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杠上暴君独宠弃后-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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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尚书面色放得宽了,含笑说道:“卑职派人送陛下一程。”
苍漠知道他是不放心自己,生怕他又私自溜到夜铃国别的地方去了,也就不再推辞。
笑道:“多谢崔尚书。”
崔尚书令随从的一众人马:“保护好陛下,护送陛下回苍越国。”
原本打算再宿一晚的苍漠和秋依水,只好收拾了行李,在一众护卫的护送下,仓皇离开了夜铃国。
大队人马一直随在他们身后,直到他们出了夜铃国的边境,才辞别离去。
苍漠远远望着马匹绝尘而去扬起的沙尘,摊摊手,苦笑着说:“当皇帝就是麻烦。如果我是个小老百姓,谁会来管我住在哪儿啊。”
秋依水抿嘴笑道:“我们本就打算离开的,有人护送多威风啊。”
“就是苦了你了,一路兼程,累坏了吧?今晚我们就到前方的小镇去休息一晚,明早再走。”
秋依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皱着眉头说:“如果我没有记错,这儿应该是三国交界之处,会不会很乱?我们还是再往前多赶点路吧。”
苍漠安慰她:“有我在,别怕。”
秋依水一路奔波下来,确实浑身疲乏,胸口烦闷欲呕,也就不再坚持,随了苍漠来到小镇上。
大概因为这是三国交界之处,镇上之人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穿着各色服饰,操着各处乡谈。
他俩身份特别,不欲引人注目,找了家洁净的客栈住下,打算住一晚便走。
秋依水身子困倦,早早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听见房顶上有细微的声响传来,惊得猛地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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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窗口钻进来的微弱的月光,秋依水发现身旁的苍漠已经醒来,正警觉地倾听房顶的动静。
心立刻就安定了下来。
苍漠附在她耳边说:“房顶上有人,至少有七八个,附近似乎还埋伏有人,身手均不弱。”
将枕畔的行李悄悄地提在手中,又说:“此处不宜久留,呆会我们见机逃走。”
秋依水轻轻地答应了一声。
幸而他们早料到此处不太平,是和衣躺下睡觉的,不必起来穿衣,就不动声色地躺在黑暗中静观其变。
房顶上又传来一声轻响,似是屋瓦被揭开的声音。
那声音很是轻微,若不是苍漠和秋依水功底深厚,耳目相当聪灵,恐怕根本听不见。
声音只响了一下便没有了。
秋依水睡意全消,瞪大了眼睛望着房顶,正在疑惑那些人会耍什么花样,突然口鼻被苍漠捂住。
“别吸气,有迷香。”苍漠低沉的声音。
然后她的身子一轻,整个人被苍漠抱起在空中。
苍漠撞开窗户,腾出一只手,将一只枕头扔向窗外。
只听疾风阵阵,暗夜中寒光闪闪,好几个黑影同时提着兵器奔向枕头。但他们似乎顾忌着什么,并不敢痛下杀手。
苍漠借着这个空档,从窗口一跃而出,落到了客栈的围墙上。再一用力,抱着秋依水奔到了马厩,骑在黑马背上。
他的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柄利剑,手一挥,利剑斩断了黑马的缰绳。
黑马很有灵性,一声不吭,甩开四蹄就往客栈外奔。
周围传来几声低喝。
“站住,不许跑。”
“快,快追上去。”
“分头行动,截住他们。”
黑马一眨眼间奔到了客栈的大门口。
客栈的大门紧闭,苍漠运力,隔空震开大门。黑马载着他和秋依水,往客栈外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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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尽管黑马的速度很快,毕竟震开大门的时候阻了阻,耽误了一下时间,刚奔到客栈外的街道上,就被一群蒙面人团团围住。
苍漠镇定自若,将马脖子上悬挂的银铃摘了几枚在手中,当作暗器击向蒙面人。
趁他们闪避的时候,纵马从他们身前穿越而过。
几个行动快捷的蒙面人上前拦截,被苍漠使用手中长剑逼开。
秋依水坐在苍漠身前,只听见“咣当”几声金属的碰撞声,然后是几声痛呼,黑马已经稳稳地带着她和苍漠离开了客栈,将蒙面人远远地甩在身后。
苍漠这时才有余暇问秋依水:“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没事。”
两人一刻不敢停留,一口气奔出了几十里地,天已经亮了,才停在一条小河边歇息。
河水在舒缓地流淌,晨间早起的鸟儿在枝头鸣唱,与昨晚的暗潮汹涌,夺路而逃相比,恍若隔世。
苍漠扶秋依水下了马,任黑马在一旁啃吃青草,汲取河中的清水。
他自己用河水洗了把脸,掏出干粮递给秋依水吃了,坐在河边,望着河水发愣。
秋依水啃着干粮,问:“你在想什么?”
苍漠沉思着回答:“我在想,刚才那伙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杀我们。”
“你已经想到了?”秋依水问。
苍漠的回答是笃定的口气,没有疑惑。
苍漠朝秋依水望了一眼,说道:“如果你是她,你早就该认出他们了。”
秋依水惊愕地问:“你是说,他们都是黑衣门的人?他们是泽天派来追杀我们的?”
“从他们行动的部署,他们武功的强弱,我判断,他们应该是训练有素的组织,绝对不是乌合之众。而且,还不是一般的组织。他们并未对我们下杀手,否则,我们哪能如此
容易便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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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苍漠一分析,秋依水也觉得有理。
回想着昨晚的情形,答道:“我也有这个感觉,他们有所顾忌,并未对我们使出全力,好象怕伤了我们似的。”
“是啊,泽天只是想把你抢回去,并不想伤你。因为我的身份,他也不愿轻易伤了我,引起两国的争端。不过,以后他还会不会手下留情可就难说了。”
“他连黑衣门都派出来了,这回他是动真格的了。”
“别管了,依水,你昨晚没休息好,靠在我身上睡一觉吧。”
“嗯,你也休息一会。”
秋依水的头才刚靠到苍漠身上,苍漠突然神情一凛,打了个唿哨。
黑马闻声跑到他面前来,苍漠抱了秋依水,飞身跃上马背。
秋依水惊问道:“他们又追来了?”
“是,我们得赶快逃。”
苍漠拉了拉缰绳,黑马沿着河岸的小道往前疾奔。
他们刚刚奔出不远,就见一群身穿黑衣,头罩黑色斗蓬的人出现在他们刚才休息的河边。
秋依水愁眉苦脸地说:“这下可怎么办才好?人还好说,可是马载着我们两个人,再跑下去,非累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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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依水本来是骑了一匹马的,但昨晚逃跑来不及带走,只好两人共乘一骑。
苍漠答道:“为今之计,只有往苍越国去。只要进了国界就好办了。就怕泽天在这个三不管地带设下重重障碍。”
苍漠的怀疑并非没有道理,他们才跑出没多远,就见前方路的尽头闪出几个人,堵在他们面前。
身上穿了同样的黑衣,头上罩了同样的黑色斗蓬。
苍漠仗着马快剑利,硬是闯了过去。
但是泽天显然不肯放过他们,后面追兵不停追赶,前方处处设了埋伏。
这一带地形复杂,他们不熟悉道路,再加之要避开埋伏,七弯八绕的,多跑了许多路才望见苍越国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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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依水远远的望见边关上的旌旗,喜道:“太好了,终于到了。”
苍漠却一点也乐观不起来。
“离边关还有一段距离,召救兵是召不到的。我怕泽天会孤注一掷,将所有的人都派来此处。我们人疲马乏,恐怕没有办法抵挡。”
秋依水懊恼地说:“可惜我帮不上忙。泽天也是,这样子折腾,难道他就不怕他的孩子流掉吗?”
苍漠倒是很体谅泽天。
“他是个大男人,以前又没有过孩子,哪懂得这些?我也是这些日子跟你处得多了,才明白原来女人怀孕有这么痛苦。”
话还未毕,就听见一声长啸,然后四周不知从哪突然钻出了许多人,将他俩团团围在中央。
墨黑的一圈,充满了肃杀之气。
黑马却在这时不争气地长嘶一声跪倒在地。
苍漠忙托着秋依水,在黑马跌倒之前跃起,然后轻轻地落到地上。
俯身查看黑马,幸而只是太疲累了,站立不稳,还不至丧命。
苍漠松了口气,抚摸着黑马的头说:“这匹马随我多年,是我的老朋友了,我说的话它都能懂,幸好它没事。但是,今天恐怕无法将它带走了。希望泽天不要连匹马都不放过
。”
四周黑衣人的圈子在慢慢收拢。
苍漠站起了身,拉住秋依水的手,观察着敌情。
秋依水听见他比平时更加粗重的呼吸,暗暗发愁。
这一路下来,苍漠又要照顾她,又要抵抗伏击之人。他不忍心对黑衣人痛下杀手,黑衣人瞅准了这点,死死跟他缠斗,他的体力消耗得太多了。
如今这一圈人,少说也有几十个吧,他能支撑得住吗?
哼,泽天恐怕就是使的这个计策,知道他身手了得,先慢慢地消耗他的体力,到现在再来收网。
可恨自己非但帮不上忙,还要拖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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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有过一次,她试着对付黑衣人。谁知才一提气,就动了胎气,腹中痛了半天,害得她再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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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子越收越小,她已经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斗蓬下射出来的道道寒光。
苍漠握紧了她的手。
秋依水忍无可忍,冲着圈子大叫:“泽天,你在不在?”
如果不是为了保护他的孩子,她才不会弄得这么狼狈。
苍漠止住她:“别向他们示弱,我们能冲出去的。”
秋依水却不敢如是想,苍漠不过是在安慰她罢了。
圈子里面没有人回答。
秋依水再次叫道:“泽天,我知道你一定听得见我说的话。你要是再逼我,我可不会再管你的孩子了。今天就是死我也不会随你回去。”
圈子中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然后泽天的话音从一团墨黑中传来。
“依水,我了解你,你不会不顾孩子的。而我,却可以不顾苍漠的性命。你若不想看到他亡命于此,最好乖乖地随我回去。”
他果然在。
秋依水倔强地说:“我都说了,我是不会随你回去的。”
拉拉苍漠的手,悄声对他说:“呆会我拖住他们,你找机会溜走。泽天不会对我怎样的,以后我再想办法逃出来,你也可以再找人来救我。”
苍漠怒瞪她一眼:“在说什么呢?你可是答应过我的,以后再也不分开了,要不离不弃,难道你现在就想抛弃我了吗?”
秋依水急了:“我没有抛弃你啊,这只是权宜之计,难道你要我们同时命丧于此吗?”
一向理智的苍漠这回却无论如何也不肯点头。
更加握紧了秋依水的手,宣誓般地说:“尝到过一次失去你的滋味,我无论如何也不要再尝一回。谁知道你这一去,会不会又变成泽天的秋依水。我不放手,就算死我也不会
放手。”
(晚安)
硝烟骤起1
秋依水又如何舍得松开紧握着她的这只手。
向周围的圈子扫了一圈,无惧地说:“好,就算死我们也要在一起。”
泽天阴郁地说:“今天可由不得你们了。”
黑云骤起,向中央直罩下来。
苍漠一只手将秋依水揽在身前,单靠另一只手使出剑招,抵挡黑衣人的进袭。
兵器相交之声不绝于耳,眨眼间苍漠已经同黑衣人折解了几十招。
秋依水瞪大了眼睛,瞧得分明,苍漠的动作明显比以前来得缓慢,左支右拙,眼看不敌。
着急地想拔开他的手,叫道:“你别管我,我可以保护自己,而且他们也不会伤了我。”
苍漠不肯松手,一边使出全力抵挡一边说:“泽天的目的就是要让我们分开,他好将你虏走。我们不能中计。”
秋依水勉力支撑着替他挡开一部分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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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听见苍漠一声闷哼,然后有热热的液体淌到秋依水的手臂上。
秋依水侧过头,吓得花容失色。
她的手臂上,原本浅紫色的衣衫被血浸透了一大块,那血还在沽沽往下流淌。
秋依水惊问道:“漠,你受伤了?伤到哪了?”
“肩头,不碍事。”苍漠沉声回答。
黑衣人见到苍漠受伤,宛如噬血的鲨鱼,斗志昂扬,疯狂地朝苍漠扑击过来。
苍漠肩头剧痛,剧烈的疼痛感刺激了他身体的全部潜能,一声大喝,剑光如闪电般击向黑衣人。
只听几声惨呼过后,苍漠带着秋依水闯出了黑衣人的包围圈。
两人互相扶持着,往边关的方向掠去。
然而才奔出数步,又见眼前黑影一闪,一个人轻飘飘地落在他们面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那个人摘下了斗蓬,他是泽天。
“哼,今日你们别想逃过我的手掌心。”泽天的声音冰冷如铁。
硝烟骤起2
再看身后,几十个黑衣人手中执着各色兵械,正缓缓朝他们逼近。
前有泽天拦路,后有追兵进逼。
苍漠的肩上血流如注。刚才那一下用力太甚,使得伤口的创伤更加重了。
秋依水眼中防着泽天,手忙脚乱撕下一幅裙摆,替苍漠包扎好伤口。
苍漠自己也点了几处大|穴止血。
泽天冷笑:“好深情的样儿。”
一挺手中的剑,对准了苍漠身上的要害,便欲朝他刺来。
秋依水一闪身挡在了苍漠面前,喝道:“泽天,你如果想杀他,先杀了我再说。”
泽天眼中伤痛,不理秋依水,问苍漠:“你就甘愿躲在一个女人的身后,让一个弱女子来保护你吗?”
口气中充满了嘲弄。
苍漠微微一笑:“你的激将法对我没用。我和依水不分彼此,不存在谁保护谁的问题。”
却又低声对秋依水说:“呆会我缠住他,你自己逃跑。”
秋依水眼中盯着泽天,微微侧头答道:“刚刚是谁说的再也不分开,要不离不弃啊?难道你现在想抛弃我了?”
苍漠劝道:“我不是要抛弃你,我一个人脱身更容易。你逃脱之后正好去边关召救兵啊。”
秋依水摇头:“你别骗我了。如果我逃走了,你根本支撑不到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