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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柱石娇艳-第10部分

小说: 柱石娇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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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啦,范伯伯,我们自己会搭公车。」

「而且捷运站就在这附近,很方便的。」

女孩们七嘴八舌地嘻笑着,超喜欢这位完全没长辈架子的资深帅哥。

「没有人要坐范伯伯的车吗?」好生失望……

「我我我!」乐乐用力举手,拚命邀功。「而且我要坐面前!」

「你当然要坐前面,那是乐乐专属的女王宝座。」范爸兹事体大的诧异宣告。

「爸……」镇定,千万要镇定!「我等一下想去对面环亚的法国书店逛逛,你可以九点半以后再来接我吗?」

微蹙的俊眉,吓得她心惊肉跳,竭力在冷汗中维持甜美笑容。

「那乐乐怎么办?」

「我……当然是带她一起去了。」糟糕,事情愈扯愈大。可是……

「我不想逛书店,我想看电影。」乐乐挖着香蕉船傻道。

「好啊,那我们去看电影!」旁人欣然吆喝。

女孩们立刻陷入另一波狂热讨论中,晓淑却困窘得欲哭无泪。她只是想见维祈哥一眼,为什么会搞得这么曲折离奇?

不料,局势突转,她们一行人前往的电影院就在维祈的夜店附近。现在不用搭计程车了,狂奔五分钟即可直达。

她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大起大落,完全为了他癫狂。

她几乎是电影一开演,就藉上厕所之名悄然逃脱,在黑暗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奔抵繁华喧嚣的夜店入口,她已经全身大汗,长发散乱,小脸红得一塌胡涂。

睛尖的英挺经理立刻认出这位娇客是何许人也,切身而出,将她带离排队等着入场的人龙,恭敬问候。

「晚安,范小姐。请在这里稍候一会,我们会派车送你到Vicky现在所在的地方。」Vicky?啊,是维祈哥的英文名。但他怎么知道她是谁?又怎么知道她是来找维祈哥的?

「Vicky已经交代过我们,为范小姐带路。」经理弯着俊眸,暗暗饱览眼前妩媚精致的小美人。「那么,范小姐是要连朋友也一起带去吗?」

「朋友?」她哪有什么要带去的……「乐乐?!」

她这一回头张望,三魂去了七魄,只差没口吐白沫。

「你干嘛、跑那么急……」喘得乐乐上气不接下气,濒临断气。「我都快……」

不但乐乐很喘,追在乐乐身后赶来的班长也很喘,狼狈不堪。

「这是在干嘛?」旁人喳呼。「全民马拉松大赛吗?」

怎么会这样?她们怎么会追出来?现在怎么办?

「范小姐如果不方便的话,欢迎改日再来。」

「不。我要去!」就算携家带眷、牵猪赶羊的,她也要去。「请现在就带我们去你说的地方!」

分秒必争,灰姑娘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等一下!」班长粗鲁喝令。「我们怎么知道你不是在打什么歪主意,把我们载到哪个荒郊野岭去?」

晓淑和乐乐都被她骂傻了眼,想想自己也的确太粗心大意。不过也不需要这样臭骂人家吧,好像笃定对方绝没安什么好心眼……

经理淡淡一笑,拨了一下手机,寒暄两句便悠然递向晓淑。

「Vicky现在正在线上,范小姐要和他打个招呼吗?」

她一脸受宠若惊,郑重接过手机,怯怯倾听。「喂?」

「小猪吗?」

是他!这副不可一世的佣懒调调,是他没错!「维祈哥,我呃……我……」

舌头打结,脑浆凝结。

完蛋,她根本还没想到要跟他谈什么,霎时一秒钟漫长犹如一亿年。

「你、你好吗?」啊……这是什么鬼问候?超想撞墙!

「好,至少目前还能活着跟你讲电话。待会儿,拜。」

「维祈哥你等一——」

来不及了,他也没给她什么申诉的余地。芳心有些小小失落……

待会见。

轻忽随便的三个字,如长了长爪的铁勾,深深箝勾着她柔软的心坎。若是离开,便会斯裂疼痛;若是倾近,则另是一番折磨。

但她还是去了。

不要紧,有乐乐和班长陪伴她,不会有事的。她不是怕维祈哥会对她怎么样,而是怕她自己会失控莽撞,超越了师生的安全界线。

好吧,她承认,她的确是在暗恋维祈哥。虽然之音姊亲口说过自己并不算维祈哥的女朋友,那并不表示他就愿意接受一只小猪的感情。

到底单恋要如何才能跨界成相恋?该怎么从他口中问到一个确定的答案?万一他拒绝她呢?他们之间岂不是连美好的师生情谊都破灭了?

那……她还去找他做什么?

可是……不管怎样,她要见他。虽然不知道她到底要找他干嘛,她就是得看到他。理由待会再慢慢想!

车子将一行小女孩载到幽静的名人巷,隐密的高级地段VIP Lounge,不接散客,唯有熟人才得以报名进门,享受私密而奢华的名流夜生活。乐乐还小,不懂得为这样低调而顶级的场面惊异,只觉得刚才逃离的电影院还比较有趣。班长则是兴奋又畏惧,努力装作早见过这种世面却又举止僵硬,充满年轻人逞强的活力。


晓淑什么都看不见,全心全意只在切切搜寻一个焦点。

「各位请随我来。」

半开放的豪华包厢内,几名核心死党,都是她曾见过的熟面孔,却不见她最期盼的那一个。

「嗨,晓淑。带朋友一起来,嗯?」希安温暖一笑,率先起身迎接,她却一脸茫然。

「呃,嗨,你好。你呃……」

「希安。」他苦笑,深知除了维祈以外,她很少注意到旁边其他生物的存在。

「哇,你长得好像小一号的基努李维!」

乐乐这一呆叹,连褒带贬,让人不知该哭该笑。

「我不是他,所以我也没有小一号喔。」

旁的伙伴们暗暗挑眉交换眼色。果然,只要有小公主出现的场合,希安都会异常地亲切和蔼,完全不复平日血腥残酷的杀气性格。

「不坐下吗?晓淑。」

「对不起,我赶时间。」她不安地转眼扫视,根本没注意到希安倾近的痴慕容颜。「那个,我想请问一下……」

「要上厕所的话,从吧台那里走到底左转,就是洗手间。」之音一反常态地冰冷吐雾,跷着美腿支烟狠睇。

晓淑倏地红透了脸蛋,没有料到之音姊会突然大剌剌地讲这种话,让她下不了台,无法坦然追间维祈的下落。

「谢谢。」乖乖去厕所也好,暂避风头。

希安冷瞥之音,她却傲然吞吐凉烟,就是没看到。怎样?

之音姊是不是在生气?她虽然一向不怎么热情,但还不至于像刚刚那么不友善。是在气她竟然追维祈哥追到这里来了,还是之音姊识破了她心底对维祈哥的隐隐企图?

一股莫名其妙的羞愧,害她觉得好丢脸。

她到底来这里做什么?这里根本是另一个世界,维祈哥也不是她能交往的人,她还在期待什么?

他只不过是个家教,而且还是代之音姊的课。他们之间的关系,还需要说明吗?

想着想着,她还未转入洗手间,就倚在硕大的水晶柱后面,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顾不得什么形象和尊严。她这白痴……怎么想都不想的就匆匆跑来?她来干嘛?大胆告白自己喜欢他吗?还是来观摩他和之音姊成熟的男女交情,好告慰自己早夭的悲惨初恋?


而且,她现在哪有脸见他?之前跑得披头散发,现在又哭得唏哩哗啦,鼻子一定红得像小丑……

「需要卫生纸吗?」

蓦然抬首,维祈竟然就矗立在她跟前,阻断她一切视野。

她看直了双眼,呆呆眨了老半天,宛如梦游中突然被惊醒的睡娃,一时不辨身在何处。

「鼻水流出来了。」他懒懒睨道。

啊,讨厌!她难堪地拚命左捂右掩,想找卫生纸却四下毫无救援。

维祈也只是口头上随便慰问,根本没打算帮什么忙,两手闲插牛仔裤口袋,冷眼旁观她的手足无措。

她这一急,小脸又涨红成颗番茄,又羞又窘又气又难过,不知该如何收拾。

「大老远的,特地跑来哭给我看?」巨掌没好气地箝在她脑后,将小脸按往自己的胸膛。他以另一手拉起自己昂贵的V领针织衫前襬,粗鲁抹往涕泗纵横的娇颜。

好痛!

她被迫捂在他气息浓郁的衣衫间,难受地拚命想转开脸,却被他箝制得动弹不得。

「你……」不要再擦了!她的脸又不是窗户。「你旷课!」

一声娇斥,不仅他怔住,她也吓一跳。她哪来的火气?那么多可以倾吐的话语,为什么她却莫名吼出这一句?

他却笑了。只是笑得极其轻蔑,不怀好意。

「是,我旷课,所以呢?」

「你不可以继续再无故缺席!」

「我不记得谁聘过我做家教了。」

「你既然已经担下代课的责任,就要负责教到底!」

「是吗?」两条健臂如蛇般地渐渐缠紧身前的小人儿,满意地观赏她极力隐藏的难受。「我真的可以尽情教到底吗?」

要命……她的身体都快被他绞断了。

「你确定你跟得上我的进度?」

「我没有你以为的那么笨!」

「别太自以为聪明,你不懂的事情还多着。」

随即,一个粗犷的吻用力抹上她的唇,毫不顾惜地来回深吮,汲取她唇中所有的生命力。她比他预期的更柔嫩、更细致,几乎禁不起他这番折腾,急切地企图在他激进的吻吮侵袭中,抢得喘息的缝隙。

她不曾与人如此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甚至可以从自己的身体感受到他雄健的体型:他有力的纠结膀臂、壮硕的胸肌、连腹肌都块垒分明。她隐约明白他刚烈的男性正处于亢奋状态,夹制她的那双粗壮大腿,也都蕴藏骇人的攻击性。


她被吻得脑门嗡嗡作响,几近昏厥。

娇柔的身躯几度试图反抗,都不敌他紧紧扣着她后脑的巨掌。他掌控她的气息、她的心跳、她的思绪,以他毕生精华及研习自创的绝顶吻技,侵略她的生命。

他要她第一次就尝到最扎实的吻,打下稳固的激情根基,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吻弄,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琢磨,他臂弯中的娇躯愈来愈柔软、愈来愈敏感,渐渐学会回应他的节奏。

在他授课的时候,在他车中的时候,在她借故溜出家门与他独处的时候,在放学后尚未到家的途中,在旁人不注意的时候,他们饥渴地狂吻着彼此,紧紧纠葛。

她由抗拒与退缩,渐渐过渡到依偎,学会了环抱住他颈项的另一种享受。她不再在意他不断在她身上游走的双手,也不再那么恐惧于潜入她衣内拧揉她丰嫩双乳的触感。

关键时刻一日比一日更迫近,但他完全不打算主动触犯禁忌的底限,他要她自己去犯,也步步诱导她去犯。只是时间非常有限,因为他的身体比他的意志更暴躁地怒吼着,狂烈要求吞噬她的娇躯。

好几次热吻中,他都陷入恍惚,失去意识地几乎将她剥光。唯一能牵制住他的,不是什么狗屁怜香惜玉,而是他对胜负的坚持。

他不觉得自己会败,但胜负差距太接近,各占百分之五十的机率,使他不复以往悠哉的态势。最教他咬牙切齿又无奈的,莫过于她匪夷所思的浪漫情怀。

「维祈哥,我想,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人像你这样亲近我了。」

她酣然蜷在他臂弯中,枕首在他肩窝,任由他的手在她制服内闲闲抚弄沉重的雪乳,让眩然的奇异飘浮感载着她,迷离在云端。

「你知道我的意思吗?」

他目前无暇陪她玩猜谜游戏,只能尽力集中神智,控制好随时可能引发暴动的欲火。

前方海面反射的灿灿夕阳,透过车窗烙在他们身上。虽然跑车内冷气强劲,却对抗不了不断升高的热力。他俩的体温都太危险,车内气氛太紧绷,彼此的呼吸也太局促。他看似在漠然远眺璀璨波光,实则全副心思都被她隐约的哆嗦吸引。


粗糙的手指,仿佛无意识地在不住滚动她细嫩的乳头,品味她畏缩的易感。但他极度地口干舌燥,整条喉咙焦灼痛烈,渴望以口取代他的手,亲自饱尝这份浑圆丰满,深深吮扯绷挺的乳峰。

那么,整个局面马上就会失控。

失控又何妨,败在她手下又何妨?他从未如此折腾自己,犯不着为她如此伤身……

啧!他几时变成了个觉得失败也无所谓的孬种?胜败是他生存的意义、生命的战斗力,居然这么草率就打算弃守?!

「噢!」她抽紧了双肩,无助仰望。「维祈哥,好痛……」

「唔。」他仍旧一脸死相,却缓缓放轻掌中揉弄娇慵丰乳的力道。

他的手舍不得离开这滑腻细嫩的肌肤,只得妥协,以她的要求至上。

「我觉得我们这样,等于已经发生过关系了。」

差得远了。

「就好像我们是只差一份婚约的夫妻。」也只有她痴心恋慕的丈夫,可以这样亲昵地碰触她的身体。而且在他的环拥抚慰中,她感受到一种温度,叫做幸福。

她虚软地瘫在他肩窝酣叹,无限神往。

「你有想过我们的未来吗?」

她有想喔,也一直在缜密规画中,为他俩的前景勾勒蓝图。

「我哥说你已经决定好要出国念的研究所了,所以我想——」

「你能不能闭嘴?」

他已经憋得一肚子欲火难耐,她还在他耳畔娇声娇喘个不停,形同在搧风点火,惹得他气血逆冲,不爽到了极点。

「喔,好吧。」她温驯地倒回他胸怀。原来他也和她一样,不想在这甜蜜时分去面对即将来临的分离,太感伤了。

不过有一点,还是得郑重确认。

「维祈哥,换你说你觉得我是你的什么人了。」

纵使他已经以他的亲昵和与他人不同的差别待遇,一再证实他对她的看重与疼宠,她仍然希望听到他亲口说一句。就当作是给她一个肯定,好稳住她的心,不再惶惶飘浮于许多的不确定。

他却厌烦地抽手,推她坐回驾驶旁的前座,看都不想再看她一眼。

她这样左一句、右一句地,几乎快牵走他的思绪。他本来满脑子想的都是她的身体,现在却莫名其妙地考虑起他们俩的感情后续问题。

乱了,整个布局都乱了,他需要重新整顿思路。

对于女人,他没有认真过。既不知该怎样认真,也不觉得有什么必要认真,这个层面对他而言太陌生。他顶多想过下一刻该如何冲上性爱高峰,没空去思想永恒。

现在的事都搞不定了,谁还去啰唆未来?

短线操作才是当代趋势,长程规画的叫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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