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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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丫头分明是春闺寂寞,晚上来找情哥哥亲热的。结果扑了个空不说,临走时想要一个晚安KISS也被无视……叫她情以何堪。唉,我真是猪……不变的猪……一头蠢猪……”
少年自虐式地反省着自己的过错,憾恨交加,咬牙切齿。
第五章潜入
等到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少年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换过了衣服,正站在月光下冲着后山方向发愣。
托这个随大流的姿态之福,让严家人没有立刻怀疑到他的身上。等到庄子里的喧嚣平息,已经是东方发白,上山探查的严家高手回来时个个神色严肃,仿佛欠了谁百八十万被债主追上门来了一样。
过了不久,严重族长也亲自出马上山做了一番勘查,不过人回来时是什么脸色,少年就没看见了,他也不关心这个。经过昨晚这么一闹,整个白天里庄上都没人有心思做事,连带着他明目张胆的偷懒也没人来管,于是在午饭过后,少年索性跑去柴房顶上躺下,一边晒太阳消食,一边眯着眼睛打量后山岩壁上那个醒目的凹坑,在心中默默评估自己现在的力量。
作为新世纪出身的少年,也曾经有过痴迷《兵器知识》一类科教刊物的时光,现在远距离目测自己昨晚留下的拳坑,估计当时那一拳的威力堪比M720型高爆弹,一想到这竟是血肉之躯造成的破坏,他在欣喜之余也不禁生出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就算吕布是星宿下凡,天赋异禀,可一个未及弱冠的少年都能把自己练成*人形火炮,那这个世界的成名强者又是何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有了这个认识,他接下来的日子里练功越发勤奋。每天晚上都要把那式“神雷一击”反复演练个三千遍才肯休息。这样的反复演练,自然是枯燥无比,但对招式本身的熟悉与理解也浸淫日深,渐渐可以脱开基本套路,不拘于以拳发劲,通过掌击肘撞也能爆发出应有的破坏力。更加可喜的是,自打那一晚对岩试招之后,少年就感觉胸口膻中穴受到雷霆拳劲的反弹,隐隐有些松活。接下来的十天里,随着他的每一次演招,那种松通活络的感觉逐渐明朗,完全冲开关窍,只是时间积累的问题。
时光如水,就在少年沉浸于武道中不可自拔时,严吕两家大比武的日子已经临近,庄子里的气氛变得大不一样,就连少年也能查觉出众人的热情与期待,最明显的是周围人看他的眼神一天比一天不对付,在他白天工作时找碴的也多了。只是不知道是畏于吕布过去的武威,还是严瑛大小姐的雌威,敢来找碴的也仅限于口舌之间,倒没人直接动手动脚。
久经后世论坛毒舌洗礼的少年对乡巴佬们粗鄙的挑衅语言则是嗤之以鼻,往往是三言两语下来,少年淡定如恒,挑衅的一方却已经出现中风征兆。这样的情况出了个几次之后,就再没人敢来寻他霉头,只是让一直藏在暗中冷眼旁观的严瑛对他的观感又差了几分。
不过观感差归差,吕布到底不是她相中的郎君。看在堂妹子相思婉转的苦情份上,严瑛还是找了个机会,替她做了一回传书递笺的红娘。
收到严珐情书的少年却犯了难,上回因为两人相见匆匆,没几句话好讲,所以不曾露了破绽。现在要是再见面,说不得便要暴露自己李代桃僵的事实。因此虽然十二万分的向望能在那晚惊鸿一瞥的温柔波涛中沉醉忘忧,终究还是不敢应邀,甚至于情书也不敢回。只是费了番时间与心思,拿木块雕了一组指头大小的甜甜猫玩偶,用油彩画上夸张的表情,请严瑛带转回去聊慰相思。
不曾想到的是,少年刚把那套猫玩偶拿出来,一向表现的很有好男儿气概的严瑛大小姐就开始两眼放光,虽然很快她就收起了垂涎的目光,欲盖弥着地教训吕布什么奇巧淫技不可取等等,却还是让少年窥见了在她坚硬外壳保护下的那颗少女心一角。
当场嚅嚅受教,事后少年照着后世记忆中太昊陵布老虎的模样,雕了三只拳头大小、憨态可拘的彩木老虎准备送给严瑛。只是,东西做好之后,连着两天却不见严大小姐踪影。最后,少年只得白天里找了个空子,把彩木老虎用包裹皮打上蝴蝶结,主动给严大小姐送上门去。
路上偶尔有人问起去向,他只说是替严大小姐送东西,倒也无人留难。就那么顺顺当当地来到了严瑛居住的小院门前。敲得门响,出来一个俏婢,言道小姐不在,问他有什么事情?
见了严瑛大小姐那日的作派,少年自然不敢把礼物给婢女转交,这若是让她看到其中的物事,只怕严大小姐要恼羞成怒,那就弄巧成拙了。
“妹妹你可知道大小姐现在什么地方?我有要紧的事物,需得当面呈交。”
俏婢皱了皱小鼻子,啐了一口:“谁是你家妹妹。大小姐在二小姐的绣楼住了已有两日,你不怕受累,就寻那厢去叩头吧!”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少年摸了摸鼻子,心道这丫头看着是个妹抖,原来骨子里却是个爆竹,一定是被她那个傲娇大小姐给带坏了。
言归正题,既然严瑛住在了严珐那里,少年是绝无可能上门找不自在的,算算时日再有个四天自己的仆役之约就到期,谁知道那位严大小姐能不能在那之前回窝?礼物不能一直压在手里,左思右想之下,少年贼溜溜地绕到小院后方,觑得左右无人,便做了一回翻墙越院的梁上君子。
鬼鬼祟祟地摸进小院的正房,少年一时错以为进了武库,只见墙头案面,挂的是长刀短匕,摆的是兵书拳经,全无一丝脂粉气息。
屏风后面,是一张全银杏木打造的千工床,高三米,长三米,宽四米多,床分里外“两间”,里面是绣帐锦榻,外面是供小坐会客的“客厅”。四壁的镂空雕花,大气而生动,讲述了一个完整的故事,内容却不是什么才子佳人、仙侣鸳梦,而是金戈铁马、楚汉相争的传奇。
“靠,连睡觉都要在这种铁血氛围中入梦么?这严大小姐一般男人还真是消受不起啊!”
少年看得一阵心惊肉跳,忽然有些后悔,这严大小姐如此性情,要是知道自己竟然胆敢乘其不在入室登榻,还不知道会爆发何等狂怒。可事到临头再要退缩,未免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
本来少年打算将礼包往床上一摆就走,可现在顾虑严瑛的怒火,便想要找个地方把东西藏起,待到他走后再被发现,那情况或许会好上很多。
他还记得,后世在苏州游园时见过类似的千工床,当时导游还介绍说这种大床一般都设计了暗格用于隐藏家私,平常不会轻启,正好符合自己的要求。
想到就做,少年伸手四处翻找,果然在床头发现了一个暗格,打开发现里面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什么草编的蚱蜢、白色的雕翎、针脚歪斜的绣帕等等,不一而足。看来竟是严大小姐收藏玩物的所在。
少年一边好笑,一边伸手在暗格里掏摸,打算把那些零碎玩意都捞起来,把自己的礼物藏到最下面去。不料手探到底,竟摸到一卷书册,抽出来一看,封皮赫然写着《雷霆动劲》四个大字,不由心头狂跳,下意识地就将书册揣进怀里。
宝书入怀,少年马上想到自己不能再留下罪证,连忙把其它物事重新放回暗格,将被褥枕头摆回原位,正要抽身离去,就听见银铃叮呤,有人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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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胁迫
好在双方之间还隔着一层屏风,少年立刻缩回千工床的阴影中,再一纵身,后背贴住床顶,手脚攀住花格,屏息敛气不敢稍动。
只听外面那人忙忙碌碌,却是在打扫房中家什,渐渐绕过屏风,进了千工床后,把外间用掸子轻轻扫过一遍,似是有些累了,扭身就往床上一倒,发出猫咪般的舒气声。
这惬意的呼声余音未尽,榻上的少女与床顶的少年已经四目相撞,迸发出惊恐的火花。不过比起全无心理准备的女方,男方的动作当真是有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威。双手一松,大半个身体倒挂下来,一手捏住了少女的咽喉,另一只手并指为剑,点在少女的双峰之间,迸发出蓝色的电弧,立刻瘫痪了猎物的抵抗能力。
不等少年松上一口气,外面突然响起了追魂一般的急促敲门声。而他手下这只猎物似乎就是这间小院的惟一人口,过了半天都没第二个人去应门。少年只得祈祷外面那不速之客早点耗尽耐心离去,可怜天不遂人愿,等到来人耐心耗完,却不是悻悻退走,而是纵身一跃,从墙头跳了进来。
听见风声入院,少年只有在心里连珠炮般的叫苦,再看爪下猎物眼露喜色,只得咬一咬牙,先伸手捏扁了她头上的银铃,再将她也捞上床顶,贴身挟紧。
他这一连串动作下来,加上心情紧张,身上已经有了些微汗气,那银铃少女何曾这么近距离的接近男人,被他猿臂一挟,热气一冲,加上麻痹未消,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跟化了一般,软绵绵的娇躯黏在少年身上没得一丝空隙,真是又羞又气,恨不得拿愤怒的目光把他烧成飞灰。
少年没空注意她的感受,只听见外面那不速之客一边“叮呤、叮呤”的叫着,一边就往屋里走来。听那声音,分明就是此地的正牌子主人严瑛,至于她口中的“叮呤”大约就是自己怀中这俾俏的名字了。
“这死丫头,乘我不在又到哪里去野了?”
叫了几声没有人回,严瑛也不甚在意。她性子不够精细,又素以豪杰自许,待下人很是宽松。这会儿见院里没人,进房后就自行宽衣解带,片刻之间,竟是脱了个一丝不挂。直叫透过花格空隙偷看动静的少年看直了眼。
光了身子这还不算,这严大小姐竟然脚尖一挑,摆了个金鸡独立半开屏的架势,然后慢慢地向后倒下腰来,玉臂舒张,反撑住地面,把扎细的蜂腰弯成了一张圆弓,胸前那对高耸的雪峰,这样都没塌了形状,随着她躯体的扭动轻轻颤栗,就象一对受惊的玉兔。
少年喉头一耸,差点就挤出半声呻吟。想要闭了眼不看,却又舍不得如斯美景,目光就跟用了520胶水一样粘在了那雪白的玉体上怎么也挪不开。
这时,严瑛已经把另一条修长的玉腿也举了起来,姿势从铁板桥换成了平空一字马,让居高临下的少年把她的白虎本色瞅了个真之又真,接着她以手带腿向胸腹方向行走,却是蝎子倒爬城,此乃动中求静的功夫。再往后两腿并起,变作三角倒立桩,最后再将手提起只以头倒立,名为朝天一柱香。
看到这个时候,少年也明白过来她是在练功,可能是嫌衣服拘束,毕竟这个世界还没看到有高弹力紧身衣,又是在自己的私闺,所以干脆来了个天人合一,却想不到会便宜了自己。
外面严瑛练的认真,里头少年看得专注,却没注意到自己怀中的俏婢,被他勃如怒蛙的分身往死里抵着,已经羞忿的昏厥过去。
等到严瑛练功完毕,身上也是香汗津津,随手抽了块大毛巾便往浴室去了,完全想不到在自己身后会有一对男女,纠缠着瘫倒在她的绣榻上。
“今天的事要保密,否则你我都脱不了关系。”少年的威胁很直接,叮呤的回应更直接,大眼瞪得圆圆,细眉挑得高高,只差在小脸上写着“做梦”两个字。
少年也不和她罗嗦,对付这种没尝过世道艰险的小丫头,他自然有法子对付。话说当年恶魔岛论文不是白看的,见她不肯合作,立马剥开了她的衣裳。这时叮呤方才真正害怕起来,可是在对方的无极电麻痹下,她连呼救的可能都不存在,当下只有绝望地闭起眼睛,跟着只觉胸前一凉,连最后一片遮羞的肚兜也被揭开。
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奇怪了,她都已经认命,对方却没有再做进一步行动,反而替她重新穿好了衣裳,只是收起了那件肚兜。
见到小丫头泪珠琏琏的大眼睛里全是不解,少年故意邪邪一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今天的事你若说了出去,我固然不得好死,但严家上下若是看到我身上有你的亵衣,你会有什么下场,不妨多想想。”
这一番轻言细语,落在叮呤耳中却无异晴天霹雳,小脸刹那间血色全无,可怜巴巴地看着少年,泪珠就像断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少年心中虽然不忍,却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利地啄了啄她的小嘴,满意地看到少女彻底石化,方才扬长而去。但是在做贼心虚的负面状态影响下,直到他回了柴房才发现,自己还是将那包彩木老虎给遗落在了严大小姐的闺房。
这可是要命的现场罪证,但要回收也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祈祷那个叫叮呤的俏丫头聪明一点,帮忙掩饰过去。
话说少年走后,叮呤从麻痹和石化的负面状态中解放出来,几乎在第一时间发现了那包要命的玩意儿。已经沉到底的心脏,瞬间就被这个意外的东西给刺激地一蹦到嗓子眼。当即抓起包裹就想逃回自己住的厢房,可惜的是她刚到走廊上,就听见浴室的门吱呀一响,她家的大小姐已经香汤沐浴完毕,就那么围着块大毛巾走了出来。
“叮呤,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严大小姐一出来就看见自己的贴身丫环拎着个包裹忤在走廊上,不觉有些奇怪。“你打包袱干什么,难道是看中了哪家郎君,准备学人私奔么?”
她不过是一句玩笑,叮呤却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反倒把严大小姐吓着了。
“喂喂,你这是……”
严瑛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这一天饱受惊吓的叮呤脑子却转得比平常快了许多,立刻意识到现在是生死攸关的时刻,连忙把头低下,举高包裹,颤声道:“小姐恕罪,婢子今天擅离职守,是因为这里有件要紧事物,送来的人要我一定面呈小姐。因此,我就往二小姐那里跑了一趟,结果去了才晓得小姐您已经先走一步,刚刚才进门。没赶得上侍候小姐净身,还请您饶过婢子这一回。”
“我当是怎么回事,你又不是出去贪玩,谈得上什么罪过了。这么来来回回跑得累吧,包裹给我,你自己去烧些水来泡泡解乏吧。”
严瑛不以为意地挥了挥手,接过包裹往正房去了,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