苦的摇头,苦恼一直在脑海里蔓延着,其实我也很想好好的跟苏琳说清楚,但是想起这三次与她的会面,我不是因为怯弱就是因为恼羞成怒,结果事情越来越砸,特别是最后一次,更是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真不知道这次去找她到底会出什么事情。但是诚如肖斯文所说,不去找就再也没机会了。我必须去找苏琳说清楚,但是去跟她说往往又会变得更糟。

       我站起来,无力的说,几乎快哭出来:“我真的做不出选择,都别逼我了好不好。”

       肖斯文走过来,还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无奈,看了我半天,又坐下来,又摆出那副成竹在胸的架势。过了一会,肖斯文走过来:“他妈的,真让我操心,你不去说是不是?”

       我点点头,然后想解释给他听,结果话没说出口就没他打断了,他静静的笑了笑说:“那好吧,既然你不肯说,我替你去说。”肖斯文转过身望着窗外,把烟头朝地上一砸:“兄弟我就好好帮你一次。”

       我无力的说:“滚,爱说你去说!”他一脸的成竹在胸:“你就放心吧!”然后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我们是兄弟嘛。”

       我继续抽了两根烟,一边听肖斯文罗嗦,一边揉碎了烟屁股,然后气哼哼地走掉了。

       这件事当时就这么敲下来了,2004年9月的时候,绑架吴若甫的一伙绑匪在北京落网,当时我一个人在广州的一间小餐馆里吃着一碗两块钱的素面,电视正播映着犯罪分子被庭审的录象,主犯王立华穿着看守所里橘红色的马甲,偏着脑袋,灯光把他的秃头照得有几分晃眼,光头下眯缝着的眼睛带着几分冷静沉着与成竹在胸的自负,甚至还透出几许不屑与关心,我那时被这个眼神惊醒了,这正是肖斯文跟我说那番话时的表情!

       人生总是会因为一个念头,一句话,一个动作而改变,就好象蝴蝶效应里所说的那样,蝴蝶的翅膀扇动的气流会变成一场灾难的起源。我时常想当年如果肖斯文不说这句话,我和他的一生又会是一副什么样子。
 
第27节 樱花现在就盛开着明白了自己瞬间即逝的命运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本来等着卫婕的唠叨,我一见门,她却很开心的告诉我,拼图已经拼成几个大块了。我说那怎么不赶快把它拼好呢。卫婕却很神秘的笑了,她问我原来答应过她什么。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说不记得了。她要我继续想,我说实在想不起来了,她独自走到窗前,夜色把她的脸庞照得雪白,她幸福的说,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吗?你答应过我什么。她的电脑放的正是那首森山直太郎的《sakura》,这首歌她好长时间没放了,今天一听才恍然大悟。我说我当然记得,你好久没去学校了,现在樱花已经了,明天去看正是盛开的时候。她居然天真的问是不是真的。我把她揽在怀里,说当然,明天是周末,我们就去看樱花。

       这几年看的樱花也足够多了,但是正如当初和苏琳在一起的时候所说,重要的不是花,而是和喜欢的人一起看花。我问卫婕在莫大这么长时间怎么还惦记着樱花,她却说,重要的是人,而不是花,这话和一年前苏琳说的一模一样。让我很是不安,不安之余,心底竟然生出一阵失落。看着窗外的星空,一时间又想到了那个数月前在家做的梦,苦笑了一声。

       还没等回忆进入正题,卫婕却忽然身体一沉,然后尽力缓缓的蹲下来,捂着肚子,她一脸痛苦,面色苍白,嘴角抽搐着,却一直咬着牙没有叫出来,一摸额头却是滚烫,我问她怎么了,她噜苏了一句说没事,我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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