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年少都犯贱21-39-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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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被老板包养,生活寂寞空虚,所以要经常拿男人换口味,甚至说得明白一点,做爱是讲技巧的,如果生疏了,她们就会失宠,当然熟练技法的过程是不能让老板看到的,否则最先倒霉的还是那些药渣。最后肖斯文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大概看你是个雏吧。”
老大显然不明白肖斯文这种劝法,不断的使眼色,老二却也无可奈何,问肖斯文应该怎么办,这么多次都不知道怎么开口,顶多只能搂搂抱抱什么的。肖斯文神秘的笑着说,要你练成我这样当然不可能,不过你可以用药啊,这样她昏昏的一躺,你只要不是阳痿,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这种药用起来就象在做梦一样。“春梦了无痕啊!”肖斯文坏坏的笑着说。
如果是平常,或者说只要是正常人听到这句话,多半会当成缓和气氛的玩笑一笑置之,但是当天的老二,却好象真的吃了什么药。他问肖斯文哪里有药,肖斯文起初还只是说:“一瓶一百多,好贵的。”老二的脸色却越来越不象开玩笑了,肖斯文这才意识到老二也不是要说说而已,急忙说:“我根本没这东西,只是逗你玩儿的。”
老二说:“你到底有没有,没有你逗什么逗啊。”肖斯文一下被问急了,很快也露了出了破绽:“这个东西不能给你啊,会害死人的。”老二一听更是犯了小孩子气,把桌上本来就不多的几本书和讲义一胳膊全扫在地上,趴在桌上一个人嘤嘤的哭起来。嘴里叨着:“所有都不帮我,我该怎么办。”
肖斯文一看不对劲,只有去劝,但还是劝不住,最后说这东西现在手头也没有,过几天给你吧。
本来以为肖斯文也只是说说而已,但是几天之后,肖斯文面无表情的把那个蜡封的小瓶交到老二手里的时候,连老大都吓得说不出话来。
“有时候生活就是荒唐,更可怕的是有人还把荒唐当作生活,或许这就是年轻的权利吧。”九月的一天,实习结束的日子临近,跑完一个姐弟乱伦的新闻后,老王请我和王康吃饭,我把这感叹,王康在一边点点头应和,老王却在一旁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说:“你们现在可比我们那时候想得多啊。”
那一天是我在北京最后的日子,也是老二最后绝望的日子,他冷冷的象个游魂一样来到寝室,什么话也没说,把那个褐色的小瓶随手丢在肖斯文床上,肖斯文担心这些宝贵的液体会流出来浪费掉,急忙从床上抓起来,这才发现蜡封依然是好好的。
“没用的,她根本不理我这一套。”老二冷冷的说:“女人都是这个德行。”肖斯文过来劝他,他也不听,只是又小孩子气的在那里哭。这一次老大知道无能为力,干脆就不劝他了,肖斯文也知道无力回天,没有多说话,只是把那个小瓶继续揣在兜里,冷冷热热的劝了几句,我不知道那天老二到底发生了什么,肖斯文在电话里把老二的故事当笑话讲给我听,开始还在笑,后来就笑不出来了。
那时我脑袋里乱乱的,总觉得肖斯文太残忍,又觉得有些什么事情要发生,于是我向肖斯文问起苏琳,他说苏琳跟那洪都拉斯帅哥好象分了,具体怎么就不清楚了,反正苏琳没什么反应,大概他们俩根本就没在一起过。然后他忽然问我是不是还喜欢着苏琳,我随口说那你就别管了。只是觉得她太单纯,怕她被人欺负。肖斯文嘿嘿笑了一声,继续提起老二的事。
根据肖斯文的猜测,老二那天在吃饭的时候,一只手放在兜里,药瓶几乎被他捏破,他按着肖斯文教的意思,要带那女人一起去宾馆,但是那女人却轻蔑的朝他笑了笑:“算了吧小弟弟,你还没学到家呢,还是跟姐姐学吧。”那天晚上老二应该是如愿以偿,却一点也不开心。因为他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拨弄他最敏感的一根神经,那一夜老二还没上阵就连上了几次厕所,做得正开心,套子却忽然滑进了洞里,高潮中的女人哼哼着,陶醉中忽然被打断,啪的给了他一嘴巴,还哼哼着叫老二继续做,老二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呆了,弄了一夜,女人又是吹又是舔还是硬不起来,老二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下面却依旧软绵绵,连套子都戴不上。那一夜不欢而散之后,女人给老二打过几次电话,但是老二却一直都不敢接,偶尔接了也总是找一堆事情推脱,每每有朋友开起黄色玩笑,他也是面色铁青,一个人静静的避开。
肖斯文编的这个故事漏洞很多,却也不无道理,我听着忽然感到害怕,肖斯文大概是一下发现我这边冷场了,问我在不在听,我说听着呢,你讲吧。心却飞到了一边。老二其实是个可怜的人,本不该这样笑他,他从小父母就离异了,跟着奶奶长大,老人的溺爱代替不了父母的亲情,他变得敏感,时常希望寻找到寄托,起初是叶馨,后来又是那个民众乐园的女人,但是一旦触及到了他敏感的神经,就会失去控制,最后什么都得不到,只能继续的飘摇。
后来王洋退学回家的时候,马老二告诉我,在临退学那几天王洋没日没夜的打着游戏,一直到勒令他搬出寝室的那天,王洋依旧在梦话中喊着打啊,杀啊之类的话,听得人心里发寒,说这话时的马老二早就不做那种把全寝室赶出去玩通宵的勾当了,而是每天跟着老大一起去上自习,他告诉我,每个人都要有寄托,我问为什么是寄托不是理想呢?他笑了笑,这年代还有理想吗?不都是闲着没事做要找点事做,如果闲得受不了,第一个想做的事情,就是所谓的寄托。
这以后我一直在想这个所谓的寄托,老二的寄托是爱情,老大的寄托是读书,肖斯文的寄托不是爱情,也不是读书,却是另外一种不为外人所知的成就感,而我的寄托呢。我时常问自己,却又问不出答案,我又问自己到底最喜欢谁,我也问不出来,在北京的日子里我试图做过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晚上抽着烟,回忆着往事,在日记本上涂涂画画,想到苏琳的时候就画一朵百合花,想到卫婕的时候就画一只鸟,想到徐琴的时候就画一只猫。结果那页笔记被画成了一副画——在一片百合花丛中,几只扑腾着的猫试图去抓一群自由自在的小鸟。
我有些后怕,把那副画撕下来,夹在一本翻烂了的《MAXIM》中,很久以后,再次翻开这本沾满污迹书时,这副画却不知道哪里去了。我的确在那之后就没翻过这本书,但是画真的不见了,我只有无奈的摇摇头,合上书,放回书架。
9月15日,实习结束了,我却早早的收拾好了行囊,我终究还是没能留在北京,王康倒把合同签了下来,还嚷嚷着要请客,老王拍着我的肩膀遗憾的说其实你很有希望的,没留下来真是可惜。我没有去吃王康的庆功宴,跟老王也只是随口恭维了几句,走的时候还是李舒来送我,他是我在北京最感谢的人,三个多月里给我帮了不少忙,她很抱歉的说合同的事没帮上忙,我说没什么,这里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她无奈的笑了笑看着我,一定要把我送到火车站。我还是说不用,她又执意要给我握手,她的手比我想象的要细腻,我这才发现她其实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子,公汽到站了,她恋恋不舍的微笑着,给我说再见,我应了声保重,就急着赶公汽去了。
北京的晚霞淡了,列车在黑夜里把这座城市抛得无影无踪。
第35节 当天空凄清的月光,在朦胧的幽径上流过
从北京回来的时候,本来想好好的在车上睡一觉,但是却发现怎么也睡不着,黑夜已经彻底占领了窗外的世界,一种突如其来的恐惧油然而生,我用毯子蒙着头,想着回学校还有手续要办,必须养足精神,随便翻出一本解梦的书不知所云的看起来。
这是我以往睡不着的时候,最经常用用的办法,这本书是我在旧书店里买的,里面的文字还是手写小楷,看得不大分明,没看上几行就睡着了,我忽然间觉得似乎有人在叫我,回头一看是肖斯文,肖斯文示意我跟着他过去,我问他什么事,他什么也不说。于是我就从铺位上翻身下床,车里的灯光很昏暗,我有些摸不清楚,但是还是跟跌跌撞撞跟着肖斯文朝前走,走到一个软卧车厢的那扇门时,肖斯文推门进去,我去看见徐琴站在那里,还是当初的那身打扮。
“其实这不是一场梦,你却太不认真了。”徐琴神秘的笑了笑,对我说。“你说什么?”我一脸茫然的问,却发现背后有人拍我的肩膀。转过头去却发现卫婕失望的看着我:“你还是长不大,我对你一点办法也没有。”我更加茫然的看着卫婕:“你们,你们怎么都在这里。”
“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很够哥们,只是对于女人,你实在不象个男人。”老大坐在车厢接缝的另一个角落很认真的对我说,我还没反应清楚,却看见老二从洗手间出来,一脸无奈:“我一直觉得自己很笨,但是其实你比我更笨。”我不知所措的摇摇头,我再回头,卫婕却已经不在了,环顾四周,老大,老二,还有徐琴也消失了。
恐惧开始弥漫在整个车厢,车厢里的灯更暗了,发着幽幽的红光,象一群怪兽的眼睛,我拼命的朝前跑,但是那扇门却如影随行,怎么甩也甩不掉。王洋从一个卧铺的毯子里钻出头来:“谢谢你卖我电脑的,现在天天听你的桃色新闻,可开心啦。”话刚说完马老二一只手把王洋的头压下去:“其实你丫名声在外面臭死了,你还自以为是什么好鸟。”赵志刚却忽然走过来继续那种目露精光的笑:“其实你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就是命不太好。”我转身看见那扇门还在身后,急忙推开门,希望能有一个逃生的场所,却发现门里是一间小屋,粗糙的墙壁,阳光刺眼的从窗户的缝隙射进来,所有人都呆呆的站在那里,围绕着一张洁白的床,苏琳静静的躺在床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静穆,象一个宗教仪式。
一个蒙面的刽子手举着一柄巨大的斧头站在床前,斧头高高的举起,劈向苏琳,一团冰凉的血溅在我脸上,我却感觉发烫。
我猛然醒来却发现天已经大亮了,车已经到了武汉的郊区,这里曾经是张明高杀人地方,武汉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所有的列车都会在这同一个城市至少停留两次,一次停汉口,一次停武昌,早期的慢车还会在汉阳眷顾一下,巨大的太阳照着车床,照得皮肤有些疼,但是身上却还是感觉冷冷的,大概是空调太大的缘故吧,我打了个寒战。
肖斯文和老大早早的过来接我,一见我就问我怎么面色铁青,我没跟他们说我做梦的事,只是说不大舒服,刚回武汉气温有点不适应,的确,刚下车的时候,一开车门就是一股热浪,差点把我掀翻。老大说,这倒也是,武汉最近的确热得有些不太正常,不过也挺好,都在实习,空调房里一坐,也不觉得什么了。我问起肖斯文在报社附近租的房子,肖斯文还是象我临走时候那样心不在焉,一会说那房子热,一会说晚上风特别大,最后才切入正题,说实习完了,马上就搬回寝室了。老大在一旁补充说,老二也要搬回来住了,想不到到了大四,咱们这四兄弟才团圆。
老大说这话我才想起已经大四了,我回学校办完手续,一直忙完晚上才得以安身,第二天肖斯文就把行李搬了回来,老二在他两个小时后也提着两个大包回到寝室,那一晚,我们开始了已经中断两年的四人卧谈会。老二听着我们高谈阔论,不时恩恩啊啊一下表示在听,也不发表什么意见,似乎生怕一说话就扯到他的糗事,老大的话题又总是冷场,话题还是肖斯文负责带来带去,肖斯文说他决定考研,把我们吓了一大跳,老大连声夸肖斯文有志气,然后隔着蚊帐说:“汪平啊,你走的日子,肖斯文可没少为你的事费心呢。”肖斯文连声说:“哪里哪里,帮兄弟是份内的事。”老大又说开了,一段时间肖斯文总是和张艳还有苏琳三个人去逛街,卫婕那边也没少去劝,说完这些,然后就开始批评我:“你这人也是的,一点事闹完别扭,转身就走了。去北京换了号也不跟人家说一声,分开了,也不能这么绝情吧。”
老大一说这事情我还真的忘了,我问肖斯文把我的号告诉卫婕没有啊,肖斯文咕隆着说:“你又没跟我说要告诉她,所以我就没说啊。”我问肖斯文卫婕说我什么了,肖斯文说,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说你太绝情了什么的。我有些不快,挥挥手说,不谈这个,谈点别的。老大就开始哀叹,想不到刚聚到一起就要分开了,学新闻的真是悲哀,在大学的日子比其他专业都短,不知道一年后,大家都会去什么地方。
老大说完这话,所有人都静了下来。窗外的月光撒进来,从四张朦胧的脸上流过。
第36节 但有一天,风波突起,忧虑烦恼都到了
日子就这样过去,这段日子我再也没有找过任何人,每天都象羽毛一样飘过,我没有去图书馆看书,也没有去自习,每天故意错开时间,怕在路上碰到卫婕,其实我很想碰到苏琳,跟她说点什么,张艳跟肖斯文在一起,肖斯文不准我去找苏琳,我连打听苏琳的消息都显得不好意思,而我当然更不会去找徐琴,所以这段时间我一个人过,不时会有惆怅,但是时间是很磨人的,几个月时间我天天就这样过,成了习惯,竟然也感觉不到什么。
唯一有关女人的事情就是,老二总是嘻嘻哈哈找我要徐琴的电话,我当然不会给他,总是给他打着哈哈,直到有一次我实在问烦了把他一把攘到地上才老实下来,除此以外,我一直是一个人孤独的每天和寝室的兄弟们吹牛,偶尔喝酒,也每每都喝得不尽兴,日子过得郁闷,总想找点什么来滋润,因为不去图书馆,所以跟老二那台二手黑白电视交上了朋友。
十二月十九日,曾经在荆州枪杀民警的匪徒孙浩龙和他患了性病的侄儿在抢劫中百的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