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嫁掉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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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从来没说他这么帅。”
“喔,是吗?呵,老实说,我不是没说,而是不知道,我以为他那副痞子样没人喜欢。”
小静先是惊怪的睨了她一眼,跟着又望向施力伦。
“他怎么会有波波米鲁全部的画册呢?照理来说,有些根本是绝版,除非是本人才会有,真可疑。”
波波米鲁原本是她的偶像,冯翊嘉也是因为她喜欢,接触后才渐渐喜欢上波波米鲁的画册。
“施力伦也住过法国……”
就在小静还在怀疑时,施力伦走向了她们。
“妳是故意宣传的吗?
冯翊嘉眨眨眼,没听懂他的话,接着,很热情的把小静拉上前。
“他是施力伦;她是小静。”
看到施力伦本人,小静也变得有点腼腆。他完全跟冯翊嘉所形容的不一样,像现在,他就很有礼貌,还很亲切的对她点头微笑。
“对了,你要不要看看我的剪纸?”
“有人买吗?”
施力伦一说,冯翊嘉立刻跺脚。
“干么,我是说真的嘛!”
“讨厌,少瞧不起人,你还没来之前,我的生意可好得很呢!”
施力伦才不信,不过,他被冯翊嘉用力的拉到剪纸摊时,摊前果然聚集了好多女学生,而大伙儿一见到他,莫不窃窃私语的偷笑。
他随手拿起一张A5大小的剪纸,然后,整个人突然愣住了。
这剪纸看起来好象飞蛾,而且色彩运用得十分得当,栩栩如生,就像实体标本一样。
“喂,冯翊嘉,妳的骏马图怎么没拿来卖?”
就在小静与冯翊嘉在讨论另一张剪纸时,一名男同学忽然对着冯翊嘉问。
施力伦见状心想,那家伙应该还没二十岁吧!瞧他说起话来害羞的模样,该不会是暗恋他的拖油瓶吧!
“哦,陈峰,你今天不是要段考吗?怎么有时问过来?”冯翊嘉迎上前,十分惊讶他的出现。
“嘿,这是妳的大日子,我岂能下来?”陈峰说起话来温文儒雅,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白痴也看得出他喜欢冯翊嘉。
“那怎么好意思,你要的骏马图已经卖掉了,早知道你要买,我就替你留下来。”
瞧他们说得多么情投意合。
施力伦生气的把墨镜拿下,看着自己一身打扮,再看看他们相配的学生装扮,心里忽然闷了起来。
“他是剪纸社的同学,平常对翊嘉就很照顾了,只是翊嘉很粗线条,不曾注意到他对她的特别待遇。”
小静不晓得从哪窜出来,对着施力伦讲这么一段惹人心里更酸的话。
奇怪了,他是在跟人家酸什么?
不过是个还没长大的拖油瓶,哪能勾出他什么妒意?
可是话虽如此,他的心却说服不了他的大脑。
施力伦突然走上前,硬是介入两人之间,一旁观看的小静,忍不住惊了一下。
他们……已经弄假成真了吗?
“嗯,是呀!我是她男朋友,搞不好等她毕业就结婚……咦!你不看了吗?来嘛,再看一下才走嘛!”
小静虽没听到他们前面讲什么,不过从施力伦乐不可支,而陈峰学长尴尬跑开的情况,她大略能猜出一、二。
“妳以后少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的。”
“谁勾三搭四了?你到底在想什么呀?”
看着冯翊嘉气呼呼的走过来,小静突然惊觉,他们之间互相利用的关系,好象已经变调了。
“没办法,涩女郎的气度一向不大,他不买没关系,妳剩下的东西我全包了。”
施力伦的慷慨令小静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在不知不觉中,也被冯翊嘉给吸引了。
如果是这样,那么,要对付叶小曼的计划可能得改变一下。
不过问题是,他们两个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对彼比的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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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这我当然知道,且在一起的目的如果只是为了跟你讨论翊嘉的未来,那我宁愿选择结束。”
为了一点蒜皮小事,冯翊淳提出了分手的要求。
张亚民不过是想多关心一下冯翊嘉,并且反对冯翊淳坚持要送她出国读书的决定,而她居然说要跟他结束十年的感情!
她明明知道翊嘉的个性还很纯真,送她出国不等于是把她打入地狱一样。
再说,她喜欢留在台湾,而且,她钟爱剪纸社所有的人。
“妳疯了吗?我们讨论的是翊嘉的学业,这跟我们在一起有什么关系?”
“有,因为我想自己决定她的未来,我们在一起太久了,任何有关翊嘉的事你都要插一脚的话,我会觉得很累。”
“可是她并不想出国。”张亚民也开始恼了。
“她年纪还小,并不懂得未来是怎么回事。”
“她都快满十八岁了,已经大到可以自己决定未来了,妳老是替她决定,有没有想过,她根本不想离开台湾、离开家,离开妳这个霸道的姊姊!”
张亚民被她给气疯了,才会说得如此坦白与激动,声音之大,还把睡了一阵子的冯翊嘉给吵醒。
“姊,亚民哥,你们在吵架吗?”
看到冯翊嘉从楼上走下来,冯翊淳到口的话立刻改变。
“没什么,我们在讨论一件公事。明天是周末,妳可以去小静家住两天,最近忙校庆的事,应该很累吧!”
冯翊嘉虽然单纯,但并不笨。
她看出张亚民生气的脸还没完全回复,且姊姊的表情也有点怪,他们肯定吵架了。
“姊,妳不要骗我,妳是不是又为了我的事在和亚民哥生气?”
“没的事……”
“她要跟我分手。”
冯翊淳才想急急否认,张亚民却忍不住说了出来。
冯翊淳发飙了,“我早说过,大家如果配合不来就不必勉强,你还年轻,还能找到不错的女人,不必把所有青春都浪费在我身上。”
“亚民哥!”
张亚民的手已经举高,就差一点点,他便会失去理智教训直想撵他走的冯翊淳,幸好冯翊嘉及时出声喝止。
“到底是为了什么事,你们要这么生气?”
“还不是有关妳出国的事,妳姊姊太倔了,她不该硬要把妳送出国。”
听到他的话,冯翊嘉立刻望向冯翊淳。
“我是为妳好。”
“我不想出国。”
冯翊嘉一说完,张亚民立刻朝冯翊淳露出妳看吧的眼神,让她更是下不了台。
“出国念书是为了妳将来的出路着想,如果能出去看看,以后才会更有国际观念,再说,在台湾妳是找不到好学校念的。”
说来说去,冯翊淳就是嫌她功课不够好。
“那我宁可不念。”
“妳在说什么?”冯翊淳压根没想到,她居然跟张亚民说得一模一样。
“我说我不念,我不想出国,妳也不该为了我的事一直拖延跟亚民哥的婚事,我讨厌自己成为妳不婚的理由,我都已经快十八岁了,妳该放手让我做我自己想做的事!”
冯翊嘉大声说完,冯翊淳立刻甩了她一个大耳光。
她豆大的泪水,就这么悬在眼眶中。
冯翊淳后悔不已,天呀!她从来不曾打她的,而今天,居然因为这么点小小的沟通不良,重重的甩了她一耳光。
“我讨厌妳的自私。”说完,冯翊嘉转身往外跑。
大半夜的,她穿著睡衣要去哪?“妳不去追她吗?”
看到她跑掉,张亚民有点紧张,却见冯翊淳只是冷静的坐下,然后拨一通电话给小静。
“喂,小静吗……我是淳姊……翊嘉可能会去找妳,妳先替我照顾她两天。”
见她挂断电话,张亚民忍不住开口,“妳干么打她?她说的话不过是心里话,妳老是用妳的想法绑住她的自由,她都被妳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
“出去。”
她现在什么话都不想说,她只想一个人冷静下来。
“什么?”
听到她赶他出去的张亚民愣了一下,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我说,请你出去!”
这句话实在是太明白了。
他二话不说,转身走了出去。
十年的感情,如果最终只是落得犹如外人般的待遇的话,这段感情,他也可以不要。
等到他也离开后,冯翊淳才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也想轻松的嫁人,轻松的看待妹妹的未来,但父母临终交代,她肩上有责任,这种沉重压力,不是外人能体会的。
这会儿她打跑了妹妹,也气走了情人,少了他们,谁还能慰藉她孤苦寂寞的心呢?
她真希望刚才的事都没有发生,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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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妳一进门就哭个没停,妳不说,我怎么知道妳发生了什么事?”
哭了足足两个钟头,冯翊嘉也不晓得自己干么搭辆出租车就跑来找施力伦,从前的她,肯定会去找小静,且不必说分明,小静都能猜到原因,而他却什么也猜不到。
噢,不,他甚至一次也没猜,这会儿大概是被她哭烦了,才问了这么一句。
“喏,面纸拿去,别把鼻涕擤在画布上,这可是要卖钱的。”
现实鬼,也不好好安慰她,就只知道要画图卖钱,他到底有没有一点良心。
“这画要卖谁?”冯翊嘉擤了鼻涕,哽咽的问。脸上那重重的红印,到现在还没退。
“卖给有钱人。”
“你没钱吗?”
“有哇,不过这是人情所托,已经拖了一年了。”
“为什么?”
她居然突然不哭了,不过她一不哭,话就立刻多了起来。
“因为我画不出来,我已经……一年没作画了。”
听到他一年没作画,她立刻瞪大眼睛,“你不想画吗?”
“不是。”
“还是你偷懒。”她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
“也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画?”
施力伦看了她好久,很想大声骂人,但看到她红肿的眼睛,想骂人的话,又吞进肚子里。
“因为……我的灵感不见了。”
“那你不去找灵感吗?”
厚!难怪她会哭着来,一定是因为太白目被谁骂了。
也不想想看,如果他有灵感的话,干么不画!
“所以你从法国跑回台湾?”
更狠的是,她居然说中了他的心声。
他真的很想接续前面那个人行为,再把她狠狠的打哭。
“是,怎样,这答案拖油瓶小姐满意吗?”
一听到拖油瓶三个字,冯翊嘉好不容易才停住的泪水,立即蓄势待发。
施力伦见状,马上丢下好不容易有灵感拿起的画笔,拉住她的手往门外走。
“干么啦,你要带我去哪?”
“带妳回家呀,我的脑袋空虚了一整年,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灵感,我可不想被妳这个爱哭鬼给哭跑了。”
冯翊嘉抿紧的唇,硬生的松开,“我又没哭。”
“是,那是现在,谁晓得等一下会怎么样。”
“我才不会哭咧!”
“那最好。”
得到承诺,他带着她回到画布前。
老实说,施力伦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有灵感,自从一年前那件丑闻风波,他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沉浸在女人堆里,完全找不到作画的感觉,直到那天在校庆上看到她那些多采多姿的剪纸。
“你要画什么?”
这会儿,启发他继续作画的大恩人,好象又忘记刚才哭个不停的动机,转而好奇他的画布。
看着她红肿的眼睛,施力伦没打算继续画下去,走进浴室,弄了条湿毛巾,轻轻的敷在她的脸上。来回好几次,等她眼睛比较消后,又泡了杯三合一的臻果奶茶放在她的面前。
“你怎么都不问我……”
“趁热喝了吧!”
冯翊嘉听话的喝光了一整杯奶茶,准备收拾时,施力伦却拉着她往他房里走。
“施力伦……”
“放心,今晚我睡沙发,妳睡床。”
他怎么突然那么好?
以前都是她睡沙发的。
推着她进被窝里,他接着拿出一整套波波米鲁的画册丢在床上,笑着哄她,“等妳看了几册后,肯定会睡得不省人事。”
冯翊嘉一见到画册,真的不再啰唆。瞧她那安静又满足的模样,他还真有股冲动,要她永远别回去了。
等他弄妥冯翊嘉,立刻拨了通电话给小静,这才明白她是被她姊姊打了一巴掌。
看来,她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但他跟小静都有共同的下解,为什么冯翊嘉会来找他呢?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当施力伦再度拿出在校庆买的剪纸时,他的右手开始蠢蠢欲动。
如果真是在遇到她之后才得以继续推动作画的灵感,那么,他该用什么方式来答谢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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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
“我才不干,妳自己先去。”
“不行,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连这么点小事都不敢?是你自己突然说要陪我做一件事让我高兴,怎么,现在你又反悔了吗?”
早知道就别用这种方式来取悦她了。
说什么任她决定,那根本是男人一种假大方的说词,偏偏,他却用了。
这会儿,小妮子决定要穿耳洞,天呀!在法国他都没穿耳洞了,在这里更没理由穿什么耳洞。
“是妳反悔的吧!妳若不敢穿耳洞的话,好,那我们别穿了,走。”
施力伦想利用反激的方式让她改变心意,没想到她居然不肯,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这位涩女郎真的很难搞,“那妳现在想怎么样?”
“你先穿。”她嘟着嘴,一脸快要哭出来似的,不晓得的人,还以为他对她怎么了。
可是他真的不想穿耳洞嘛!
“人家我同学都是她男朋友带她去穿耳洞的。”
“我这不是也带妳来了。”
“但他们都穿鸳鸯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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