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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抢妻-第7部分

小说: 抢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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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不红气不喘的说。

    是吗?那么大树下,和风徐徐,她整个娇小的身躯让他拥在宽厚的怀中懒懒的看着书报,这叫做朋友吗?

    “所谓『恫瘝在抱』,关怀群众的疾苦能感同身受,就像我们这样。”

    是吗?这句成语是这样用的吗?那她是“恫瘝”喽?意思是病痛。

    气闷的谢晚娘鼓着红润的双颊,半推半就地窝回他怀里,没多久后昏沉沉的打起瞌睡,小小的头颅蹭了蹭他,找个舒服的位置熟睡了,口水流了他满衣襟也不知。

    牵来牵去、抱来抱去这些都算了,当她想太多,但是当她醒来发现自己和他嘴对嘴,他的舌头霸道的侵略她的“领土”,把她吻得晕头转向的又要怎么说?

    “国际礼仪。”

    简简单单、俐俐落落地丢下这四个字解释,她楞在当场一张嘴半开却说不出任何话来,不愧是当外交官的料,口才一流,指皂为白的本事高强。

    “我不想跟你当朋友啦!”

    自觉吃了闷亏的谢晚娘在忍耐三天后,终于发作,她站在上海城隍庙前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拗着,脚像发了根,杵在原地说什么也不走。

    韩观恶的反应只是宠溺地捏捏她气唬唬的可爱小红颊,“那好,入我韩家门,不做我朋友,做我老婆。”

    “你要我说几逼不可能,我是你大哥的……”妻子。及时打住最后几个字,她硬生生的改口,“……的、的……哎呀,没关系的人啦,反正你不要再对我搂搂抱抱、想亲就亲,别人会误会的。”

    “我不在乎。”

    “可是我在乎!”见他的手又往自己伸过来,她赶紧连连退了好几步,下意背后却撞到了人。

    “呜呜……妈妈、妈妈……”

    谢晚娘回头一看,就见一个哭花脸的丫头片子揉着眼睛哭哭啼啼的。她马上同情心泛滥地靠过去,软声软语的安慰起小女孩。

    “小妹妹,跟家人走失了吗?”

    小女孩泣不成声,只能哽咽地点点头。

    谢晚娘抬头左右张望一会,人潮依旧不少,考虑不到一秒钟,她立刻有了行动方案,也不管自己刚跟人家划清界线,匆匆地拍了拍韩觊恶的肩头,“人你看一下,我去帮她找妈妈。”

    “你去哪里找……喂!”来不及把人拉住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抹娇小的身影穿梭在人群间,东拉一个西问一个的帮小女孩找妈妈。

    他想去叫她,告诉她他们可以把小女孩送去巡捕房,母亲找不到孩子,一定也会上那儿报案的。

    但也不知是不是该说谢晚娘运气好,没一会就见一个慌慌张张的妇人从街尾跑来,貌似焦急寻人,口里不住呼唤着“丫头、丫头”的名。

    谢晚娘发现,追过去一问,两人的视线齐同住这边打过来,妇人一脸放松表情地快步走过来。

    “丫头,你跑哪儿去了,妈找不到你,你知道妈妈有多担心吗?”

    小女孩扑进母亲的怀里,早哭得哽咽的她只能不断打嗝,连话都说不出来。

    那这阵哭声是怎么回事……

    韩观恶循声一看,谢晚娘这局外人莫名其妙地开始抽抽噎噎哭起来,晶莹的泪水闪着剠心的亮,他非常不满地走过去一拭。

    “真是的,要是真找不到,我打算带妹妹回报社去登寻人启事了,找不见的妈妈……呜……”

    他掏出手帕,为她擦净满脸的泪,“咕咕哝哝些什么啊,真是的,小丫头找到妈妈了不是很好吗?你哭什么呢?”

    她委屈地扁了嘴,泪流得更凶了,“我、我……我也想我妈嘛,不行吗?”

    “想家了?”

    “嗯……”

    那对母女走过来跟他们道谢后就离开了,可谢晚娘的思乡情怀却越演越浓,泪怎么也停不了,不得已,韩观恶只好先带着她来到附近大饭店的附设咖啡厅,等她平复情绪。

    两人无言的坐了一会,一种平静而令人安心的气氛逐渐包围谢晚娘,她藉着啜饮咖啡的动作偷瞄韩观恶一眼,看到他气定神闲的拿了咖啡厅里的报纸观看,她忽然觉得心里的失落感没那么沉重了。

    还好有他在这里。

    “小时候……”她缓缓开口,他抬眼对她温暖而关怀地一笑,体贴地保持沉默,将全部注意力都转移给她。

    “我也有一次跟我妈去市集时走丢了,都怪我贪玩,跑去看卖艺的,等到表演完了、人群散了,我才发现妈妈不见了。”

    “我很害怕,可是满街的大人没人愿意理我,后来,是妈妈回家后要家里的下人全部出动来找我才找到我,之后我大概有一年都不敢独自出门。”

    韩观恶闻言没说什么,只是微低下头吻去她眉睫上的泪光。

    “那一年里,我常常偷偷爬上我家屋顶,看着围墙外的世界,很向往但却没有勇气踏出大门,一直到我十五岁的时候,第一次投稿上了报,我才生出信心,觉得自己应该要克服恐惧,不要害怕自己出门。你知道吗?以前我上学时都还有个嬷嬷陪着我一道坐车呢。”

    “我知道。”所以知道她逃家时,他真的十分讶异。

    “你知道?”

    “呃,我的意思是我猜也是,你这么迷糊,不差个嬷嬷跟着你又把自己弄丢了怎么办。”

    “我才不是迷糊,小孩子难免会走失,难道你没有走丢过吗?”

    “没有。”

    她话一顿,呐呐回道:“好吧,那你比较特别。”像他那么精的人大概也没人敢骗吧!

    “想家,就回家去。”其实韩观恶说出这话他自己也感矛盾,毕竟谢家在天津,她若真回家,他想见她一面就没那么容易了。

    但是他更舍不得她伤心,反正他是打定主意谢晚娘只能成为他的,她人在何方并不那么重要。

    “我给自己一年的时间,一年后,做完我想做的事,我就会回家,乖乖听家里的安排。”嫁人。

    “如果对家里的安排不愿意,你可以拒绝。”意思是逃婚。

    “无所谓愿不愿意啦,反正嫁给谁都一样……呃!”发现他凶恶的眼光,她赶紧想脱身之法,“不说了,我得回报社去。”

    “嗯,那我送你吧。”

    “不用了啦,让人看到多难堪。”鸵鸟心态发作,也不管这两天来其实早有不少路人见证过他们的“友情”。“咦,我的笔呢?”

    谢晚娘翻找着衣裙口袋,但怎么样都找不到那支她极为珍惜的万宝龙钢笔。

    “你在找什么?”

    “我的钢笔……怎么会不见了呢?惨了惨了,没了它我就半个字也写不出来了啦。”

    急急忙忙又要像无头苍蝇般的跑出饭店,这回眼明手快的韩观恶一把抓住她,“别急,你想想看,大概是在哪边掉的?”

    “刚刚我们到城隍庙时我记得我还有摸到……啊,应该是帮小丫头找妈妈的时候掉的。”

    “那范围就缩小了些。走吧,我陪你去找。”

    看到他坚毅拉着自己的大掌,刚刚那心慌慌的感觉霎时消失无踪,心,定了下来。

    在热闹的街上他仔细留意,一一询问路经的店家,终于,一个卖水煎包的小贩点点头,拿出笔来。

    “我的笔!老板,谢谢,谢谢!”欣喜若狂的谢晚娘急忙接过笔来,紧握在手中宝贝不已。

    “不用谢、不用谢,真要谢我的话,买几个水煎包吧!”这支笔是没多久前掉在他摊子旁,也不知是谁掉的,他大字不识几个,拾了这笔也没用。

    “那就包十个吧,你等会儿带回去给报社同事吃。”

    “嗯……欸,老板,另外帮我装两个。”星儿那饿鬼应该会流着口水朝她扑过来。

    付了钱,两人缓步往报社的方向走。韩观恶手里拎着那大包水煎包,见她手中仍是紧握着那支笔,不解地问:“这支笔……很重要吗?”

    她毫不迟疑地点头,“嗯,很重要。”

    忽然想起他就是自己的第一个读者,这支笔正是他送的,她顿时觉得尴尬起来,“呃,我的意思是这支笔我用了这么久,都五年了,用它不知写了多少文章,有革命情感的,跟你、嗯,没什么关系,你不要误会。”

    他微微一笑,“我没有误会。”人的反应最诚实,他很高兴自己送她的礼物被

    如此珍视。

    谢晚娘搔搔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好吧,我承认,其实是这支笔给我实现梦想的勇气,让我觉得,这世界上好像有人在等着我去发现些什么,然后告诉他……”

    这是一种类似使命感的感觉,也像是一种召唤。

    “成为真正的记者虽然才三个月,但我真的很喜欢这份工作,观察这个世界的同时,我好像也看到另一个自己,这就是所谓的自我实现吧!”

    停下脚步的韩观恶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小苹果,你比我以为的还要有深度多了。”像大海一样,没有真正倘佯其中,不知它有多广袤。

    她也回视着他,忽地,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一件一直被她忽略的事。“对了,你为什么会是我的第一个读者?”

    终于,她发现不太对劲的地方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吃吧!这间珍膳楼的鲍鱼料理和八宝甜鸡相当有名,保证你一口接一口舍不得停筷。”

    “田鸡?”她想到的是田里一蹦一跳的青蛙。

    “是抹上蜜汁的八宝鸡,表皮酥脆,肉质甘甜鲜嫩,不少老饕最爱点的一道名菜。”韩观恶撕下最细嫩的腿部放在她碗里,免得她又想打包回去喂养家里的“宠物”。

    说他小气也好,嫉恨也罢,谢晚娘口中的星儿简直是他生平大敌,无孔不入犹如鬼魅,如影随形的让她老挂怀在心。

    即使没见过那个吃霸王饭的厚颜者,他也无法对她有任何好感,老是防碍他情路进展的破坏者,实在该丢进黄埔江喂鱼,他的时间不多了。

    天津谢家二老再也按捺不住,担心女儿会遭遇不测,已决定派人来提供她离家的种种线索,即使散尽千金也要将她寻回,不让她在外面吃苦受怕。

    “呃,很贵吧?我还没领薪水。”她口水直淌,却迟迟不敢动筷。

    “不,很便宜,它卖的是招牌,其实它的价位低得叫人咋舌,不然我也请不起你。”他特意说了请字,让她不必烦恼价钱问题。

    “老让你破费怎么好意思,说起来我们认识到现在,好像都一直是你请我。”

    韩观恶笑着拍拍她的手,剥了一尾明虾往她嘴里一放。“是朋友就别说客套话,我看你瘦得腰杆子一折就断,不增加点重量不行,要是被风吹走了,我上哪找个能陪我谈心的朋友?!”

    又来了、又来了,又扣上朋友这顶大帽子了。谢晚娘翻个白眼,决定放弃跟他再讨论这个话题。

    反正没一次有个结论的,碰上这男人不想谈的话题,总能被他成功转移注意力,像之前问他为什么会是她第一个读者,他就只回答一句,“因为我是天津日报的忠实读者。”

    这跟写短笺鼓励她、还送笔给她有什么关系?再追问下去也只能得到一些风马牛不相及的答案,不过她不会放弃追求真相的,这是当一个记者的使命。

    “你确定我是你谈心的朋友,而非一天到晚吃吃喝喝的酒肉朋友?”谢晚娘自觉比较像后者。

    “哈哈,无所谓啦,是朋友就好。来,你别顾着说话,多吃一点,别真让风一吹就跑。”

    假借朋友之名,行亲近之实,他是不折不扣的伪君子,韩家最不驯的黑羊,所有人都被他高超的伪装给骗了,相信他一如外表的正直。

    狮子在猎捕猎物前会先观察四周动静,然后慢慢地靠近,在适当时机一扑而上,咬掉猎物最脆弱的部位,再一口一口的撕吞入腹。

    “我没你想的那么不济事,星儿比我还瘦,我留根鸡腿给她塞牙缝。”免得她又嚷着食不知味,一脸菜色。

    又是星儿,她不能暂时消失一时片刻吗?“你先吃,剩下的再打包。”

    给家畜的食物不用太高级,剩菜剩饭就够啃了。

    “那我能不能再包一份糕点?星儿说她很久没吃过点心了。”让人听了于心不忍,好像真的亏待了她。

    “没关系,我会吩咐伙计准备。”很不爽的韩观恶面上仍堆满笑,心中想着要在点心里搀沙。

    “韩……观恶,你真是好人,我很高兴当你的朋友。”要是星儿也能来就更好了,两人一认识她才不会老说他的坏话,怀疑他存心不良。

    没心机的谢晚娘根本没发现两人的举止越来越亲昵,他喂她吃鱼,她也礼尚往来的夹了一块肉到他嘴边,频繁的互动已超越朋友的界线,迈向情人阶段。

    她以为不谈喜欢便能避免涉入情感问题,殊不知心不由己,在他殷勤的关爱下,不自觉的敞开心房,一点一滴的释放爱恋。

    “我也一样,能当你的『朋友』深感荣幸。”他浅笑地拭去她唇角的油渍,顺势抚过鲜嫩欲滴的桃瓣。

    但是,人若过得太顺畅会遭到天妒,真正的麻烦才刚要开始,让渐入佳境的他又得分心对付自己人。

    “好雅兴呀!三弟,难得看到你偕女用餐,不介绍一下吗?”多清灵的女孩呀!透着一丝灵秀之气。

    韩观恶的神情略为一顿,眉一低。“言春森,民华日报的记者,我二哥,韩习雨。”

    啊!又一个韩家人?

    谢晚娘不敢把头抬得太高,怕韩二少会认出她,头低低地玩着桌巾。

    “怕羞呀!言小姐,我可以举双手发誓,我绝对是无害的,你不用担心我有任何不明企图。”

    “以女人的角度而言,我会劝你别太相信,他的花言巧语一向不吝于挂在嘴上,处处桃花不嫌少。”标准的浪荡子,女性杀手。

    鲜少与兄弟起冲突的韩观恶,头一回不客气地戳破二哥的无害论,让他面上无光地露出一丝兴意的诡笑。

    “啧!你这算不算扯我后腿,我都还没出手呢!瞧你紧张得脸色都变了,怕我坏了你的好事不成?”有玄机喔!叫人好想搅和搅和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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