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猎心情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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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一把掀开衣裤正想训斥一番,却看到本来硬挺的Rou棒疲软地躺在胯间,上头还覆着一层|乳白色的黏液,腥味和尿液不同。
莫非这是什么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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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神奇的棍子!居然能收放自如,还能发出毒液,而且隔空便能令她浑身发热,私|处搔麻无比……她必须没收这项武器,以防此人暗中偷袭!
于是,她伸出手握紧疲软的龙根,跟着就要拉起——
「啊……住手!」椎心痛楚让承宪由天堂跌落地狱,他奋力推开虎妞,抚着下体痛得缩成一团。
虎妞将他的举动视为反抗,为的就是想保住那厉害的武器。
她一脸寒霜地起身,扳正承宪的身体,一脚用力踩住他的胸膛。??「如果你不交出武器,我会让你的血流乾,赏给虎爹一家当晚餐!」
虽然没有踩中伤口,但出脚的力道一点也不留情,痛得承宪眼角飙出泪来,只能松开抚着下体的双手,急欲拉开她的脚。
「放……肆……」努力从牙缝中进出的警告却软弱得有如猫吟,承宪只能咬牙切齿狠瞪着居高临下的虎妞。
此刻的他光裸着身体却无任何遮蔽,又被女人踩在脚下,虚弱得使不出力气,身为帝王的尊严荡然无存。
「什么放四、放五的?谁要你偷藏武器?」虎妞使力一踩,见承宪痛得没力气反抗,才满意地放开他。
她接着又蹲下身想取回武器,好奇地东张西望,想找出控制大小的机关所在。于是她循着方才的经验,先是以手指戳弄着,然后看它在眼前慢慢胀大,崇拜地惊叹出声:「真厉害……」
「呃……」下体传来的快意取代疼痛的感觉,承宪忍不住发出呻吟。他吃力地抬头,看到虎妞正弹弄着高翘的龙根,好像戏要宠物一般……
「住……手……你……该死!」
他涨红着脸,恨不得将虎妞千刀万剐;更气的是,一向以自制力为傲的他居然无法抗拒这该死女人羞辱般的逗弄,在她手中勃发硬挺!
虎妞只是瞪了他一眼,随即加快手指的速度,武器如她所愿高高翘起,尖端的小洞还沁出些许液体。
原来是这样啊……虎妞试着用手指圈住它,由下往上套弄着,希望找到发射毒液的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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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承宪紧握着拳头,克制自己不去反应,但这感觉却又该死地销魂,他只觉浑身就要着火,所有的火苗快速往下体窜烧。
虎妞将武器转向自己,观察它的形体,发现它更加肿胀,还呈现暗红色,沁出的毒液越来越多,于是套弄得更加卖力。
承宪的克制力到了极限,低吼一声,忍不住如火山爆发出来……
一道道白浊的黏液由洞口喷射而出,直喷向虎妞来不及闪避的脸庞,手上也都是带着腥味的稠液。
满脸狼狈的虎妞愣了一下,随即惊慌地喊叫:「天呐!」她火速般冲向水池,慌张地清洗身上的毒液。
承宪疲软地仰躺着,满头大汗,连伸手捞起衣物盖住自己的力气也没有。
一旁依偎的两只大虎警戒地盯着他,他真是……
欲哭无泪啊!
夜已深,虎妞却怎么也睡不着,只是睁大眼睛望着已然熟睡的承宪。
她仔细回想前几天发生的事,忽然间,姥姥说过的话从脑海窜出。
她曾瞧见虎爹趴在虎娘背后不知干啥,于是问了姥姥,她说那是一公一母的动物交媾,这样才能生下小虎。
她又问:「那人呢?」
姥姥说人也有分两种,她和虎妞都是女人,另一种则是男人;男人和女人长得不一样,所以他们可以像虎爹和虎娘一样,经由交媾生下小娃娃。
当时她很天真地回答:「那我也要和男人交媾,生下小娃娃,这样就可以和我作伴啰!」
姥姥却呵呵笑着:「对呀,有个小娃娃作伴,的确好多了……不过呀,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唯一的用处也只有这样……」
当时姥姥脸上虽然带着笑意,眼里却泛着泪光。
这段回忆让虎妞恍然大悟。除了姥姥,从未接触过其他人的她终于明白床上躺着的是姥姥口中的男人,难怪和自己长得不一样……
她的视线瞄向已穿上裤子的承宪,脸蛋不自觉红了起来。
她看过虎爹和虎娘交媾的情景,虎爹趴在虎娘背上前后来回摆动,后来就有了虎儿。
是不是只要让男人趴在背上,这样就会有小娃娃?每次看着虎娘和虎儿一起戏要的情景,她就好希望有个自己的娃娃陪伴……
想像承宪趴在她背上的模样,虎妞又脸红了。
承宪一睁开眼,便发现火堆边的虎妞望着他发呆。被火光映红的脸庞显得粉嫩无瑕,嘴角漾出的微笑带着一丝神秘,这样的她看来好美、好纯真,令他的心不禁悸动了一下。
直到想起之前的羞辱,他才狠狠甩开不该有的情绪。
这个蛮女,居然对他这一国之君百般羞辱,他居然还……等他复原了,加诸在身上的耻辱必加倍奉还!
此时,肚子传来咕噜声响。他不知道自己昏睡多久,醒来伤口不似昏迷前那般疼痛,倒是饿得浑身发软。目前说什么都不比填饱肚子重要……
「喂!」他唤了声,虎妞回过神,敛起遐思,凶狠地瞪着他,脸上的红晕却有些虚张声势。
「我不叫胃,我叫虎妞!」她只觉这男人特怪,尽说些她听不懂的话。
「虎妞,朕要用膳……」尽管已经放低身段,承宪依然端出皇帝的架子。
虎妞根本听不懂。「什么『用膳』?」
承宪皱了皱眉头,亦觉这女人怪异得很。「用膳,就是肚子饿。」
「直说肚子饿不就得了?」虎妞从一旁的竹篓里捡出几颗野果丢到他面前,「拿去,朕。」她以为他的自称便是名字。
「朕必须吃点肉食,才能恢复气力……」承宪皱眉望着被虫咬得厉害的野果,吃惯山珍海味的他哪能下咽?「还有,你必须尊称朕为『皇上』。」
他嫌恶的表情有些惹恼虎妞,「一个人哪来那么多名儿?」
「『朕』是自称,『皇上』是众人的尊称。」承宪简单解释,以为虎妞会因为他的身分变得恭敬,谁知她依旧满不在乎。
「反正我就是要叫你『朕』……」
「你……」承宪没力气和她争执,「总之你尽快呈上一些肉食,这些野果朕难以下腹……」
「我都能吃了,你为什么不能吃?」虎妞白了他一眼,「肉是虎爹猎到的,有本事你自己去猎!」她说完便躺下,不再理会承宪。
承宪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和现实妥协。
他吃力地撑起身体靠坐石壁,不甘愿地嚼着酸涩的野果。瞥向几乎连皮裙都挡不住的春光,他赶紧掉离视线,环顾洞|穴内的一切。
角落里,两只大虎护着小虎窝在一起看似睡得很熟。虎爹偶尔半眯着眼睛望着他,黄玉色的眼瞳显示无比的威严,似是警告什么。
眼前这人虎一窝的景象诡异极了,好多疑问在承宪脑海里盘旋——
为何这么一位年轻女子会独自身处虎|穴?她毫不修饰的言行举止甚为奇特,如未受软化的野蛮人;而这些巨虎为何甘愿臣服于她,且能听懂她的话?这些巨虎看来似乎有些灵性,否则依它们嗜血的天性,他早已尸骨无存。
总之,这里一切都很不寻常,他的权势地位完全失效。
目前虎妞对他的敌意甚明,应不可能回答他任何问题,依他的身体状况,也只能暂时任她摆布。
既入虎|穴,也只能静观其变……承宪开始向现实妥协。
隔天,承宪是被虎儿舔醒的。
睁开惺忪睡眼,石洞已被日光映照得一片光朗。休息了一夜,他感觉精神好多了。缓缓撑起身体,发现伤口也不似昨天疼痛。
「虎儿是吗?」他抬起较有力气的右手,轻抚着虎儿的绒毛,「你比那个蛮女和善多了……」
从未养过宠物的承宪,除了坐骑之外,从未和动物如此亲近,却爱极了虎儿对他的亲昵,刚硬的心也慢慢变得柔软。
「你的爹娘还有主人呢?」
「呜呜……」虎儿没有回答,尚未长韧的虎牙调皮地啃着承宪的手指,让他痒得直发笑,胸口的颤抖又牵动伤口。
「虎儿,过来!」虎妞背着一只竹篮入内,见到虎儿和承宪如此亲近,相当不悦。
后头的虎爹则叼着一头野猪回来,始终蹲坐一旁监视承宪的虎娘这才转开视线,起身以舌头亲昵地舔着虎爹,虎儿也赶紧奔回爹娘身边,一家子开始享受猎来的野味。
虎妞在火堆边坐下,迳自取出竹篓内的瓜果丢给承宪。
见他面有难色,她不耐烦地瞪着他,然后二话不说走向忙着撕裂山猪的虎儿一家。两只大虎见主子靠近,毫不抵抗地往后退让出猎物。
虎妞拿起配在腰间的匕首,割下山猪的腿肉。「谢谢,虎妞只需这些。」
接着她走回火堆,以削尖的竹子插入腿肉置于火上烘烤,香味慢慢四散开来。承宪忍不住咽下口水,不过尊严让他不再讨取嗟来食,认分地拾起瓜果吃了起来。
虎妞专注地烤着野猪肉,焦黄的表皮发出滋滋声响,洞内香味四溢。她将猪腿放在一旁光亮平坦的石台上,取出匕首将它分成好几块,接着叉起大部分的肉条放在宽大的树叶上,亲自将它摆放在承宪面前。
「吃吧!」淡淡丢下这句话,又回到火堆旁吃起留下的小部分。
承宪难以置信地盯着她,对她突来的好心感到怀疑。
「不是说要吃肉吗?」见他不动声色,虎妞一脸寒霜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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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得到想要的,她必须尽快让这男人复原,恢复体力。
烤肉的香味一再引诱承宪的食欲,最后实在顾不得尊严,只好向饥饿屈服。
他拿起肉条往嘴里送,忍不住在心里轻叹一声:这该是他这辈子尝过最美味的食物!
自小尝遍山珍海味,不重口腹之欲的他只觉食物尝起来味道都差不多,激不起任何惊喜。没想到尝过饥饿的滋味,他才重新体会食物的可贵。
口中咀嚼着鲜嫩香滑的猪肉,他忍不住打量默默进食的虎妞。今天的她虽然冷漠如昨,却已不再对他做出冒犯的举动。只是她打量自己的眼神有些怪异,心中似乎盘算着什么。
承宪决定以静制动,眼神充满警戒。
吃饱后,虎妞起身走向水池,边扯落身上的皮裘,毫无顾忌地在承宪面前光裸身子。
只见她脚一点地,轻盈地跃上上方突起的大石,接着往池子纵身一跃,笔直入水的身躯几乎没激起多少水花,身影随即消失在池水里。
承宪放下手上的肉条,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幕。
万万没想到这隐居山林的蛮女身手居然如此了得,这身轻功完全不输顶尖的大内高手!
她身上到底藏着多少惊奇?
承宪直盯着水面,脑海映上一幅出水芙蓉的画面,光是想像水滴滑下她那白皙柔滑的肌肤,便感觉胯间的蠢蠢欲动。
过了好一会儿,却始终未见虎妞的身影,承宪有些心急,他不知如何解释心里莫名的慌张。
这蛮女不断冒犯天威,砍了她的脑袋都不足泄愤,不是吗?
奇怪的是,之前对她的深恶痛绝却不再那么重要,此刻他唯一在意的竟是她的安危。
等待令他不安,承宪抚着伤口起身,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走近池边,朝池里喊着:「虎妞?虎妞?」
他努力望进池底,奶白色的池水感觉深不可测;回头朝虎爹和虎娘望去,它们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即啃起山猪肉。
得不到任何回应,承宪慢慢步下池子,打算下水搜寻虎妞,她却忽然由另一端窜出,突来的举动让承宪差点站不住脚。
他暗自松了口气,抚着胸口在一旁的大石坐下,伤口隐隐刺痛。
虎妞将手上的网子丢向池畔,里头竟是几只活蹦乱跳的鱼儿。
「怎么不躺着?」她高举双手将滴水的长发拢往身后,全然不知这样的姿态有多撩人。
承宪深吸口气,不想让她看出情绪和被唤起的欲望。「全身黏腻,想洗一洗。」
「穿着裤子怎么洗?」虎妞不以为然看了他一眼,迳自在池畔一颗平坦的巨石躺了下来,赤裸的身子在水中若隐若现。
承宪悄悄露出无奈的笑容。
身为女人,虎妞却不以为意地在他面前袒露娇躯,经她这么一说,他这个男人倒显得扭捏。他也不再有所顾忌,乾脆地脱下裤子,却为胯间高举的欲望尴尬不已。
老天!他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脱裤子时觉得不自在,宫里那些嫔妃一定难以置信。
下意识地往虎妞瞧去,发现她正盯着自己的下体,热切的眼神全然不见方才的冷漠,承宪感觉那儿又胀大一点。
她毫无掩饰的注目竟让他微微不悦。他缓缓坐进水中,让仅及腰部的水遮掩私|处。「你也这么盯着其他男人看吗?」
承宪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绪,甚至不知为何这么问。
「什么其他男人?除了姥姥,我唯一见过的人只有你……」虎妞皱着眉,她不懂这个问题意义何在,不过她倒想厘清一些疑问,「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和你一样,那里都长了一根棍子?」
她像个疑惑的学生,