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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蛇女辣情-第5部分

小说: 蛇女辣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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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如何他必须克服对蛇的恐惧,第一步不先跨出去,哪来美人在怀——一想起那无瑕艳容,他像是打了强心针,勇气倍增零点零三盎斯,非常迟疑地向前挪了一小步,大约三公分左右停住,汗流浃背地轻吐一口大气。
            蛇很可爱,蛇不恐怖,蛇很可爱,蛇不恐怖,蛇很可爱,蛇超级恐怖。他不断为自己心理建设,企图催眠自己去肯定蠕动的软物和白兔同样讨人喜爱,但是终告失败,他还是打心底厌恶着。
            “蛇类相当友善,只要你用心对它好,它就会把你当妈妈缠,寸步不离的撒着娇。”
            平耀民伸手抚抚蛇头。
            缠?!前几日不好的记忆让白禹轩全身僵硬。“你……你不怕它咬你吗?”“呵,我哪一天没被咬过,店里大大小小的动物都有脾气,习惯就好、习惯就好。”他习以为常了。
            “狼犬的食量满大的,它吃不吃蛇?”他试着转移目标缓和惊悚感。
            壮硕的“狼犬”绕着老板的脚打转,看来尚未填饱肚子,而现成的食物一条条,消灭害虫是忠心的表现。
            “你一定很少接近动物是不是?”唉!可怜又贫穷的都会年轻人。
            “没时间。”他大半时间都耗在工作和女人上头,女人也是动物的一种。
            “偶尔放松放松看看介绍动物频道,它是美国西部濒临绝种的灰狼,和一般家犬大不相同。”它们是近亲。
            “灰狼?”表情一凝,白禹轩把脚移了个位置,不对准狼口。
            这是一间古怪的宠物店。
            “走私贩猖獗,盗猎者无品,商人太没良心,只管买卖,不关心动物的健康问题,一到台湾它就感染病菌……”生怕他又没完没了的满腹动物经,白禹轩指着全身青色的小蛇。“这玩意能驯服吗?”
            “你很不尊重动物哦!它的自尊可会受伤。”是疼是宠,怎能用驯服两字来侮辱它。
            “自尊?”白禹轩为之失笑。“我的意思很简单,如何叫一条蛇乖乖听话、不妄动。”
            “除非它死了。”平耀民不悦的嘟嚷着,会动的蛇具有活跃性,表示开朗、健康。
            “什么?”他没听仔细。
            平耀民细心地挽出一条甫出生不到一周的高砂蛇。“跟它说话、陪它玩耍,定时喂食、洗澡,不可以动不动朝它发火。要专心地爱它……”“停。”白禹轩举起手制止他,脚步倒退了一尺远。“我不养宠物,我只是想知道处理蛇的方法。”
            “处理?!你打算吃了它还是杀了它?真是食古不化的野人。”赶紧把宠物放回去的平耀民大声的斥责。
            “你误会了,老板。”他根本不敢接近蛇,何来杀之。更遑论吃……嗯!他又要头重脚轻了,光想像那画面就会掏空他的胃。
            “年轻人要懂得爱惜动物,不要任意残害生物界的生命,人也是动物之一,自相残杀会遭天谴……”爱动物到了如痴如狂的平耀民最恨欺凌动物的人,认为它们无法开口辩解、申诉,难以反抗地在人类的棍棒下变得体无完肤,上帝造物是要它们生存不是受罪,人类没有权力去凌虐任何一种生物体。
            反正他不管自己有无误解先骂一场,其间不忘穿插讲授动物习性和教养问题,嘴上水龙头一开就不想关上,资源浪费地猛喷口水。
            完全傻眼的白禹轩实在叹为观止,这老板的确是个狂人,正确解法是疯狂的人,念了一长串不累不歇不换气,十句中听了两句就翻页,追不上嘴巴开开合合的速度。
            “平老头,我家的小美人好像怀孕了,你不是说它是公蛇吗?”柔嵋略带甜音的女声拯救了白禹轩,他感激地看向正匆忙走进宠物店的人影,一阵急雷猛地打中他心窝,那不是三色美女店中的海棠花?上天真是太厚爱他了,亲自把佳人往他面前送,省去一番设计会面场景,今天肯定是他的幸运日,凡事大吉大利大丰收。
            雀跃有如初尝情爱的毛头小子,白禹轩一个箭步就要上前自我介绍,谁知他疏忽了一个环节。
            蓦然定住的身子表情惊恐万分,他的天敌正热情的吐着舌信,含情脉脉的凝望着他,只差半公尺就“飞扑”到他怀中缠绵。
            绝对是上苍恶意的作弄,旨在惩罚他平日的玩世不恭,花心滥情,特意安排了现世报。
            看得到吃不到的心痒难耐可会磨死人,美人在前隔了一层雾,近在咫尺却远如天涯,叫他咬牙饮恨地想捶死自己,为何败在小小的脊椎动物上。
            不过是一条小小的蛇嘛!万物之灵的人类不可自乱阵脚,当它是蛇制皮带。
            “美丽的小姐今天地失色,百花黯然。是否有这荣幸请你喝杯咖啡?”以往,十成九的女人会融化在白禹轩的花言巧语下,含羞带怯的接受邀约,唯一的例外是女同志。
            但是,此刻他有很深的挫折感。
            他们居然能视若无睹地走过他身侧,宝贝万分的捧着对他闪着爱慕目光的青蛇上检查台,当他是店里的一件摆饰,身份远不如畜生。
            头一回被人忽视得这么彻底,对向来心高气傲的男子是一大打击。白禹轩的脸色微微泛青,一股怒气袭上心头,眼底尽是霾色。
            他和天敌卯上了,他要把它艳丽的主人抢到手,然后把它卖给蛇肉店煮成蛇羹,一块一块地丢给野狗吃,方消心火。
            人是世界上最命苦的动物,为生计没日没夜的打拼,还要忍受外界强加的压力,连同亲朋好友、左邻右舍都得纳入关注范围,简直分身乏术。
            她又不是超人,一天二十四小时忙不完,睡个觉都有十万火急的繁琐事要处理,像是打仗似的兵慌马乱全凑在一起。
            南部的老妈七早八早打电话来通知三姑家的表妹要奉子成婚,也不想想乡下人起得早,凌晨五、六点正是她刚上床休息的时间。
            随后不外乎是问她有没有男朋友,几时要定下来,接着说回家相相亲也不错,谁家的儿子多有成就,某某某的孙子是归国华侨,女孩子事业心别太重,找个好男人依靠才是重要。
            天呀!现在还有好男人吗?
            好的停车位早被别人占了,烂的停车位她不屑一顾,二十四年的独身生活她觉得很丰富了,靠男人的时代已淹没在世纪的洪流里,女人自食其力地走出悲情年代。
            三个小时过去了,抱持勤俭持家的老妈才想起长途电话很贵,匆匆挂上电话还她安静空间。
            九点钟酒商猛Ca1l她的手机,说是新进的一批洋酒扣在海关,要她自己想办法去关说,不然下半月PUB没存货。
            头未沾枕的她,急急忙忙地找人攀关系,乱开空头支票应允做不到的约定,好在她人缘好,人脉广,随便唬弄过去,终于打通关卡,顺利过关。
            这一晃眼又是好几个小时,没心情出去用餐就随意冲碗泡面,第一口都还没噎下呢!
            脚底下冰冷的长绳在磨磨蹭蹭,她不以为意地斜瞄一眼。
            一看不得了,一夜不去注意的小美人有了小腹,手一摸是一粒粒的硬物,宛如蛇卵。
            公蛇会怀孕吗?它又不是雌雄同体或孤雌生殖,那是青蛇和史氏蜴虎的特质,卵会自行分裂和发育。
            “平老头,小美人要不要开刀,蛇皮能用线缝合吗?你摸来摸去到底有没有摸出个底?”平耀民投去白眼一记。“买本书回去看,别来丢人现眼。”老是没大没小地乱叫人。
            “喂!老头,你别太跩哦!不耻下问是一种美德,我又不是畜牲医生。”兽医。
            一抹微笑浮在白禹轩嘴角,她的用词真有趣,相当贴切。
            “我还能医人呢,要我瞧瞧你的尖酸嘴吗?免费帮你缝十针。”蛇腹一按,他大概知道病因。
            听过蛇照X光吗?他正在做。
            “谢了,老头,我怕你手拿不稳针,戳瞎自己的眼。”她敬谢不敏。
            平耀民眼一横。“小美人没事,吃错东西而已。”没用的主人。
            “吃错?”海棠玉不解了。“我罚它禁食耶!它哪来东西吃。”
            噢喔!一开口她便后悔多话,干么自找霉气,好歹认识老头多年余,他最叫人受不了的一点就是爱教训人,尤其是未善待宠物的人。
            “你呀你呀!没良心,天生为蛇碍着你了吗?你居然舍得让可爱的小美人饿肚子,难怪它要庄敬自强自行觅食,你是凶手。”
            没那么严重吧!凶手?“不乖的孩子就要教,我可不像你那么宠,那是不对的行为。”
            “你指正我?”他是宠物店老板兼兽医,对动物的习性最了解。
            “玩物丧志听过没,你沉沦太深有了私心,别人家的孩子轮不到你管。”东家管到西家去了。
            要不是每半个月“回门”健诊不用饯,看病打八折,她才不去理会死老头的怪规矩,货物既出是人家的,忙碌的现代人谁有空常带宠物看兽医。
            没人爱又极度罗唆的中年怪叔叔。
            “你……我要把小美人要回来,不卖你。”有一天一定会被她气死,还好不是所有的顾客都像她。
            暗自叫好的白禹轩轻轻地移身到佳人身后,提防的盯着检查台上腹胀青蛇不轨的举动。
            少了天敌的从中破坏,他的追求之路才能顺利展开。
            海棠玉嗤笑地拍拍平耀民肩膀。“老年痴呆症不好医,你要保重。”
            一条蛇卖出蛇卖出五、六年能索回吗?他当是小朋友办家家酒,一言不和大玩切切手,要人家把吞下去的糖果吐出来还?“你们在吵架吗?”近在耳旁的一股热气直吹,吓了她一眺。“你是鬼呀!无声无息的站在别人背后。”
            “抱歉,我比你早来一步,只不过你没发觉。”白禹轩很无辜的耸耸肩。
            “给你一个忠告,除非你能忍受老太太的裹脚布,否则别在这间宠物店买宠物。”
            她是过来人。
            “小花儿,你在和我作对呀?”当他的面赶客人。平耀民的脸有点臭。
            “我是在为你着想,替你过滤客人。”有些人天生和动物犯冲。
            “喔,是吗?”信她才有鬼。
            “瞧他仪表端正、眼带桃花,衣着无褶,根本是崇尚生活品质的雅痞,羊毛西装少说十来万,手戴瑞士名表,不是上位者便是大毒枭,哪来时间照顾宠物。”
            “我不是大毒桑……”
            “别插嘴,我还没说完,有钱的男人通常花心,一花心就忙着钻女人裙摆,今天和一号情人出游,明天和二号情人度假,每天纵情酒色,消魂床第,你敢把心爱的宠物交给他,然后等着去收尸?”白禹轩表情微愕,她形容得丝毫不差,三天前他的生活就如她所言的糜烂,白天工作晚上玩乐,枕边很少空过,把性当成解决疲劳的良药。
            现在想想不免有些汗颜,他好像花心得很没格调,见到美女就只想掀人家的裙子,满脑子耳鬓厮磨的性爱场面。
            “小玉,你说得满有道理,他看来不像有爱心的饲主。”好险好险,差点所托非人。
            平耀民深感庆幸。
            “别叫我小玉,我是海棠。”干脆叫她金兰西瓜不是比小玉大得多。
            “小孩子爱计较,你的本名本来叫……”“海棠。”她狠狠的一瞪,取来切哈蜜瓜的刀威胁。
            人在刀下要识相。“好好好,海棠就海棠,快把刀放下。”
            “哼!”冷哼一声,她以倒插的方式将刀子插入砧板,颇有黑道大姐的架式。
            白禹轩笑道:“容我插一下嘴,你们吵完了吗?”该轮到男主角上场了吧?“谁说我们在吵架。”
            “你怎么还没走?”
            绝倒。
            白禹轩的脚步微微不稳,感觉一把刀插在他心口上,他的心在流血却没人看见。
            “我姓白,驭风企业的总栽,很荣幸……”眼见递出去的名片不受青睬,说了一半的话消失在空中。
            海棠玉连看也不看地把名片丢进垃圾桶。“你的荣幸是我的不幸,你看起来很花心,而我对花心男过敏。”她直言不讳地道。
            他苦笑在心,表面装着绅士。“面相是会骗人的,我很专情。”
            专心一夜情,专骗女人心。
            “你很面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她认客人的本事—流,闲杂人等的阿猫阿狗则没必要记。
            至于金主银主自然要记牢,不来消费、过门不进的抠门鬼她忘得快,就算是王永庆、蔡万霖之类的巨贾站在她面前,依然话不投机半句多,各捧各的碗。
            没交集就撩身而过,PUB的营收还算不错,月亮的归月亮,潮汐的归潮汐,偶尔交会醉一场,天一亮交情散,各自回家,何必留下记忆。
            “我常出现在财经版,也许你对投资有兴趣。”他自豪于事业的成就。
            “我从不看财经版,枯燥又乏咪,人物照得又老又丑还吹捧是青年才俊,黄金宠儿,根本是个大笑话。”该改成笑话版。
            明明四、五十岁离婚又带着拖油瓶,新闻媒体硬是睁眼说瞎话,什么才华洋溢,俊朗非凡,名列某某最受欢迎的单身贵族。
            要是身上少了铜臭昧,有谁会去追逐迟暮西山的螃蟹,要横着走也要有“本钱”,不然每一个都挺着啤酒肚,西装一脱准让人唤糟老头,和路边捡纸箱的老阿伯差不多。
            重点在于一个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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