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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阴阳学堂-第28部分

小说: 阴阳学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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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吧,上面说她藏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宋织按着上面的字,“如果找到了,就赚了。”

“别是就因为这套针,才被杀的。”为霜语气很严肃,她认为这九连针那么宝贝,如果韩复想要回去,而白雅又不给,很有可能促使韩复置她于死地。

“你看她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其实这白雅绝非善类。”宋织借着翻日记,“这里,她曾经试图勾引荀因健,结果没成,这里还把他一顿臭骂。”

“勾引荀因健。”为霜思绪卡了一下,“她的品味还真奇怪。”

“她不是品味怪,是太虚荣而且占有欲强。”公羊拽过宋织手里的日记本,“她这种小姑娘死了也许是件好事情。”

“当然是好事情。”其歌猛地从后面狠狠拍了一下宋织的肩膀,“不然咱们宋织哪里来这么漂亮的真身啊,而且还给我一大把桃花。”之后狂笑了两声,突然收住叹了口气。

“弱智。”宋织看着其歌,不知道这人脑袋里的筋是怎么搭的,回身点了点公羊手里的日记,“最后是写白雎爱上你的事情,用词十分犀利,好像很看不起她哥的样子,而且昨天那篇还有破解白雎针法的内容,弱点按条列出,图门这次算捡到了。”

公羊看着里面的内容,虽然把白雎扁得一无是处,批驳得体无完肤,抛开言词单从内容上看,他觉得白雎还是挺好的一个人,也许是值得一交的朋友。分享阅读的乐趣

……://

这时,沐很佩服发明多米诺骨牌的人,更佩服这种一推一的现象,否则,今天,现在,他不会拘谨地坐在这中心广场看秋理的开幕式。早上,为霜说要来看开幕式,女生就是这样,自己做事情总喜欢找个伴儿,就拉上了宋织,白雎一听白雅要去看开幕,自然也得跟着,宋织知道白雎要去,怕自己的谎话漏了,就威胁其歌作陪,其歌不想一个男人服务两个女人,尤其白雎还要去,就想拉上邹迁做垫背的,可不知道这两天小迁跑到哪里去了,总是一大早出去,晚上睡觉前才回来,根本抓不到人影,图门坚定了不去开幕式,谁也拿他没办法,其歌的唯一选择就是公羊。

其歌跟宋织在前一排旁若无人有说有笑,沐的左边是白雎,转到右边是为霜,刚开始时,他跟为霜还能说说话,后来不知道荀因健从哪里冒出来把为霜旁边的人清走了,结果沐只有两个选择,要不往前看,目不转睛盯着广场中间的表演,要不就是跟白雎聊聊天。思想激烈斗争了将近一个小时,沐决定让步,“喂,白雎,你这是第一次看开幕?”

白雎一直静静地坐在旁边,很想跟沐说话,却总是想不好如何开始,一听沐先开口搭话,心里倒是紧张起来,“不是,第三次了,其实每次都差不多的。”指了指广场中那些看也看不太清楚的人,“其实多数人来看开幕就是为了热闹。”

沐本来想问有什么好看的节目,可听到白雎这种评价,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闷闷地说,“嗯,就是热闹。”

“最后的幻象烟花很好看,幻学士跟玄学士的高级生表演的。”白雎看着沐的眼睛,希望沐能回应他一些注视。

“幻象烟花?”沐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从名字感觉应该是不错的节目,抬脚往前一踹,“其歌,幻象烟花知道不知道?”

其歌转过头来,脸上还带着跟宋织聊天的笑容,“知道,很早以前就有,我回去那时就有了,秋理最后一个节目。”说着,其歌整个人都转过身来,站在椅子上,探着身子凑到沐的耳朵边,“告诉你一件事儿,看幻象烟花一定要把持住自己,很容易激动,最好身边有女生,比较容易索吻,嘿嘿,我够意思吧。”说完,其歌瞅了瞅旁边的白雎,对公羊使了个眼色“你去买点零食吧。”

“哦。”公羊也知道其歌的意思,站起来,跺跺脚理了理衣服,“为霜,让一下,我出去买点零食。”回头问问白雎,“你要喝点什么?”

“不了,谢谢。”白雎觉得沐并不是真想出去买什么零食,而是逃离自己去透透气。

“你们吃什么?”沐踢了踢为霜,为霜跟荀因健一你句我一句看上去更像在吵架,不像聊天,“要什么,快说!”

“可乐。”为霜头也不抬,看也不看公羊,“谢谢。”

“啤酒,顺便一包骆驼。”荀因健大言不惭地吩咐着,“你先垫上,回来给你钱。”

“我俩要一大包薯片,一包爆米花,也要大包的,一瓶矿泉水,一瓶雪碧,谢谢。”其歌用力冲着沐摆摆手,“最好再来一包瓜子,拿的时候小心点,不用太着急回来。”

“怎么不撑死你。”沐瞪了其歌一眼,其歌早就恢复了聊天状态一点没看到沐的愤怒。

沐出了中心广场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一个模糊的月亮挂在天上,零散几点星光,他悠哉游哉地拎着一大兜零食往回走,时不时仰头望望幽暗而清澈的天空,哐,迎面一个人跟自己撞了个正着,对方的脑门直接袭击他的抬着的下巴。

“对不起,对不起。”这个撞到的女生一边揉着脑门一边不停点头道歉。

沐搓了一下下巴,有点酸,“没事。”公羊看着面前这个女生,头发不长,在脑后辫了一个小尾巴,翘翘地;很明显的内双,眼角露出浅浅的一层双眼皮;看眼睛好像刚哭过,还红红的,一个劲吸着鼻子。“你没事吧?”

“我,我没事。”那女生摇摇头,突然问,“你能进中心广场么?”

“可以的,怎么?”真是奇怪的问题,中心广场又没上锁,怎么能进不去。

“真好。”那女生语气中充满着无尽的羡慕,“你是什么学士?”

“玄学士。”沐觉得她越问越蹊跷,“你是什么学士?”

“我什么学士都不是,我是异学徒!”女生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我叫章寒冰,没用的异学徒,你哪?”

“公羊沐。”沐觉得她挺有趣的,竟说自己是没用的异学徒,“你是不是要进中心广场?”

“本来是的。”寒冰叹了一口气,“异学徒是进不去的,欧阳先生在里面布了一个阵,只有学士才进得去。”

“进去干什么,里面很闹,也没什么意思。”沐说的是心里话,外面清净多了,而且里面的节目其实也真的没什么意思,都是一些纯技弄出来的花哨东西。

“我想看幻象烟花。”寒冰低着头,脚尖踢了踢地面,“结果,有阵防着,根本进不去。”她双手在面前晃了晃,探探头问“你看过幻象烟花么?”

“没有。”沐刚想转身离开,寒冰拽着他就往中心广场的反方向走,“跟我来,就一点点时间,拜托。”

“嗯。”公羊不知道该不该拒绝,看这女生大大咧咧倒是有点像其歌,“你不怕我是坏人,就这么拉我走?”

“坏人?你不怕我是坏人?”寒冰指着公羊手里的塑料袋,“这么多东西总不会是你一个人吃的吧?看样子,你又要进中心广场,给朋友买零食的人能坏到哪去?”

“这倒是。”沐索性拎着东西跟着她走,看她到底要做什么,“你要去兵家练场?”

“你还蛮聪明的嘛。”寒冰笑着说,“你呐,回去可以看到幻象烟花,我这里也有自己做的烟花,我想让你看看我做的,跟开幕式的那个比一下,然后告诉我对比的结果,我再进行改良。”

“你干吗找我?”沐觉得这种事情很麻烦,还要比较?最讨厌这种需要发表意见的事情了,“你找你的朋友不就可以?”

“嗯。”寒冰站住了,周围一片寂静,面对面足足无声无息了三分钟,“我的好朋友刚刚莫名其妙地跟我绝交了。”

“什么?”沐第一次听到有这种事情,“这个,抱歉。”

“算了。”寒冰拍拍手,“不知道为什么她今天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不提了,那你跟不跟我来?”

“好吧。”沐点点头答应了,反正看烟花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二人走进兵家练场,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天也黑了,只有一些路灯的灯光昏昏暗暗地照着练场偶尔听到一两声鸟叫虫鸣。“就这里了,准备好了没?”寒冰抬起手,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半圆式按钮,“开始了!伊那苏柯!”

刹那间,沐的眼前一片绚烂的烟花腾空而放,奇彩斑驳,变化无穷,各种色彩在天空中交织着,组成各种奕奕闪烁的画面,看得沐眼睛直直地,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简直太漂亮了,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炫目的感觉,仿佛幻境叠生,曼妙无比。“这,很漂亮啊。”沐由衷地赞了一句,刚说完,眼前这片幻象烟花唰地消失了,消失得出乎意料,以至于沐的眼前还留着烟花的灿烂美景。

“完了,就这么点,最多不到五分钟。”寒冰蹲在地上,膝盖顶着下巴,喃喃地说,“给你这个。”她起身把按钮塞到沐的手里,“开启咒是伊那苏柯,也就是INASONKI,你的手机给我。”

沐接过按钮,看了看,按钮是水质的,上面用各种颜色涂染得很花哨,握在手里很冰很软,“这个必须在广场看么?”公羊递上手机。

“不用,反正是幻象,在寝室里也可以,不过我不太想让别人看到,没什么。”寒冰在公羊的手机上按了按,“这个是我的电话,看完了记得告诉我结果。”又指了指按钮,“用咒才能出来,不过有的时候会不太好使,你要多念几次。”分享阅读的乐趣

…倡导移动阅读

没人知道邹迁是怎么过的筮算初赛,只是到了复赛,其歌才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四处宣扬,“筮算复赛,有三儿的名字!只有十二人进入复赛,不错啊!”

“要复赛了?他初赛什么时候赛的?”公羊根本不知道小迁什么时候去比赛过,这几天接连看不到人影,也不知道他到底在鬼弄些什么东西,“他昨天晚上没回来,没准自己潜心苦练来着,你看,校服都不在。”

“校服不在?”为霜觉得有点纳闷,如果只是练习也用不着穿校服的嘛,“他会不会是去寻行了?别的地方不太可能用到校服。”

“管他呢。”宋织腾的跳坐上桌子,“咱们下午去看看比赛不就知道了。”

“穿校服去。”图门指了指其歌挂在外面的校服,“看筮算得穿校服。”说完拿起针往其歌的胳膊上一扎,“有感觉不?”

“有点麻。”三秒钟后,其歌的眼泪竟然一下子涌了出来,摇摇头,指了指胳膊,“拔出来,快,要断了。”

“嗯。”图门点点头,“这感觉就对了。”说完拔出针,继续捧着白雅的日记看起来。

下午一点半,五个人到了复赛场地也没见到小迁,还差十分钟开赛的时候依旧没个人影。“这家伙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其歌站在场外不住点脚,“为霜,你别走来走去的,我眼睛都花了。”

“我走干你什么事情?”为霜也着急得很,她刚刚看见为露进场,一副信心百倍的样子。“他可别是记错比赛时间了。”

“不会。”公羊看看四周,差不多还有三四个没有来,如果估计得没错,那几个没来的都是一等一的卜筮高手,“评委没来,裁判也没来,筮算的评委应该有邹迈吧?”

“邹迈会不会给他哥开后门?”宋织坐在护拦上荡啊荡,突然感觉有人在盯着她,回头看看,没发现什么,四周望了望,也确定不了,“奇怪,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人往这里看?”

“邹迈才不会,而且邹迁也不会去走后门。”其歌往左右看了看,“你做贼心虚吧?”敲了敲宋织的脑袋,“韩复正在参加闭关赛,估计十天内都看不到他,你安心点吧。”

“不是韩复,我觉得有人在盯着咱们。”宋织还是觉得有目光向她袭来,这感觉错不了,却怎么也找不到来源,“算了,希望是我心里有鬼。”

“当然是你……”为霜的话还没说完,只听轰的一声,中间近三米高的竞技台瞬间就崩塌下来,木质架构向外迸裂着发出吱吱咔咔的响声,四周一片混乱,烟雾弥漫中掺杂着刺耳的尖叫。渐渐烟雾散去,竞技台上的选手纷纷卡在裂开的夹板中,夹板间有人早就布置好了气字诀,并没有人受伤。

“原来如此。”图门仰仰头,望着七零八落的竞技台,“怪不得都没来。”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评委、裁判以及一些刚刚未到的选手包括小迁在内,才陆续到场。评委四人,除了邹迈和宋莲石以外,还有一位白胡子老头和一个十七八岁的女生,裁判是道家的代传老师慎破一。

“那三个人是谁?没见过啊。”其歌指了指老头、女生和慎破一,“你们认识么?看样子挺牛的。”

“裁判是慎破一,我上过他的课。”公羊指了指一身道袍的慎破一,“是道家代传老师,就是图门想要的那套佗门针的正主儿,那个老头好像是传说平生只教有缘者的筮签之师关顺,胡子都白了。”

“关顺?”为霜几乎叫了出来,“偶像啊,他竟然来当评委,比赛完一定要求他算一签,他可是万签无一失的啊。”说着竟抻着脖子跳啊跳地想看清关顺的样子。

“那个女生是谁?”图门印象中学堂里的没有这么年轻的女生高手,筮算也是不小的比赛,总不会叫一个不知名的卜算手来当评委吧。

“应该是墨家的沈天心,她是沈牟的侄女。”宋织远远指着那个女生,“沈家她这辈的九个子女是以奇门九星取名,她排老六,其实她是个盲人。”

“瞎子?”其歌惊讶得很,根本看不出来嘛,“她纯技是什么?”

“这个不清楚,白雅的日记里提到过她,是个心卜高手,据说为培养心卜从小在暗室里长大,好像是去年过十八岁生日时刚刚解了盲禁。”宋织摇摇头,叹了口气,“所以眼睛只能感觉到微弱的光线,估计这辈子是别想看清东西了。”

“盲禁是什么?是把她关在小黑屋里么?”其歌只见过受明禁的人,是以强光刺激双眼,使其所见始终保持在白炽光线的状态。

“盲禁就是不让她的眼睛接触光线,平时只要用黑布蒙上双眼就可以,又不是禁闭,关黑屋做什么?盲禁年限都是十八的倍数,看来她从小就没看见过啊。”为霜越发可怜起这个叫天心的女孩,“真是可惜,这么好看的女孩,竟然看不见东西。”

“也许她比谁都看得清楚。”图门随口说了一句,引得大家不觉深思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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