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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就是想嫁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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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听见我的答案了?」

「嗯哼。」

「那你可以收回那句话了吗?」

「什麽话?」

「你「一辈子都恨我」那句。」他叹气,拂了拂被风吹散的发绺。「你知不知道?那句话害我好几个晚上睡不著。」

「真的睡不著吗?」她撇撇嘴。「我看你神清气爽,还是跟以前一样帅啊。」

「我天生就长这样,要落魄也不容易啊。」他感慨,颇有「天生丽质难自弃」的味道。

她不情愿地睨他一眼。

可恶啊!一个男人长那麽漂亮干麽?根本是来打击女人的自信嘛。

「好啦,我相信你很烦恼啦。我收回那句话,行了吧?」说著,她将双手伸出来。

「做什麽?」他莫名其妙。

「花给我啊。」她娇嗔。「你这花不是拿来送我的吗?」

「哪有女人自己伸手要花的啊?」他翻白眼。「你也按照程序来一下好不?」

「什麽程序?」

「先听听我要说什麽。」

「你还想说什麽?」她疑惑地眯起眼。

「这个嘛——」裴逸航咳了咳,湛眸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看向她。

「你到底要说什麽啦?」

他没说话,俊颊泛开一抹淡红,他低头,想了好片刻,终於下定决心似的将手探入外套口袋,掏出一个小绒盒。

「啊。」看到这盒子,温雅忽然明白他想说什麽了,脸颊烧烫起来,心脏狂跳,几乎蹦出胸口。

「你不会反对吧?」他哑声问。

「什麽啦?」她扭捏地低下头。「听不懂你在问什麽。」

「我说,咳咳,如果有一天你变老了,满脸皱纹,丑得连锺馗都闪避不及……」

「你说什麽?!」她倒抽一口气,抬头怒瞪他。「你什麽意思?你嫌我丑?」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裴逸航急忙摇手——该死的!木村拓哉是怎麽说的?「我是说即使你有一天变丑了……」

「嫌我丑你就不要来找我啊!」她红了眼眶。「我知道我长得没你好看。」

「不是啦!」他冒冷汗。「我是说、是说!」说什麽?糟糕,他脑海一片空白。「我是说……呃,「上衫达也爱浅仓南」!」

「嘎?」她怒火更盛。「什麽跟什麽?你耍我啊?」

说错话了!

他苦著脸急著辩解。「不是,我的意思是……不是上杉达也,也不是浅仓南,而是……」

「我管是谁啊?我又不认识他们!」她尖声打断他。「我要走了!」

「等等!」他伸手拉她,她整个人跌入他怀里,他低头攫住她的唇。

说的不行,乾脆直接以行动表示。

她浅吟一声,僵硬的身躯慢慢软化。

他温柔地吻她,全心全意,在吻里注入所有用言语无法表达的一往情深。

落花,一朵一朵飞舞,天空静静下著五月雪。

不知过了多久,四瓣紧紧相贴的唇终於分开,他喘著气看她,她同样呼吸不稳。

两张脸,都好红好红,红得可比桐花花心。

「当我的新娘好吗?」他深深看著她流光满溢的眸。「你是我今生的新娘。」

「不要……不要说这种电影台词啦,听起来怪恶的。」她尴尬地拂拨著鬓边发绺,然後,点了点头。

「你点头了?」他忍不住惊喜。「这意思是?」

「笨蛋。还不懂吗?」她嗔他,接过他握在手中的花束。「讨厌,都压扁了,好难看喔。」话虽如此说,她仍然捧高花束,深深嗅了一口。

他心动地看著她女孩子气的动作,颤颤打开绒盒,取出钻石戒指。

拉过她玉手,他想替她戴上,却忽然犹豫起来。

「小雅,你真的……确定吗?我昨天开了那场记者会,很可能会毁了我的演艺事业,万一我一文不名——」

「放心吧。到时候我养你,」她甜甜微笑。「你只要负责在家煮好吃的东西给我吃就行了。」

「可是你说过,你讨厌我婆婆妈妈,这个性很难改的,你确定你以後真的受得了吗?」

「再怎麽受不了我还不是跟你相处二十多年了?没问题啦!」

「我还是很讨厌家里不乾净。我不会让你乱丢东西,也不能坐在沙发上吃东西,说不定还会为了你动了我的CD架跟你吵架,你确定……」

呵!真龟毛。

就连到了求婚这一刻,他龟毛的本性依然不改。真是败给他了!

「别罗唆了!」她抢过戒指,主动戴上,接著踮起脚尖,印上芳唇——以实际行动表达她绝不後侮。

终曲

裴逸航求婚後的某天晚上,他的经纪人老胡为了庆祝他新专辑狂卖、电影上映满堂彩、再度蝉联台湾最性感男艺人宝座等等可喜可贺之事,顺便附带庆祝一下他隔日就要踏入结婚礼堂,特地为他举办一场「轰趴」。

这场最後单身派对,邀请的清一色是男性,酒酣耳热之际,众男士情绪High到最高点,派对也进入最高潮。

客厅中央的水晶灯点亮,映出一个足足有一人高的蛋糕盒,盒上缀著一圈又一圈的粉玫瑰,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音乐响起,一个长相清艳,迷人无比的兔女郎娇媚地走出蛋糕盒。

「这个赞!」雷枫樵吹了声响亮的口哨,眼眸闪闪。等了一整个晚上,他期待的就是这一刻。

所有男人都睁大眼,咽口水,饥渴地望著正大跳艳舞的兔女郎,就连一直埋首於电脑游戏里的于相良也好奇地抬起头。

唯一不感兴趣的,反倒是今晚的男主角——裴逸航。

他皱眉,瞪了对面正随著音乐节奏拍手的老胡一眼。搞这种飞机,万一被小雅知道了怎麽办?她不痛揍他一顿才怪!

这个老胡,可害死他了!

他愁眉苦脸,正动脑筋想解决这可怕的窘况时,兔女郎忽地款摆腰肢,朝他的方向舞过来。

不会吧?

他惊恐地後退一步。

叮叮当当,她腕上的金属手环摇得他心慌,只见她藕臂一扬,挂上……雷枫樵的肩颈?!

他愕然,看著搞错对象的兔女郎,一阵好笑。

瞧她和雷交换的那个眼神啊!电力超强,连他都可以听到空气中滋滋作响。

过了好片刻,雷枫樵才不情愿地放开令他心猿意马的美人,指了指一旁的裴逸航。

「他才是男主角。」

「……真可惜。」兔女郎调皮地扯了扯雷枫樵领带。「我也喜欢你呢。」妩媚一笑後,她翩然旋身,偎近裴逸航怀里。

「你打算怎麽样「享用」我呢?」她拉住他的手贴向自己胸口,语中带著浓厚的诱惑意味。

「……我不想「享用」你。」他推开她,拿手帕擦手,还拂了拂胸前。

开玩笑!除了拍戏,他才不想让温雅以外的女人碰他呢。

他光顾著擦手,没注意到此举已然引起公愤。

「逸航!你疯了!」

「这麽棒的女人,你不要我要!」

「对啊,你太不识相了!」

众男人怒上心头,一个个围上来,激昂愤慨的表情彷佛方才他侮辱的人是他们。

他吓一跳。

「你们冷静一点,好吗?」瞧他们一个个想将他分尸的恶狠样,他该不会成为史上第一个在最後单身之夜惨遭狼群啃咬的准新郎吧?

眼看情势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一声爆炸陡地轰然响起,震动了厅内诸人。跟著,室内的灯光再度灭了,陷入无尽暗黑。

「怎麽回事?」众人都是一惊。

雷枫樵抱住兔女郎,于相良盖上手提电脑,裴逸航则摆出未婚妻调教多时的柔道基本架势。

「刚刚那是爆炸声吗?」众男子惊慌耳语。「电灯打不开,停电了!」

「大家通通不要动!」于相良高声命令,按下潜水表的光源,照向裴逸航。「有没有防弹玻璃?」

「防弹玻璃?」裴逸航怪叫。「怎麽可能有那种东西?」

「起码给我一块金属板!这可是炸弹耶。」

「炸弹?!」此言一出,满室惊呼。

于相良不理他们,迳自走到厨房,掏出随身携带的瑞士刀,俐落地卸下橱柜的金属门板。然後他蹲下身,将门板挡在身前,小心翼翼往玄关匍匐前进。

「呃!」看著他夸张的举动,裴逸航和雷枫樵脸上同时浮现三条黑线。「没那麽严重吧?相良。」

他是卡通片看多了,当自己是特勤组干员吗?

「嘘。」于相良要两人噤声,他探出手在地上摸索,果然摸到一条引线。他屏住呼吸,沿著引线一寸一寸往前移动,金属板很快碰到某种物体。

「找到定时器了。」他宣布,极度谨慎地自门板後探出头,观察炸弹的型式。

奇怪,这形状不太像一般的定时器,这弧度、这造型,似乎有点像女人的高跟鞋……

他一凛,蓦地抬起头,手表光源往前一照。

映入眼底的,是一张秀气的女性容颜,他非常非常熟悉的一张脸——

「芊芊!」他惊跳起身。

没错。他摸到的,正是孙妙芊的高跟鞋,她看著他,秀眉不可思议地扬起。「于相良先生,请问你刚刚在做什麽?」

他脸颊爆红。

「逸航呢?他在里头吧?」另一个女性声嗓扬起。

他一愣,这才注意到孙妙芊身边还站著另一个女人,也就是明天即将成为新娘的温雅。她一手拿著打火机,一手拿著串爆竹,盛气凌人。

他默默指了指客厅内。

「听说你们帮他安排了一个兔女郎,我想他今天晚上应该玩得很开心吧。」温雅柔声说,似笑非笑。「别告诉我他现在正跟她打得火热。」

「冤枉啊!我是清白的。」听闻未婚妻的指控,裴逸航不顾一切冲出来,指天发誓。「小雅,你相信我,我根本没碰她一根汗毛。」

「只是碰到她胸部而已。」雷枫樵闲闲插口。

「你闭嘴!」裴逸航回头怒斥。

「逸航,雷说的是真的吗?」温雅问话的声音好温柔,可眼底的妒火却烧得很可怕。

「呃!」裴逸航还来不及回答,身後便响起大合唱。

「真的、真的、真的。」

该死的这些家伙!竟联合起来整他!

裴逸航咬牙切齿,却有口难言,只能哀求地看著温雅,期盼她能看出自己忠心耿耿。

只可惜她已经被妒火烧昏了头。

「OK,我知道我长得不艳,身材也不火辣,脾气又凶又恰,你娶了我日子可能会很难过。既然你还没结婚就想偷吃,我看这桩婚事还是趁早作罢比较好!」

作罢?

裴逸航变脸。「小雅,别这样。老婆……」

她不理他,甩甩头,打火机跟爆竹随手一抛,转身就走。

裴逸航习惯性地蹲下来捡,捡起来後,他抱著爆竹追她,一面追,一面不忘回头威胁他那些没义气的朋友们。

「你们给我记著!要是我明天讨不到老婆,我就把你们一个个全剁了!」

回应他的,是一阵轰然笑声。

——全书完

后记

温芯

继「温馨又吉利」的笔名讨论後,小芯子与毒舌好友展开了另一波没营养的对话。

话说那天,我兴高采烈地告诉她,出现在我作品扉页的爱情絮语。

「什麽?什麽效应?」

「蝴蝶效应啊。」

「那是什麽鬼意思?」

「呵呵。」说到这个小芯子可得意了。「这可是一个很有名的科学理论喔。这理论是说啊,一只蝴蝶在北京拍翅膀,可能造成墨西哥湾出现大海啸。」

「什麽跟什麽?」好友脸上出现三条线。

「意思就是,一个渺小不起眼的事件,在这个纷扰不可预测的混沌世界里,说不定会扮演关键性的角色喔。也就是说,人生有许多事是不可预料的,本来就是一片混沌,因此……巴拉巴拉巴拉,所以……巴拉巴拉巴拉……」小芯子发表莫测高深的理论。

好友脸上三条线变成六条线。「Stop!这到底跟爱情有什麽关系?」

「当然有关系啦,呵呵。这意思就是我不知道我为什麽会爱上你,你也不懂你为什麽爱上我。我不必明白你是怎麽爱上我,你也没弄清楚我干麽爱上你,因此去探讨爱情的理由,就像去问一只「小强」它为什麽是「小强」,而不是其他任何昆虫一样,是没有意义又无聊兼不必要的。」

咚!

小芯子发功,好友绝倒。

「咦?你怎麽了?不舒服吗?」

「别理我。」好友装死。

「你是不是生病了?你听我说,生病就要乖乖去看医生,看医生前要先量体温,如果超过三十八度要打发烧专线,还要戴口罩、穿隔离衣,以免将SARS病毒传染给别人。当然这不是说你发烧就是得了SARS,不过还是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先让我算算,这机率大概是……」

「我掐死你!」呈僵尸状躺平的好友忽然坐起,紧紧勒住我脖子。

「咳、咳、咳……救命!」小芯子哀哀讨饶。

ㄟ,所以大家了解了吗?在本人「温馨浪漫」的作品背後,其实藏著的就是这麽一个白目到让人抓狂的女人啦!

喔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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