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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爱过流星·风前几人老-第42部分

小说: 爱过流星·风前几人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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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令我乐观的,不是你注视的目光。

    而是我执着以守的心。

    她得正题只有三个字……

    ……

    “我…等…你”

    后记:没想到写出这么长的流水帐文章,无论是谁看到结尾,我会很高兴……

    这篇小说,还有个名字《可乐兑雪碧》,我一度犹豫,不知采取哪个名字好。这两个名字都有几层的含义。后来听了一个网友意见,她说“毕业前让我抱抱你”更煽情些。于是我就煽了。

    这似乎是我第一次正经八本的写小说经历,我想反映的情怀太丰富,绝不只爱情,感情这么简单。但是我实在太逊了,思维无法转化为语言。

    特别提到,对于小说开始对“工科女生的看法”,和结尾发现“她们个个都风趣幽默,话带锋机”是我想渲染的一个重点,学理工的女孩很多并不好看,但她们很可爱。
那一夜,雪白的肉体……
    一此时,我和侯子正坐在西单的星吧克咖啡屋中,望着窗外过往行人,悠闲地品着手中冒着热气的咖啡,这是一个乍暖还寒的时候。

    “我不喜欢把羊绒衫扎在裤子里头”侯子用手点了一下刚从窗前过去的人,“尤其是女人,像农民似的。”

    “我喜欢穿牛仔裤的女人,尤其从背后看,性感!”我也点了一下窗户,“但不喜欢屁股上被勒出的内裤印子,没涵养。”

    “我不喜欢女人在街上粗声大气的说话”侯子玩转着咖啡杯,“那样子太没修养。”

    “我喜欢女人穿短款上衣,显得干净、干练”我拿餐巾纸抹了抹嘴,“但不喜欢露脐装,肚脐看着多脏呀!”

    “我不喜欢女人抽烟”侯子的目光掠过我的头顶,看着我身后的一桌,“熏的满口黄牙,笑的时候还美名其曰笑不露齿!”

    “我喜欢女人梳披肩发”我目光涣散的说,“看着是那么飘逸……”

    “我不喜欢女人的耻丘太鼓”侯子笑着说,“那样看着太凶恶!”

    “我喜欢胸部丰满的女人,但也不要太大”我也笑了,“那样看着太蠢了……”

    “等等等等”侯子打断我,“怎么说着说着就语涉粗俗,多不好,你还老师呢。”

    “食色性也!老师的老祖宗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就不能说了”我笑着说,“再说了,老师首先是人,人就有七情六欲,我好色怎么了,说明我腰好!”

    “得了得了”侯子也笑,“矫情、庸俗、下流、有辱斯文、误人子弟!”

    “行了行了”我打断他的指责,“说正经的,我在QQ上结识了一个女人……”

    “打住!”侯子伸手制止我再往下说,“别和我说网恋的事情,都让别人演绎烂的事儿,不新鲜了,我告诉你我和一个女网友的故事吧,很简单,在一个夏夜,她来到我家,十二点了都没提出要走,我就把她给办了,故事结束!”

    “………………”

    “哈……没话了?和你想象的浪漫感觉不一样了?”

    “不是不是”我遮掩着说,“你这个故事叙述的太平了,好歹也要有点转折高潮什么的呀。”

    “高潮?”侯子哈哈一笑,“高潮已经在我们俩的叫唤声中结束了!”

    “你才粗————俗!”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别扯淡了,逛中友去。”

    二我叫杨伟,没办法,父母一朝不慎,就叫我抱憾终生呀。小学、初中的时候,并不明白谐音的含义,只是发现每逢到了女老师课上,提问的时候很少叫到我。到了高中,我的名字就成了同学们玩笑的把柄。几次想改名,又总是嫌麻烦,就这样,一直度过了大学,直至上班。忽然一夜之间,美国出了一种药,于是同事就纷纷叫我“伟哥”了。

    我生性懒散,从小学到高中,记分册上老师的评语当中总有一条是“该生平时较自由散漫,望严格要求自己,更上一层楼”等等这种理同话不同的句子。小时候父亲还批评我:“你看看,我和你母亲都是军人,都是自律性非常强的人,可你怎么会这么吊儿郎当的!你……”可能在我无邪的大眼睛的盯视下,父亲无法再骂出口吧,最后总是说半截子话然后瞪我一眼甩手而去。我觉得他这样可不好了,道理还没讲透就临阵退缩,不是军人的作风。母亲呢?就会过来抱我,然后给我做好吃的。我觉得她这样子也不好,太溺爱孩子了嘛,可我还是喜欢他们这样。等我大了些,可能看这样的评语太多了,父亲早就不骂我了,甚至一次还说“懒散呢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只要不耽误事,别让人反感就是了。”我目瞪口呆之后,接受父亲的规劝,继续懒散了下去。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除了美国的大楼给炸了,本。拉登死去活来,阿富汗没完没了的战争,伊拉克时硬时软的态度外,我的生活倒是一帆风顺波澜不惊日渐平庸。大学毕业后找了所学校当起了老师,教育起一帮子十六七岁的孩子,开始时对工作充满了激情,尽职尽责的渴望做一个好园丁,面对祖国未来的花朵,又剪枝又灌大粪施肥的,不过后来看看结出的果子都是一些歪瓜劣枣的志大才疏的渴望一步登天的平庸之辈,心思也就逐渐冷淡下来。冷淡的心是最容易寂寞空虚的,而我又是一个独身主义,并不想找个媳妇成家来慰藉自己的心灵,于是酒吧咖啡屋洗浴中心等鱼龙混杂之所就经常出现我的身影。在那些地方也认识了不少女性,谈得来的就双双回到我居住的地方,三环外四环内众多高楼当中一个窗户透出亮光的两居室内翻云覆雨一番。我出门不爱关灯,尽管一个人住,但每回在楼下看到屋子里透出的灯光,就有一种回家的温暖感觉,也知道这是自己制造的一种假象,但是人有时就是需要一种美丽的谎言来骗骗自己嘛。有时早晨起来,慵懒的伸一个懒腰,闻一闻旁边枕头上昨晚那个女人留下来的发香,回忆一下昨晚的做爱片段,也是一种享受呀。朋友们知道我的生活方式,有羡慕的,那大多是已婚的;有不屑一顾的,“靠,还什么谈得来?不就是把价钱商量好,然后带回家一只鸡吗?”,吐沫星子喷我一脸,但我认为那是一时嫉妒说的气话。生活本来就没有什么值得惊喜的意思了,寻找一些肉体的乐趣又有什么关系呢?理想抱负对于年近三十的我来说早已经不是什么让人感兴趣的话题了,尽管我还是老拿这些话来激励学生!生活当中本来就充满矛盾——我很懒散,时间观念不强,没想到却做了老师,不能迟到早退的;自己的生活物欲横流,但是却教育学生对待生活要严肃认真;总想寻找到一份无价的真情,却往往通过金钱来进行肉体交易。生活在这些矛盾中,我倒不觉得痛苦。懒散的从地毯上捡起内衣,睡眼惺忪的走到洗手间小便,然后刷牙洗脸,穿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领带,看着逐渐清醒的自己,不禁苦笑一下,便匆忙出门,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

    三晚上回家,开开客厅的灯,把自己重重的摔在沙发里,渴望一天的疲惫被那海绵吸走,身体被软软的裹着,好象女人温柔的拥抱。赖了一会儿,站起身,伸个懒腰,把扔在地上的背包拾起放好,脱掉外衣,准备开火热水洗澡。这时电话响了。

    “喂,你好,哪位?”我拿起手柄,有气无力地问。

    “操,你要死了,这么没精神!”话筒里的声音很大,我把话筒拿离耳边,保持四十公分的距离。

    “侯子?”

    “就是叔叔我呀,你干吗呢?”

    “爷正准备洗澡,有什么事?快说,我光着呢,冷着呢!”

    “靠,你一个人洗什么澡,叔这就过去帮你搓背。”

    “你变态吧你!”

    “把衣服穿上,我已经到你们家楼下了,快点下来。”

    “太不像话了,也不争得我的同意,就强迫……”

    “逼,你没事吧,像画早就给挂墙上了,快下来吧!”他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磨蹭着做电梯下了楼,看见他在黑影里站着,看我过来,侯子给我一拳,“我操,我请你吃饭你还那么磨叽。快走。”

    我做受内伤吐血状,“你是不是又卖出一批药材呀,赚了一点黑心钱?”

    “别操蛋了,我卖药没错,可都是保质的,你别胡说。”

    我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并且不能拿他的工作开玩笑,尽管他是一个药材倒爷。“我们去哪里?”我转移话题。

    “上车”,我上了他的趴撒特,“我们啃骨头去。”他说。

    坐在饭馆里,吃饱喝足,侯子往椅子里一靠,仰天长叹:“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知…………”

    “饱暖思淫欲!”我用牙签剃着牙,打断他,“想去嫖了?”

    “不愧是朋友,知己!”他嘿嘿乐着,“我知道八里庄有一个洗浴中心,那里的小姐长的不错,怎么样,有兴趣没有?我请客。”

    “走吧”我推开椅子站起身,“今天蹭吃蹭嫖,真是不亦快哉!”

    到了洗浴中心,我们洗了洗澡,蒸了会子桑拿,把自己弄干净,就来到休息厅,BOY过来问:“两位先生需要喝些什么饮料?”我们摇摇手,侯子开门见山:“有推油的吗?”。

    “有”BOY满面堆笑,“两位有熟悉的小姐吗?”

    “没有,你给我们发两吧。”

    “那二位先去包房休息吧。”

    我们起身,来到包房门口,侯子低声跟我说:“随便玩,别考虑钱,痛快就行,知道不?”

    “废话,还用你教我。”我乐着说。

    “早知道你小子狠。”侯子也乐了,转身进了一间包房,我则进了隔壁的一间。

    包房的灯光很暗,一张单人床,床上码着叠放整齐的被子,被子上有一个枕头,铺的是白床单,墙上有空调,床边有茶几,茶几下面有个纸篓,我知道那是一会儿盛手纸用的。爬上床,靠着被子,想了一下,又回身把枕头上的枕巾翻过来,然后把枕头立好,把头靠在上面。心里有一些紧张。

    很奇怪,每次出来打炮,小姐来之前心里都会紧张,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可能是期待时产生的一种兴奋情绪,而且每每见到小姐进来的时候我还会脸红,自己都控制不了的脸红,真他妈的,小姐会怎么想?我下意识的揉揉脸,拜托,这回不要脸红呀,他妈的脸别红!

    几声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路,门开开又关上,床那边站着一位穿着黑色紧身微喇裤的小姐,“先生你好。”很轻柔的声音,我的目光还没从她下身移开的时候,她已经坐在床边我的身侧,“你好。”我回应了一句,看到了她的脸,她是披肩发,头发肯定做拉直了,非常柔顺的贴在脸的两侧,小巧而尖挺的鼻子,嘴微翘,稍大,不是薄嘴唇,比较性感,脸部曲线很柔和。最后我才去看她的眼睛,她正在盯视我,眼睛很大很亮,尽管灯光昏暗,但是在她的瞳孔里,我看见了自己,并且确实的感到自己脸红了,我操!!

    微笑在她的嘴边漾开,“先生第一次来吧,先生想怎么做?”她轻轻的说。

    “我想和你打炮儿。”真的,我一见到她就有这种欲望,以前和别的推油小姐并没有这种感觉,我现在只想把她搂在怀里,压在身下。

    “不行的”她靠了过来,趴在我胸前,仰头看着我,“我们这行的规矩,不能随便和客人发生关系,让老板知道,我会被开除的。”

    她小鸟依人的样子,让我突然有些心疼。她直起身子,对我微笑着说:“来,我给你做胸推吧。”

    “只好这样了。”我无奈的笑着说,看着她脱掉白色的短袖外衣,又除去白色胸罩,露出了两个小巧的乳房。从下面用手托起她的乳房,感觉有些沉甸甸的质感,看着上面暗红色的乳头慢慢靠近,我感觉腾的一声,小弟弟昂然勃起。

    四星期天,又和侯子来到西单的星巴克喝咖啡。这个地方是我们共同的钟爱,喝着咖啡,看着窗外本地人外地人匆匆走过,自有一份内心的休闲舒适。

    “我喜欢丁雅晴。”我漫不经心的用匙搅动着咖啡,端起来喝了一口,把糖包里剩余的糖全都倒进杯里。

    “谁?”侯子收回目光看向我,“谁是丁雅晴?”

    “上次在洗浴中心给我推油的那个姑娘。”

    “我操,你没事吧你!!”侯子大叫,“你脑子进水了吧。”他的声音引来其他人的侧目。

    “你冷静点冷静点,嚷什么嚷,影响多不好!”

    “我冷静个屁呀,你冷静点是真的!”侯子压低了声音,把头伸过来,恶狠狠的说,“她见识过多少鸡巴了,能看上你的吗?!”

    我心里突然一阵烦躁,并且很厌恶侯子说这种话,“别说这个了,我不爱听。”

    “算了算了,”侯子可能看我脸色不好看,把声音缓了下来,“我们是朋友,所以我有规劝你的责任,不过呢,你要是乐意,就自己看着办吧,我想你那么大的人了,不用我跟你说什么了,到时候你怎么和别人介绍她?把她往人面前一推,说什么?她的工作?推油女?别人怎么看你,朋友们怎么说你,你…………你可真是的你。玩了半天,把自己给玩进去了吧你!!!!!”

    我看他是真急了,话说的语无伦次。我知道他是理工类大学毕业的,语文学的不好,可没想到一激动就成这个样子了,说得乱七八糟的,我噗的笑了出来。

    “笑什么呀笑,”侯子给我一个老么大的白眼儿。

    “你别急呀,她是大学生,大四了,该毕业了,在咱北京一所挺有名的大学呢。”

    “啊?”侯子吃惊的大张着嘴。

    “喂,你注意点形象,把舌头收回去,哈喇子哈喇子,都快滴咖啡里了!”我递给他一张餐巾纸。

    他顺手接过来,下意识的在嘴边擦了擦,回过神,劈手把餐巾纸甩给我“去你的。”

    他突然来了兴致,一连串的发问:“你怎么知道的?她跟你说的?真的假的?她是北京人吗?你以后怎么跟她联系呀,有联系方法吗?我能去找她吗?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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