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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鸳鸯路窄-第14部分

小说: 鸳鸯路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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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这么兴奋,你要请她为你算命,对不对?”

    “嗯。”她的小脸兴奋得发红。

    “珍妮,蓝斯的爸妈呢?”欧阳芩对蓝斯的家人完全不了解,朴庭伊所描述戴尔家历任女主人的家世背景皇帝般,攫住她高做的自尊心。

    “先生和夫人四处游玩,也可能回德国的城堡。”

    “德国?蓝斯的母亲是德国人?”

    “嗯,夫人的出身非常高贵,是贵族之后,如追溯到以往她可以当上公主那。”珍妮嚼起舌根可不输人。

    “夫人是独生女继承庞大家产,而宠大家奎又移转给少爷,所以少爷青少年时期有一半时间待在德国,接受他外公严格的金融训练,方能担当起戴尔家族事业的重任。”

    “蓝斯的父亲没有兄弟吗?”

    “戴尔家族人丁不旺,都是一脉单传,而戴尔先生也只有一位妹妹,前来攀亲附贵的都是戴尔家的远房亲戚,或是怀有目的想把女儿嫁给少爷的上流绅士。”珍妮的口气充满鄙视。

    欧阳芩用手肘推推她,逗她,“喂,你不想麻雀变凤凰吗?”她早就看出邸内的女仆都是怀着渴望、崇拜的眼神注视着蓝斯,梦想哪天好运能飞上枝头当凤凰。

    珍妮涨红脸呢喃道:“我曾想过啦,天天面对俊美的亿万富翁任谁也会产生联想。”她偷瞄欧阳芩一眼,“你不会生气吧?”

    “有什么好气的?蓝斯又不是我的,他是未婚者,每个人都有权利追他。”

    “你的胸襟好宽大,那位参议员之女格西小姐就不许我们稍有爱慕的眼光。她曾起少爷午睡时打安娜一个巴掌,教训安娜不小心碰到少爷。”珍妮不屑地重重哼一可“她以为自己笃定能成为戴尔夫人,来此狐假虎皮。”

    欧阳芩不搭腔,别人的事她管不着。

    “珍妮,我想静一静。”她突然觉得心好痛、好痛。

    “我还有事要做,不陪你了。”

    待珍妮离开后,欧阳芩在床上一躺,瞪着天花板,犹记得岚和聂梦云陷人热恋时,因家世的悬殊曾遭到阻挠。岚的痛苦她能体会,而香岚去一趟聂家时,她亦能以平常心且骄傲的口吻来面对显赫的聂家两者,毫无所惧。

    如今角色互换,视富贵如浮云的她,却爱上富可敌国的蓝斯,她深刻体会岚当时要退缩的心态,她的心情也是如此,然而她的情形比岚复杂得多,就算她抛弃一切只求和蓝斯相守,他的父母会接受她吗?来自古老名门的家族,在择媳方面一定很苛刻……

    她闭上眼睑,泪水汩汩地流下,所有的坚强都在此刻瓦解了。

    然为何要伤心落泪呢?就让泪水浇尽愁粮和哀伤,明天用灿烂的笑面对一切,而迷失的轨道将导回正途。

    蓝斯十万火急地赶回宅邱,气急败坏地说:“梅蜜,芩为何要离开呢?早上还好好的,有人惹她生气吗?”

    “没有人会筹她生气,大家都喜爱她。”梅蜜也挺纳闷。“小芩本来都好好的……仰他两点多去散步,回来就嚷着要回台湾,难道是那位访客的缘故?”

    “访客?”蓝斯冰冷的眼光射向梅蜜。

    梅蜜见状,不自觉地打个抖,少爷比老爷更成严、更令人害怕。

    “是一位叫朴先生的东方人。”

    他昂然拍打桌子,怒斥,“我说过不能让小芩接电话、见访客,除了她的家人以外一株严禁,你们把我的命令当耳边风吗?把珍妮、园丁、守卫都给我叫来。”

    朴度伊啊朴度伊,你太路大妄为,敢来此勾引挑拨她离开我,非逼我拿你开刀不可吗?

    此时珍妮、园丁、守卫数人来到客厅,见蓝斯怒容满面。

    康那里士在他们把见到朴庭伊采访,以及和欧阳芩相处的增形详细说一遍。

    但尚未开口,汉斯突然闯进来,手上拿着一包东西,“少爷,这包杂志、周刊是小姐交给我的,她要我把道几本书连同手提袋烧毁,还嘱咐我不能看。”他抓抓耳腮,“我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偷看了,看完后,我决定交给你比较好。”

    一名园丁认出袋子,他道:“啊!少爷,那只袋子是那位朴先生交给小姐的。”

    蓝斯打开手提袋取出好几本新旧的杂志、周刊、报章剪贴,问了翻,顿时表情转为凝重,眼底燃烧着两成怒火。

    “芩有翻看吗?”他冷声问。

    “应是没有。”守卫说,“我瞧见小姐神情很难看地凶那位先生,事后盯着手提袋良久,神色犹豫不决,最后好像没看。”

    “珍妮,小姐人呢?”

    “她说要好一静,我就守在房门外,怕她一声不响地离开。”她把欧阳芩在房里问她的事告诉蓝斯。

    蓝斯点点头,挥于不意他们下去,接着道:“康那里土、梅蜜,你们知里这几本杂志的内容吗?”

    他们同时摇头。

    “是我的风流史大集合。”他嘲弄地说,“朴庭伊把我从开始交女友到现今,每一笔风流帐都收录起来,他可真煞费苦心啊!”无怪乎芩会伤心要离开他。

    “这种手段太卑鄙了!”梅蜜道。

    “把这些都拿去烧掉,倘若我见到这其中任何一张纸张,你们就自动离职吧。”蓝斯说完站起来离开客厅,一送往卧房走去。

    梅蜜、康那里土叹气地相视。眸眠一切、目空无人的少爷,在他的生命中没有困难道两个字,但却因小芩的出现,而使得他的生活急迫的转变。他视小芩的喜怒为他的心情指南,转变后的他也比较有平凡人的味道,他们乐观其成,可是,他却因地的关原动辄得咎,倒楣的在往是他们两人。

    唉,他们暗自析祷,希望少爷和小姐能早日结婚,断绝追求者的念头,那他们的日子会好过些。

    蓝斯打开自己隔壁卧室的门,轻轻关上,俗大的卧房静悄悄,他来到床边俯视着睡在床中央抱着玩偶沉沉人睡的欧阳芩。

    她的睡容仿佛心事重重,连睡梦中还径着眉。他注意到她的脸颊有泪水滑过的痕迹,使他不舍地叹息。

    细微的轻叹声惊醒欧阳芩,她并没有睡得很沉,稍有声响就能知晓。

    “吹,你下班啦。”掀开毛毯,欧阳芩抱着玩偶坐起来。“怎么了?你在生气。”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你会在乎我生气吗?别人的三言两语你就要离开我,你考虑过我回来见不到你,那种心痛的感受吗?”他忿忿地质问。

    “懂不懂?”他吻着她的唇瓣,像呵护个易碎瓷娃娃般地轻柔细腻。

    欧阳芩闭上眼享受他的轻怜蜜爱,暂时放下恼人的事。

    蓝斯吻着她的云鬓,在她耳畔低语,“我爱你,你是我这生最钟爱的宝贝…。”他诉说甜蜜的情话。

    “那你娶我好吗?”欧阳芩试探地问。她真的能感觉他爱她,但她想看看他是否肯答应她的求婚,若他真点头答应,她也愿放弃一切嫁给他。

    若他摇头,那就证明庭伊的话都是真的,而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纵然会心碎、思念他,但她也能忍耐没有他的日子。

    蓝斯听到她的求婚,惊愕了一下,便又立即恢复原来的神憎,笑着吻她的鼻尖一下,道:“我因某种原因不能和你结婚,但是我要你当我一辈子的情妇留在我身旁。””

    她一听怔住了,心仿佛在滴血,喃喃地念道:“早就知道答案,为何还有受到伤害的感觉呢?”原来自己还带着稍许期盼。

    她震惊凄他的神情骇着了蓝斯,他轻拍她的脸,“亲爱的,怎么了?”

    欧阳芩缓暖抬起脸,眼神空洞,唇畔溢着惨笑。“为何是情妇而不是妻子呢?庭伊指责你是在玩弄我、欺骗我,说我只是你新奇的玩具罢了。蓝斯,我不够格人你戴尔家族的门你就明讲,我不会赖着你不放的,你也用不着拿‘情妇’这两字来粮用我,我欧阳家是不允许这种事发生,爱是全部而不是分享!”

    蓝斯没料到她的反应会如此激烈,想抱住她解释她会错意,但她闪进他的手,退到床后面。

    “亲爱的,你听我说,我……”

    “我不要听、不要听!”她捂住耳朵,尖声喊叫。

    爬上床,蓝斯握着她的双肩安抚她的情绪,“你安静下来听我说好吗?”

    欧阳芩镇静下来,放下捂住耳朵的双手,侧着脸凝视他。

    蓝斯松口气,她终于愿意听他的解释。

    “蓝斯,不如你先听我说。”

    “好呀,我们平心静气地谈谈。”

    “我要回台湾,把护照还我,你曾答应过我,我所有的要求你都会答应的。”她用他的承诺压他。

    “我不准,我永远都不放你走!”蓝斯快气炸了,她动不动就扬言要离开他,一再挑战他的耐性,殊不知他真正动怒是非常可怕的。

    “你食言、出尔反尔,哼,我可是有许多位证人哩,你赖不掉。”

    “我也有证人,我答应在合理范围内的要求一律答应,而你的要求我认为不合理,如何允诺?”

    “你——”她指着他的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啦,不要再和我斗气了。”蓝斯挽着她的肩,温言软语,“我非常爱你,你当我的情妇和妻子是一样的,我会给予你我全部的爱”

    “就只差少个名分是吗?”轻易就被说服、哄骗,她就不叫欧阳芩。“情妇我不可能会答应,要嘛,你就娶我,否则就让我回家。”

    “我对你再三忍让,你偏偏得寸进尺,我郑重告诉你。你最好打消回家的念头,若你一走,我会整垮朴、夏两家。”他露出残酷的眼神。

    “你对我威胁没有用的,无心的人是感觉不到痛,大不了我以死谢罪。”

    蓝斯惊愕地瞪着她,伸手抚着她的脸,对她的怒气维持不到几分钟。他相信她的话,她是一个高傲、执拗的女孩,说到做到,还不得。无心,多么令人依然的字眼间,他真的伤她那么重吗?真的是国情的不同,稀松平常的事,听在她耳里成了滔天大罪,唉!

    “亲亲,我不再和你争论,我们都需要冷静,各退一步吧,两星期后我给你答案,今晚我要飞往德国两星期后才回来,我们彼此好好想想。”

    欧阳芩的心肠再也硬不起来,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为了爱而低声下气,她怎不感动呢?

    她有预感,今天一别可能会是永远,她突然想留住什么,留待往后回忆,这个在她生命里占有一席之地的男人,她此生将不会忘记他。

    突地欧阳芩主动吻上他的唇,手指微抖、笨拙地解开他的衣扣。

    蓝斯对她的主动示爱惊讶地瞪大眼,随即他饥渴地吻她、爱抚她,褪下她的衣衫、吻上她美丽的胴体……

    两人均没想到这场争吵是以做爱为收场,或许争吵是爱情的催化剂。
第九章
    欧阳芩感到全身酸痛地下了床,昨天傍晚激烈、缠绵的做爱情景遏残留在她脑海里。

    蓝斯对她的需要是如此强烈,仿佛要藉肉体的亲密接触来表达她只属于他一人,谁也别想抢走她。

    欧阳芩甩甩头,不再回想昨天两人亲密的画面。她换上一件宽大套头毛衣及老爷裤,显得轻松方便。离开这间充满绔施、给纪、缠绵的卧房。

    当她踩下最后的阶梯时,梅蜜笑容满面地迎了上来。

    “小芩,肚子饿了吧,你是要用早餐或午餐呢?”

    她腆腼地笑,“我愈来愈会赖床,都快中午才起来,给你们添麻烦了。”她总觉得梅蜜阿姨的眼神很暖昧,让她很不自在,这大概是初尝值欲的犯罪感在做祟吧!

    “少爷的传真有两份,一份是要我为你准备丰盛的餐点让你补充体力。而这一份是给你的。”

    她展开纸张一看,只有短短几句,“亲爱的事,我爱你。”再画两个心形图案并排,一支箭穿过这两个心形的图案。

    她感动地把纸压在胸口,“我会珍藏它。”她低语。

    安娜推着餐车来到客厅,“小芩小姐,大厨师为你准备的午餐是法国菜,请到花园用石。”她笑眯眯地说。

    欧阳芩被弄胡涂了,“为何如此隆重呢?”

    “是少爷的指示,他要补偿没陪你一起迎接朝阳的遗憾。”

    “小芩小姐,少爷好浪漫哦!”安柳羡慕道。

    这下,欧阳芩恨不得有个地洞可以钻,他摆明要让所有的人都晓得昨天发生的事,连这种私密的事都敢大声嚷嚷,她实在不敢领教,不愧是性开放的社会。

    她连耳根子都红透,不敢再问,转身往花园去享用浪漫的午餐。

    待用完午餐,欧阳芩喝着茶欣赏花朵,春天的暖意让百花盛开。

    这时候,花园的小径有位中年妇女的身影出现。

    珍妮兴奋地朝欧阳芩说:“你看,那位夫人就是伊莎倍·戴尔,是少爷的姑妈。”

    欧阳芩站起来,伊莎蓓洋溢着热情的笑容来到她面前。

    “宝贝,我是伊莎蓓姑妈。”她热情拥抱住欧阳芩,在欧阳芩的双颊各印上一个吻。她见欧阳芩一脸转不过来的傻样,不由得哈哈大笑。“以后你就会习惯我的拥抱。哇,有菜太好了。”

    欧阳芩对这美式的拥抱有点吃不消,她在伊莎蓓的对面坐下,伊莎蓓和蓝斯一样都有一双蓝眼……咦?这双眼眸她普见过!

    “喀,姑妈,我是否曾见过你?你的眼眸让我有种熟悉感。”欧阳芩俏皮的招呼赢得了伊莎蓓的心。

    伊莎蓓放下茶杯,饶宜兴味地说:“你想像我穿一袭长袍,蒙着面纱的模样。”

    欧阳芩一听便不客气地上下打量她,甚至还拉她站起来看个清楚。

    珍妮惊讶于伊莎蓓对欧阳芩的亲切。伊莎蓓性情古怪,对看不上眼的人,连看都做得看一眼,然而,她对小芩小姐热情有加,谈笑间净是宠爱的神色。

    珍妮忖量,也许是小芩小姐尊敬怪异、高傲的人。

    欧阳芩张大眼,小嘴徽张,终于认出她,“你是我在台北张大哥店旁遇到的一位女土,拉着我对我预言,说我会遇到我命中注定的男人,成就一个幸福的姻缘,是不是?”

    伊莎蓓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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