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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阴阳学堂-第6部分

小说: 阴阳学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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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孟为霜的纯技是诀,就这么简单。”沐觉得这一项就足以说服图门。

“哦,这样你们玄学士的四门纯技就都凑齐了,那找我还要做什么呢?”图门这儿就有些不理解了。

“我们需要你这个寝室,而且你是古传蛊比我这蛊要正宗得多,所以非你不可。”这就是沐需要图门的最直接原因,图门清的四人寝室只有他一个人住,因为他的蛊无处不在,所以以前跟他同寝的同学都纷纷申请调寝,现在即便是路过,也很少有人敢主动靠近,404寝室成为一有名的禁地。沐他们的寝室就差多了,任何人进出他们寝室都如入无人之境严密性几乎等于零,远不比图门这个寝室安全,而且在阴阳学堂像他这种“受保护”寝室不超过十个,这些怪人里他只认识这个图门清,如果图门清加入,碑阵重现就有了绝对安稳地方,至于什么正宗的古传蛊,只不过是沐借机奉承图门而已,什么正宗不正宗他公羊沐才不在乎呢,现在看情况图门清是有那么点动心意思。

“那你们的计划是什么,说来听听。”图门觉得加入也没什么不可,更何况这本身就是件有利无害的事情,不成功自己没什么损失,成功了多少也能分一杯羹,反正一个人在寝室也挺无聊的。

公羊沐就跟图门如实说了碑阵重现的计划,谁的咒,谁的诀,谁的符都说得明明白白,每个人的分工也都清清楚楚,生怕图门再中途反悔,最后小心翼翼地说,“如果你觉得可以,就跟我回我们寝室,今天晚上咱们五个人详细商量商量。”

“你说得这只是碑阵重现,也没计划怎么破解啊。”图门清觉得碑阵重现这个想法还是不错,但重现完了怎么办?目的不是复制碑阵而是破解它啊。

“这个就得从长计议了,毕竟现在谁也没有真正能破解碑阵的方法,破解只能慢慢摸索,传说传盒跟那碑阵有点关系,我们手上有个邹迈给邹迁的传盒,也许还能发现什么。”沐见他识破了这个“中空”的断尾计划,竟然开始信口雌黄起来,想到什么说什么,说完竟然有那么点佩服自己的胡编乱造的能力,呵,这下子传盒和逆文碑阵之间又多了一个瞎编的传说了。

“那好吧,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如果答应我,我就加入。”图门清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目光。

“好吧,你说。”沐决定背水一战,不论什么条件都无条件答应。

图门微微一笑,“可别答应得太快哦,我要你本月的幻术配方缺考,这么样?答应不答应。”

沐顿时一愣,他就差这幻术配方一科考试成绩就能升入阴阳学堂了,礼学堂十二门课程每月考三科,四个月一循环,如果这个月底他缺考幻术配方,那他就要再等四个月,在阴阳学堂里四个月相当于一个小学年的时间,图门来这招就是想推迟他进入阴阳学堂的时间,越晚进阴阳学堂他追赶图门的可能性就越小,大约过了三分多钟,沐从容地问:“就这么一个条件么?”

“就这一个,你答应我就加入。”图门笑着扬了扬眉毛,他想知道公羊到底想牺牲多少,更何况以后路还长着呢。

“我答应你,咱们走吧。”沐斩钉截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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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沐从404出来才感觉双腿站得有点发麻,图门清跟在他后面,两人一路上什么都没说,一前一后就这么走着,沐总想设法起个话头聊点什么,但每每回头看到图门那毫无表情的脸顿时没了想法,图门看到沐频频回头,知道他的心思再瞅瞅他的表情,不免感到有点好笑。

图门清跟着沐进了寝室,邹迁、其歌和为霜已经在等着了。

邹迁差不多四点的时候回到寝室的,发觉寝室空无一人,迁顿时松了口气,把身体直接扔到了床上,深深的叹了句长长的,“唉!”

这个“唉”的尾音还没消失,李其歌就已经大喊大叫地闯了进来,“嘿嘿!哥们,你的咒练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没多少背清楚的。”小迁的语气里充满了无限的丧气,他几乎都不想面对其歌,声音中还带着一点弱弱的颤音。“我觉得记住了,为什么用的时候就糊涂了。一口气背了二十多个,到现在能用的只有五个,真他妈的有点郁闷,这东西有没有窍门啥的?”

“窍门倒是没有,不过听说咒是循序渐进越练增进越快的。别那么着急嘛,来给我演示演示你今天学的。”说着其歌就一屁股坐在公羊沐的床上拉开一副主审的架势。“秀一秀吧。”

邹迁腾地坐了起来比划出咒的手势,“塔西嘛吐!”桌子就开始按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点点移动,桌子上的书却纹丝不动,渐渐速度加快,桌子在屋里飞速来来回回,上面的书则是像定在空中一样。桌子转会原处时小迁突然收手回来,一切都恢复了原状。

“平移咒,你还可以练习练习空间平移,平面的太单调了。”说着其歌在自己的右手上画了一对箭头,嘴上说了句“唵吗呢嘛咪吽”,邹迁就觉得整个屋子都在随着其歌的手在转,其歌手掌向东推,屋子向东跑,手掌向下推,屋子向下沉,手掌一摆,屋子也摇一摇。“还有更有趣的,准备好了。”其歌高声叫着,手掌连翻了两下,小迁就感觉自己好像在过山车里一样,屋子也翻啊翻地。

“晕了晕了,停停停。”邹迁看看一片狼藉的屋子,好像大战之后,“你真是太皮了……”他突然想起来图书管理员的那句还原咒,马上说了句“哩嘟梵哚”整个屋子回到了刚刚的样子,不过墙上竟多了一幅海报,一个耀眼的太阳占据了大半个海报的面积,太阳下面一只小木马,定睛一看,木马还在摇啊摇的。

“哈哈,原来沐公子在水艺课上画的是这幅啊,怪不得不让人看呢。”其歌指着墙上的海报大笑起来。

“这不是海报?是画的?”

“是水艺课的作品,老师让画一个经常遇到的梦境,没想到这就是他的梦。”其歌语气中有那么点瞧不起的意思,“我的水艺课作品可是满分,超炫,哪天有空给你见识见识!”

“什么是水艺课?”礼学堂还有这种艺术课倒是没听说,邹迁还以为每科都是那种头大伤人的理论课程,“这课有趣么?这画是用什么颜料画出来的?”

“有趣,很有趣的,就像在打水仗,没颜料的,就是水,你看到的都是水,就是用任何一种你会的可变色的技艺把水变成你想要的颜色,然后定型,就这么简单,不信你去摸一摸。”其歌说起水艺课相当兴奋,他可一直是这门课的状元,他的水艺画次次都是范作,还在全校展览过,一想起来就自豪地两眼放光。

“真的?都是水做的?”邹迁已经从前些日子的万分惊讶发展到现在怀疑一切了,也许过一阵就该见怪不怪或者自己也是创造惊喜的人了。他好奇地摸了摸那幅画,的确,一层水的感觉,滑滑的,凉凉的,定了型的水手感舒服极了,仔细看水里面真的是透明无色的,但离远一些看整幅画却变得色彩斑斓,那个太阳尤其夺目。“真有意思,这个课什么时候上?”

“你会了变色咒和定型咒就可以上了,每周二下午,等你能上水艺课的时候你的课表里就会自动出现课程的。”

“真的?课表怎么知道我会了?”邹迁看看书包上的课表,没觉得有什么特殊。

“不是它特殊,课表只是一个终端接收卡,判断你能不能上课的是你的学生卡,你学会什么东东都会被学生卡探测到,它就会发出特定的信号,学校的一些设备也会根据你的变化进行开启使用。”说着,其歌扬了扬手里的卡,“别小看这东西,据说里面的功能多了,是很多阴阳学堂里的教授合谋的成果,就一毛病,怕火,遇火就没,连个尸体也找不到。”

“哦,不过我今天学会变色咒了,哎啉呀呵,绿!”邹迁一指白色泛黄的寝室门,就这么巧,小迁施咒的时候正赶上孟为霜敲门进来。

为霜见门虚掩着就敲了两下推门进来,刚刚开门只感觉一个什么东西向自己飞来,她本能地用了气字诀的回诀给弹了回去,结果她看到了一个狂笑不止的其歌和一个绿葱葱邹迁。

“哈哈哈,你怎么样?还好吧?”为霜看到邹迁非但没有感到歉意,竟然也笑了出来,连忙走过去仔细端详了端详,忍不住拍着他的肩膀彻底放纵地大笑开来。

“笑,笑,笑,有什么可笑的,这怎么办?”邹迁本来对着自己用了一次还原咒,但丝毫不起作用,一下子就毛了,“这,这,这让我怎么变回来啊?”

为霜看着他念了句,“水顺涤逢清。”勉强收起了笑容,憋着不出声。

邹迁看到绿色一下子全都没有了,但满身湿淋淋的却没发现一滴水,感觉十分难受,“你这是什么啊?”小迁有点慌神。

“水字诀的洗诀,感觉怎么样?凉快吧。”孟为霜一看邹迁这张脸就条件反射地想笑。

这时,沐和图门已经在门外了,图门看着湿淋淋的邹迁很是纳闷,沐反倒戏谑地问:“你在屋里洗澡了?”

“没有,都是她的诀弄的。”邹迁点了点为霜,心里倒不是埋怨她,只是觉得自己有点太倒霉,“刚才是绿色的,现在是潮乎乎的。”

看到沐和图门进来,为霜脚一抬利索地坐到了中间的桌子上,顺手拿起一本书朝其歌撇了过去,“小鬼,别笑了,安静,没看你老大来了。”

“诀真的很绝,太快了,几乎没看出来过程一下子就成了。”其歌对着孟为霜伸出大拇指摇了摇,一转头看到了图门清站在门口,“沐少爷,你怎么把他带来了。”

公羊沐没理会其歌,手摸了下墙上的水艺画,画渐渐地消失在墙里,没了踪影,凑到床边看了看邹迁的“伤势”,拽了条毛巾乎到他脸上,信步走到窗边倚着窗台,沉沉地说,“好了,现在咱们五个都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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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星期很快就过去了,其歌这几天就在苦苦等着兵家权谋的分数下来,只要这科到了乙,他就可以在七月的第一个星期一升入阴阳学堂了,本来就喜欢到处乱窜的他最近更变本加厉起来,在礼学堂的学生寝室里逛来逛去,每天例行公事一样先跑到307催促邹迁练咒,小迁已经被烦得见他就冒火,气急了就用平移咒把他“请”出去。其歌每每被赶出去就直接奔到502监督监督孟为霜的诀,孟为霜可不像小迁那么客气,她听到其歌要来,就用气字诀的充诀把门给顶住,其歌只能在门外叫啊叫,“为霜姐,为霜姐,让我看看你的诀啊,让我看看吧。”每次都要叫上个三五分钟才罢休,接着骚扰别人去,唯独想去不敢去的就是图门清的寝室,虽然图门已经答应让他们五人任意出入,但其歌总是怕怕的,别说进去,就连想到也感觉阴风嗖嗖。

今天,其歌竟然老实多了,没见他在任何寝室闹,教室也没他的踪影,邹迁反倒怕他出什么事情,下午回到寝室才知道原因。

“你今天看到其歌了么?”

“看到了,怎么?”公羊沐一边上网一边有一搭无一搭地回答。

邹迁更加好奇起来,“他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了,也没听到他啥动静。”

沐反倒笑了起来,越笑声音越大,完全没有停下来解释的趋势。

“别笑了,有啥笑的,到底怎么回事啊,你笑得我心里直毛。”

公羊渐渐收起了笑声,“他倒霉了,一早上就收到了成绩单,挺好,兵家得了个甲,他马上就冲到阴阳学堂的道家办公室申请,据说没三分钟就被退回来了,后来他又去了墨家办公室,结果一样,最后他豁出去了,遇到办公室就进,连续被退出来五六次。”沐说到这儿又憋不住笑了起来。

邹迁听还有这样倒霉的事情,尤其是在其歌身上发生,好像眼前就能看见那小子一次次闯空门垂头丧气的样子,也不住跟着沐笑了起来。

“笑,笑,笑,就知道你们在笑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其歌已经站在门口了。“三儿,你咒练怎么样了?啥时候能练好啊,就等你了知道不?”

“又不是只有我没练到,为霜不也是没练到石字诀么。催什么催啊。”邹迁这阵已经是百分之二百地努力了,从第一天的五个咒,到现在已经会了将近四十个,每天五个一天不落,各个熟练,但距离练收放方面的咒还需要拼搏一阵,据他计算最少还需要一个星期左右,不过其歌这样天天来揭疤,他也有点不忿。“你还是操心自己的事儿吧。”

“不用操心了,也不用你们笑,我找到地方报到了,道家不留爷,自有留爷出。”其歌拍拍胸脯,一副很牛的样子。

“啥地方?那一家要你啊?不过你成绩不差,为什么他们都不要你呢?”邹迁倒是对他们拒绝的理由很好奇。

“因为他的道德级差,没地方想要刺儿头。”沐一句中的。

“什么是道德级?”

“道德级其实就是纪律品德分数,我其实品德不差,就是纪律差点,但道德级上只有分数没有区别,我想那些老教授一定是误会了,唉。”其歌没有进道家终究有点遗憾,他可是一心想成为个“道士”啊。突然,他马上提起了精神,“不过,愁云终究过去,刚刚刑家已经收我了。”

沐一听是刑家,嘴巴张得奇大,一个大大得O,然后咽了口口水,“刑家?刑家已经快半年没招礼学堂的学生了吧。”

“是不是很难的家啊?你赚到了。”邹迁一听半年没招礼学堂学生就觉得这个家一定是个挺狠的地儿。

公羊一脸不屑,“难什么难,是没人想进去,招不到学生,你可够强的,刑家也进,不佩服你都有罪。”

“刑家怎么了?”邹迁打破沙锅问到底。

“刑家没什么不好,谁说刑家不好,我就想进刑家的。”孟为霜刚听说其歌进了刑家,就直奔他的寝室,没见到人,就知道铁定在307。“刑是刑法的刑,刑家最初叫刑名家,从名家中发展剥离出来的,是受墨辩逻辑的影响,将循名责实与法家的参验论结合,刚开始政治色彩比较浓。”为霜见邹迁又要问,马上点了点他,“不要问我什么叫墨辩逻辑,也不能问什么是循名责实和法家的参验论,等你学了自然就知道了。”

邹迁想问个明白没成想全让为霜塞了回来,“哦,我想问的是刑家是学什么的啊?”

为霜拽了把椅子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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