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的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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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支烟吧。”莲心歪着头,神情又恢复成风尘女 人的那种鬼样子。
我没理会,坐起身冷冷说道:“莲心,我很为你高兴呵 ,过去县高那个校花成了这个样子。”
莲心看了我一眼:“陈刚,我知道你现在发达了。不要 讽刺我,我不想听。”
我用手挑起她的下巴:“今天我是来消费的,你想听也 得听,不想听也得听。”
莲心头一偏:“别耍流氓。”
我边冷笑边点头:“我是流氓,可你他妈不是表子吗? ”
莲心身子一震,眼泪扑簌簌地流了下来,把脸上的脂粉 冲出两条印来。
“你看你,穿的、涂的,像个什么样子?你爸知道吗? 嗯?!”我的声音大了起来。
莲心呜咽着起身想离开。我一把抓住她:“今天你还别 想走了。我买你三个点,时间没到!”
莲心哭着转过身去。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烟:“莲心,我不是嫖客,你也不是 鸡。我们谈谈好吗?”
莲心边哭边说:“有什么好说的?我倒贴给人家人家都 不要。”我叹了口气:“那你就把自己这样作贱糟蹋?”
莲心此时却抬起头,淡淡地一笑:“我怎么作贱了?”
我想起林老板那天的神情:“你不是把自己卖了吗?还 卖了好价钱吧?”
莲心愤怒地看了我一眼:“陈刚,我喜欢这样,又怎么 样!”
我怒从心头起:“我不许你这样!”
莲心笑了,轻佻地坐到我身边,把我的脸摸了一下:“ 帅哥,别耍孩子脾气了。你有什么资格?!”
我转身狠狠地打了她一耳光:“骚货!”
莲心身子一晃,一下瘫到沙发上,捂住了脸。
“跟我走!”我吼道,一把拉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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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莲心边哭边说。
我气得起身在包间走来走去。
莲心声音有些嘶哑:“你别管我。让我过得快活点不好 吗?”
我说:“别的女人卖X卖骚我不管,你朱莲心老子管定了 。”
莲心这时低下了头,也放下捂脸的手,脸上赫然现出五 个红指印。
我看了心里一酸,走过去把她的头抱在怀里:“对不起 ,莲心,我不该打你。”
莲心咬咬嘴唇,大声哭着扑进我的怀里,两手紧紧抱住 我的腰:“陈刚哥,你,你心里还有我吗?”
我擤了下鼻子,轻声说道:“莲心,听话,别做这个了 ,好吗?”
莲心泪眼朦胧地抬起头,看着我点点头:“好。”
我掏出纸巾,擦擦她的脸:“唉,一个胡小莉还不够吗 ?”
莲心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两只手还紧紧把我的腰环抱着 :“陈刚哥,你现在和虹虹还好吗?”
我沉默了。
莲心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看出点什 么。
我摇摇头。莲心眼睛却亮了。
“我们吹了。”我低下头,两只手撑着脑袋。
莲心不做声了,一会儿,她递了杯水给我:“陈刚哥, 别为这些事烦。她们那些女孩子都这种德性。”
我接过水一口喝干了。
莲心这时却忽然兴奋起来了:“陈刚哥,我们来唱歌吧 。”
她很快把点歌器拿过来,又把电视打开。
我从她手里拿过点歌器放在一边:“不,我只想和你说 说话。”
莲心撒娇地一笑:“那好呵。”
我看了看她的脸,笑道:“带了化妆盒吗?”
莲心脸红了,从包里取出化妆盒。我拿过来打开,取出 口红和粉饼:“莲心,来,我给你补补妆。等会出去,人家还 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莲心听话地坐到我身边。
我用纸巾把她的脸上泪痕擦干,细细地给她打了一层粉 底,然后给她嘴唇上均匀地涂了一层,掩住了那些指印。还从 唇边略往外多涂了一点。红红的嘴唇看起来很是性感。
莲心从镜子里看了看,脸羞红了:“陈刚哥,你还会这 个?”
我看着她的嘴唇,有了些冲动。
莲心也忽然不做声了,盯着我看,目光灼热而明亮。
很快,我们接吻了。
莲心闭上了眼睛,倒在我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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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心,跟我走吧。我要你。”我说道。
莲心笑了,点点头。
出门时,吴哥正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和一个看去有点风 骚的女人聊着天。
他见我出来,笑了一下,朝我招招手。
我走了过去,丢给他一支烟。
吴哥看我面无表情,把打火机伸了过来给我点上:“陈 主任,怎么样?上手了吗?”
我看了看垂着头走出去的莲心,摇头:“太犟了。”
吴哥却很开心地笑道:“我说吧,有的女大学生开放得 很,有的她妈的就是死活放不开。只肯跟你玩虚的,聊天呀, 摸一摸呀。动真的她就告你强Jian。”
他很兴奋,很同情我居然也被拒绝了。
我抽了口烟,看了看他,镇定地说道:“我想包她。”
吴哥一愣,看了看站在门口的莲心:“你看上这丫头了 ?”
我点点头,一边的服务员递来一杯咖啡。我接过来喝了 一口,说道:“老子现在好歹也有点小钱了,为什么不能玩玩 ?”
吴哥嫉妒地看看我:“你包得起?像她那样的,开价蛮 高的。”
我笑了笑:“老子倾家荡产也要玩玩。”
吴哥笑着点点头:“行,你比老子强。下回再给你介绍 几个漂亮的。”
我想了想,突然问道:“听说林老板包过她?”
吴哥看看我,笑着摇头:“林老板说是他的侄女,我也 不晓得。但我看也没上手。”
我看了看莲心,想了想,朝吴哥一笑:“我付账去了。 你慢忙吧。”
说罢,我转身到付银台结了自己的账,也替莲心交了提 成费。又给赵东升打了手机,让他最后给几个客户结账买单。 赵东升大概正在兴头上,简单应了一声就关了机。
然后,我搂住莲心的腰,像个真正的年轻老板搂着情妇 ,走过了大街。
到了公司,我和莲心进了电梯,直上九楼,我自己的办 公室兼卧室。
莲心再次来到这里,竟很熟悉地自己倒了杯水喝了。我 一把将领带扯了下来,躺在沙发上不想动弹。
莲心走过来,递给我一杯水。
我笑了:“你倒像是个主人了。”
莲心坐到我身边,把手绕到我的脑后,亲了我一下。
我笑道:“我跟那位吴老板说了,我已经把你包下了。 ”
莲心格格一笑:“想包我的人还不少呢。”
我心里有点不快,冷冷说道:“莲心,跟我在一起,不 要用那套风月场所的鬼话。”
莲心不做声了。
我把她搂过来:“莲心,我真的弄不懂,你在我印象里 一直很守本分的,怎么也做起陪聊小姐了?”
莲心在我怀里脸现红晕,嘴里却说道:“就是你!冷血 动物。说实话,那天晚上你那样子让我好失望。我几乎失掉了 做人的勇气。我恨死那些武汉的女孩儿了。我真没想明白, 我这样子守着身子,居然有男人根本不看重这个。”
我问道:“所以你就想卖掉?”
莲心朝我轻轻“呸”了一下:“就算不为你,也要为我 将来的男人守着。我才没那么傻。”
我心里笑了笑,用头抵了一下她的额头:“那我今天要 了你!”
莲心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不行。”
我正要喝水,手却停下了:“我不配?”
莲心从我身上下来,坐到了一边。
这让我心里那股热流一下子冷了下来。
莲心看了看我:“你不是我心里原来的那个陈刚了。”
我玩弄着手里的水杯,看了她一眼:“为什么?”
莲心叹了口气:“人都是会变的。你变了,真的,像这 城市里随便就能抓一大把的那种风流白领混混。”
我恼怒地把水杯放到茶几上:“放屁!”
莲心低下头:“那你为什么还到那种地方去?我将来要 找的老公绝对不能犯这种错误。”
我笑了:“那你呢?”
莲心冷冷说道:“我自己有分寸。只是散散心而已。”
我心里一下子透凉:莲心居然也没把我当回事了!
我的心境忽然一阵灰暗,像个垂败的拳击手无力地靠在 了沙发上,等待命运的再次痛击。
是的,我已经一败涂地了,连莲心都要抛弃我了。
这一刻,我默默坐在沙发上,手撑着头,胃居然又有点 隐隐作痛。不一会儿,冷汗就冒了出来。
“莲,莲心,帮帮个忙。”我只觉得身子发冷,像头发 病的牛一样喘息着。
莲心忙起身:“怎么了?”
我指指一边的柜子:“把,把胃痛灵给我拿来,再,再 倒杯水。”
她忙找出了药,又把水递给我。
我撕出两片吞了,用水送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感到 舒服了。
莲心看着我:“陈刚哥,你有胃病?看你脸都苍白了。 ”
我叹道:“是的,平时熬夜开会、写东西,又喝酒。总 之,老了。”莲心看着我,叹息了一声:“陈刚哥,你身 体也不像过去那样好了。”
我握握她的手,点点头:“是的,跟你说的一样,变了 。”
莲心说道:“你心里一定有很多事吧?”
我看了看她:“是呵,我经历很多的事。”
莲心很明白似的:“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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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瞒她:“是的,失恋。被人家甩了。”
莲心笑了:“应该让你尝尝失去一个心爱的人是什么滋 味,不然,你还真以为别人对你的感情是白给的,是你该有的 。”
我摇头:“不是那么回事。”
莲心很犟:“就是。我说是就是。人家对你好,你还真 以为是你这张爹妈给的脸生得好。不是的,讲帅,比你帅的多 的是。”
我看看她,点了下头。
莲心笑了:“自己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我又重重地点了下头。
莲心这时才高兴起来,又偎到我身边:“我喜欢过去那 个朴实憨厚的陈刚,不喜欢你现在这个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 陈刚。”
莲心温热的身体一靠近我,那种男人的感觉又升起来了 。
我看着她,声音低了下来:“莲心,其实,我,我,内 心很自卑的。”
莲心笑了笑:“我知道。从过去你在李文强面前那种表 情,我就知道,你喜欢我,却没勇气来追我。”
我也笑了:“你也有点自作多情。”
莲心哼了一声:“别不好意思承认,我从你眼睛里什么 都看得出来。”
我心里痛了一下:“你看出了什么?”
莲心笑着点了一下我的脸:“想跟我好,又不好意思, 但别的男孩子一靠近我,你眼里就凶得吓人。格格。没说错吧 ?”
我心里一阵温馨:那是大一时的我,像个县高的中学生 。
我对莲心感觉一下子很近了,朝她笑了笑,有点不好意 思。
莲心眼睛闪了闪,一下子像有了些潮湿的意思:“陈刚 哥,我喜欢你这种笑。这才是你真实的笑,像过去的那个小男 生。”
我很感动,用手把她的头垫起来,吻了一下。
莲心轻轻在我耳畔说:“陈刚哥,我给你。但是,你要 了我,就要
和我去领结婚证。”
我点点头:“好。这不是问题。”
莲心专注地看看我的脸,堵住了我的嘴唇,很有力、很 奔放地吻起来。
这天晚上,我闯进了那无人涉足过的原始圣地。
“啊!”一声剧烈的叫声在屋子里盘旋了一会儿,又像 缕轻烟一样慢慢地消失。
坚挺如铁的矛在虚晃一枪后,一点一点地拱进幽秘之处 ,再一点一点地、温柔地洞穿护卫女性贞洁的盾甲,并一点点 碎裂它们,然后感到一阵热流涌出:一缕缕鲜红血渍瞬间染 红了那只矛、她的下身,还有她事先垫好的雪白毛巾,染红的 地方像是触目惊心的、硕大的猩红色花瓣和点点梅花。
莲心吓得不轻,自始至终紧张地抱着我,手和身子在轻 微地颤栗。
我发觉,她并没有得到快乐和兴奋,她的手慌乱地抓紧 了我的头发,扯得生疼。这让我感到了一丝扫兴:和其他女孩 子没这么麻烦,人家也是初夜!
但我不能停顿,占领滩头阵地后,就要迅速向纵深推进 。
她的那里却紧绷着、挤压着这只曾经无坚不催的矛,仿 佛拒绝宣布我的最后胜利。
这更加刺激了我的进攻欲望和战斗意志。
我迅猛地穿刺进去。那一刻,莲心泪流满面,头向两边 摇摆:“不,不。”
我喘了一会儿:“疼吗?”
她摇头,无语,身体僵直,一阵阵颤抖。
“陈刚哥,我怕。”
“怕什么?”
“不,不知道。”
“别怕。”
“啊,疼,不,陈刚哥,不要离开,不,不疼。”
喘息,呻吟。
我长长地吁了口气,浑身酸软无力。
她把身子躬着睡在我怀里,擦去眼泪,羞怯地看看我, 无力地笑了笑。
床头柜上,一块雪白的毛巾染着一抹枫叶形状的殷红色 。
我看看那片红色,这就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Chu女血吗?
唉,其实这感觉一点都不爽,对莲心还有点犯罪感。
起床时,太阳已经很高了。莲心起来了,睡眼惺松地靠 近我。
我看着肌肤胜雪的女孩儿,有点想吻她。轻风吹动着她 的头发,一丝发香和女孩子身体的淡淡牛奶般的体香阵阵袭来 。
我的冲动又来了。
莲心悄悄问道:“陈刚哥,你高兴吗?”
我抚摸着她的光滑柔亮的头发:“你呢?”
她羞红了脸,一会儿,轻轻点了点头:“你高兴了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