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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同学年少都犯贱21-39-第5部分

小说: 同学年少都犯贱21-39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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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父Ⅱ》里,年轻的维托?克里昂利,在一条幽静的走廊里杀死了他当时最大的敌人地头蛇方西之后,回到人潮拥挤的街头,他找到了在街头坐着的妻子和他的三个孩子,他抱着已经熟睡小麦克笑着“爸爸真的好爱你,好爱你。”背后的游吟歌手弹着吉他,唱的是一首古老的西西里民谣。

       当时看这个电影的时候,是大一,在学校对面的录象厅,不知道为什么老板放了一夜的教父系列而没有放毛片,苏琳忽然问我,说父爱真的这么伟大吗?然后叫我抱着她,象这样轻轻的摇动,要我说爱她。我抱着她喃喃的说,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她幸福的一笑,一直到她睡着,笑容还挂在嘴角。

       我从回忆中醒来,卫婕却在我的怀中睡着了,我笑了笑,缓缓把它放下来。掖好被子。独自站在阳台上点起一枝烟,深吸了一口,乌云却悄悄流过,阳光开始显得不是那么刺眼了。

       三天后,卫婕可以下床走路了,她拗着我要去看樱花,我只有扶着她下楼,那时的樱花已被刚过去的一场大雨淋得七零八落,几只孤零零的花瓣脆弱的挂在枝头,樱花大道上,人少了很多,看起来多少显得有些凄凉。她无力的依偎在我怀中问我:“难道我们注定要错过这最美丽的日子吗?”我说,当然不会,明年我们还可以来,以后年年都可以来。“难道樱花比爱情更美吗?”我苦笑着说。

       卫婕出院以后的日子,都显得很失意,有时跟我吵架什么的,之后就独自一个人静静的放着《sakura》一人听得流泪,后来我听日本朋友敏郎说,这首歌的歌词写的是同学之间的友谊,短短几年时光就注定要分离,在一起的时候象樱花一样短暂,长长的分离只有回忆才能解除痛苦,所以一定要把握那段最美好的时光。

       最后一次见到敏郎时,他被两个义愤填膺的家伙架着,我狠狠的踹了他肚子一脚,后来想跟他道歉,却听说他已经回国了。据说他在保卫科用一口并不流利的中文苦苦为我求情,我才得以逃脱被开除的厄运。回日本以后他在做什么,想什么,我都不得而知了。他给我的唯一的印象也只局限在他每次见到我都会说的一句话:“我要华丽的活着。”
 
第28节 疲惫的灵魂,永远得不到安息 
       卫婕在看完樱花那天晚上回到医院,并没有去完成我们的拼图,一个星期后,卫婕出院了,她回家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打扫我们的房间,而是去完成那副拼图,那片碎片在我的牛仔裤荷包里发烫,我努力抑制自己的不安,十分钟后,硕大的拼图放进相框里,那一块缺憾显得特别明显,我本以为卫婕会发作,甚至已经准备好了纸巾和安慰的话,但是结果却还是出乎我的意料,卫婕只是叹了口气。

       “我们真的没缘分吗?”她把拼图挂在墙上,凝视着那块缺角淡淡的问我,我说当然不是,我们的缘分,我们的命运怎么可能由一个拼图决定。

       我走过去抱着卫婕,卫婕也依偎在我怀里,表情木然,过很好一会才很配合的与我接吻,她在狂吻间脱下我的上衣,我也解下她的乳罩,忽然我好象记起来什么,象是光明中所有的灯都黑了下来,我急忙推开她,坐在床上叹了一口气。

       出院的时候,医生继续用食指敲着桌子,他告诉我,卫婕出院以后很长一段是绝对不能有性生活的,我急忙问多长时间,医生说,看以后的检查的结果吧,然后很惋惜的摇头说,有可能是永远。

       我站在窗口一个人抽着闷烟,卫婕也穿好衣服,用一种很歉疚的眼神看着我,我抽完烟走过去,卫婕说,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我吗?我却笑了,我说你变成蛤蟆我都要你,她也笑了,我却觉得笑得很勉强,好象看透了什么一样。

       第二天,她宣布去好好上课,每天去上自习。她很早就辞去了那份兼职,但是也很少去上课,作出这个决定让我很是惊讶,而且更惊讶的是她居然说到做到。我下午放学回家很经常发现她不在,打电话给她,她周围的环境总是安静得怕人,她会说她在自习室或者在图书馆,再或者就是在自习室,图书馆和家三点的路上。

       她每到这种时候我就会说,那好吧,我在家等你,只有一次,我钥匙锁在家里了,才到自习室找她,那段时间她很少化妆了,却多了些书卷气,不过不管如何她依旧是众人关注的校花,依然是这样漂亮,依然是焦点。她把钥匙给我之后没说什么又继续进教室看书了,一副分秒必争的样子。

       三个月后,卫婕在这样一种平静的气氛里永远地离开了我。即使是在和我分手的那一刻,她的语气神态都是那么淡然,恍然间便是2001年的校花卫婕,用平淡,冰冷的语气拒绝掉一个普通的追求者。那天,我默默地把最后一片拼图递给了她,她用冰冷的手指接过,然后,坚决地转身走掉了。 2002年的时候,我对徐琴说,爱情会死。当时的我一定没有想到,一年后,这句恶毒的话竟会在我和卫婕身上应验。2004年的时候,我离开武汉前夕,曾经把当初和卫婕一同走过的大街小巷又独自走了一遍。整整三天,我一直在外边不停地走着,试图去追寻我那死去的爱情的一点点遗迹。 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了。2003年的春天,我的爱情病了,那时的我还太年轻,还不懂得爱,仅仅几个月,我的爱情就迅速地死掉了。 2004年的夏天,校园里充满了离别的躁动,那些日子里,我点燃了一支又一支香烟,也正是在那段日子里,我充满了对卫婕的愧疚。2003年春天的卫婕,一无所有,青春依旧大把,却已然经不起肆意地挥霍,爱情经过一年的时间浸泡,已经渐渐褪去了鲜艳的颜色,前程未卜,身旁却没有一个可以说话的人,她只有重新走进教室,带着满身的伤痕,回到当初的起点。 2003年的春夏之交,我的爱情迅速地衰老,死去。一同陪葬的还有老二。那天回到寝室,还没进去却发现屋里有人在哭,愿以为是肖斯文,进去才知道是老二,算算这个学期除了点名,两个月了居然没看他一面,他显得一脸疲惫,眼角还挂着泪水,老大和肖斯文则在一旁劝,老大劝“要做个男人”,肖斯文劝“女人如衣服”。闹得不亦乐乎,听这些多少能明白一点大概是老二失恋了。

       我出来以后忽然不想回家,想回寝室看看,还没进去却发现寝室有人在哭,一看原来是老二,算算这个学期除了点名,两个月了居然没看他一面,他显得一脸疲惫,眼角还挂着泪水,老大和肖斯文则在一旁劝,老大劝“要做个男人”,肖斯文劝“女人如衣服”。闹得不亦乐乎,听这些多少能明白一点大概是老二失恋了。

       老二哭干了眼泪就被肖斯文一路劝着送走了,一问才知道是真的失恋了,老二为了一条厅长公子在生日宴会上送给叶馨的围巾大吵了一架,大概是话说得太难听了,叶馨一气之下哭着跑出来,一连几天没回家。老二带着满心的落寞和恐惧在武汉街头找了一天一夜,回到家时,才发现她已经收走了屋子里所有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叶馨后来怎么样我不大清楚,只知道后来她一直没有跟老二和好,也不知道后来跟谁在一起,而的老二一直孤单的守着那间不属于自己的屋子,依然不去上课,也很少和我们联系,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就连2004年7月的那次散伙饭他也没去。毕业的时候老二没有拿到学位证,毕业证也因为学费没交齐,被学校扣着,直到我去广州的时候还没发给他。据说他还留在武汉,在一间小公司打工,准备赚足了钱把学费补齐了拿毕业证。我问留校的老大有没有和老二联系,老大则很郁闷说他的手机已经欠费很长时间了,现在什么消息也没有。

       我回家的时候已经快10点了,卫婕还没回来,应该还在自习室里,我无聊的打开QQ聊天,过了一会电话却响了,是徐琴打来的,她问我在干什么,我说没做什么。那天看樱花的不快也忘得差不多了。但是她一打电话来我也没多少好气,但是她似乎早就把这些都忘了,说话还是这么暧昧,她问我现在有没有空,我刚想说没空,再一看QQ上一个人也没来,也的确分外无聊,说还好,我刚回来,休息一下过来。她说那好,不许爽约哦,我懒洋洋的说没问题,再见。挂掉了电话。

       我给卫婕留了个便条,说晚上陪同学去了。到徐琴家的时候,徐琴问我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说大概是的士司机开得比较快吧。她又说怎么现在脸色这么难看,我说没什么,她笑了,你不会还生我的气吧。我一楞,说怎么会呢?然后笑了,她说你呀,就喜欢你这小孩子脾气,连辅导员的醋都吃。我说哪里啊,我这么帅,辅导员吃我的醋还差不多。她扑哧一声笑了,说你们那辅导员原来可是我的小跟班啊,他要是敢欺负你,看姐姐我不揪着他的耳朵在学校跑上一圈才怪呢。我也跟着笑了,说其实没什么,只是我自己不大喜欢别人把我当小孩子而已。她说那你不早说,以后干脆人前我是你是我表哥好了。我说不用了,说了也没人信,还顺便要鄙视我。两人就这样胡扯着,气氛一下活跃了好多。

       她忽然依偎在我怀里说,娇嗔道,这么长时间也不知道你怎么样了。我很淫荡的笑了,你不知道么?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啊,她说那还用说,朝我坏坏的笑了笑,然后用手探了探我下身,说还没变小哦,然后开始脱我的上衣,我也很顺从的揭开衬衣的扣子。

       浴室內,蒸汽弥漫,两人看着对方的身体,袒露着每一寸肌肤,互相摩擦着,缠绕着,从浴室到走廊,从走廊到客厅,又从客厅到卧室,第二天早上,我一个大字望着天花板,小和尚软绵绵的搭在一边。她却坐在旁边,忽然说还想要,我说不行了,我得回去,她却拉住我,说时间还早,为什么要急着走。我说累了,休息一下吧。她说好,我去给你做早点。我很奇怪的问她怎么忽然会做饭了,她神秘的笑了笑,说是为我学的。

       她做的早餐很简单,两个煎蛋,几片火腿肉,还有一杯牛奶。我问徐琴怎么不吃,她却说先让我尝尝,我尝了一口,的确很难吃,不禁皱了皱眉头,还是咽下去了。吃完早饭我抢过洗盘子的任务,洗着盘子她却忽然从后面抱住我,又说想要,我强忍着下身充血,把盘子放回壁橱,舌头却已经和她缠绕在了一起。
 
第29节 开始的开始,是我们唱歌;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在走 
       我记忆里的老二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这种痴情甚至让人感到幼稚,但是所有的感觉也不外乎就这些,一直到后来他落魄地在校园里穿巡,在那喧闹的毕业典礼后不知所踪,他都被我们忽略掉了。他的爱情死了,他的生活也就消失了。有的时候,我常常羡慕他的痴情,爱情就是他的全部,虽然受伤严重,但是爱的投入。不必像我这样,自己在夜里惊醒时都会后怕:我是一个坏人吗?

       老二最后一次和我喝酒,是在2003年,他的爱情死去的那个春夏之交,起初老二是说不谈感情的,但是酒过三巡,酒精冲毁了他回忆的最后一道防线,我静静的听着,只是随时恩一声,表示我在听,其他什么话也没说。

       他开始回忆2000年刚入学时就认识了叶馨,他们是在足球场上认识的,在所有人的记忆中,中学时代女孩子就有在球场边看男生踢球的习惯,但是大学里这样的女生却少了很多,而叶馨却还是喜欢象小孩子一样在球场边徘徊,甚至找不到一个跟她一起来看球的女伴。起初她只是随便看看,后来就只看老二踢球了。老二最后一次被人铲断了骨头之后就再也没有踏足过球场一步,而是和一直照顾着他的叶馨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住下来。

       “如果爱上一个女孩子只是为了还债,那是件很累的事情,因为你根本就没有爱上她,”老二泯了口酒对我说,“其实叶馨是个很懂事的女孩,只是太小了,总是闹小孩子脾气,我不能不让着她。”老二接着又开始讲起他们生活的细节,最后讲到了分手“那天,叶馨过生日,请了很多人,有我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有一个是厅长的公子。”老二叹了口气:“其实仔细想想那家伙也没什么歪心思,只是送了条围巾给叶馨。”老二泯了口酒,“回去后我有点吃醋那家伙的醋,问这条围巾的事情,也没有责备她的意思,但是她却显得很生气,说我一天到晚瞎想些什么东西。”老二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其实说白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多半我也不该问这话,只能怪我太多心,结果叶馨一下楼就叫停了一辆的士,我追都追不上。”

       本来这事情老二说得有些突兀,反倒是后来肖斯文的分析反而更合情合理,老二问围巾的事情是假,吃醋倒是真,结果在床上发泄得太粗暴,把叶馨给弄疼了,小女生自然受不得这样的气,一时间泪雨滂沱,万念俱灰,一气之下就这样走掉了,这只是肖斯文当作推理游戏做的一个分析,到底真实情况是什么样子,我想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了。

       最后他忽然说:“我一直都忘不了我去找叶馨的那个晚上,从寝室到街上,一个人在外面象游魂一样,搜索每一个我看得到的人,希望能找到叶馨,但是没有找到。”老二闭上眼睛,回忆的痛苦扎得他无比疼痛,以至于有气无力:“那天晚上,我甚至没有遇到一个我认识的人,只在夜总会门口,看到一个我们学校的留学生,跟几个小姐在一起,个子不高,一头卷发,有点象马拉多那,在刚进学校的联谊会上见过一次。”老二苦笑着说:“这大概就是我那天晚上唯一算认识的人了。”

       我示意他停下来,问那人是不是跟苏琳在一起的那一个,老二一脸麻痹说,对,就是他。我说要他继续说,自己却心里一紧,老二后面的话都只听了半头,老二说本来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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