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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单恋1-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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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本坚信只要让他抱过的话他一定会爱上自己。我都已经让步到这种程度了,那个三笠怎么可能不自己贴上来?
就算是吉本引诱,如果三笠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有那么一点歉意的话,他还不会这么难过,但是三笠却抓住吉本谎称不记得之便,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完全没有一点诚意。
三笠一定觉得自己是个不诚实的人,要不然他不会表现出那么没有诚意的态度。到后来自己也只不过是他发泄欲望的代替品而已。
是因为三笠自己才愿意献身,是因为三笠自己才愿意做那么羞耻的事,是因为三笠自己才想主动诱惑,他把一切都给了三笠,却换来一场谎言。我是这么喜欢你啊!
不知道三笠是那种只要男人都好的人,被他进入的时候还喜悦得丑态毕露,要自作多情也该有个限度。想到这里的吉本几乎要呕吐。他居然让他舔吸自己最羞耻的地方……吉本冲进厕所大吐特吐,那般呕意始终无法消失。
如果能把自己切碎之后冲进马桶里该有多好?自我厌恶的吉本不禁心想。
5
    被门胁问及你上次是不是住在三笠家里,是在那个最烂“情事”后的第五天。看到坐在学生餐厅靠窗位子眺望着外面的吉本,门胁就直接走了过来。吉本已经五天没见到门胁了。在跟三笠做完爱隔天,吉本就休息了四天没有上课。只有在回到家那一天痛哭过,腰痛也在第二天缓和了不少,不过他会拖拖拉拉休了四天是因为谁都不想见到。
“好久不见了,你还休得过瘾吧?”
吉本暧昧地微笑响应。
“是啊,有点小感冒。”
反正在家里也只是胡思乱想罢了,干脆到学校上课比较可以转移心思。每天躲在房间里只会更忧郁而已。
“我一直在我你呢,有些事要跟你说。”
听出门胁不寻常的声音表情,吉本不解地抬起头来。
“你上次住在三笠家对不对?”
吉本吞了一口唾液。门胁为什么会这么问?仿佛在确定着什么似的。他避开了凝视着自己的视线转向窗外,故意像看到认识的人般凝神注视。
“是啊,那天真是倒霉,不但喝醉酒还掉了钥匙……”
没什么、没什么,吉本在心里告诉自己。当时自己要是没醉的话,对心存歪念的三笠一定会加以斥责并且饱以老拳吧?那才是自己该有的反应。那个在三笠怀中欢喜的人不是自己。
“哦。”
只是确认的门胁没有再继续追问。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吉本开始揣测门胁询问的意味,隐约觉得不安起来。门胁会这么问的话表示三笠有跟他说,那三笠是怎么跟门胁讲述当天的情况?他该不会把那件事也说出来了吧?得知之后的门胁又会作何想法?羞耻和愤怒的情绪让吉本又开始颤抖起来,他隐藏似地用手抚着下颚不让坐在对面的门胁看出来。
如果三笠就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把他杀了。他要杀了那个连做爱这种如此隐私之事,都不知羞耻说出来的男人。
但是他无法确定门胁究竟知道多少,或许那个还稍微有点羞耻心的三笠会像闲聊般地说“吉本只是来住”而已。不过如果是闲聊话题的话,门胁又为什么要特别来确认呢?
跟三笠发生关系的事对吉本来说,除了后悔之外什么都没有。如今存在他心中的只有羞耻、失望而已。
“雪怎么老是下个不停?”
门胁自言自语地说。是啊、吉本装作不经意地应了一句。
“你的感冒好了没有?有没有其它地方不舒服?”
门胁歪着头问。
“没有啊……”
“你的脸色很不好哩。对了,三笠说明天找我们喝酒,就是上次说要带女朋友给我们看的那件事。你可以吗?”
要完全支配自己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为了掩饰听到三笠这两个字的动摇,吉本必须握紧自己的拳心。
“没关系啊,我可以到。”
“那就八点在老地方见。”
“好。”
虽然嘴上这么回答,但是吉本心里却想他死也不想见到三笠带着女朋友的模样。
隔天,他想联络门胁表明自己无法赴约的事,却怎么都找不到人。门胁的电话既没有转到录音机也没有留下任何讯息,而且偏偏在这个时候难得地逃课,找不到门胁的吉本焦急不堪。
另外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直接到他家去,但是门胁一定会问特别找到家里来的理由,光说身体不舒服的话可能也交代不过去吧!
找不到门胁的话直接跟三笠联络也可以,但是他根本不想和三笠说话。
干脆临阵脱逃算了,但是这么做会让门胁起疑,或许会让他猜疑自己在意着三笠。烦恼到最后,吉本还是拖着沉重的脚步向目的地走去。
吉本迟了一点才到。他不是会迟到的人,每次晚来的几乎都是三笠,而且每次晚来都笑着说“对不起”打发过去。吉本很不喜欢他这种脱序的地方。
一进到店里发现大家都到齐了,吉本强忍着退缩的脚步往前走。
“不好意思来晚了,路上塞车。”
门胁转过头来挥了挥手。
“我们还在说难得你会迟到呢,快上来吧!”
吉本弯腰坐在门胁旁边的坐垫上。由于是四人桌的关系,他对面坐的是女人。女人与吉本视线相遇后微微点头招呼。她的确是自己曾在游乐园看过的那个女孩子,仔细看看长得还满细致可爱。皮肤白皙娇小的她非常适合白色的高领毛衣。
“既然大家都到齐了,我们就先来干杯吧!”
门胁叫服务生送来四瓶啤酒,随着干杯声响众人举杯。这时,吉本和三笠的视线相遇。距离那件事已经有六天了。眼光相交的同时,三笠故作不经意地移开了视线。
他当然会觉得尴尬,都已经宣布要跟女人结婚了,还没有节操地看到醉倒的男人就上,而那个被上的男人现在就在眼前。
虽然三笠一开始就移开目光,但是吉本坚持绝对不主动转移视线,绝不让他看出一点不自然的态度,要保持跟平常一样嘲笑三笠的态度。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信念已经是吉本仅存的自尊了。
女朋友的评鉴大会顺利地进行。三笠的女朋友个性温和可爱,几乎可以说没什么缺点。很难想象她为什么会选上三笠。
吉本发现女人不时地偷窥着自己。不耐烦起来的他故意视线相交之后,对方不但不闪避还大方地微笑,接着跟旁边的三笠低声不知说些什么。而三笠看了吉本一眼后又慌忙转开视线,然后跟女人说话。
谈论到自己的话题,只有他们两个才知道的话题。吉本虽然在意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是无法开口询问。光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就觉得烦躁。这时他又跟女人的目光相遇。
“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压抑住想发怒的情绪,吉本柔和地问。女人慌忙低下头。
“对不起,虽然已经听三笠提起过,但是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帅。”
跟三笠一样是个性子直接到蠢的女人,哪有人会在本人面前说这种话?果然下一瞬间女人的脸就红了。她掩饰般地拿起手边的酒杯,发现里面已经没酒之后,三笠体贴地再帮她追加。对女人特别体贴的三笠却不知道吉本的酒杯从一开始就没有减少。
他装作没有什么。不管他是否发现自己的杯中酒有没有减少都无所谓。吉本把已经变温的啤酒饮尽后,替一旁的门胁斟满。
“要不要叫日本酒?”
门胁说完之后继续追加了酒。在几杯下肚之后终于有说话欲望的吉本对女人微笑着说:
“我以前曾经看过你。好象是在两、三个月前吧,你跟三笠在缘浦的游乐园约会对不对?”
三笠吃惊地回过头,第一次对上吉本的眼。吉本继续满脸笑容地和女人聊天。
“我刚好也带女朋友过去。虽然当时没跟你们打招呼,不过已经对三笠那个可爱的女朋友很有印象了。”
“是吗?”
明明不想听到女人的声音,吉本却像自虐似地不停说话。他才不想摆出一张悲伤或是厌恶的脸,他要高兴愉快地,就像平常一样交谈。
话是说得流利,但每说一句话吉本的心就抽痛一次。他能装出不在乎的只有表面而已,光是看到三笠跟女人说话,就让他觉得难以呼吸。如果可以的话,他多想大叫“我再也受不了了”之后逃出这个地方。
渐渐地,厌倦了笑着说话的吉本开始拿出香烟。脸上仍旧维持着笑容的他香烟根数却持续增加。他想到一些没必要去想的事,明知道不该去想却无法控制。
为什么自己要和三笠的女人面对面坐着?为什么非要跟三笠的“真命天女”在一起不可?刺戳着胸口的疼痛渐渐蔓延,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悲惨到无以复加。那个女人只是坐在那里就足以刺伤吉本。
他不想承认自己用羡慕的目光凝视着女人。小时候他曾经经历过那种看到想要的玩具在自己眼前炫耀的感觉。自己应该比那个孩子还要想要啊,但为什么就是偏偏得不到?现在的心情就跟当时很像。
在疲倦而沉默下来的吉本面前,众人还是愉快地谈天说地,说着一些什么她养的猫走失等等这种无聊的话题。配合着门胁响应的吉本左耳进右耳出。
从一进来,三笠就没有主动跟吉本说话。虽然平常三笠也不太找自己说话,但是完全不交谈就太不自然了。
互相意识的两人让原本和谐的气氛多了几分奇妙的紧张感。
对了,那个自已想要得半死的玩具为什么得不到手?因为母亲不肯买给自己,对孩子来说那太昂贵了……
那这次呢?为什么三笠无法喜欢上自己?他明明喜欢男人,却偏偏对不管是长相或身材都在标准之上的自己毫不动心。
他们之间还需要些什么催化剂吗?长久以来吉本是三笠的朋友,如果喜欢男人的话会对自己或门胁有意也不奇怪的三笠,却丝毫没显露类似的态度。
三笠究竟是如何去区分朋友和恋人之间的界线呢?
三笠应该只要身体吧?如果抱了之后却还想把一切归零,除了这里理由之外,吉本想不出任何合理的解释。如果喜欢的话应该要得更多啊!哪像现在这种连道歉也没有的状态。自己虽然是以评鉴好友女友的身份坐在这个地方,但是说不定三笠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朋友。
他本来就讨厌三笠。头脑简单,四肢发达,没神经又粗线条,根本就是自己最讨厌的男人类型。有时候甚至还会觉得,要不是门胁在的话连话都不想跟他说,那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状况呢?该不会是自己一天到晚吐槽或讽刺而让三笠心生厌恶吧?那他根本就没有希望会喜欢上自己啊?仔细想想三笠从没有主动找过自己,每次都是透过门胁联络。
对三笠来说自己是个没有价值的人。想到这里,吉本觉得眼前一片黑暗。就算不被心仪的人喜欢,也不用因此否定自己的价值。自己不论在长相或脑筋都比三笠要好,不被比自己程度低的人喜欢有什么好沮丧的?反正对自己心存爱慕的大有人在。
或许是有点醉意了吧,红着脸的女人把头靠在三笠肩上,三笠也温柔地回拥着女人的肩膀。那炫耀般的亲密足以让吉本好不容易振作起来的心,一口气击个粉碎。
6
    “怎么了?”
门胁回头看着突然站起来的吉本问。
“我到洗手间去一下。”
穿上鞋子的吉本下意识地放慢脚步,在狭窄的走廊还跟服务生擦肩而过。等到弯过角落确定他们看不到的时候他突然狂奔,冲进洗手间狂吐。
他今天没喝到会醉的酒量。他把所有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掉,不断涌出的胃酸烧灼着他的喉咙。
也不知道在悲伤什么的眼泪前赴后继地满溢出来,停不下来。看着自己的泪水一滴滴落在脚边,吉本捂着嘴强忍呜咽。他再也不想看到那两个人了。他不想看到故意忽视自己的三笠,他不想再让自己觉得悲惨。不管用什么理由解释,自己被人用过就去的事实还是没有改变。
早知道就不要喜欢上三笠了,早知道就不要喜欢上那个愚蠢又脱线的男人了。早知道就不该去引诱他、不该让他占尽便宜。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吉本慌忙抬起头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哭得难看的脸。红肿的眼睛和鼻子要怎么掩饰才好……他开始焦急起来。死也不愿让三笠知道自己哭过的吉本,把脸上的泪水擦掉后走出个室,在一旁的走廊站到心情平复为止。
等到眼睛和鼻子恢复得差不多后,好不容易振作起精神回到座位上的吉本,却没看到三笠和女人的踪影。
“他女朋友喝醉了,三笠送她回家后就直接回去了。他要我跟你说一声。”
吉本紧绷的情绪一下子缓和下来。
“看你好象不太舒服的样子,没事吧?”
吉本勉强微笑响应门胁的关心。
“没事。”
不知何时开始换成日本酒的门胁用小杯喝了起来。
“要不要坐下来聊聊?”
“……好啊。”
吉本在门胁对面,也就是三笠原本的座位坐下后叹了一口气。
三笠的女人……从客观角度来看非常可爱温柔,也颇懂礼貌,基本上没有什么可挑剔是两人所下的结论。
“没什么好或不好,总之是个无聊的女人。”
吉本的批评让门胁板起脸来,被他的眼神一威胁的吉本识趣地不再说下去。明明是门胁邀自己要不要坐下聊聊,却什么都不说地只喝着酒。反正吉本也想一醉解千愁,干脆就放肆喝了起来。再怎么喝也没有醉意的吉本,跟服务生追加了冷酒。
“你不觉得今天的三笠很怪吗?”
光是听到名字就让吉本心痛。他掩饰地弹着木杯,已经没有内容物的杯子只在桌上空虚地打转。
“会吗?跟平常差不多啊?”
“你应该有发现他都不看你吧?”
“又没什么稀奇,因为我经常吐槽他啊!”
服务生送来了两个杯子和酒。吉本想要伸手去倒酒的时候却被门胁挡下了。没想到门胁会抢下自己酒杯的吉本惊讶地抬起头来,却迎上对方责备般的视线。
“你别骗我。”
门胁的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哪有骗你?”
在像羽毛一样轻的身体和像铅一样重的胸口之间徘徊的吉本小声回答。
“好、那我问你。你还记得上次住在三笠家发生过什么事吧?”
门胁的问话直捣核心。一下子酒意全消的吉本畏怯地迎上门胁认真的目光。他什么都说不出来,就跟肯定一样。
“你不管再怎么喝也不会喝到失去记忆,所以我不相信你完全不记得到了三笠家之后的事。”
吉本的手指颤抖。
“三笠说喝醉的你完全不抵抗。但是你没有意思要做吧?你当然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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