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嫁掉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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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我同学都是她男朋友带她去穿耳洞的。”
“我这不是也带妳来了。”
“但他们都穿鸳鸯洞。”
什么叫鸳鸯洞?
该不会两人都带同样的款式、穿同样的地方吧!
唉!他干么没事找事做。
“好啦好啦,真啰唆,妳可别忘了,我只是冒牌男友而已,干么要学别人穿什么鸳鸯洞?”
虽然施力伦直抱怨,但最后他还是跟她一起穿了耳洞。
“痛死了,都是妳害的。”
羿日,施力伦的耳朵炎有发脓现象,害得他一点作画的心情都没有。反倒是冯翊嘉的心情变好了,她一面哼歌,一面拿刀片割纸,偶尔还会拿出小镜子,看看耳垂上的耳洞,好象前天发生的事都已经过去似的。
“喂……亚民哥呀……”
看到她的脸忽然沉了下来,施力伦悄悄的坐在她身旁。
“嗯,我晓得……我会啦!你们应该不会分手吧……嗯……好,我知道。”
挂断了电话,简短的几句话,害得冯翊嘉的心情又沉闷了起来。
过了好几分钟,施力伦才小心翼翼的问:“他们要分手吗?”
“我才不会让他们分手,施力伦,我们结婚吧!”
幸好他这会儿什么都没喝,要不然一定喷了她满脸。
结婚这种事,不该都是男人主动提出的吗?
“我姊和亚民哥吵架了,他们从不曾吵得这么凶,这一次好象很严重。亚民哥刚才说要出差,你看,连他也故意离开台湾,那谁要挽救他们的爱情?”
现在,只有她可以挽救了。
“施力伦,你不是答应我,要跟我结婚吗?”
“没错,但妳还没解决好叶小曼的事吧!”
对喔!
那女人的事,从头到尾都还没解决过。
“那如果我解决了她的事,你就得跟我结婚。”
这……施力伦又犹豫不决了。
因为他耳朵上的痛,让他三心二意。
现在两人都还没结婚呢,她就把他当成她的男友使唤,那一万真签了结婚证书,她不就更会对他予取子求?
“啊!人家不管,你自己说好的。”
又来了,她最会就是这一招——耍赖。
她肯定又会缠他一阵子了,看来,他想安心作画,恐怕得缓一缓了。
“不管啦,你得跟我结婚。”
“好哇,等我耳朵不再瘪的时候。”
“哪有人这样的?”
“就有,谁叫妳要我去当箭靶子,妳晓不晓得我耳朵有多痛?”
“可是我的又不会痛。”
冯翊嘉一旦使起她的脾气,施力伦就没辙了。
他只希望这妮子只是一时兴起念头。而他虽然在没辙的情况下答应跟她结婚,但下代表他真有那个心与她结婚。
反正以她大剠刺的个性,这件事她应该很快又会忘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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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一群七嘴八舌,成天没事干的熟女们讨论的话题,正是施力伦。
他可是上流社会圈里最热门的一号人物,只是大家都很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快就撤离了熟女圈,搞上一个涩女郎,最近还很少见他进出PUB,不晓得是不是被那小涩女给迷得团团转。
“为什么最近比较少见你们一起出双入对?”
被询问的人正是叶小曼,偶尔她也会加入这群女人的聚会,但多半的时间她都追着男人跑。
最近,她迷上了交际舞,所以有一段时间,都是由小章陪着她。
不过,她迷上某件事的期限都很短暂,只除了施力伦例外。
“因为我迷上跳舞了,他是一个画家,哪有时间陪我跳舞。”
“可是我听说一年前那件丑闻后,他就没再动笔了,好多画廊的作品,全都是旧作。”其中一人带头讨论起一年前那件事。
“谁晓得,不过我听说丑闻中的女主角,好象被她的男人给毁容。不晓得Allen究竟是怎么摆平那件丑闻的?”
另一人本来讲得很高兴,但在其他人全都鸦雀无声时,她才发觉自己好象讲太多了。
因为大家都没听说丑闻中的女主角被毁容,这一定是她自编的。
“总之,Allen是很棒啦,可是,他对女人的鉴赏期,好象上床不过三。”
“妳们这些吃饱没事干的女人懂什么?Allen是懒得讨好那些名人,以他的财富,他压根不必赚钱,根据官方报导,他的财产已经直逼世界百位富豪,如果不是他想休息,那些人还排得上百名之内吗?”
叶小曼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她爸爸是商界有名的财团董事,但偏偏她喜欢的男人都受不了她的专制跋扈,而她的个性,这些女人们也都知道。
“唉哟,好了啦,他再怎么有钱,现在也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听说那个少女才十八岁,毛都不晓得长齐了没,居然把咱们有致一同的目标给抢走。”
另外一位女人才白目的说完,叶小曼的拳头已经挥了过去。
现场顿时一片混乱,有人尖叫、有人拚命闪躲,但也有人趁机开打平常就看不顺眼的人。
而最重要的是,刚说话的那个女人惹毛了叶小曼。
她好不容易被小章平抚的情绪,这下子又要没完没了的发作。而等着遭殃的施力伦却一点感觉也没有,这会儿的他,已经不像传说中那样失去了一个画家最重要的灵感,而是与冯翊嘉开始过起正常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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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啦,别动。”
正逢假期,冯翊淳与张亚民的分手事件似乎没什么进展,但冯翊嘉与施力伦的感情已经开拓到高山上。
他们远赴东部山区,在山林遍野的芬多精下,施力伦依然选择人物为出发点。已经当了两个小时模特儿的冯翊嘉则靠在石头上睡觉。
他原本想叫她,但想起她一点也不配合他这位冒牌老公时,他一肚子的火,就想藉由画笔发泄。
等到他的杰作完成后……
“喂,拖油瓶,画好了,咱们要回饭店了。”
若换成平常,冯翊嘉肯定没这么俐落,但一听说可以回饭店,她再想睡的眼睛也瞪得跟牛铃一样大,然后从石头上跳起来,很高兴的冲到他身边,想看看国际大师级的他,会是怎么画她。
“怎么样,不错吧!”
冯翊嘉一看到画布,脸色立刻变得铁青。
“你根本没在画我。”
不是她看不懂,而是他画布上的抽象景色是前方没错,但……里面的那头猪是谁呀?
“谁说的,我画的明明是妳呀!”
“乱讲,你画的是一头猪。”
“没错,刚才有入睡得跟死猪一样,妳要我这位采实景的抽象画家,画出什么漂亮的女人呢?”
施力伦一说完,她立刻用她的无影脚踹了画布几下。
“喂,妳干么!”
“噢,没什么,我这个叫做践踏画家的心血。”
“妳讨打。”
施力伦本来是想讥讽她的说,没想到却被反讽,被激怒的想捉她来狠揍一顿,但她的脚程倒是很快。
“咦!追不到,追不到。”
冯翊嘉高兴的跑到人群之中,却发现所有人都在看她,觉得很疑惑。
难道她脸上有什么吗?
她赶紧往脸一擦……天呀!这五颜六色,肯定是施力伦的杰作。
好哇!你欺负我。
原本追着她跑的施力伦,被她回眸一瞪给吓着,赶紧收拾好他的画具准备走人。没想到她却像头小牛似的,用力的冲进他怀里,脸不断在他胸前磨蹭,把他身上贵得要命的白衬衫,染成五颜六色。
“嘻嘻嘻,怕了吧!”
瞧她那副得意的丑样,施力伦非但不生气,反而被她那张擦得乱七八糟的脸给惹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他的大笑,她更气了。
好,没关系,她还有一招。
就在他笑得前俯后仰时,冯翊嘉出其不备的扑上前推倒他,并且连忙压紧他,把脸凑上前,以脸还脸。
不一会儿,施力伦的脸也变花了。
这会儿,换她笑得乐不可支。
只可惜她才高兴没一会儿,他居然趁她不注意时反压她在草地上。
“干么?”
施力伦还想问呢!
她刚才的那个举动,非但没惹毛他,反而挑起一些他不该起的情愫。
老实说,他从不爱涩女郎,也对拖油瓶没兴趣,但为什么她刚才的举动,让他突然很想吻她?
“喂,施力伦,是你自己……”
“嘘,安静。”
“我干么要安静,我才不要……”
冯翊嘉才想起身,他的唇已经凑上前,压住她的。
那感觉很特别,就好象有个热热的暖暖包凑上前……不,应该是一种会让人发晕的迷幻药涂在唇上,然后有种令人窒息的魅惑,与心跳的刺激。
就在那阵麻乱不断提高她的体温后,施力伦松开了她。
天呀!他们刚才在干么?
冯翊嘉从草地上起身,一直不敢直视他。
刚才他吻了她,他干么吻她?
是因为她用脸去蹭他的脸吗?
而这个答案,施力伦也找不到。
他是怎样?
久没混PUB,饥渴到连未成年少女也行吗?
“呃……回去吧,妳明天还要上课呢!”
不晓得为什么,冯翊嘉始终不敢看他,而她的心跳,也始终没慢下来,这个夜晚,她几乎没什么睡。
难道,这就是同学们所说的,为爱失眠、为爱伤身吗?
天呀!如果是这样,那,她是为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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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噢,天呀!你们玩真的吗?”
听到冯翊嘉的描述,小静有点心惊,她之前所担心的情况,而今变成真实状况了。
而且当她提起这件事时,小静看得出来,她脸上那种喜孜孜的愉悦,究竟是怎么回事。
“谁跟他玩真的呀,当时应该是不小心的。”
不小心?
呵!亏她还讲得出口,那种事哪里有不小心这么简单。
“妳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小静怀疑的眼神,让她连忙低下头去,扯开话题。“哎呀,这个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姊和亚民哥再不和好的话,我会疯掉的,我已经跟施力伦商量过了,不过,他说得先解决掉叶小曼的问题。”
没错,这个才是当务之急。
问题是,他们的感情进展已经进入一垒,那么,对付叶小曼当然得以恋人的状况来处理。
小静思考了一下,仔细想着她刚才所提及的情况,如此看来,叶小曼只是自作多情。
“其实呢,要对付自作多情的女人,就得让她死心。”
“让她死心?”
这太难了吧!
冯翊嘉也见过那个爱不到就拿刀子杀人的女人,她看起来占有欲好强,而且她的眼神在在的告诉别人,施力伦是她一个人所有。
“对,只要妳出面告诉她,妳和施力伦很快就要结婚了,她肯定会捉狂,但别怕,我表哥是警察,妳去的时候,我会叫他保护妳,这么一来,她若想采取任何行动,都会终告失败。”
这个方法听起来不错,可是,施力伦并没有响应究竟何时才要跟她结婚呀!
“那万一她还是不死心呢?”
“那还不简单,以牙还牙啊!”
“什么意思?”她实在越听越胡涂了。
“就是她老缠着施力伦,我们也会呀,这次,换我们缠她,每天早中晚外加宵夜四通电话,问她到底什么时候要放弃施力伦,然后妳去问问小章她朋友的电话,我们也去闹她的朋友,这么一来,她一定会疯掉,反正大家都没好处,到最后她一定会受不了而放弃施力伦。”
咦!这一招听起来还真不错。
可是,叶小曼真的会上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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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而且我已经还了好几幅的画债,这下子,总算不必再躲我的心理医生了,他几乎每过个几天就打电话给我,早知道找另一个男医生,女性心理医生还真是变态。”
撞球间里,施力伦一记NineBallIn,粉碎了小章想赢他一顿豪华晚餐的美梦,不过这会儿的他,一点也不在意。
因为他听到施力伦又在作画的事,还远比一顿饭来得重要。
“我没听错吧!”
“当然。”
帅气的甩杆,施力伦一脸的好气色说明了一切。
“怎么会,我的意思是什么时候的事,还有,什么原因?你不是一直苦无对策,怎么才一眨眼的工夫……噢,是不是冯翊嘉的出现?”
小章的猜测,还真是准确。
他能想到是冯翊嘉,表示他够了解他。
“怎么开始的?”
“不晓得,不过是从她出现在别墅后没错。该怎么说呢,总之,她一面说话,我一面作画,而且灵感有如泉涌,不知不觉,那些失去的作画能力,突然自己跑回来了。”
小章真的万万想不到,竟然是个拖油瓶替他找回作画的灵感。
“她是怎么办到的?”
“谁晓得,不过,我也很可怜呀,瞧,我现在早睡早起,偶尔还得陪她干些愚蠢到爆的事,”施力伦指着黑眼眶,又指着耳环,小章见状眼睛差点掉出眼眶,“还不只如此,她似乎对于我拥有波波米鲁的画册感到怀疑,我觉得我已经快要被她整个看穿了。”
对于她这等好本事,小章的确不得不甘拜下风。
光是波波米鲁这件事就好了,这世上根本没几个人知道施力伦就是波波米鲁,只除了保守秘密的出版社编辑,和他的至亲好友外。
看不出拖油瓶的嗅觉,竟然比所有的犬类都还灵敏。
“没想到Saumu带给你的杀伤力,居然被她给治愈了。”
小章提起Saumu时,施力伦的眼里闪烁着鲜有的正经。
是呀!要不是Saumu,他怎么会来台湾,进而认识了拖油瓶。
而要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